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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田一之鹰巢海角惨案[横沟正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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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大约三十岁,身穿黑色洋装,外罩一件黑色大衣,在她黑色的帽子下方还垂着一层黑色的面纱。

  令人惊讶的是,女人身穿的大衣、衣服、鞋子全部都是闪闪发亮的高级品,而且她的手指上还戴了一个嵌着发光宝石的戒指。

  邦雄实在不懂,像她这么有钱的人,怎么会来坐这种廉价的普通车?但是,当他一看到女人递给自己的糖果金时,仍不由得羞红了脸。

  “啊!谢谢你,可是我刚吃过便当……”

  邦雄并不是不喜欢吃糖果,只是听说最近车上常出现金光党,所以就比较谨慎一些。

  “那么,来点饭后的水果吧!”

  黑衣女人收起糖果盒之后,又拿出一颗苹果。

  这次,她动作纯熟地削去苹果皮,并将苹果一分为二,递了半颗苹果给邦雄。

  邦雄也不好意思再次拒绝对方的好意,只得向她说了声谢谢之后,伸手接过。不过,他还是犹豫了一会儿,直到对方咬了一口另外的半颗苹果,邦雄这才安心地吃了起来。

  他不知道黑衣女人在切苹果的时候,已经迅速在小刀的单侧抹上安眠药,所以只有他手中的那半颗苹果有问题。

  吃完苹果后不久,邦雄突然觉得眼皮重得快张不开了,他心想不妙,连忙回头看着身边的黑衣女人。

  只见黑衣女人躲在面纱后的那双眼睛正如毒蛇般闪闪发光。

  邦雄想出声大叫,但是舌头早已不听使唤;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抵挡不住睡魔的侵袭,陷入沉沉的梦乡。

  普通车的车厢里挤满了乘客,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昏迷不醒

  晚上七点,列车已经通过姬路车站,正准备滑进新神户车站。

  黑衣女人此时也开始整理手边的行李,并自网架上取下邦雄的旅行袋。

  她面不改色地拿下那只旅行袋后,就跟着人群慢慢往车门外走。

  普通车上的乘客虽然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黑衣女人的举动,而邦雄在强力药效的催眠下,也已经睡得非常香甜。

  黑衣女人就这样拎着邦雄的旅行袋,从从容容地来到月台。

  这虽然是非常大胆的举动,但因为她打扮得非常入时、高贵,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她在苹果里下迷药、偷拿别人的东西。

  此时,一名男子从前一节列车上快步走出。

  男子看到黑衣女人,立刻向她招手;黑衣女人看见男子之后,也拎着那只旅行袋跑向男子身边。

  “阿薰,一切都还顺利吗?”

  “是的,很顺利。这个……”

  黑衣女人——阿薰得意地拎起手上的旅行袋在男子面前晃了两下。

  男子一看到旅行袋,眼睛立即为之一亮。

  “那个东西在旅行袋里吗?”

  “嗯,一定错不了,我偷偷摸过了。”

  “做得好,这下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男子咧嘴大笑的时候,列车也开始慢慢向前移动。

  “啊!不妙,要是被那个孩子看到就糟了。喂,咱们快点离开月台吧!”

  男子收起笑容,神情紧张地回答。

  可是阿薰却相当镇定地说:

  “放心吧!那个孩子的药效还没退哩!怎么可能看得到我们呢?喏,你瞧!”

  这时邦雄所搭乘的那节车厢正好从两人眼前经过,男子看到邦雄头靠着车窗睡着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没错,做得好,做得好极了!”

  于是男子带着阿薰步上通往剪票口的阶梯。

  如果邦雄这时醒过来,瞥见站在黑衣女人身旁的男人,相信他一定会感到相当震惊。

  因为那个男子就是那晚在鹰巢海角途中,问邦雄有关灯塔看守员的事情的大个子男人。

  当时大个子男人头戴雨帽,又竖起衣领,所以邦雄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如果在这么明亮的地方看到他,邦雄就会知道他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粗犷男人。

  至于当时那位小个子男人则是这个叫阿薰的女人。

  阿薰下车后, 一个有双O型腿与斜眼症的年轻人和一个蒙住一只眼睛、装义肢的男人随即进入邦雄所坐的这节车厢,来到他的座位旁。

  “喂,邦雄,邦雄!”

  装义肢的男人亲切叫唤邦雄、摇晃邦雄,可是邦雄依然睡得很香甜。

  “看来药效还没消失呢!”

  装义肢的男人笑着说。

  斜眼男人却还是不放心。

  “可是药效随时会消失呀!为了安全起见,再给他一针安眠药吧!”

  “嘘……”

  装义肢的男人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留意到他们之后才说道:

  “好,就这么办。”

  于是他从口袋里取出注射针筒和注射液,在邦雄的左手臂上扎了一针。

  “啊!哦……”

  邦雄身子动了一下,但随即又睡着了。

  “哈哈哈,这么一来,他肯定会睡到东京了,咱们到了东京之后,再逼他说出一切。”

  挤满乘客的普通车车厢内,没有人注意到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而列车依然马不停蹄地在夜色中朝东驶去。





第4章 解救人质


金田一耕助出马

  另一方面,大胡子男人和阿薰步出新神产车站之后,来到位在市区高级住宅区内一栋风格怪异的西式建筑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里面原来是一间小酒馆。

  两人一走下阶梯,就有一个面目可惜的小个子男人出来迎接他们。

  “唉呀!大老板,您回来了呀!”

  “喂!小不点,这里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就连那个女孩子也乖得很。里面请!”

  在小个子男人的带领下,大胡子男人故意低着头,尽量避人耳目,阿薰也放下面纱遮住脸部,穿过酒馆。

  酒馆里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他们又是喝酒、又是唱歌,酒馆后面有一扇镶着毛玻璃的门,门的另一头有两三间专供秘密集会用的小房间。

  当大胡子男人和阿薰消失在门后时,一个男人从角落的桌上抬起头来。

  这个人年约三十五、六岁,总习惯抓着他那头如鸟巢般的乱发,在皱巴巴的和服外面又罩上一件皱巴巴的罩衫,一副贫穷潦倒的模样。

  打从刚才起,他就因为喝醉酒而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这时他突然抬起头,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所以周遭的人都因此吓了一大跳。

  “喂,鸟巢,去哪儿?”

  “我……我……去小便。”

  说着,这个男人便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消失在毛玻璃门的后面。

  一旁的醉汉一边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一边回头跟同伴说:

  “喂,那个鸟巢看起来很陌生,他究竟是混哪条道上的?”

  “那家伙啊……他最近才从别处流浪到这里,以前是个在街上摆摊算命的江湖术士,别号‘天运堂’,听说算命算得相当准呢!所以手边也有些钱,不过一提到酒,可就毫无抵抗能力了。嘿嘿!这种人最好摆平了。”

  “嗯,这倒是。不过,我们跟他不熟,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哈哈!放心吧!那种老好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喝一杯!”

  要是说这句话的那个男人看到毛玻璃门后的天运堂,恐怕会惊讶得把刚才说过的话全部吞进肚子里。

  因为,当毛玻璃门啪嗒一声关上的时候,天运堂的样子也整个改变了。他原本惺忪的睡眼,一下子就变成炯炯有神的样子。

  这个毛发丛生、醉得胡里胡涂的人究竟是谁呢?他就是名侦探——金田一耕助。

  当然,酒馆里的人全都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

  金田一耕助目光锐利地看看四周,这时,某处似乎传来开门的声音。他一听到开门声,便再度装出酩酊大醉的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进来的小个子男人厉声逼问他。

  “厕、厕所在哪儿?厕、厕、厕所……唉呀!别碍着我,我快憋不住了!”

  “什么?是天运堂?真是的,厕所在这边啊!哼,麻烦透顶的算命仙。瞧,厕所就在这儿!这下子你可以尽情泄洪到天亮了。哈哈哈……”

  小个子男人耸肩大笑之后,便又折回门后,同时还从一个房间把另一个瘦小的人影拖到另一个房间里去。

  金田一耕助见状,不由得全身直打哆嗦。

  这也难怪,因为刚才那道瘦小的人影是被小个子男人硬拖着走的。

  一直到小个子男人再度通过厕所门前的时候,他看见厕所前面的仓库多了两只脚,不禁停下脚步。

  “是谁在这里?”

  他大声问道,却没有人理他,取而代之的是如雷般的鼾声。

  “谁?是谁在这里睡觉?”

  小个子男人探头一看,原来天运堂正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这下子更是火冒三丈,连忙大叫道:

  “你这家伙……喂!起来,快起来!”

  然而,不论小个子男人再怎么大吼大叫,天运堂依旧没有反应,而且鼾声还越来越大。

  “你这个人渣,就让你在这种地方睡到天亮吧!反正你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哼!”

  小个子男人说着,便抬起天运堂的双腿,把他推进仓库里,然后才打开毛玻璃的门,摇头晃脑地来到酒馆门口。


铁面具

  几分钟之后,仓库里传来的鼾声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仓库的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金田一耕助从里面探出头来。

  金田一耕助张大眼睛看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仓库的门,迅速来到门外。

  他蹑手蹑脚地朝后面的走廊走去,不久停在刚才小个子男人硬把一道人影拖进去的房间前面。

  金田一耕助把耳朵附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他便点点头,跳进隔壁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并没有人,电灯也是关着的,所以里面非常黑暗,不过和隔壁房间共用的墙壁上有一个通风的洞孔,微弱的亮光正从那个洞孔里射进来。

  金田一耕助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打探隔壁房间的动静好一阵子,然后再看看四周,找到一个大的空箱子。

  他把这个空箱子搬到通风口的下方,并试着摇动空箱。

  所幸,这个空箱子十分牢固,完全不会发出嘎嘎的声响。

  喜出望外的金田一耕助赶紧爬上空箱,从通风口窥看隔壁房间。

  只见隔壁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大胡子男人、一个是黑衣女人,剩下一个则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孩子。

  他看起来就像一名小乞丐似的,褴褛的衬衫配上一条破烂的长裤,至于他的脸……

  (啊!这是怎么回事?少年的脸上竟然戴着一张铁制的面具!)

  金田一耕助几乎吓傻了眼。

  那张铁制的面具上有两个洞孔,所以可以看得见少年的眼睛,然而,铁制面具的嘴巴部位却有个锐利的弹簧压住那少年的舌根。

  少年虽然还有一口气,而且看得见别人,却没有办法告诉别人他是谁,更遑论要向别人求救了。

  金田一耕助从通风口看到这个奇怪的情况,也忍不住全身直打冷颤。

  就在这个时候,大胡子男人突然心情愉悦地高声笑道:

  “唉呀!大小姐,你还好吧?”

  (大小姐?这么说来,戴铁制面具的人是个女孩子喽!他们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么残酷?)

  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不禁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而大胡子男人还故意语气恭谨地说道:

  “大小姐玉体安康,真是可喜可贺,只是属下好久没见着您的玉颜了。唉呀!您戴着面具,当然看不到您的容颜啦!喂,阿薰,把她的面具摘下来。”

  黑衣女人——阿薰点点头,用一把银色的钥匙打开面具,只见面具下出现一张十三、四岁的少女脸庞。

  少女泪流满面,满脸恨意地瞪着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男人则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女,然后又故意必恭必敬地对她说:

  “唉呀!小夜子小姐,看到您依然康健,我实在非常高兴……哈哈!不,我应该说,您依然康健,我却不怎么高兴哩!喂,小夜子,为什么这样瞪着我?你目光凶狠地瞪着我,难道心中有什么怨气?”

  少女闻言,便恨恨地说道:

  “你是魔鬼!你是恶魔!你让我身历惨痛的境遇……”

  “什么?你说我是魔鬼?哈哈!你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就算你要说自己是玉虫侯爵的孙女,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你给我听清楚,玉虫侯爵的孙女——小夜子小姐,已经在一艘从意大利回来的船上罹难了,所以奉劝你最好别再说这种瞒天大谎!”

  “不,我并没有撒谎,我真的是小夜子。虽然我已经好久不曾见过爷爷的面,可是,我的的确确是玉虫侯爵的孙女小夜子!”

  “说谎,你说谎!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就是小夜子?”

  “证据?”

  少女无惧地抬起头说:

  “有,我有证据,那就是我印在黄金烛台上的指纹。只要我的指纹和黄金烛台上的指纹一致,就能证明我是如假包换的小夜子!”

  “哈哈!你说的烛台就是这玩意儿吗?”

  大胡子男人以嘲笑的口吻说着,并取出一个黑箱子。

  少女一看到这箱子,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如纸。

  “在这个烛台上的指纹就是唯一能证明你身分的证据,要是我弄坏这个烛台……不,要是我从烛台上磨去这个指纹的话,又会变成怎么样呢?”

  闻言,少女脸上随即露出害怕的神情。

  “啊!请你千万不要这么做,要是这个烛台弄坏的话……”

  “哈哈!这么一来,能证明你就是小夜子的证据,当然也就消失无踪了。可是如果我不除去指纹的话,又如何能高枕无忧呢?”

  “啊!魔鬼!恶魔!你这个……”

  大胡子男人神情愉快地打开黑箱子的锁钧,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天鹅绒布包裹的东西。

  他以微微颤抖的手指打开天鹅绒布时,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只见天鹅绒布中包裹的并不是亮澄澄的黄金烛台,而是有点像、又不大像的铁制哑铃。

  而且哑铃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黑色的大字。

  这不是黄金烛台,可怜虫!

  野野村邦雄留


烛台的下落

  大胡子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举起哑铃,往地上用力一掼。

  “畜牲、畜牲!你这个小鬼头,下次被我碰上,非把你脖子扭成两半不可!”

  他气得暴跳如雷,不久又面露凶光地瞪着黑衣女人——阿薰。

  “阿薰!”

  阿薰从刚才起就害怕得直打哆嗦,现在一听到大胡子男人怒气冲天地叫着她的名字,全身更是犹如触电般颤抖不已。

  “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并不是存心想开你玩笑,才故意拿这个东西来的。我以为……以为这就是黄金烛台……”

  大胡子男人目露凶光地说:

  “哼!你已经让我颜面扫地,还在这个女孩面前丢脸。你张大眼睛仔细瞧,这女孩现在正在嘲笑我啊!你这个办事不力的家伙,连哑铃和烛台都分不清楚!”

  “可是,大哥,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发现其他像烛台之类的东西啊!那孩子的行李我已经再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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