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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古今奸海 作者:王松山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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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下狱。朝中一些正直善良的官员颇为不满,出于爱才,大家凑了三千两银子贿赂严世蕃,俞大猷才被改判发配到大同戍边,总算保住了一条性命。

  严氏父子利用手中的大权贪赃纳贿,大肆搜刮,可谓到了雁过拔毛的程度,严家的家财可与皇帝比富。在京城,严府连三接四,高墙峻宇、巍峨壮观,府第前还修建了一座大花园,园中珍禽异鸟,奇花名草,应有尽有;更令人惊叹的是,严嵩动用工役开凿了一片人工湖,面积约有几十亩,湖光云影,画船雕梁,更显得严府的富丽堂皇。象这样的宅第,严嵩在他的家乡——江西分宜连修了五座,座座壮丽豪华,美奂美仑。说起深宅大院中的金银珠宝,更是难以计数。就连严府的豪仆,也有几个家财万贯的。到后来,严嵩父子东窗事发被抄家时,共抄出黄金三万余两,白银二百多万两,其他珍玩宝物,价值连城,无以计数。严世蕃曾自夸说:“朝廷不如我富!”

  贪赃纳贿也好,敲诈勒索也罢,严氏父子不论以什么方式弄到手的财物,都是百姓的血汗,都是民脂民膏。严家富可故国的另一面,便是民不聊生,百姓的流离失所、四处逃亡,国家的财政也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海瑞在给世宗的奏章中有著名的一骂,他借用世宗的年号痛骂道:“嘉靖,嘉靖,家家穷得干干净净!”其中有对世宗耗费国银大兴土木、修建宫观道院,从事祷祀活动的遣责,也包含了对少数奸臣穷凶极恶搜刮金银的揭露。

  富则思淫,家财聚敛得够多了,就要想方设法在享乐上下工夫。严氏父子的生活极端奢侈糜烂,且不说每天的吃穿用度如何极尽铺排、考究,严世蕃一人就有二十七个小妾.个个穿金戴银,花团锦簇,严世蕃与她们朝歌夜弦,寻欢作乐,宣淫无度。过着如此腐化的生活,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常常得意洋洋地向人炫耀说:“朝廷不如我乐!”



  






古今奸海严嵩寻得替罪羊






严嵩寻得替罪羊

  嘉靖二十九年(公元1550年)六月,蒙古鞑靼部首领俺答率兵侵犯中原,打算以大同为突破口,直逼北京城。大同总兵仇驾本是个奸贪之徒,他原为甘肃总兵,因犯了贪虐罪被劾下狱,他多方求人,以三千两黄金贿赂了朝中第一权贵严嵩,并拜严嵩为干爹,不仅得以赦免罪过,还捞到了宣府,大同总兵的官职。仇蛮既无文韬,又无武略,面对俺答的进犯,吓得慌了手脚,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不敢抵抗。后来,他见俺答准备调兵攻城,越发惊慌失措,竟派出自己的亲信偷偷去见俺答,以重金贿赂,求俺答不要进攻自己的防地而转犯他处。这招果然见效,俺答收了仇鸾的重礼,立即引兵东去,攻打被称为长城口的古北口。

  此时的明朝庭正是严嵩得势,他以儿子严世蕃为助手,父子专权,任性妄为,败坏纲纪,搅乱朝政,致使国势衰微,边事废驰。特别是大将军曾铣被害以后,西北边防再无良将,因而,俺答才如此嚣张,胆敢来犯。

  俺答兵临古北口,不废吹灰之力就攻克了这个要塞。明朝守兵一败涂地,死伤无数,侥幸留得性命的也都仓惶逃窜。俺答率军长驱直入,一路烧杀掳掠,直奔北京。

  古北口失守的消息传进京城,朝廷内外一片震惊之声,文武群臣面面相觑,一愁莫展;市井百姓人心慌慌,听天由命。一时间,整个京城充满了惊恐、混乱的紧张气氛。

  虽然没想出什么退敌的良策,朝廷还是很快做出了反应,兵部下令集合京城各营兵加强防守。军令下达后,兵士却迟迟召集不起来,原来,世宗继位后,只醉心仙道,不关心国事,后来更是由着严嵩父子胡作非为。严氏父子专权乱政,作威作福,根本不考虑国家和民族的安危,不重视军备,军队的管理极其松弛,为将者从来不操练兵马,当兵的竟不懂舞枪弄棒;京城禁军籍册,多是空头名额,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兵士,大都被总兵、提督、太监弄到家中充作奴仆使唤;所有兵饷,全被统兵大员侵吞,一半饱其私囊,一半用以贿赂严氏父子。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世宗朝庭则是平日不养兵,战时难用兵。仓促间好不容易才召集了四、五万人马,大都是老弱兵丁,看上去萎蘼不振,恐怕背杆枪都吃力,更别说冲锋陷阵。这样一支部队毫无战斗力可言。

  队伍集合起来后,便派人去领武器,几个军兵拿着兵部的批示来到武库,管理武库的太监却伸手索要贿物,不给钱就不发枪,还说这是按例办事。无奈,领枪的人只好满足他的要求。等到武库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残缺不全、锈迹斑斑的头盔、铠甲和没了枪尖的断枪杆,一无所存。让人看了真感到啼笑皆非。

  敌兵压境,战事紧迫,最忙乱的当属兵部尚书丁汝夔,他不仅要负责派兵遣将,更要负责保护京都和皇上的安全。可此时世宗皇上并不知道自己正受到俺答的威胁,还在西苑里为长生不老而专心修练。丁汝夔几次去西苑探看,世宗都在静心练功,追求羽化登仙的境界,丁汝夔不敢打扰,只得自己独撑局面。后来,。情况越来越紧急了,再不能不禀明世宗了,丁汝夔才斗胆打扰了世宗。世宗听了报告,一下子从成仙梦中惊醒,他最看重的就是性命,如今兵祸临头,性命有了危险,他能不又急又怕吗?世宗慌忙命令文武大臣全体出动,分守九门,严加防护,同时传檄各镇兵入京勤王。

  明朝这边,世宗领着大臣们还在手忙脚乱地布置防备,俺答那边早已逼近北京城下,在京城附近的村落中大肆掠夺民财,奸淫妇女,焚烧了大量的庐舍,洗劫了通州、涿州等地和北京四郊。敌人的暴行激起了每一个有良知的官民的义愤,纷纷要求严罚敌兵。兵部尚书丁汝夔向内阁首辅严嵩请示是否出战,严嵩给他出主意,说;“在边塞失败,还可以瞒住皇上,在京郊失败,就难以隐瞒了。俺答轻易不敢进攻京城,他抢够了,闹乏了,自然就撤兵了。我们千万不能出战,唯有坚壁守城是上策。”丁汝夔一想,严嵩的话虽然不顾百姓死活,但京城中的兵士多是乌合之众,真的与敌人交起手来,没有胜利的把握,对自己反倒不利;不如听信严蒿的“忠告”。于是,传令诸将,坚守京城,不得轻易出战。这些京都将领,平日里惯于养尊处优,只会寻欢作乐,个个养得脑满肠肥,胆小如鼠,爱惜自己的性命胜于一切,他们一见打仗,腿都直打颤,此时巴不得不出战,眼看着俺答军队烧杀掠夺,只是按兵不动。百姓们饱受敌兵的蹂躏,一心盼望着自己的军队能前来搭救,却不料明军见死不救,还听说是丁汝夔不让出战,于是便大骂丁汝夔不止。

  俺答军队终于在京郊一带抢劫够了,便志得意满地引兵退去,一同还押走了大批男女、牲畜骡马和金银财宝。眼看着俺答军队走远了,仇鸾才率领十几万兵马尾随其后,佯装追击。俺答原打算从白羊口出塞,不料遇到了驻守在那里的明军的猛烈阻击,只得原路折回,再奔古北口。仇鸾率部下歪盗邪甲地在后跟随,正被俺答杀了个回马枪,明军措手不及,顿时大乱,争相恐后逃命,根本无心反击。俺答斩杀明军千余人,然后从古北口回巢。仇鸾收拾残部,打道回京,沿途斩杀了七、八十名百姓,假称鞑靼人的首级,欺瞒世宗,冒领军功。世宗竟然信以为真,大加赏赐。

  因为嘉靖二十九年是庚戌年,所以这次事变史称“庚戌之变”。

  事变之时,当时北京西北郊遭受的破坏比较严重,有许多太监的宅园也被抢掠一空,焚烧干净。这些太监见自己的私有财产受到损失,心里当然愤恨不平,可又不能找鞑靼人和俺答算帐,就把火气都撒在丁汝夔身上。他们纷纷跑到世宗面前告状,大骂丁汝夔,说他贪生怕死,不敢迎战;并且牵制诸将,不让出战,从而助长了俺答的气势,致使烽火满郊,惊动了皇上。世宗本就认为“庚戌之变”是自己的一次奇耻大辱,正要找个什么借口发发火气,听了太监们的告状,当即下令把丁汝夔打入车狱,要论罪严办。

  丁汝夔原是听了严嵩的话才按兵不动,听说皇上要因此治他罪,急忙又去找严嵩讨主意,求他救护自己。严嵩也听到了这消息,害怕丁汝夔把自己牵连进去,便一心稳住丁汝夔,宽尉他说:“不必担心,有我在,你就丢不了命,我一定鼎力相助。”丁汝夔这一次又听信了严嵩的许诺,果然没供出严嵩。可是,严嵩见到世宗之后,知道皇上极为憎恨丁汝夔,决意要处死他,吓得禁若寒蝉,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可怜的丁汝夔一心巴望严嵩能替他求情,得到世宗的宽恕,谁知圣旨降下,将他斩首,这时他才明白上了严嵩的当,他大声咒骂严嵩,在刑场上不断高喊:“奸贼严嵩误我!奸贼严嵩误我!”可是为时太晚,无济于事。就这样,严嵩祸国殃民,却让丁汝夔做了替罪羊。



  






古今奸海死有余辜的严嵩父子






死有余辜的严嵩父子

  严嵩专权,拉他的儿子严世蕃做帮凶。严世蕃相貌丑陋,心肠歹毒,且又狂妄自大,其凶狠奸贪不在乃父之下。他没有参加过科学考试,凭借老子的权势青云直上,官至工部侍郎。随着严嵩的一天天老朽昏债,他越来越离不开他的儿子,世宗皇上的咨询御札,一概由严世蕃奏答,后来,严嵩又让他代办公务,参与国家机要。内阁首辅的宝座由严嵩一人坐,而朝中大权由父子二人把持,当时朝中上下称他们父子为“大丞相、小丞相”。

  严氏父子专权乱政达二十年之久,祸国殃民、迫害忠良、招财纳贿,坏事做绝,激起了朝中大臣们的强烈不满,多年来,弹劾不断,但昏庸的世宗执迷不悟,不但对朝臣们的弹劾充耳不闻,还一味包庇严氏父子,客观上纵容他们的罪行,使他们父子得以继续为害。

  嘉靖四十年,严嵩的老婆欧阳氏因病去逛,按照封建礼制的规定:严世蕃应离职回籍守孝三年,叫做“丁忧”。但是,严嵩一天也离不开儿子,他怎能让严世蕃回老家?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向世宗求情,将严世蕃留在京城,而让他的孙子口家代为“丁忧”。严世蕃虽然被留下了,但因他重孝在身,不便人值西苑,所以,公务上的事情还是帮不了严嵩什么忙。没有了儿子的帮助,严嵩深感力不从心,往往将公事处理得一榻糊涂,对于皇上的御札下问,多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有肘急得严嵩团团乱转,一愁莫展,最后只好派人回家询问儿子严世蕃。

  严世蕃虽然在家“守孝”,却一点儿不守孝道、整日里大吃大喝,听歌观舞,他有二十七位妻妾,个个珠围翠绕、脂红粉香,严世蕃左拥右抱,和她们寻欢作乐。严嵩派人来询问御札之意,严世蕃自然没有心思琢磨世宗的御札,通常草草作答,语多隔膜,甚至前言不搭后语,使得严嵩大为光火;有时严嵩不得已自己写奏答,更是驴唇不对马嘴,所以,令世宗很不满意。此时已是严嵩执政的晚期,他们父子手中的权力过重,势力过强,大有阴云蔽日之势,世宗心中早已有所猜忌。

  这时,世宗正宠信着方士蓝道行,把他看作神仙一般,不说言听计从,他的话也是举足轻重的。严氏父子偏偏把他得罪了,蓝道行就在世宗面前告严氏父子的状。有一次,世宗问蓝道行:“天下何以不治?”蓝道行乘机以仙人的身份回答说:“严嵩父子,弄权专政,奸人不去,病国妨贤。”世宗又问。“如果是这样,上仙何不降灾诛杀他们?”蓝道行神秘地一笑,说:“留待皇上正法。”世宗一听,心有所动,“仙人”既给他指出一条明路,世宗从此便产生了除掉严嵩父子的念头。

  不久,御史邹应龙又上疏弹劾严嵩父子,列举了父子二人的种种罪状,其后,又有徐阶推波助澜,力劝世宗处分严嵩父子。终于,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世宗下旨令夺去严嵩的一切官职,并发配回江西老家;严世蕃也被谪戍雷州卫.另外,严嵩的两个孙子及几名私党也都被遣戍边。

  严世蕃在谪戍雷州的途中,逃跑回家,在家中躲了一阵子,见无人追问,胆子又大了起来,开始四处活动,他伙同严嵩的死党、也是在戍边途中私逃的罗尤文,二人相互勾结,网罗党徒,招纳叛卒,夺人子女、劫掠民财,勾结倭寇、图谋不轨,半年之内,就作案二十七起,情节恶劣,气焰嚣张,真达到了无法无夭的地步。严世蕃还役使工匠四千人,大造私第,修建亭台园林,雕梁画栋,穷奢极侈,排场、气势,一如往昔。严府的豪奴悍仆,仍旧挟持相府余威,凌辱官民,为非作歹。

  嘉靖四十三年(公元1564年)十月,御史林润又上疏弹劾严世蕃。世宗听说严世蕃逃跑回家,继续作恶,勃然大怒,下旨将严世蕃逮捕治罪。

  严世蕃这次虽被关进了狱中,却并不害怕,他知道邹应龙和林润在疏中只揭发了他招财纳贿和聚众为这两大罪状,他又极为了解世宗的秉性,等到他旧日的心腹来狱中探望他时,便对心腹说:“邹应龙和林润参劾我两条罪状,都不算什么。招财纳贿,自古有之,就是当今皇上,也未治过多少贪官;至于说聚众为逆,还无真凭实据,大可不必过虑。我想沈鍊和杨继盛两案,廷臣经常谈论,算做我家人命案,可是他们的奏疏中并未提及,现在烦请各位在外多加宣扬,就说沈、杨两案不加入,怎能扳倒严氏?他们听了信以为真,再去上疏,那时我便可以出狱了。”他的心腹不明白个中蹊跷,问他:“沈、杨两案若再加入,罪行愈重,怎么还可以出狱?”严世蕃说:“沈、杨被杀,虽由我父拟旨,终究是皇上批准,着重新提及,必然触怒皇上,皇上会加罪于他们,那时我不就可以出狱了吗?”心腹们听了频频点头,依计而行。

  果然,一经严世蕃的心腹当众游说,刑部尚书黄光升,左都御史张永明和大理寺卿张守直等人纷纷堕计。也难怪,人们对沈鍊和杨继盛两案至今记忆犹新,每次提起,都义愤填膺,恨不能立即向严嵩讨还血债。

  嘉靖三十年,锦衣卫经历沈鍊上疏世宗,历数严嵩祸国殃民、欺下媚上、贪赃枉法十大罪状,请求世宗诛戮奸臣,以谢天下。奏疏呈上后,沈镰鍊被以“低诬大臣”的罪名遭受廷杖之刑,并谪佃保安。在保安教习乡中子弟时,他把严蒿和李林甫、秦桧相提并论,大加贬抑,严嵩知道后,恨之入骨,便诬陷沈辣图谋反叛,把他逮捕处死,沈鍊的两个儿子也被杀害。

  继沈或上疏之后,刚刚升任兵部武选司郎中的杨继盛,于嘉靖三十二年正月奋笔写了一份《请诛贼臣疏》,冒死上疏。杨继盛在奏疏中也列举了严嵩的十大罪状、五大奸计,请求世宗讯拿严氏父子,以正国法;或将其逐出朝廷,削籍为民,以全国体。严嵩看到后,却反咬一口,诬陷杨继盛目无君上、阴谋反对世宗,挑拨皇上大动肝火,将杨继盛投进诏狱。严嵩指使他的爪牙对杨继盛进行严刑拷打,杨继盛在狱中关了三年,备受杖答拶夹之苦,大腿上的肉被打成了碎片,整个人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剧烈的创痛常常使他半夜醒觉,他就打碎瓷碗,用破碗片刮去腐肉和浓血,狱卒看得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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