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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耽行天下]失心 作者: invi4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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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用眼角瞟了康熙一眼,微笑又严肃道:“万岁爷此言段不可张扬!” 
康熙笑道:“太后过虑了,朕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然后又看着纳兰道:“容若,太后喜欢你的猎物,还不快让太后赏赐些!” 
康熙知道纳兰不喜,只是出言调节而已。纳兰看康熙的眼色,心中明白,微笑。 
这一切都看在太后眼里,太后心中微微有种担忧。两个还可以说是孩子的人,有太多的智慧和能力,也有太多的心事和潜在的威胁。 
康熙又提出削藩之事,这次太后没有顾左右而言他,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直到此时,纳兰才明白陛下为何如此敬重这个深宫中的女人。太后聪明果断,冷静心细,是个既有智慧又有谋略的精明能干的角色。 
因为得到了太后的大力支持和建设性的意见,当晚,康熙就确立了削藩之法,与纳兰商量明日就下昭。 
纳兰也觉得时机几乎成熟,但太后却道:“万岁爷切莫焦急,削藩之事关系着大清命脉,除了还要再多计议几次外,还要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另外,万岁爷可知道,朝中大臣和全国各地的官府意向如何呢?黎民百姓意向又如何呢?要知道,只有得民心者,才可得天下啊!” 
康熙听后,低头不语,思量一翻后立刻对太后作揖道:“太后明鉴,朕得太后,就距得天下不远矣。” 
太后微笑,爱怜的抚摩着康熙的头发。纳兰在一边看,心中居然也升起孺慕之思来。想着自己的寂寞,看着康熙的家庭温暖,险险掉下泪来。 
太后看在眼里,心中酸楚,道:“都是可怜的孩子。生在我们这样的皇族王室和贵族之家,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罢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摩纳兰的头发。 
纳兰终于流出泪来,康熙见状,也有说不出的心疼。就把纳兰的手抓住、握紧,纳兰抬起头,接触到了一双无比温柔的眼睛。 
太后看着两人的样子,暗暗的叹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耽□行□天□下


第六章 

由于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纳兰就继续逗留在宫中与康熙继续商讨。 
住在宫中期间,纳兰除了为康熙贡献才智外,也在想着另一件事:秀儿,我的秀儿…… 
这天,恭送康熙早朝后,纳兰度步于御花园中。在皇宫住了这么长时间,他却不知道秀儿的一点音信。当然其中也有没有人会和他这个草民讲后宫之事,最主要的是,皇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 
纳兰度步于御花园,对面是雕拦玉壁,隐隐有几个小宫女匆匆走过。纳兰对着对面的石桥发呆,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纳兰公子,您有事吗?” 
原来是小桂子。 
纳兰从容的微微一笑道:“啊,对面的风景美不胜收。” 
小桂子也是一笑,不语,只是伫立在纳兰的身后。 
纳兰问:“你有何事?” 
小桂子恭谨笑道:“没别的事,是万岁爷怕纳兰公子一个人在宫里不便,特派小桂子来听候吩咐的。” 
纳兰心中不解,是监视我吗?于是不语,继续看向对面。 
忽然,一个桃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流转的眼波,泛红的双颊……难道是…… 
小桂子机灵的发现纳兰的僵直,立刻问:“纳兰公子可有什么不妥?” 
纳兰充耳不闻,只是直直的注视着那个女性的方向,心中巨浪翻滚。 
小桂子顺着纳兰的目光望去,道:“是,淑妃娘娘……哟,谢贵人也出来了!” 
那两个女人只是逗留了一瞬,就消失在纳兰眼中。 
纳兰此时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身边是什么人,就抓住小桂子问:“刚刚,刚刚那,那是什么人?” 
小桂子见纳兰如此慌张,立刻道:“纳兰公子问的是对面的人吗?红衣的是淑妃娘娘,桃红的是谢贵人。” 
“谢贵人?……”纳兰喃喃的,心中无比悲戚。秀儿,你已忘记容若了吗? 
纳兰还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注意到康熙已经立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 
“容若?”康熙轻声叫他。 
纳兰回头看见康熙关切的目光,心中五味搀杂,就是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恨他,实在是该恨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憎恨他!!!!!他的目光是那么真诚,他的神采是那么飞扬,他的人格是那么富有魅力,他的身影是那么孤寂,他的……纳兰觉得自己眼中金星乱蹦,然后就一阵天旋地转,人事不知了。 
这,是命运吗? 

张开眼睛,明珠的脸出现了。 
纳兰立刻坐起来,道:“阿玛。” 
明珠按住他,目光中是化不尽的悲哀:“你……你是怎么了,身体,恩,身体不适……?”语气吞吐。 
一幕幕的画面在纳兰心中闪过,心痛的滋味。纳兰不解父亲的吞吐,道:“孩儿没事,只是这几天和陛下讨论一些事,没睡好罢了。” 
明珠的目光更加悲切,看着纳兰苍白的脸,一语不发,然后转过头去,依袖拭泪。 
纳兰好奇,问:“阿玛,你怎么了?……孩儿的身体,难道……” 
明珠立刻道:“啊,你的身体没事……只是,只是阿玛,阿玛对不……” 
“容若!”一个声音打断了明珠的话,玄烨推门而入。 
明珠立刻收敛起刚刚的表情,转身向康熙请安。 
康熙简单应付几句,就走到纳兰床边,按住要起身的纳兰道:“都病了,还请什么安?!太医说你失于调养,心绪烦躁,是不是朕这几天难为你了?” 
纳兰摇头道:“陛下待草民很好,只是,恩,只是草民有择席之癖,睡的不好。……可否,让草民回家调养?” 
康熙还未说话,明珠立刻道:“陛下,犬子在家失于管教,让陛下见笑了。”然后又对纳兰道:“陛下为你奔劳,你怎么能辜负陛下的好意?!” 
康熙笑道:“爱卿所言甚是!容若,哪里比得上朕这里。放榜的日子就要到了,你这个样子如何参加殿试?” 
康熙已经如此说,纳兰无语。他只是不懂,为何阿玛执意要自己留在宫中,难道是要自己探听宫中动静吗?看向父亲是,明珠只把头低低的垂着。 
掌灯时分,康熙和纳兰讨论完政事,吃毕饭,康熙忽然问:“我刚刚听小桂子说,你十分欣赏御花园对面的景致?” 
纳兰一愣,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 
康熙又道:“如果你喜欢,朕可以带你去瞧瞧。你去吗?” 
纳兰忙点头,不管皇上是不是知道,能有个接近秀儿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的。 
康熙带着纳兰走向石桥。石桥所在之处与嫔妃住所已非常接近。 
纳兰无心去看康熙所指景致,眼中不断搜寻那个魂牵梦萦的影子。 
康熙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问:“容若,你在想什么?” 
纳兰看着康熙那双年轻的、坦荡荡的眼睛,鼓起勇气道:“陛下,今日草民在这里见到了一位身着桃色的贵人。” 
“哦?”康熙挑起眉毛,道:“如何?” 
纳兰见康熙并没有发怒或不满,就道:“那位贵人很象草民的一位表亲,不知……” 
康熙大笑道:“你所说是谢贵人吧,的确是和明珠有亲。如此甚好,待朕叫她过来,你也和你这位表亲聚聚。” 
这翻话带着说不出的刺耳,但又挑不出什么别的情绪。纳兰不知如何回答,于是只好低着头。 
不一时,小桂子带着一个丽人来到康熙临时所设在凉亭的酒席旁。 
丽人低眉敛首,福福拜下,道:“参见陛下。” 
果然是秀儿!!! 纳兰的情绪立刻翻涌起来,虽然她没有抬头,但是那清脆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声音,他又怎么会不认得?!秀儿,秀儿,你可知道容若的思念?? 
秀儿没有得到康熙的回答,只好拜着。而康熙则是盯着纳兰苍白的脸颊泛起的激动的红晕,目光如箭。 
小桂子轻轻碰了碰康熙,康熙醒悟,慢声道:“谢贵人,朕今日带了你一位表亲来聚聚。” 
秀儿慢慢抬起头,看见纳兰,大震。 
秀儿的脸还是一样美丽,气质上多了华贵,显得更为出众,纳兰痴痴的看着秀儿,泪泫欲滴。 
秀儿却很快镇定下来,道:“谢陛下,这位是纳兰表哥,臣妾入宫前曾居于纳兰表哥家中。纳兰表哥,一别经年,一向可好?”语气只是淡淡。 
如一盆冷水,纳兰从没有想到重逢时,秀儿竟然表现的如此生疏客气。 
秀儿又道:“陛下叫臣妾来,只是聚亲吗?陛下,您上次来臣妾这里吃的那种茶,臣妾又得了,不知陛下何时来尝尝?” 
纳兰呆若木鸡,秀儿居然已经不看他了。 
康熙淡然一笑道:“茶?朕已经不大记得了。不过劳烦谢贵人还记着。” 
秀儿微微尴尬,不过很快恢复,又道:“既然是聚亲,陛下是否可以和臣妾喝上一盅?” 
康熙道:“是聚亲,应该和容若喝一盅吧?” 
纳兰看着秀儿依旧美丽非凡的冷漠容颜,眼圈红了。秀儿一幅不甘愿的样子,举起杯道:“纳兰表哥,您曾经对秀儿的照顾,秀儿无以为报,薄酒一杯,望表哥领情。” 
说罢一仰而尽。 
纳兰心头冰凉,含泪饮下。 
康熙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今容若与谢贵人宫中重逢,朕主持酒席,不知可否传为千古佳话?!!哈哈,如此甚好。” 
纳兰和秀儿各怀心事,笑容牵强。 
这时,一个执事太监过来对康熙耳语几句,康熙站起来道:“朕先离开一会,你们两个也叙叙旧情。”然后和执事太监离开。 
康熙的身影消失后,纳兰对着秀儿念出了他酒后写的那首《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然后道:“这是我为表妹所写,难道是我自作多情吗?” 
秀儿张皇的看向四周,然后悄声道:“你,你想害死我吗?” 
纳兰不解的看着她。 
秀儿见四周并无康熙的亲信,就悄声道:“表哥,容若表哥,我,我已不是从前的秀儿了……”说罢泪如雨下。 
纳兰一见秀儿又似往昔的情景,一时心中梢宽,又见秀儿痛哭,不知如何是好。 
秀儿道:“表哥,你我一别,已经多少年了,你可知我在这宫中,过着什么日子?表哥,你我曾说散发弄舟之语,如今,你还是这么想吗?表哥,你应该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 
纳兰道:“表妹何以如此说,我如今的心和从前是一样的。如果表妹同意,我还是可以……” 
秀儿嗤然一笑道:“表哥怎会有如此幼稚想法。我已是谢贵人了。” 
纳兰为之口结,秀儿又道:“表哥,你别怪我变了。如今表哥也伴在君侧,最知伴君的苦恼,宠爱和冷漠都象征着危险。冷漠则会失去存在的位置,宠爱则为人妒。既伴君,就会不知不觉的去争取一些东西,表哥如今不也是为陛下出谋划策以争取陛下的重视吗?我也一样,陛下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没有去我那里,表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对于我们这种皇宫中的女人,陛下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不,是奢望。” 
纳兰摇头,想反驳,却无法成言。 
秀儿饮尽杯中酒道:“表哥,从此一别,老死不见了。如若还年旧情,就烦请表哥为我祈福,让陛下能爱惜表妹就好了。” 
说毕转身离开。秀儿的的被挺的很直,步伐缓慢却安稳,显得坚强却落寞。 
纳兰泪眼模糊,秀儿,你是永远的离开我了…… 
康熙回来时,纳兰已大醉,正趴在桌上念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容若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你,你是在骗我吗?你是要杀了我吗?……” 
康熙看着一直都是翩翩公子模样的纳兰居然象孩子一样的哭闹中,而且是为了……他的妃子,眼中不觉升起了腾腾火焰。 
如此这般,纳兰与康熙都过了些浑浑噩噩的日子,殿试的日子就已经来到了。 
因为第二天就是殿试,所以纳兰在下午康熙空闲的时候来别康熙。 
康熙道:“从明日起,容若就是朕的爱卿了。” 
纳兰道:“承陛下美言。” 
康熙见纳兰从别谢贵人后一直都显得无精打采,尤其是对自己,更是从没有过的疏离。就道:“既然成为臣子,容若往后就不能常常于朕昼夜相对。今天,可否与朕对饮一杯呢?” 
纳兰心中十分不愿再留在宫中,又不能回绝,只好道:“草民因要好好休息以应付明日的殿试,所以要早些回去,也可不落其他考生口实。今天只能小酌。” 
康熙点头,纳兰命人摆酒,与康熙对饮。 
康熙酒量超群,纳兰却只是寥寥,加之心事重重,虽是小酌,不一时,就已醉了。 
康熙手抚杯口,道:“常听闻容若善词,不知是否能如古人般酒后即兴,出口成词呢?容若还没有与朕写过一首词呢。” 
纳兰醉眼朦胧,看着康熙的笑脸,想到寂寞的秀儿,心中酸楚不已,一口饮尽杯中之物,用筷子敲着杯口,朗朗念道:“ 
非关癖爱轻摸样,冷出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漂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而后痛哭不止。 
康熙听后心中不禁大怒,道:“谢贵人,那个谢贵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心心念念。‘谢娘别后谁能惜’,谁能惜?是你,还是朕?容若,我不要你一直想着那个女人,不许你还想着那个女人!” 
纳兰完全不知道康熙在说什么,反复念了几遍这首《采桑子》后又开始念《画堂春》,之后,一口酒,一行泪,一句“秀儿”。 
康熙发了一阵怒,开始可怕的冷清下来,拿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喝起来。放下酒坛时,双眼通红,看着纳兰道: 
“你是我的,我不许你想着任何人!” 
然后把纳兰拥入怀中。 
纳兰本来武艺不错,可惜在醉中不知施展,在康熙怀里只是挣扎着,蹭来蹭去的。 
康熙本来就有此意,被纳兰一蹭就更加难以自制,对着纳兰的眼睛说:“容若,从今以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然后打横抱起,向御床走去…… 
注定的,无法改变…… 

第七章 

纳兰的皮肤是袭自母亲的洁白如玉甚至仿佛泛着柔光的细嫩,因痛哭过而湿润的双眸,因酒醉而嫣红的脸,因挣扎而微微喘气的淡色粉唇,一切的一切,都好象写着“诱惑”二字,康熙看着一直在自己身边谈吐优雅、形容俊朗、气质华贵的浊世佳公子模样的年轻男子,此时显现着不同以往的别样风情,不禁更是食指大动,向那不断翕张的、期待已久的唇亲去。 
纳兰感到重物的压制而使自己呼吸不畅,就开始不断向康熙推去。 
康熙一边躲闪纳兰的手掌,一边褪他的衣衫。 
最后一件底衣褪去,纳兰精瘦但结实的身体完全呈现。康熙的手在他敏感的地方抚摩着。 
纳兰张开醉眼看见陛下在自己的身上压着,而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舒服起来。于是一边呻吟,一边无力的推着。 
这种拒绝简直是一种邀请。康熙控制着自己如巨浪般的欲望,把纳兰的腿抬了起来,然后缓缓推进。 
处子般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洞口立刻迸裂,鲜血四溢,纳兰的酒也被痛醒了大半。看见自己的情形,再纯洁之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呆了。 
康熙也发现纳兰的情况不好,可是在欲望洪流中的男人,又怎么能控制的住,只尽最体贴之事的道:“你,你要尽量,尽量放松。” 
“不要——”纳兰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想起来,无奈下身被制,无法行动,只能以不断摆动上身来分解疼痛。 
“陛下,陛下,是,是草民,啊,草民有,有什么过错吗?啊——”问句化为一声痛叫。 
“没,没有,只是,朕,朕喜欢,你。”如此告白…… 
纳兰不断扭动着腰以减轻压力,但疼痛却如蛆跗骨,难以消除。 
“陛下,不要,陛下,啊啊啊……”纳兰摇着头,扭头去看床幔上不断摇动的穗,眼中只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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