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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耽行天下]失心 作者: invi4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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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是,纳兰的身体本来就脆弱多病,过度的房事让他更加苍白瘦弱,无论如何进补都无济于事。 
可是纳兰对房事却更加沉迷。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就是知道,才如此沉迷。纳兰仿佛找到了一种出路,一种一扫他心中纠缠不去的烦闷的方法。是什么,他不想,也不愿想。 
康熙看到了纳兰的变化,以往的神采飞扬被一种浞气所替代。这样的冬郎让康熙心痛不已。他不是不知道纳兰的渴望,但他却舍不得离开纳兰半步。 
三藩的战事非常顺利,清军包围了叛军老巢,使城内弹尽粮绝,不出几日,吴三桂的孙子吴世潘服毒自尽。三藩战胜彻底结束。 
当捷报回传的时候,正好是纳兰的生日。 
康熙回到后宫,欣喜异常,设宴与纳兰饮酒。 
康熙酒喝的很多,薄醉后问:“冬郎有什么心愿,朕都可以帮你实现。” 
纳兰也有些醉了,他抱着酒杯喃喃道:“我想到外面去,去一日一个时辰也好……我不要总是看这方天,呼吸京城腐朽的空气。我想到外面去走走……” 
“不准!”康熙用力拍桌子,吓的小桂子立刻打开门,看没事,又关上了。 
康熙喝下一杯,凑到纳兰旁边,用身体蹭着他道:“朕舍不得冬郎走……朕真想把冬郎藏起来让谁也看不到……”一边说,康熙一边就不规矩起来。 
纳兰挣扎,摇头道:“我想走,想走的远远的……阿温说要和我出走,我为什么不去?……我想走也走不了,道义、责任、亲情……好重……”纳兰拼命的推。 
康熙压在他身上抓住他乱推的手,问:“朕呢?朕是一个原因吗?” 
纳兰歪着头好象在思索,然后诡异的笑道:“陛下啊……我——臣——冬郎……到底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喜欢陛下抱着冬郎,好温暖,可是,可是……”纳兰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康熙也不听他的醉话,而是用行动来代替。 
守在门外的小桂子倾耳听了听,摇头自语道:“孽债……” 
次日酒醒,康熙回想起纳兰的话。醉中的话虽然乱七八糟,但是却真实的反映了纳兰的想法。康熙开始考虑另外的事情,把一朵花长久的困在市内不让它见到阳光,只会加速它的死亡。难道冬郎,你也是一样吗? 
…… 
康熙二十一年,康熙下旨命纳兰出使西藏。朝中又是一片哗然。 
一个侍卫去担任这样的艰巨任务,实在令人不解。 
可是这就是圣旨,任何人也无法反抗。 
临行前,纳兰夜宿皇宫,对康熙自然有数不尽的感激。纳兰知道,康熙是真的珍惜他才会派给他这样的任务以缓解他的烦闷。当夜,康熙并不想拥抱纳兰,害怕他上路时体力不支。可是纳兰却以外热情,整夜都不断以各种表情和方式挑逗着。康熙知道这是他感激的表现,可是,即使是感激,康熙也心满意足了。 
纳兰本只是担任闲职的一等侍卫,就算再才华横溢也无法得到表现。可是此行却成为他生命中无比辉煌的一笔,使他在文学领域外又站了一席之地。 




耽□行□天□下


第十九章 

回到京城,康熙以上宾相待。 
他夜夜都留宿在康熙身边,一方面解康熙的相思之苦,一方面为康熙讲述路上趣闻。 
这一行,让纳兰开阔了不少,他的眼神也变的清澈了许多。只是身体却变的更差了。康熙心痛,每日为他进补。 
康熙被纳兰的出行趣闻所感染,居然也对出行跃跃欲试起来。 
康熙二十一年,康熙以告祭的名义出行到永陵、福陵、昭陵。纳兰自然随行。 
一路到达山海关,康熙一行因无法找到落脚处便安营扎寨于大地之上。 
一直睡在官宦家中,让康熙无法与纳兰独处,此时康熙得到机会,命人把纳兰安排到自己帐中,美其名曰:以策安全。 
康熙卧房的外间原本是小桂子并着另一个太监的住所。如今,小桂子揣测圣意,于是把另一个太监打发了出去,自己也拿了行李铺盖离开,把地方让给纳兰住。 
夜幕垂下,小桂子伺候了康熙洗涮,端了盆出去了。临到门口,回头看着纳兰使眼色。 
纳兰微微一笑,冲小桂子点点头。小桂子放心出去。 
康熙在里间笑问:“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勾当?” 
小桂子一缩脖子,装做没听见一去不回。纳兰也不答,和衣而卧。 
康熙又道:“冬郎,朕睡不着,你来陪朕聊聊。” 
纳兰只好走到离间,康熙披了披风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纳兰叹气道:“陛下想聊什么?” 
康熙笑道:“只要冬郎陪着就行,不拘什么话题。” 
纳兰无奈,也不管什么礼节,拖了个脚凳坐下,伸了伸腿。 
“很累吗?”康熙见他一脸疲态,关切的问。 
纳兰点头道:“臣自西藏归来后,就一直很疲倦,真不知为何。” 
康熙问:“可请太医诊治过?” 
纳兰又点头,微笑道:“没什么病的。臣觉得臣可能不适合京城的空气。” 
康熙皱眉看着纳兰,心中不禁揣测他的意思。纳兰低着头,用手轻捶自己的腿。一抬头,接触到康熙疑问思考的眼神。 
纳兰调开目光,打量着帐篷的四壁。忽然问:“臣刚刚看见今夜月朗星析,不知陛下可有雅兴与臣去赏夜色?” 
对于纳兰突来的雅志,康熙当然不会拒绝。 
来到帐篷的外面,一群随行人员立刻上前保护,都被康熙遣退。纳兰随着康熙向一处高地缓缓走去。 
“冬郎,”康熙轻声问道:“你冷吗?” 
纳兰摇头,只是与康熙慢慢的走着。 
不知不觉走出了好远,康熙忽然停下,纳兰也随之停下,与康熙并肩远望。 
好美的景致! 
夜色中帐篷的灯光连成一片,与天上的星光互相辉映着。再远处,便是望不到边的山海关。 
康熙感叹道:“景色的美丽,只有登高才看的清晰。河山也是如此!” 
纳兰听毕,也觉得心中澎湃,接触到康熙炽热的眼神,不禁心潮翻涌。道:“只有如陛下一般的明君,才能发此感慨。只有四海升平,君王才会如此感叹。” 
康熙爽朗的大笑道:“真是知朕者,冬郎也!朕记得当年冬郎与朕狩猎,也曾发过如此感慨。当时朕还在为吴三桂那个老贼忧烦,如今三藩已平,边关连年告捷,黄河治理也有了眉目,还有什么能阻挡朕让天下黎民都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理想呢?” 
纳兰也笑,他知道康熙的这份自信来自他的才干精明和日理万机。 
纳兰略一沉思,立刻吟道: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康熙听罢,赞了一翻,又道:“好词是好,可是未免太苍凉了。” 
纳兰低头不语,康熙把披风展开铺在地上,拉了纳兰坐下。 
纳兰望着漫天星斗,还有一条清晰的银河,道:“陛下,如今陛下可能又要忧心另一事了。” 
康熙也看着银河,道:“是啊,是台湾。” 
纳兰见自己与康熙居然能心意相通,不禁冲着康熙一笑。夜色掩映,天地间一片星海,纳兰冲着康熙露出的笑容就在这星海之中,掩在夜色之下,如梦如幻。 
自从西藏之行后,纳兰虽然经常与康熙相对,精神也大好,但纳兰却显得克制而且寂寞。康熙很久都没有看到纳兰会心 的笑容,何况是在这么澎湃的心思下,还在这么朦胧的地方。 
康熙什么也没有想,就立刻向着那抹笑颜吻去。 
在天地间被陛下吻住,纳兰惊慌起来。但是一样在澎湃的心潮却让他比往常更容易激动,在康熙熟悉的挑逗下,纳兰不出两下就臣服在了这份热情下。 
天地间的一场堕落。 

被康熙扶着回到帐中,纳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陛下的所作所为,居然在那样的地方和陛下……可是双腿间不断涌出的粘腻液体却仿佛在嘲弄一般的证明着。 
康熙知道他不舒服,把他扶到床边,立刻叫来了小桂子。快到让纳兰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小桂子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为纳兰整理,康熙出去巡视了。 
纳兰红着脸,眼睛却看着小桂子。半晌才问道:“桂公公,你今年32岁了吧?” 
小桂子震惊的看着纳兰,纳兰笑道:“是桂公公你自己告诉我的,十年前……已经十年了……” 
小桂子恍然大悟,道:“大人好记性,居然记得奴才的话。” 
纳兰微笑道:“如何能记不得,那天发生了多少事啊?!一晃,十年就过去,我的人生,无法再有个十年了。” 
小桂子听他话语悲切,不解道:“大人正青春年少,小桂子都大大人很多,何出此言?” 
纳兰不答,继续自说自话:“十年的时光,我的生活改变了多少?我失去了人生中许多珍贵的东西,可是……可是……我依然在等待桂公公你来为我整理清洗……” 
小桂子心中若有所感,眼中也带着一丝悲伤的看着纳兰道:“大人请宽心。万岁爷这十年里又宠幸过多少嫔妃,宠爱过到少嫔妃。来来往往,小桂子都服侍过。可是,十年,小桂子就只服侍过大人一人这么久。” 
纳兰自嘲一笑,笑容让小桂子有点发冷。 
一会清洗毕,纳兰道:“桂公公能不能为我拿些酒?” 
小桂子叹气点头,出去。纳兰一个人歪在床上心事重重。 
端酒的并非小桂子,而是康熙。 
康熙道:“想喝酒?冬郎雅兴倒是不小。正好,酒能取暖,朕陪你喝些。” 
其实此时的纳兰疲倦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想睡。接过康熙的酒,也不理会康熙,自己先斟了一杯饮下。 
康熙不知他的心思,也陪着喝。 
酒入愁肠愁更愁。纳兰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必须用酒来麻痹,才能无碍的度过这个夜晚。 
还不到三更,纳兰就醉了,一边拿着酒壶,一边在床上歪歪扭扭。完全忘记了这是康熙的御床。 
“冬郎,不要喝了,酒醉伤身。”康熙拿走纳兰的空酒壶,劝道。 
纳兰俯在枕上,迷糊言道:“无妨……酒醉伤身,可是,不醉伤……伤心。陛下,伤心……” 
康熙皱眉,他说什么?! 
纳兰挣扎着要坐起来,道:“陛下,十年,冬郎还有十年吗?……十年……没有了秀儿……阿温……可是,十年……” 
语无伦次。康熙仔细的拼着纳兰的话,还是没有逻辑。 
纳兰忽然吟起诗词来: 
“万帐穹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搅碎。还睡,还睡,解道醒来无味。” 
康熙手中的酒壶“乒——”的摔在地上,粉碎了。 
冬郎,朕带给你的,只是无奈吗?…… 

第二十章 

此翻出行很快就归来了,众人都不明白陛下为何乘兴而出败兴而归,甚至纳兰都不明白。 
归来后,康熙对他依旧宠爱异常,可是纳兰觉得康熙眉宇之间开始隐隐有了一些与自己相同的阴影。 
这日,康熙早朝离去,纳兰无事,便闲步于宫中。忽的来到一处,想起此处正是自己与康熙赏雪之处,不觉思绪万千。 
慢慢的步下回廊,纳兰朝着自己当年发现的红梅走去,现在虽然还未到深冬,但梅花应该已经新绿了。 
纳兰带着笑容走到梅花前面……笑容凝结了,一株毫无生气的梅花树枯死在他的面前。 
纳兰用手抚摩着梅树脆弱的余枝,一时感慨万千。这是见证了许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的树啊!如今也象他生命中的许多人一样离他而去。纳兰仰望苍天,顿时觉得寂寞异常。 
这是便是一个不详之兆。 

转眼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康熙与纳兰讨论多次的台湾、澎湖问题终于箭到弦上,康熙下圣旨命令姚启圣统辖福建全省兵马并会同提督施琅,开始为这场战役做准备。 
当年六月,康熙提拔施琅为统帅,进攻澎湖、台湾,与郑氏集团斗争。 
郑氏集团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其软弱不堪,不久就亏不成军。这场战事居然比想象的要容易的多。 
捷报频频,纳兰与康熙在南书房大笑。 
康熙道:“早年郑成功将军骁勇善战,是个民族英豪,可叹他的子孙居然如此无能。” 
纳兰也十分喜悦,与以往一样,在此战事中他也为康熙贡献了不少心力,只是无人知晓罢了。 
康熙忽然问道:“过几日就是八月十五,冬郎要回家吗?” 
纳兰道:“若陛下无事,臣自然回家。” 
康熙微笑道:“朕若不准呢?” 
纳兰莞尔:“臣自然听从陛下的安排。” 
康熙大笑道:“如此甚好,太后也留你呢!太后上了年纪,也开始迷恋起与亲人的团聚了。” 
纳兰心中明白,太后只是关心边关战事的借口。 
康熙道:“往年八月十五宫中其实也就是赏月而已,甚为无趣。今年因有战争,更是不能大肆铺张,朕就命人在后花园摆几张桌子,简简单单的。让太后随意请几个人也就行了。” 
纳兰不语,这是陛下的家务,他无权过问。其实大多数的事情,他以侍卫的职务都是无权过问的。 
康熙又道:“其实都是借口,朕不过是想与冬郎过个安静的节日罢了。只要有冬郎一人即可。” 
纳兰抬头与康熙目光相接,被康熙浓烈的情谊酌了眼睛。 
八月十五果然办的异常简单,简单到宫女太监都有些抱怨。宫中的节日是他们唯一的快乐。 
后花园中,金钗粉黛,让纳兰感到不自在。 
康熙兴致倒好,不断与纳兰碰杯玩笑,让到场的一些嫔妃都感到冷落。 
酒意正浓,忽然有前线的羽林军快马回报,康熙立刻请进来,众嫔妃只好不欢而散。 
是个大好的消息:施琅大获全胜,郑客爽愿意归顺朝廷,施琅进驻台湾。 
康熙大喜,连忙回御书房挥笔成章,做诗舒怀。然后递给羽林军让他带到前线慰劳军士。 
纳兰也跟进书房,见康熙伴着酒兴喜的手舞足蹈。纳兰不禁暗笑。 
康熙叫道:“冬郎真是朕的福星,自冬郎来,朕的策略就无往不利。” 
纳兰笑道:“与臣何干。陛下言过了。” 
康熙道:“怎不相干,冬郎给朕提的建议对战事也起了关键的作用。” 
纳兰心感自豪,口中道:“谢陛下。只是无人知道……” 
康熙停下来看着纳兰有点落寞的笑容,道:“冬郎是想封侯高官吗?” 
纳兰立刻摇头道:“臣无此意。臣只是一时感慨。想到千年以后,竟无人知我纳兰为国为民,有点悲哀。” 
康熙垂下眼帘,低声道:“都是朕舍不得冬郎而委屈了你。可是……” 
纳兰忽然道:“陛下想放了臣?!”声音激动。 
康熙看着纳兰,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着急。 
纳兰也垂下眼道:“是啊,已经十一年,连老梅树都死了,何况是人心?是够了……” 
康熙立刻上前抱住纳兰越来越清瘦的身体,急声道:“不,不够,不够!朕要的是冬郎的一生啊!!不,一生也不够,朕要冬郎生生世世!!!!!”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纳兰惊诧,盯了康熙一会,纳兰的眼睛就缓慢的被一层水雾罩上了。 
纳兰的嘴唇颤抖,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回手抱住了康熙不知不觉颤抖起来的身体,吻上了康熙眼角的泪水。 
“冬郎……”哽咽的声音消失在急切的索吻中,夜色正好。 
小桂子急冲冲的跑来,被屋里的温柔击中,愣了好半天才想起为房中的两人划上了门。 
难得的一时情动。 

康熙觉得自己和纳兰忽然来到了一个最美好的时期。纳兰看他的眼神里开始充满了一些感情。虽然他带着还是淡淡的哀愁。 
感到身心都无比快乐的康熙开始计划明年的微服出巡了。纳兰也非常积极,于是康熙定下,明年就要带着几个随从去江南“考察民情”。 




耽□行□天□下


第二十一章 

康熙二十三年,纳兰随着康熙以及一行数十人进发前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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