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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瀚海雄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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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乃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那白公子也抱拳说道:“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你们祝氏三雄,幸会,幸会!父时常和我 
提起你们的。” 
  成家的知客连忙上前迎接贵宾,对这姓白的少年尤其恭敬。这少年跳下马来,说道: 
“多烦你们给我照料这匹坐骑,观过礼后,我便要走的。”成家的知客说道:“难得白家公 
子来这一趟,请让敝主人略尽地主之谊,多住两天吧。” 
  那姓白的少年道:“我是奉了家父之命,有事前往蓟州的,路经此地,听说贵庄的少庄 
主大喜,特来道贺,恐怕不能久留了。”成家的知客道:“白公子既然有事,我们也不能勉 
强,请公子放心,公子的宝骑,我们自会细心照料。” 
  谷涵虚跟在他们后面,便想进去,那知客道:“白公子,祝大哥,这位朋友是和你们一 
起的吗?”那姓白的少年看了谷涵虚一眼,似乎有点诧异,说道:“请问这位朋友高姓大 
名。”原来他从谷涵虚精华内蕴的目光,业已看出了谷涵虚是个内功高明之士,是以说话相 
当客气。 
  谷涵虚道:“小人是个走方郎中,贱名不足以污清听。” 
  那三个黑衣汉子却没有这个眼力,很不客气地说道:“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认 
识!” 
  成家的仆役一听谷涵虚和这两批人都没关系,便即上前拦阻。那姓白的少年本来想给谷 
涵虚说两句好话的,便转念一想:“我又不知他的来历,何必多管闲事?”于是不发一言, 
默默地便跟知客进去。 
  谷涵虚道:“我不是告诉你们我是走方郎中吗?贵府办喜事,我来卖药,请你们让我进 
去吧!”那些恶仆纷纷骂道:“混帐,混帐,你是有意来触霉头的是不是?” 
  姓白那少年和祝氏三雄此时已经踏进内院,和他们相识的人很多,纷纷上来和他们寒 
暄。 
  谷涵虚忽地隐约听得有人说出“抢亲”字,不禁心头一动,连忙竖起耳朵来听。说话的 
声音很轻,原来是祝氏三雄中的老二和一个人躲在一角偷偷议论。谷涵虚有听风辨器的本 
领,能够在诸声杂喧之中,“捕捉”他所要听的那个声音,但由于宾客实在太嘈杂了,听起 
来还是十分吃力。 
  只听得祝老二跟着轻声笑道:“这可真是无独有偶!”此时成家的豪奴正在拦阻谷涵 
虚,骂他来触霉头,中间一句话谷涵虚听不清楚,跟着听得那个人说道:“哦,原来冀北道 
上也有这样一桩事情。”祝老二道:“是呀,成庄主也就是黑石庄主,所以我说这岂不是无 
独有偶吗?” 
  那豪奴见谷涵虚不理不睬,大怒说道:“你装傻吗?滚出去。”不但动口,而且动手来 
推谷涵虚了。 
  不推自可,一推之下,只听得“卜通”一声,倒下来的不是谷涵虚,而是那个豪奴变成 
了滚地葫芦。 
  原来谷涵虚因为事情紧急,已经放弃混进去的打算,决定硬闯了。他有“沾衣十八跌” 
的武功,若非手下留情,那个豪奴吃亏还要更大。 
  那个豪奴躺在地上破口大骂:“岂有此理,你这小子打人!”谷涵虚笑道:“你别着 
慌,你若受伤,待会儿我给药医你。”双臂一振,又跌翻了几个豪奴,立即便往里闯。未曾 
倒的知道厉害,只敢大呼小叫,却没一个人敢上去拦他。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鞭炮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礼堂中八音齐奏,新人正在“上堂” 
了。 
  喧闹的声音给鞭炮声和乐声盖过,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面在闹些什么,只道是无关轻重 
的小事,大家忙于观礼,也就没有人来管了。 
  谷涵虚在烟雾的遮掩下钻进入地,径入礼堂,想找那祝老二,却没有找着。只听得祝老 
大说道:“咱们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恐怕赶不上拜堂呢。” 
  旁边有个人小声说道:“本来是午时行礼的,听说新娘子不愿出来,所以才拖到这个时 
候。想必是已经费了许多唇舌来劝她的了。” 
  谷涵虚心里想道:“肯出来拜堂的,只怕多半不是严烷了。但既来到,总得查个水落石 
出。”心念未已,只见新郎和新娘已经一同出来,那新娘子是有两个健妇扶着的,显然是遭 
受挟持的了。 
  赞礼的唱道:“蜡烛光光,新人上堂,百年好合,五世其昌。新人拜天地,一拜, 
拜……”“拜”字刚刚唱出,突然变作了一声尖叫。原来是谷涵虚从人丛中扑出,闪电般地 
插进了这对新人之间。赞礼这人是个教蒙馆的老学究,骤然看见谷涵虚这满面狰狞恐怖的脸 
孔,谷涵虚并没打他,他已是晕过去了。 
  谷涵虚一手抓着新郎,一手揭开新娘的罗帕,心头卜通通地跳,一揭之下,不由得大为 
失望,原来这新娘果然不是严烷。 
  新娘看见了谷涵虚伤痕遍布的脸孔,也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但她因为连日遭受 
凌辱,早已有点神经麻木,甚至不把生死当作一回事了,是以虽然吃惊,尚不至于像那老学 
究的晕倒。 
  谷涵虚道:“你别着慌,我是来救你的,你家住何方,有父母吗?” 
  黑石庄的成庄主又惊又怒,喝道:“你们还不快,快……”猛然想起儿子落在别人手 
中,投鼠须当忌器,连忙改变口气,求道:“好汉且慢,且慢动手,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可别难为了我的儿子!” 
  谷涵虚道:“我本来要取你儿子的性命,你若想我饶他?那就得听我的吩咐!” 
  成庄主叠声说道:“是,是,请好汉吩咐,小老儿一定依从。” 
  谷涵虚冷笑道:“也不怕你不依!”正待说出条件,忽觉背后微风飒然。原来是两个擅 
长于使暗器的人,向他打出一枚透骨钉和一支蝴蝶镖,两般暗器都是打他背心的大穴的。 
  谷涵虚就似背后长着眼睛,头也不回,反手疾弹,只听得“铮铮”两声,两枚暗器都飞 
了回去,“物归原主”,透骨钉插进了一个人的脑袋,蝴蝶镖钉在另一个人的头角,这两个 
发暗器暗算谷涵虚的人,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给反弹回来的暗器伤着要害,登时一命 
呜呼。 
  谷涵虚冷笑道:“有哪个不要命的便请上来!” 
  成家财雄势大,称霸一方,和黑道及官府中人均有来往,观礼宾客,十九懂得武功。可 
是见谷涵虚如此厉害,全都给他吓住了。武功好的还在强摄心神,静观其变,胆子小的则已 
是在争先恐后的向大门跑去,想要逃命。 
  纷闹之中,谷涵虚听得有一个人冷笑道:“挟持人质,算得什么好汉!”说话这人,正 
是那个姓白的少年。 
  谷涵虚一声冷笑,突然把新郎一掌推开,飞身疾掠过去,抢在众人之前,堵住大门。 
  有两个军官刚刚跑出礼堂,谷涵虚把手一扬,使出了威猛无比的“天雷功”,只听得 
“砰、砰”两声,那两个军官从石阶上一个倒栽葱就滚下去,瘫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烂泥。 
原来已是给谷涵虚的劈空掌力震毙了! 
  谷涵虚堵住门口,回过头来,双手疾抓,把涌到门口的那些人,就像抓小鸡似的,一手 
一个,一把抓着,就往里抛,转眼之间,已有六七个人给他掷了回去。谷涵虚喝道:“一个 
都不许跑!谁要跑的,这两个军官就是你们的榜样。” 
  那些想跑的人,武功都是比较平庸的,见了谷涵虚如此声势,吓得魂不附体,只好再往 
角落里躲。 
  那姓白的少年道:“连跑都不许跑,真是强横得可以!”祝老大怒道:“我还没有见过 
这样凶恶的人,咱们大伙儿齐上,把这小子干了吧!” 
  宾客之中不乏黑道上的成名人物,平素也是自恃武功,横行霸道惯了的,但他们自问谁 
也比不上谷涵虚,见谷涵虚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先就慌了。 
  祝老大要“大伙儿齐上”,谁都没有答话,连那个“众望所归”武功最强的姓白少年也 
默不作声。他之默不作声,却并不是纯粹由于害怕谷涵虚,而是要保持自己的身份,但他自 
恃单打独斗也没有取胜的把握,只好当作没有听见祝老大的话了。 
  谷涵虚大踏步走了出来,朗声说道:“我并非有意难为各位,只是须得待这件事了结之 
后,才能让各位出去。有哪个不服气的,尽管冲着我来,单打独斗也好,群殴也好,在下一 
总奉陪。” 
  此时姓白那个少年正在替新郎通解穴道。可是这新郎是给谷涵虚用独门重手法闭了穴道 
的,姓白少年虽然看出他受封闭的穴道,却是无法解开。 
  谷涵虚走上前去,冷笑说道:“你说我强横,难道他们父子强抢民女,反而是善良之 
辈?嘿,嘿,在你相貌长得不俗,却原来也是一副黑心肠!” 
  姓白这少年老羞成怒,冷冷说道:“阁下要怎么样?” 
  谷涵虚左掌划了一道圆弧,右掌穿出,向他胸前一按,喝道:“接招!”姓白这少年双 
掌齐出,使出浑身气力,要把谷涵虚推开。他的功力虽然不弱,却怎挡得住谷涵虚天雷功的 
威力,一推之下,谷涵虚纹风不动,姓白这少年给他一按一挤,却是不由自己地蹬蹬蹬退出 
了六七步!谷涵虚见他没有跌倒,倒也感到有点意外,心里想道:“若是再多一个与他本领 
相若的人,只怕我就要难以应付了。” 
  谷涵虚一掌震退了姓白的少年,立即又把新郎抓着,冷笑说道:“你说我挟持人质,如 
今我把他交了给你,你又有什么能耐将他保护?嘿,嘿,哪一位自问有本领可以保护他的, 
不妨向我讨取,我还可以将他交给你们。” 
  姓白这少年硬接了他的一掌,胸口如给铁锤重击,此时正躲在角落里呼呼喘气,哪里还 
敢说话。 
  在这一班人中,姓白的少年武功最强,众人见他一照面就吃了大亏,连他都不敢说话, 
众人自然更是噤若寒蝉了。 
  成庄主哭丧着脸,不迭求饶:“好汉、好汉,这不关我的事。小老儿决不敢冒犯好汉的 
虎威,请好汉别要动手,有什么吩咐,小老儿一定必依从。” 
  谷涵虚道:“这位姑娘,你是从哪里抢来的,我要你把她送回去。” 
  成庄主道:“是,是。她的爹爹就在这里,我马上请他领回去。” 
  新娘子掠魂稍定,知道谷涵虚是来救她的了,连忙检袄施礼,说道:“多谢恩公搭救, 
但只怕恩公一走,小女子又重要落虎口。” 
  谷涵虚道:“救人便须救彻,送佛送到西天。你不用担忧,我自有法子对付这个老 
贼。” 
  人丛中走出一个头戴儒冠的老人,满眶都是眼泪,新娘子扑上前去,叫道:“爹爹!” 
两父女抱在一起,忍不住放声大哭。 
  谷涵虚道:“你们别哭了,你是哪里人氏,怎样给他抢了女儿的,都告诉我!” 
  那老儒生道:“我是个落魄秀才,青州人氏,带了女儿到蓟州投亲的,不料来到此地, 
却给他们强抢了去,还逼我写了卖身契。” 
  谷涵虚道:“好,姓成的老贼听着,马上把卖身契还给他们,另外罚你十两金子,给他 
们父女遮羞。” 
  成庄主叠声应道:“是,是!”连忙吩咐管家把这女子的卖身契找出来,连同十两金子 
奉上。 
  那老儒生屈服于淫威之下,签卖身契卖了女儿,自觉羞惭,说道:“我不要他的金子, 
只要回女儿。” 
  谷涵虚道:“不义之财,取之何伤,你尽管拿去,做个小买卖也好。在金虏之下,我只 
劝你别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秀才举子,做升官发财的梦了。” 
  那老儒生道:“是,是。多谢思公金石良言。” 
  谷涵虚回过头来,横目一扫全场,缓缓走到礼堂正中的供桌前面。 
  供桌上点着一对大红蜡烛,还有金猪之类的供品,谷涵虚把供品扫落,蜡烛拔掉,缓缓 
举起手掌,说道:“姓成的老贼,你睁大眼睛,仔细看了!” 
  谷涵虚一掌击下,发出闷雷似的声音,那张供桌是檀木做的,纹丝不动。这一下倒是大 
出众人意外,谷涵虚刚才大闹礼堂,一举手就击毙两个军官,一扬掌就打退了姓白的少年, 
众人本以为他有更厉害的手段要露给大家看的,哪知这张桌子竟是动也不动。有的人就不免 
想道:“原来他的本领亦不过如斯,白公子打不过他,只怕也是浪得虚名的了。” 
  心念未已,忽听得哗啦啦一片声响,那张供桌突然倒塌,转眼之间,裂成了无数小块, 
满堂木屑飞扬,地上堆满一块块的木头。 
  原来谷涵虚是用“天雷功”的威力,那一掌击下,力道从桌子中心像波浪般向四面开 
展,是以得须过了一会,桌子才会寸寸“肢解”。 
  击塌一张坚实的檀木桌子已不容易,更难的是还能够把它裂成无数小块,这手功夫一 
显,登时把众人吓得目瞪口呆,矫舌难下。 
  谷涵虚冷笑说道:“姓成的老贼,你看清楚了没有?谅你的狗头再硬,也硬不过这张桌 
子,以后你若敢难为他们父女,我不但要打碎你的拘头,还要杀你全家老幼,鸡犬不留!” 
  成庄主吓得面无人色,“卜通”地就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说道:“小老儿不敢,小 
老儿不敢!” 
  谷涵虚冷笑道:“谅你也不敢。打开大门,送他们父女出去吧!” 
  那两父女走后,谷涵虚又道:“你为富不仁,欺压百姓,本当取你性命,如今姑且饶 
你,罚你把佃户的三年田租折成银子,统统交回原来的佃户。你若阳奉阴违,我访查清楚, 
你少还一两银子,我就在你的身上割一块肉。限你三日之内办妥,你听清楚了没有?” 
  成庄主磕头道:“侠士吩咐,小人遵命。” 
  谷涵虚发落了成家父子之后,这才对宾客说道:“现在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有一个人 
可得留下来!”双眼一瞪,指着角落的一个人道:“祝老二,你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原来谷涵虚刚才不许众人出去,就是因为怕祝老二趁乱逃跑的。 
  “祝氏三雄”不知谷涵虚要把祝老二留下来干什么,三兄弟又是吃惊,又是愤怒。 
  那些来喝喜酒的黑白两道人物,听得谷涵虚说可以让他们走了,如奉皇恩大赦,争先恐 
后而逃,谁也不再理会祝家的三兄弟。 
  姓白那少年道:“祝大哥,咱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原来他喘息已定,心里自思: 
“祝氏三雄虽然不是一流好手,但有他们三人相助,或许可以和这鬼脸恶汉一争胜负,未必 
就一定输给了他。”他的父亲乃是武林中极有名望的人物,父子二人都是受人奉承惯了的, 
这次给谷涵虚打了一掌,自是不甘凌辱。 
  谷涵虚冷笑道:“我只想问祝老二一句话,你们既然要和我打架,我也正好乐得趁这机 
会,惩戒惩成你们这些武林败类了!不必罗嗦,你们四个人一齐上吧!” 
  祝老大听说他只是想问一句说话,不由得大为后悔,心里想道:“早知如此,让他问老 
二好了,何必与他拼命?”但此际谷涵虚已经说出了要惩戒他们的说话,祝家三兄弟下不了 
台,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祝氏三雄”并肩而立,祝老大说道:“人有面,树有皮,阁下逼人太甚,我们祝氏三 
雄难道还怕你不成。不过咱们毕竟没有深仇大恨,似乎也不必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若是输 
了,由你问话就是,阁下若是输了,我也不想与你为难,只是我们祝氏三雄的事情,可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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