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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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我越高兴。我们说你放心吧。不会剩的，够不够就不一定了。剩了我们赔钱……，大姐喉咙动了几下，眼泪吧吧的走开了！
到了2楼，她已经等了一会了，菜已经上了2个，她说我最爱吃东北风味的菜，我说你爷爷以前是不是侵略过东北啊？否则哪来的这个遗传。她估计没听懂，其实我也知道她可能听不懂才敢开这个玩笑。政治方便的东西我们从来不谈，我只在一次云雨以后才问过她，我说如果中过和日本又打仗了，你怎么办，她考虑了一下说，我把爸爸妈妈接到中国来。说归说，但是真的发生这一幕了，天知道会怎么样，当初一期实话实说，崔永元采访一位日本人，后来节目快结束的时候，他总结到——我们如果真的相遇在战壕里，是谁，会犹豫一下再开枪呢？
吃了4个家乡菜，我就说，这就是报答啊，我累了一天，你知道多费劲吗？报名早就停止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负责的一个老师，还好人家肯跑过来帮助，你呀你，怎么拖到这么晚了才想起来去报名啊，房间也都订出去了。好不容易搞到一个。她充满歉意的样子，眉毛呈“八”字，说，对不起ZIZI，辛苦你拉，对不起，谢谢你。那，今天可以玩，到我家。我说，不用谢。我们还那么客气干什么。今天他不在吗？她说，对啊，她在华东出差。
OH…YEAH！天开眼！小姐，买单！
222002年12月6日，资讯大楼，5楼，总经理办公室。
“东北大学，计算机，不错啊。”助理小姐的那副傲视一切的B样，看了我就想把她按到桌上强奸，好好的大陆人，非和一个台湾人同居，仗着几分姿色。就想做经理夫人。
“我说是啊，怎了，对东北人有什么看法吗？”
“怎么可能，东北挺好啊！就是冷。”
“你去过吗？冻不死人的，你看我不也活的好好的。”
“没去过，呵呵”操，没去过扯啥淡啊。
“言归正传，我如果回资讯部门，就肯定没有地方安排对吗？”
“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人员安排最近变动很大，好多都回到我们这里了，每个科室都安排了几个人，都暂时没有人力的需求。真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官话了，怎么地吧，是我自己辞职，还是算你们辞退，先说好，违约金地，我可没有。”看着她那一副照章办事的德行，我就不得劲，浑身痒。
“你热吗？开空调吗？”
“不热，说正事吧。你快点说，要不孤男寡女的，一会你老公回来我就更不好整了。”
她脸色彻底尴尬了。
“那好，你不想拿钱也行，就算我们辞退你好了，再多给你一个月的薪水，周一去中央人资办手续。”斩钉截铁。
“这可以，可是我运动会的奖金还没下来呢，这样走了，不给我怎么办，几千块钱你给啊。还有，这么仓促，我东西都没有收拾，义工欠了快20次，怎么来得及。如果这些都不搞清楚，我死也不走。反正你们也不能开除我。还必须给我薪水。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有事，先走拉。”起身离开，面子算赚回来了！
“那……”她没想到我早有走人的准备，说了这么多。
“别这那的拉，要怪就怪姓王的，告诉他，离开他我高兴的不得了，现在就是和兄弟们庆祝去呢。还有，你的粉没有铺平，眼角下有一块太深，象鱼尾纹。”看她气的几乎发抖，还强做镇定，真是爽到歪歪了！
事情发生是早晚的，我确实早有准备，和王副理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我只有选择回到原来实习的部门，但是人家说不要人了，这不是等于中了诸葛亮的离城之计吗！整的我这么难堪，我当然要找你出气了。火速找了兄弟们，告诉大家我终于脱离苦海了，你们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晚上东北风味，都别吃食堂了。
席间大家还是不相信，都以为事情来的突然，有点假。而且事情不至于严重到那个地步，我说是，倒不至于走人，我找找别的弟兄，可能调去别的部门还可以混，但是还是换汤不换药，高层之间一通气，我照样不好混。走了不是什么坏事啊，大家何必惋惜。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是烂泥到何地都扶不上墙。骑女人看毛片——整着瞧！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喝酒喝酒！
2002年12月8日，周一，第一个工作日，狂上了几天网，狂喝了几天酒，我终于体验到了不用早起，不用早睡的乐趣。大约10点的时候，估计中央人资早会开完了，我就去找人事的开离职证明，办相关的手续，拿了离职单，碰见了田科长，他说你又来晃来了？我说不是啊，我来离职的啊。这不吗？
他说离职，无缘无故的走人？怎么回事啊？找到新工作拉？
我说还不是王副理，每次都不满意我出去参加公司活动，几次下来就搞成这样了，没关系。原我没有和他沟通好。我可能不那么快走，要等手续办好，奖金下来，对了，运动会的奖金不会因为我走了不给我把。
他面漏苦色，好象真的不给，有规定，员工离职，奖金按放弃算。
我说什么？放弃，是我放弃吗？现在是你们让我走人。有没有搞错。
这一嚷嚷，大家都知道我要走，其实中央人资我认识的人比任何一个事业处都多，因为一开始全集团培训的时候我就是班长，经常跑来这里发这个，整那个。后来足球比赛我是东北赛区的队长，得了冠军，更打响了知名度。再后来因为这里的女孩子最漂亮，所以经常跑来没话找话。
几个科长和小主管听说我要走，都过来问个究竟，我说我想回我们原来的单位，这也是副理的意思，但是回去了人家说没有地方安排，我就决定走人拉，现在又告诉我奖金拿不到，那我肯定赖着不走了。爱咋咋地。
这时候最高主管H经理过来了，问名了情况，旁边田科长和大家给我吹风，说什么班长啊、好几个金牌啊，优秀学员啊、工作挺不错啊云云。经理大怒说岂有此理，说让人走就让人走，总裁刚说了，不许让大学生离职。那个谁啊，给我要W经理电话。不一会电话通了，听着他用台语一顿牢骚。说完对旁边的科长说，他的事情你们了解处理一下。然后就走了，把我凉在那里看着大家。我说我该怎么办啊？走也走不了了，田科长就说。你先回去玩吧。有什么消息通知你，估计你走不了了！我说走不走无所谓，奖金给我就行。
232000年9月1日，放假，为什么呢？沈阳市建立2300周年，开始我还以为听错了，300周年啊，行啊。后来人家告诉我，是2300周年。我靠，公元前300年，陈哥和吴哥还没来得及起义呢，沈阳就已经存在拉。感到自豪之余，也彷徨于3天的假期怎么消遣。
于是决定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吗！但是依然、张老板、猪哥也都闲极无聊，说要跟我回去，这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因为人家说的好听啊“回去也看看咱爸咱妈！”我能说不吗！
但是考虑到时间充足，而且又迫切想见见以前的老情人琳。就决定先到大城市——铁岭，溜达溜达，哥几个正好没有去过，本山大哥这么极力推举，他们也欣然去看个究竟。一个小时的火车过的贼快，车上没有什么人，吹吹牛比侃侃大山就到了。下了车，琳已经等在出站口了。看着她较为发胖的身材，可以想到她仍为单身的自由自在、和没有感情纠葛的无忧无虑。但是脸面还是娇好的。早在1999年5月，她就来过我们学校了，而且还以最要好的异性朋友身份，在我那里住了整个劳动节。大家都记得她的样子。夸奖她更漂亮和一翻寒暄以后，直奔早就定好的饭店，弄了个酒足饭饱，于是在黄昏的时候，我们走在铁岭最繁华的地方——红旗广场，吃了那里比较风味的羊肉串，酒劲过的差不多了，就杀向最有特色的酒吧——老地方。酒吧在地下2层，有专场的乐队，有贼浓厚的文化气息，到处是毕加索一样的画，看着就头晕都不用喝酒了，厕所也挂着有催屎催尿作用的画，让你加速新陈代谢，多吃多喝，而且他们的墙上到处可以写字，我偷看了几眼，什么“XXX我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什么“XX到此一游”。低级的很。
从酒吧出来，我们就去了琳的新家，她的父母在另一个家住，新房子刚装好，东西还没有搬来，只有她一个人，大的不得了，客厅里面放两张台球桌再放个乒乓球案子绰绰有余。后来就睡的睡，玩电脑的玩电脑，打扑克的打扑克了。琳早就进自己的闺房睡了，我等大家都睡了，就洗澡进了她的房间，她没吭声，甚至没有回头看我。我们其实已经分手快2年了，这两年里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先是我发奋学习，成绩扶摇直上；然后我又结新欢，考场情场双丰收；再是她考大学失利，然后上了广播电视大……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开始是通信，后来是电话，有时候一打就是2、3个小时，没的说了就唱歌，常常弄的隔壁屋的兄弟们骂娘。总之我们都小心的呵护着这分挺真的友谊。直到后来她来看我，表示还有可能发展，我也没有拒绝，但是现在我又成了非单身汉，复杂的情感弄的我实在烦乱。在他身边躺下以后，她背对我，我用手搂了她，我们就轻声的谈起来，谈了很多，先是说我到底有了几个女人，再是说她现在到底有没有如意郎君，后来说到以前，高中时的我们两，然后她就哭了，我说哭什么啊，现在不是挺好吗？有那么多人追求你，你将来一定可以随便挑，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太小了，现在看都觉得好笑。
不知是因为酒劲，还是因为荷尔蒙，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她有点拒绝，但是后来随着慢慢的平缓的喘息声，我就肆无忌惮了。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而且她挺舒服，可以说是充分享受了性爱，我也累的够戗，之后我们抱在一起，我说你不是第一次啊，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单身，她说我是啊。怎么不是。我说不会吧，你看啊。都没有血呀。她不好意思的说，你忘了高中时候有一天你送我回家，我们谈到“丹碧丝”，我快速搜索我的记忆，是有那么一天，她问我“丹碧丝”是什么？我说是这样的，一个女的突然开门穿着休闲的让另一个女的一起去HAPPY！，但是另一个女的面露苦色，意思就是女人的那几天拉，不方便拉。后来第一个女的说“怎么不用丹碧丝啊。”然后镜头一转，两个女的都变成清新装素，掉凯子去拉。就这样。她说怎么用啊？我说你用那个干什么？不是有卫生巾吗？她说前几天小康之家里有这个东西，我好奇就买了一个，我怕人家真给我邮来，所以就问问你。我说哦，看我这个手指，这个就是丹碧丝，把她啾的一声放到你的那个里面就行了，到一定时间在取出来，一般的小姑娘谁用啊。你敢用吗？她说这样啊，那我不用了。我说那给我吧，我等鼻子流血的时候塞鼻孔。她就给了我两拳！
原来是这样啊，你还是用了？她点点头，我说后来呢，她说后来挺痛，但是是经期，我也不知道，可能就破了。我说我知道了，没关系的，女人不应该看重这个。不就是一层膜吗？不过话说回来，早知道这样不如当初给了我，省的便宜了丹碧丝。她就咬了我一口。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张老板的肚子疼的嗷嗷叫，我们不敢怠慢，马上送去了医院，结果是急性肠胃炎，于是打点滴，大家一起陪他的时候他说，你丫真操行，就把我扔厅里，能不冻出毛病吗？你后来爽去了，以为我不知道啊。我都想冲进去了，听见你们嘿啾嘿啾我就没好意思。你两不是拉倒了吗？还扯啥啊？我说怪我了，回家我安排，这不嗷嗷忍没忍住吗！
242002年国庆节期间，正和我对象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接到了琳的信息，“你现在哪里？我结婚了。28号办的。”看了以后吓了我一跳，我马上给她电话，接通以后，我说你怎么也不事先告诉我，她说我以为你不能来，就没有通知你，而且你在深圳，根本回不来啊。我说那到是，回不回的来我的事，告不告诉可是你的事，她说这不告诉你拉。你能过来不。我说现在不能，我和张在家呢。还是那个追你的男的吗？挺好的，我看老爷们比较准，他将来能对你好！她说恩，我也这么想。
其实他老公我早见过，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就真的结婚了，上半年的成人高考，他们两个都是我照着的，我犯着毕业设计不做，跑回铁岭报了名，答完卷子给他们出来用电话念答案。两天折腾我西了。他对象到热情，大鱼大肉伺候着。人比较不错，比较本分，把琳给他，我挺放心。最近前几天还给她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要孩子她说不着急，聊到后来我问她你老公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吗？她说不知道，我告诉他是丹碧丝惹的祸，他相信我的。
10月5日，我在沈阳的最后一天，正和对象挤公车，电话响了，一看是公司，接听以后是王科长，“喂，刘雨吗？”
“是啊，王科长，你好吗？”
他没接话，“你小子干吗呢，不来上班呢？”
“今天不是休息吗？上什么班？”
“教育训练也是上班啊，你不来也算矿工啊”
“别这样啊，我是看病去，顺便给你买点土产啊。要不我不买了，晚上就上车回去了。”
他顿了一下“嗷，这样啊，那，那就，哎，你小子，那也得请假啊？否则算旷工，一天100多啊。”
“回去我给你补上请假条，你放心吧。”
“那你要是开病假，得有大医院的病历和收据啊。药费回来也可以报销点。”
“放心，我现在就去医院路上呢，沈阳男性病专科医院，够大了吧。”
“好了，别闹了，注意安全。”
6号，长春到沈阳的车中午12点多路过沈阳，这次送别规模就小多了，只有几个同学和我老婆，老婆照样哭了，我忍住没有流泪，上天桥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了小齐的歌“流着泪的你的脸，在我脑中不断的盘旋，许多话没向你说，但我已没有勇气回头；流着泪的你的脸，倒映整个城市的灯火，其中孤独的一盏是我……”，不知道这种奔波的打工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安定的幸福的家……每当背井离乡，伤感总要涌上心头。
上车以后，我就差点昏过去，迎面碰上的列车员还是上次那个大哥，我就突然想起他这趟车是8轮4车，就是8个班轮4辆车，今天正好赶上还是他们班，他见面还挺客气，说家的事情整完了，我说整完了。他又问你记得上次和你坐一桌的长春的男的没，我说记得，他说他妈妈的到了四平我一看没影了，娘的放我鸽子了，看来是老油条，老铁路了。我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回答早有准备，我说真没看见啊，他也是你带的啊，怎么？没给钱就跑了啊。那下次再坐你车你就治他，呵呵！他说算了，800年能再碰上。啥样我都忘了。他就问，这次买票没有，我说没有，别说是6号啊，10号的票可能都没了，而且还是过路车，不好办啊！他说我们挺有缘分，又碰上了。我心想是啊，又让你小子发小财了，妈妈的到了韶关我就下车，也放你回鸽子，操！还好我东西不多，不用放你那儿！
回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