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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机勿语-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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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苦笑:“我是跟秦叔泰哥一起来的……”眼镜说话遮遮掩掩,但从他的话中,我在已知资料的基础之上,带蒙带猜外加合理的推测,还是了解这个鬼地方的一大半真相。
  眼镜说的秦叔,就是我们在岩昂寨看到六十多岁的老头,抽烟袋,满口湖南腔的那位,当时就觉得他是五人中首领,事实也确实如此。而泰哥,则是那个四川口音的中年胖子,眼镜叫王南,河南人,挂掉的臭脚横肉男叫陈小兵,另一个酱紫色脸膛的三十多岁男子叫周汉,是广西人。
  他们这四人,全是被秦叔招集到一起的,五个人里,泰哥是文物贩子,秦叔对巫术和风水术颇有研究,王南是秦叔的亲戚,陈小兵和周汉也全是道上的。大家聚到一起,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埋藏在盗版桃源的土匪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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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苗域桃源 第三十四章 黑屋麻花 字数:3450
  湘西古属荆楚,地有五溪,一向有‘五溪林泽之间,多生草寇’之称。草寇者,土匪也。而在湘西,尤有‘匪风甚炽,安居不遑’的说法。据史了记载,湘西的匪患,最早始于明代。甚时,湘西沅水、澧水一带,便有‘蒙面大盗’剪径于林莽水泽。
  到清朝咸丰年间,湘西土匪已‘成群劫掠,啸聚为患’。至清抹民初,匪势愈演愈烈,有的一股多达数百,到了新中国成立前夕,湘西的土匪恶性膨胀到10万之众。民间流传‘湘西无处无山,无山无洞,无洞无匪’。这个时候,真可谓‘土匪流寇,多如牛毛’了。
  历代官府,包括国民党政府,对湘西土匪没少清剿,但多是虎头蛇尾,如盛夏之‘地皮雨’,浅湿辄止,结果养痈遗患,日益坐大。直到解放前夕,人民解放军挥师南下,才彻底歼灭各路土匪,湘西从此海晏河清,走向太平。
  湘西匪患数百年间,多数匪伙是此削彼长,其中惟有一股土匪,从明代开始,一直世代相传,差不多延续了五六百年的时间,据说,这股土匪第一代的头子姓秦,后代称之为秦三爷,本是中原的汉人,江湖豪客,因冒犯官府获重罪,因此跑到湘西老林里啸聚山匪,麾下奇人异士无数。从明代到解放前夕,秦家这股土匪劫掠了大笔的财富,但世人多不知其下落,解放军剿灭秦氏土匪之后,曾出动大量的人力物力来寻找这批财宝,终是无果而终。由是人们甚至怀疑,坊间传闻的秦氏重宝,究竟是真还是假。
  秦氏土匪最后一代匪首叫秦重叶,在解放前夕可以说是名针湘西,当初解放军为了剿灭这股土匪,简直费老了劲了,出动重兵,在湘西山间打了两年。秦匪虽然负隅顽抗,但终是挡不住大势所趋,被全体剿灭。秦重叶被抓到长沙,于闹市间被枪毙,哄动一时。这遭遇听着有点像萨达姆,也不知道是应该悲哀还是欣喜。
  我们在岩昂寨遇到的那个拿烟袋的湖南老头秦叔,就是秦重叶最小的私生子。秦重叶被枪决的时候,他才十岁,母亲是省城的一个小家碧玉。因为独身住在省城,一向没有去过匪窝,身份被掩饰的比较严密。秦重叶死后,她带着儿子逃到异乡,从此隐姓埋名。
  秦重叶死前,曾将秦氏宝藏的秘密告诉秦叔的母亲,后来,这个秘密又传到秦叔这里。于是秦叔一直在谋划着去起出家族宝藏,直到日前,才算条件成熟。因此纠集了一批人,秘密赴苗疆取宝。
  秦叔他们和我走的并不是一条路。我是从蛊神屁股下石座的黑洞钻进来的,其间经过一条暗河。而秦叔他们却是通过那个全是妖精的寨子里的密道进来的。由于他们比我们先行,进密道的时候还是白天,所以也没碰到孙威、五哥被妖精追打的遭遇。
  据眼镜说,秦叔透露,秦氏祖上,有位精通法术的巫师。当年在乌龙山深处,发现一块凶地,因此将家族历代劫掠的宝藏藏贮于其中。并在起上建寨,因凶地极阴,寨中也只住阴性的女人。她们多为土匪在周边抢来的民间女子,被放在寨中做妓女,一方面供土匪发泄,一方面也以其阴气与落阴地互补。这些可怜的女子时时被落阴地吸取生气,又被土匪蹂躏,往往活不久,最大的也不过三十来岁就香削玉殒。
  死去的女子则被深埋入落阴地里,培养成煞,成为永久的财宝守护人。解放前,秦重叶看到已临灭亡之际,于是派人将寨中的女人全部杀死,但已来不及细心处理,只是草草做法就丢入暗河之中——可能我在暗河里碰到的那些白手臂,都是这最后一批被害死的女人的。
  我们之前进入那个荒寨,就是秦氏祖上按照镇魂锁魄建筑的妓女寨,此处聚焦亿万年的阴气,又经人可以培养,已形成极品落阴地,是凡进入其‘势力范围’的生灵或者沾有生人阳气的东西,皆受到影响,生灵的生气会慢慢被吸尽,化儿为僵,沾有阳气的东西则可借而修炼成精。
  我看看栏杆下面那一群女尸,原来,她们都是几百年来被土匪劫掠为妓又被残害的可怜女人。
  “那么,你们这一路,是碰到什么了?居然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问眼镜。
  眼镜面容露出惊恐的神色,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进了密道,走着走着,突然所有的手电都灭了,我只听秦叔喊大家小心,接着听到陈小兵的喊叫声,然后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看到你了!”
  看来这小子挺怂,我问了半天,他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竹楼里。只好说:“你现在能不能走?我们得找个路出去。”丫的休想让我背,要是说不能走,老子就把他扔这儿勾引女尸,省得它们老跟着我。
  好在眼镜挺有自知之明,他抓着栏杆,腿上一使劲,站了起来,活动几下,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仍面有惧色:“下面。。。。。。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穿的这样古怪。。。。。。”
  我探身看看僵尸娘子军,说:“她们不是女人!是女尸!”
  “啊?”眼镜吓得又坐地上了,“这这这。。。。。。这么多?全是女尸?”
  “不多,这也就六、七百具,连林子里的一半都不到呢,估计我要是在全竹林里划拉一圈,能凑够两个加强团的!”这话可一点都不夸张,我才揍了竹林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就跟上五六百具女尸了,剩下没走到的地方,还指不定有多少呢。
  五六百年的时间,秦氏土匪害死不知道多少人!要说还是解放军好啊!铲除了这个变态家族,挽救了广大受苦受难的妇女同志。
  “走不走不?不走我自己走了啊!”我去把悟空抱过来,走开几步,进了竹楼。刚才只顾得救眼镜了,都没仔细看看这楼里的情况。
  打死洋井也不敢独身和一群女尸待一块啊!他立刻跟了进来,没话找话说:“咳,这是你养的宠物?长得好丑啊!”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我们悟空长得且比你漂亮呢!
  悟空也不爱听了,趁眼镜走近,冷不防伸出大手。‘嗤啦’,在他脸上挠了一把,他脸被挠出三道血印子,眼镜也掉到地上。
  “哎呦哎呦!”眼镜捂着脸喊疼,上来就要打悟空。我封住他的手臂,轻轻一推:“干嘛?是你先招它的!”这小子是不是不想活啦?敢惹悟空!这可是僵尸级的猴子,不来咬人吃人就不错了,眼镜居然还想惹它。
  眼镜被我一推,‘噔噔噔’后退几步,‘咯嚓’一声,踩在什么东西上了。
  “哎呦!我的眼镜!”蹲到地上乱划拉。
  先前我看他的眼镜年轮不少,看样子度数得上千。这屋子黑的很,估计他眼镜一掉,就等于半个瞎子。我忙打着火机,给他照亮。
  他的眼镜是高级树脂镜片,一般是摔不破的,但如果摔完了再加一脚,那可就保不住了。我打火机晃了一下,果然发现一副眼镜残骸在左后方不远处。
  看着眼镜鼻子都差点贴地上了,还在四处乱划拉,不禁心中怜悯,近视眼可怜,高度近视眼更可怜,高度近视眼眼镜又被自己踩碎了的,更更可怜!
  走过去拾起那副眼镜,镜片全碎了,镜架是钛金的,倒是挺结实,没有断。正要说话,眼镜高兴的喊:“找到了!”他伸手一抓,拽起一个‘8’字型的东西,像个麻花。
  他把麻花凑到眼前,眯起眼睛仔细看,然后失望的说:“咦,不是眼镜!这是什么定息?”
  我目光一瞥间,已觉得不对劲。大喝一声:“放下!”闪电般出手,左手二指将麻花夺了过来,重重的抛在地上。
  麻花就地一滚,胖胖的身子突然出现一张浓墨重彩的人脸,随着它的动作,那人脸又掀鼻子又瞪眼,就好象扮了个诡秘的鬼脸,肉身上伸出四条小短腿跑向黑暗的地方。我大脚去踩,但它的动作实在太迅速,没有踩到。
  眼镜纳闷的问:“那是什么呀?我的眼镜呢?”
  “不知道!我也没看清楚!”我心里话,那小怪物,身子胖的象海参,跑起来比耗子都快,后背还有京剧脸谱,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看清楚了也不认识!只有你这SB,能把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当眼镜,居然还凑到离脸不到一寸的地方去看!干嘛?想跟它接吻啊?被这丫的咬一口,你就直接撂这吧!
  顺手将眼镜架推到他鼻子上。举着打火机四处查看,明明看到麻花向墙角跑去了,可是现在借着火光仔细的找,也没找到,而且没发现有什么洞可供它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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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苗域桃源 第三十五章 白毛石头 字数:3509
  我不去理它,转而打量这间屋子。屋子里没有家具,但是建的比较古怪,居然没有建窗子,地板和墙壁全被漆成黑色,墙壁上还有桑皮纸糊得严严的,难怪屋里会这样黑,只要门一关,就是一密封的盒子。
  刚想到关门,只听‘砰’的一声,那门重重的合上了,我这只防风防水的打火机,即使在风口里也不会被吹熄,但被关门的风一带,竟然熄灭了!
  眼前蓦的一黑,眼镜怪叫一声。我凭着记忆,扑到门的方向,伸手去摸门,触手所及,则光滑坚硬的墙壁,竟然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门呢?门到哪里去了?
  我重新点燃火把,在房子里寻找。触目所及,四面墙壁黑漆漆、光溜溜的,根本没有门的痕迹。
  眼镜仍然在怪叫,我踹了他一脚,“妈的!闭嘴!”本来老子心里就没底,让他这一叫,更慌了。
  眼镜可能是被吓破胆了,从前昂岩寨那副文质彬彬、自信满满的小样一点也找不到,看上去失魂落魄的。给我踢了一脚,他总算老实的合上嘴巴。
  我上上下下打量,这间吊脚楼很小,只有一间屋,房顶距地面三米来高,梁上雕刻着各种古怪的符。我看了一会,一个也不认识,不急,咱们以后慢慢研究去。于是让眼镜帮我举着打火机,我找出手机,一米八多的个子,抬起脚跟,伸长胳膊,可以近距离的将梁上的符文都拍下来。
  刚拍完。正要说话,眼镜突然又尖叫起来。“有。。。。。。有东西。。。。。。”手一抖,打火机掉在地上,‘噗’的熄灭了。
  漆黑中,我正要骂他,摹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腿边掠过。
  “悟空!”我叫了一声,回答我的是一片追逐声,我利用手机的光亮一照,悟空正,满屋子追那只小怪物麻花呢。
  麻花行动极为敏捷,随着动作,背上的花脸也不时做出各种怪动作,看上去恐怖又搞笑。悟空动作也不慢,但麻花仗着体形小巧,几次在它的大手下逃脱。悟空发了性,跟麻花飚上了,三蹿两纵,麻花被追急眼了,往角落里一钻,又不见了。
  我抢上去观看,那个角落仍然是连条缝隙都被有,我在墙壁上敲敲,声音沉实,没带夹心,也不知道麻花钻哪去了。
  看看手机已经快没电了,上面有没有信号。不如倒可以跟孙威、五哥聊聊。我去把打火机拾回来。正要打着,突然又停住,微弱的手机光芒下,眼镜正用两手握着自己的脖子,脸仿佛涨大了数倍,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啦?”我问完,自己也觉得胸闷头晕,仿佛空气不够用,要窒息的感觉。
  倒!这屋子密封的太严,氧气渐渐被我们耗光了。我拉开眼镜的两着手。他这个掐法,只怕不等氧气吸没了,就自己把自己扼死了。他嘶吼着,挣扎着,看样子有点神智不清,这样剧烈的运动更消耗氧气,再说我哪有工夫跟他玩啊,顺手一掌,拍他顶门百会穴上,将他打晕了。
  自己也坐在地板上,不敢开打火机浪费氧气,便这样摸黑呆着,还要防备麻花跑来偷袭——其实我并不知道麻花是个什么东西,但进入落阴地以来,能跑会动的,除了我和眼镜,就没有其他‘生’物,连菜青虫都能养成僵,麻花也错不了。
  脑中缺氧,再加上符阵的力量,那种要命的困倦又袭了过来。我忙用指甲掐自己的掌心,以保持清醒,同时也在考虑如何才能不被做成罐头。
  苗疆的吊脚楼是我们民间建筑中的一枝瑰宝,通常以椿树,紫树为建筑材料,依山就势,呈虎坐式,木材之间榫头连接,在平地上用木柱撑起分上下两层,上层通风、干燥、防潮,是居室,下层是猪牛栏圈或用来堆放杂物。
  房屋规模可大可小,以4排扇3间屋的结构为例,中间为堂屋,左右两边称为饶间,作居住、做饭之用。饶间以中柱为界分为两半,前面做火炕,后面作卧室。吊脚楼上有绕楼的曲廊,曲廊还配有栏杆。。。。。。想着想着,我的心亮了起来,自己可真够笨的,连这都想不到!
  摸出短剑,用剑柄在地上敲了敲,发出空空的声音。本来嘛!吊脚楼是悬空建筑的房子,地板下面,是空的!其实又岂止地板,这只是一座孤立的竹楼,它的每一面墙壁都不难被打开拆掉——只怪自己一直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从小受的教育是学好文化‘建设’国家,从来不曾想过‘破坏’什么东东!
  我摸黑用短剑在地上切挖起来。这把剑是我在燕山带回来的,钢口极佳,切起竹木的地板来,真是大材小用了。
  地板很厚,我谨慎的割着,生怕不小心伤了宝剑。悉悉索索的切割声中,夹杂着我和眼镜沉重的呼吸。一边工作,一边纳闷,这布阵的高手是什么意思啊?建这么和闷罐头怎么会连别人会挖穿墙壁和地板逃出去都想不到?不会是百密一疏吧?
  割着割着,我头上的汗猫、冒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虽然没有变化,但心却如堕深谷——不知从何时起,耳中听到的呼吸声,变成三个人的。
  在这间竹楼里,已知能动会跑的有四个,我、眼镜、悟空和小怪物麻花。会喘气的却只有我跟眼镜,悟空和麻花属于死体,根本不需要呼吸。
  那么,第三个呼吸声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楼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只觉得血管突突的跳,胸口闷的不行,呼吸变得急促而浓浊。眼镜虽然昏迷着,但‘呼啦呼啦’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暗中,那个呼吸声似乎就在我不远的地方,但却忽东忽西,摸不准方向。
  这个呼吸,深棉悠长,一吸一呼之间,往往要经过十几秒钟,有点象内家高手在做吐纳功夫。但正宗的内功在吐纳时,有着说不出的宏大和从容淡定,而这个呼吸声,却带着轻微的尾音,奇怪而杂乱的‘咻’声,象是吹着无数的哨子,充满这掠夺和贪婪的意味,而且呼吸间全无规律,有时接连呼吸几次,有时半天没有一点动静。
  搞不好这人是练的邪派内功心法呢!我胡思乱想,手上挖的却一点也没放松。不管这家伙是什么,只要它没向我动手,我绝不主动招惹。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屋子挖穿了,不然非憋死在这里不可。
  地板虽然是木头和竹子的,但我此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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