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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个爹爹三个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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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眨了几下眼睛,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只要不是我爹,别的人都好说。吓死我了,如果是我爹的话,那就真的一点成功的指望也没有,我可舍不得小炎这么惨。你刚才说的是谁?谁是李…李倪倪……好拗口……” 
  席愿咬牙切齿道:“是你!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你!” 
  “我……” 
  “对!” 
  “你说是我……” 
  “没错!” 
  “我?!!!!”我跳了起来,随即又傻傻地呆住。 
  席愿叹一口气,“大哥那边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也可以继续当作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想一想。是你也没什么,比是爷爷要好得多吧?我先回去了……” 
  二儿子的脚步声远去。我蹲了下来抱着头,准备认真地想一想,可过了好半天,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什么才好。台上又陆续出来了几个歌女献唱,我既然脑中空白,干脆就蹲在那里埋头听歌,腿慢慢地麻了起来。 
  “这位仁兄,请问你不舒服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隔着帽纱看过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着月白缎袍,眉目舒展,令人见而忘俗。 
  我忙站起身来,不料因为膝盖酸软,足下一个不稳,向前跌去,幸好那年轻人飞快地伸手一把扶住,不过头上的纱帽却脱落下来。 
  “谢谢你啊。”我点头致谢,见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脸,伸手戳戳他,问道,“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你坐在哪个棚子?我扶你过去吧?” 
  “我坐在卓飞文公子的棚子里,不麻烦你了,自己走没问题。” 
  那年轻人一怔,脸色略略有些发白,迟疑地问道:“据我所知,卓公子的棚子里招待的是从扬州来的原太守席大人一家,请问您是席老太爷吧?” 
  我吃了一惊。凡是初次见我的人,还从来没有一开始就认出我是当爹的人,这孩子的眼力不错啊。 
  “我曾听他描述过您的样子……他一点都没有夸张,您真的,长得很美……” 
  “你认识我家小炎还是小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那年轻人踌躇半晌,咬了咬牙道,“我姓元,叫元敏……” 
  我想了想,这个名字也未见得有多难听,这孩子何至于这么说不出口?正觉得奇怪,突听得席炎在不远处道:“爹,齐妈说你去树上跟小天一起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点:“我正准备过去呢。” 
  “我送你去吧。”席炎过来扶住我转身就走,仿若根本没看见我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连眼角也没瞟人家一下。 
  “炎兄……别来无恙?”元敏踏前一步,颤声道。 
  “还好,没有被人斩尽杀绝。” 
  “炎兄,令弟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 
  “舍弟一介商人,他的事不劳世子殿下挂心。”席炎冷冷道,拖着我快速离开。 
  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喔”了一声。“元”是国姓,小炎又称他为世子殿下,原来这个元敏,竟是派人来杀小愿的北定王的儿子!不过看样子…… 
  “小炎,这个世子不象是坏人啊。”等走远后,我悄声问。 
  “他原本就不是坏人,只是他父亲太热衷于皇位之争了。当年我进京赶考时认识他,两个人还算是谈得来,不过为了小愿的安全,不能跟他再接触了。” 
  只是谈得来?我回头望望那个身形已渐小,呆立在原处不动的人影。看来这个北定世子暴喜欢我家小炎哩,因为有了过节,他居然难过成这个样子。 
  “爹……” 
  “嗯?” 
  “小愿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心脏顿时停跳。“没……没有啊……” 
  “爹……小天说谎时,是什么表现?” 
  “他说谎会脸红。” 
  “小愿呢?” 
  “小愿说谎时一定会摸下巴。” 
  “我呢?” 
  “你说谎就不敢看人眼睛。” 
  “那你呢?” 
  “我……”我一呆,赶紧放开被绞成一团的衣角,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没说谎,小愿……真的没说什么……” 
  “刚刚我那样推你,有没有撞痛?”席炎深深看我,目光温柔无比。 
  我鼻子一酸,扑进了席炎的怀里:“小炎,如果我仍是把自己当成你的爹爹,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我不想跟你分开,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席炎轻叹一声,揉揉我的头顶,“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想太多,所有的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们一步一步来。” 
  “什么叫一步一步来?” 
  “比如第一步,从现在开始,只要没外人,我不再叫你爹了。” 
  “啊?” 
  “别急,你看啊,我仍然象以前一样待你,你也象以前一样的待我,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打紧?” 
  “那……你想叫我什么?” 
  “这样吧,为了你不要觉得太突兀,我们找一个以前你听惯了的称呼。……嗯……我娘平时是怎么叫你的?” 
  “小呆瓜。” 
  “呃……这个称呼不行,那我爹呢,他怎么叫你?” 
  “小弟。” 
  “呃……这个也不行,外公呢?他叫你什么?” 
  “心肝儿……” 
  “呃……这个还是不行,对了,你师父,他是怎么叫你的?” 
  “宝贝儿……” 
  “>_<……”席炎脸色发青。 
  我赶紧安抚他:“你就在我的名字里挑一个喜欢的字叫好了。我的名字你总还记得吧?” 
  这时我俩已走到远离人群之处,席炎拉着我蹲下身子,拣了一个小树枝在地上划出“越陵溪”三个字,端详了一会儿。 
  “你喜欢哪个字?”我问。 
  “好多年都把这三个字埋得深深的,现在看起来都不象是你的名字了。” 
  我歪着头看了看,也觉得很陌生的感觉。大家以前都是乱七八糟地叫我,所以这个名字很少用过,想起来这三个字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竟还是在当年钦命通辑追捕的书简和榜文上。 
  “这个溪字,已经拿来谐音当了我们的姓,我就叫你陵吧。” 
  “好啊,我师兄当年就是这么叫我的。” 
  “那你干嘛不早说?” 
  “你又没问师兄……” 
  “>_<………” 
第 4 章

  第四章 
  回到客栈,席炎逼着我喝了一碗粥,吩咐席愿好好守着我,自己去找巫朝宗想办法,小纪、齐齐和福伯也一直在外面寻找小天。 
  我因为着急,又有点发烧,席愿不许我下床,拿冷毛巾敷在我额前,低声安慰。 
  “小天会跑到哪里去呢?都怪我不小心,为什么要吩咐他去借花啊……” 
  “爹,你别急,小天又不是第一次丢,哪次不是丢个两三天就好好地找回来的?你放心,这次一定也没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天一向傻人有傻福。出事有人帮,低头就拣钱,在集市上被挤散了七八次,总会遇到熟人送他回来,上次绑架他的那个匪徒,还没走上二里路,就一头掉进一个废了的井坑里,还是小天去找人把他救上来的呢。你闭上眼睛睡一觉,说不定一醒过来,小天已经找到了。”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赶紧闭上眼睛,早睡早点醒,小天也可以早点找到。 
  傍晚时分醒来,身旁守护的人换了福伯,环视整个屋子,仍然不见小天的踪影,急忙跳下床来,福伯将厚厚的裘衣给我披上。 
  “有什么消息吗?” 
  “打听到了,有人看到是一群口音古怪的人带走小天的,大爷二爷已经追查去了。” 
  “口音古怪的人?知道可能是什么地方来的吗?” 
  “好象是吐蕃。” 
  “吐蕃人为什么要带走小天?难不成他跟小愿一样,会是吐蕃王爷的私生子?” 
  “照您拣人的一般规律来看这也说不准。太爷,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拣到小天的?怎么拣到的?” 
  “其实他不是我拣回来的。” 
  “不是拣的?难道会是你生的?” 
  “我是说不是‘我’拣的!!” 
  “那是谁拣的?” 
  “小炎。” 
  “大爷?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那是十六年前,在合州的一个小镇上,那一天是小炎的生日,我到水果铺子里买苹果给他吃,叫他带着小愿站在街上,等我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就抱着小天了,说是有人托他帮着抱一会儿的。我们三个在原地等了两天,没有人来认领,追兵又来了,我就只好带着他一起跑啦。” 
  “合州?合州和吐蕃也隔的太远了点吧,就算要扔孩子,也不至于辛辛苦苦跑到合州来扔啊。何况一般的吐蕃百姓是不会离开雪域的,除非是吐蕃王室的使者或王族进贡,才会到中原来啊……”福伯皱眉细想。 
  “福伯,十六年前,吐蕃王室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奴不知道。” 
  “不知道?!我问的是王室耶,你居然会不知道?” 
  “老奴目前还没有开始收集有关外邦番国的情报,实在惭愧,以后一定注意改正。” 
  “福伯你真让我失望,最近你退步了好多知道吗?都没挖到什么好听的……” 
  “太爷责备的是。” 
  正在这时,门哐啷一声被撞开,齐齐一头冲进来,大声叫道:“找到啦找到啦,席大哥叫我快来告诉你,免得心急。” 
  我大喜过望,一把捉住齐齐的手:“在哪里?快带我去。” 
  “不用去,他们马上就到了。席伯伯,席大哥没有说你可以下床吧,快上床去坐着,要不席大哥看到又要罚你了。” 
  我一面手忙脚乱爬回到床上躺着,一面在心里哀叹,齐齐才来我家多久啊,居然也学会管我了!! 
  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我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快速接近,立即坐了起来张望。 
  福伯刚打开门,席天就噔噔噔跑进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小天……爹的宝贝儿子……”我捧起阔别了…呃…一天……之久的小儿子的脸,狠狠拧了一爪,“痛不痛?” 
  “好痛……” 
  “痛就好,说明不是做梦啊。小天,你没事吧?是怎么被人家捉走的?捉去干什么?卖么?” 
  “开玩笑,”随后跟进来的席愿耸耸肩,“他能卖几个钱?” 
  “别插嘴,让小天说。”席炎敲敲他的头。 
  席天偎坐在我身边,喝了一口福伯递给他的茶,清了清嗓子,环视一下周围。可能是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同时听他讲话,还没开口脸先红了。 
  “不怕,快说啊。”我拍拍他的胸,“说清楚一点,越清楚越好。” 
  “是。昨天爹叫我去右边的隔壁借花,我就去了,里面坐着一堆人,不过到底有多少个人我没数,他们全都在很认真地听齐齐唱歌,还不停的鼓掌,大部分人都没理我,只有一个人问我什么事,我就问他可不可以借几枝绢花,结果……” 
  “他们就把你抓起来了?”齐齐问道。 
  “不是,他说他们也没有花了。” 
  “>_<………” 
  “于是我就到隔壁的隔壁去问,可那里的人也没有了,我就再到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去问,还是没有,我只好再到隔壁的隔……” 
  “小天!”齐齐揉揉太阳穴,“你到底问了几家?” 
  “七家。” 
  “那你直接说走到第八家不就行了,这么罗嗦干什么?” 
  “爹叫我说清楚一点啊。” 
  “>_<………” 
  “小天,你走进第八家,然后怎么样?”我问。 
  “我走进去,没人理我,可我刚问了一句‘有花吗?’,那棚子里的人马上全都站起来,一个人问我‘什么花?’,我说‘花就是花啊,有没有?’结果,他们就好激动的样子,向我扑过来……” 
  “要抓你?”齐齐睁大了眼睛。 
  “……不是,他们全部跪到我面前,有一个还揪着我衣服的下摆,想啃我的脚。” 
  “有没有被啃到?快把鞋脱了爹给你检查一下。” 
  “没有没有,他用嘴唇碰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味道不太好,就没有啃下去。” 
  “喔,这就好。” 
  “然后又有一个人,拿了个亮晶晶像是金子打的东西给我看,问我那是什么,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好难过的样子,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说了几句,有一个人就对我说,只要跟他们一起去什么灵湖洗个澡,就一定可以开灵光,通灵性,自然也就认得那亮晶晶的是什么东西了。爹,他们为什么也要我去开灵光呢?难道他们跟二哥一样,也觉得我笨?” 
  “小天才不笨呢,别理你二哥。然后呢?” 
  “然后我跟他们说爹还在等我,不能跟他们去灵湖洗澡,他们听了很着急,喷了一口烟在我脸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躺在马车里,听到大哥在叫我的名字,我掀开车帘一看,大哥二哥都拦在马车前面,我好高兴,叫了一声大哥。那群人出来跟大哥说话,我也没听清在说什么,后来二哥跟他们打了起来,他们打不过,我就跟着大哥二哥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这个事情总算完了,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饭,吃饭!” 
  “席伯伯,这个事情怎么能算完呢?那些吐蕃人为什么要抓小天,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行动,种种的内情都还没问清楚呢!” 
  “小天,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行动吗?” 
  “不知道。” 
  “齐齐你看,小天都不知道,问了也白问,吃饭吧!” 
  齐齐又气又急的样子,跺跺脚拉住席愿的手,问道:“你们总知道吧,快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啊。” 
  席愿小心眼地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摆明还在生气。席炎坐到我的床边,伸出手指弹了弹小天的额头,微微一笑道:“那些吐蕃人,说小天是他们的活佛转世,想要迎他回藏,沐圣湖之水,开天赐灵光。” 
  “活……活佛?!”我、齐齐、福伯三人一齐惊叫,“开玩笑的吧?!” 
  席愿揉揉小天的头,道:“我也觉得象是个笑话。如果说小天是个活宝我还信,可活佛?打死也不信。” 
  “吐蕃的活佛,为什么会转世到中原来?他们又怎么认定小天是那个转世呢?”齐齐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要问问他们了。”席炎说着,手一扬,窗棂啪地被震开,几个身影出现在庭内。 
  “他们武功不怎么样,但追踪的功夫却是一流的,这么快就追上了。”席愿打开门,扬声道,“各位请进来细谈如何?” 
  约八个穿黄色僧袍的喇嘛鱼贯而入,一进来就扑到小天脚下,吓得他叫了一声爹,跳上床,把脚藏进我的被中,生怕他们万一没吃晚饭饿极了,会顾不得味道不好啃下去。 
  “几位大师,我家小弟自幼资质鲁钝,毫无佛骨,恐怕诸位寻错了方向吧?”席炎道。 
  几个僧人对视一眼,其中仿佛为首的那人用生硬的汉语道:“吾师为我寺上任活佛,他圆寂之时,曾留下偈语指示将来转世之地,偈云:灵珠至东,仙乐盛隆,聪眉颖目,是我灵童,笑问拈花,是非从容,花即是花,妙语玲珑。这字字句句,明明白白就是指的这位小施主。” 
  我自认理解能力不差,又是认认真真地在听,但听到最后,也不知道哪一点指准了是我家小天,只好抓抓头,虚心请教:“大师能不能解一解给我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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