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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个爹爹三个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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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回头看,呜,哪有抱在一起,明明分得开开的,一个个脸上红得象关公。 
  “我……我铺子上还有点事,还要去一趟。”席愿强自镇定道,“爹,这里风大,你早点回房去。” 
  “知道了,你去吧。”我挥挥手。 
  齐齐红着脸不说话,只是朝我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跟着席愿一起走了。 
  “很快就到要吃晚饭的时间了,二哥还要去铺子里啊,真辛苦。”席天感慨地说。 
  “没错,很快就要到晚饭时间了。”我看了看丝毫没有去意的楼京淮。 
  “今天的天气真好,深秋的景致也不错啊。”江南第一名门望族的当家大公子哈哈道,摆明想留下来蹭饭,难道楼家快破产了不成? 
  “楼公子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我随口道。 
  “谢谢席伯伯!” 
  “……”真不客气啊。 
  福伯突然站起身,“大爷今天回来的挺早呢。” 
  我侧转身子,果然看见席炎大步流星走过来,脸上立即禁不住绽开笑容。 
  “为什么坐在这里?”席炎俯身揽住我,皱了皱眉,“身子都冰凉了。” 
  户主发话焉敢不从,全体立即移坐室内。席天乖乖地主动将今天的功课捧上给大哥检查。席炎翻了翻,点点头还给他,没说什么,席天高兴地长吐一口气。 
  “时候不早了,吩咐厨房准备开饭吧。今晚早点休息……”席炎理了理我垂在胸前的一绺头发,轻描淡写地道,“明天全家去苏州听歌。” 
  我和席天欢呼着跳了起来。 
  “我可以去吗?”楼京淮认真地问。 
  席炎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要去什么地方不用我批准吧?” 
  “你是户主嘛。”楼京淮谦虚地道。果然是个会把握局势的聪明孩子啊。 
  “开饭开饭!”席天跑到厅口大声道,“林伯――准备开饭――” 
  “可是……”我突然想到,“齐妈还没有回来呢。” 
  席炎一怔,“没有回来?我在衙门口看到他急惊风似地朝家里跑,还以为他比我先回来呢。” 
  “齐妈是谁?新来的女佣?这么重要?不来不能开饭?”楼京淮连珠般问。 
  “不是啦,”席天说,“齐妈就是二哥,因为他现在好象是齐齐的妈妈,所以我们大家简称他齐妈……” 
  楼京淮倒地。 
  “对了,天公今晚一起吃饭,叫厨房多备几个菜。”我吩咐门口的小珠。 
  “天公是谁?”楼京淮挣扎着爬起来,“我都没听你们提过……” 
  席炎怜悯地看他一眼,“天公就是你!席天未来的老公,简称……” 
  楼京淮再次倒地。 
  “天公和齐妈,很配哦。”席天高兴地说。 
  楼京淮倒地不起。 
  “振作一点!”席炎拉起他,“想当席家人?想娶小天?嘿嘿,就得习惯他们这一套。” 
  
  因为席愿未归,我们便一起坐在饭厅喝茶闲聊等他。席炎讲了几件外面的趣闻给我听,时间倒也过的很快,不一时日头已落了下去,外面的光线渐渐晦暗。 
  “小愿怎么还没回来?”席炎皱了皱眉,“是不是齐齐突发奇想要去什么地方玩了?” 
  “不会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至少齐妈会派人先送个信来的。”我说。 
  “今天屋里是谁跟着二爷的?”户主问。 
  福伯想了想:“好象是阿发……” 
  厅中顿时一片静默。 
  过了半晌,席天小小声地说:“如果二哥派阿发回来送信……” 
  厅中又是一片静默。 
  “不等了,先吩咐开饭吧。”一家之主挥了挥手。 
  福伯躬身应了个是字,慢慢退下,刚退到厅口,突然脸色一变,快速直起身子。与此同时,席炎一跃而起,闪电般掠出饭厅,楼京淮比他迟了片刻,但也立即向外奔去,直到他们三人已移动了一大段距离,我才隐隐听到大门外有人惊喊哭叫的声音,心头一紧,双腿顿时发软,被席天扶住。 
  未及片刻,席愿便被抬了进来,面色苍白,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一件黑色的大披风,齐齐守在旁边,眼睛哭得红红的。 
  “小愿……”我刚扑了过去,他立即微笑道:“爹,你别着急,没伤着要害。” 
  我颤颤地伸手想掀开披风,却被他飞快地压住。我停了手,柔声道:“你总得给爹看啊……” 
  席愿迟疑地看了看大哥,慢慢拉下披风。伤口在他的左胸靠肩的位置,显然是被利器所刺,出血已停止,血色是鲜红的。 
  我长长松一口气,“还好没有毒……” 
  “原本是有毒的,只不过我已经解了。”一个澄澈的声音响起。我快速抬头,这才看见原来一品堂的红牌店小二小纪也在一旁。 
  “小愿是在一品堂遇刺的?”席炎问。 
  小纪点点头:“没错,刺客易容成一个很普通的客人样子,突然暴起,二爷根本没有提防,被一击而中,幸而二爷身手不错,及时躲过了要害。” 
  “中的是什么毒?” 
  “蛛丝。” 
  席炎眉尖一跳。楼京淮大惊道:“毒中至怪的蛛丝?据传这种毒全天下也不过只有三、四人可解,想不到你竟有这般本事,我平时倒还真小瞧了你。” 
  小纪撇撇嘴道:“解一次毒有什么打紧?只是对方用了这种狠辣奇毒,可见是一定想要二爷的命,大家商量着怎么应付才是正事。” 
  我正在给席愿裹伤,听了这话,双手顿时抖得有点不听使唤,齐齐忙接手过来继续帮小愿打理伤口。 
  席炎扶起我,送到椅上坐着,把火龛移到我脚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就算要发烧生病,也得这件事完了才行。”我拿下他的手,轻轻笑着。 
  小天揉着眼睛道:“到底是谁要对二哥下这样的毒手呢?” 
  席炎将双手按在我肩上,俯耳低语道:“放心,不会是他。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是来杀我才对,关小愿什么事?” 
  我轻轻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正拍抚着齐齐的手安慰他的席愿。阴谋与暗杀,伴随了我已度过的大半时光,对此我当然不陌生。那几年的逃亡岁月,带着幼子,四处颠沛躲藏,夜夜枕剑而眠,满心的惶恐,一身的伤病,纵然是被人讽为神经粗的象棵树的我,也不希望让心爱的孩子们再次面对同样的状况。 
  “我想这件事,一定和席愿认亲有关。”齐齐咬着牙道。 
  楼京淮沉思片刻,喃喃道:“难道会是……北……北定王爷?” 
  席炎喝了一口茶,道:“不错,北定王敬仲,与南安王爷同为当今皇上的堂兄,因皇上兄弟早亡,膝下无嗣,南安北定两王的世子便是血脉最近的继承人,将来皇上若册封皇储,必然要在两家世子中挑。南安府那个收养的鸿世子一看就不成气候,倒也没什么关系,可小愿聪明能干,决非池中之物,北定王知道这个消息,自然会心有不安。” 
  楼京淮道:“北定王消息怎么会这么快?” 
  席炎冷冷一笑,道:“南安北定争皇储之位的局面由来已久,彼此一定都会在对方处安插自己的人手,大家要不要猜一猜南安王爷的随行者中谁会是北定王的人呢?” 
  福伯嘿嘿着建议道:“不如每一个都把自己所猜测的人选写在纸条上,看看有几个人是意见一致的?” 
  齐齐显然对这种把戏非常感兴趣,立即飞奔了准备好笔墨纸张分给在场的诸人,连我和小天也承蒙他看得起,领到了一份。 
  大家很快都写完了,亮出来一看,席炎、 席愿、小纪、楼京淮、齐齐、福伯写的都是“黑衣仲临”四个字,小天有所不同,举着的纸条上书小小的“不知道”三个字。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射在我身上,吓得我手一抖,皱成一团的白纸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了火盆。 
  “哎呀,”我遗憾地说,“还没来得及给你们看呢,我写的也是黑衣仲临……” 
  众人无语。 
  过了一会儿,我不耻下问:“黑衣仲临是谁啊?” 
  “就是南安家的鸿世子跟小纪在一品堂对峙时,最后被叫出来撑场面的那个全身穿得黑不溜秋的人啦。”福伯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齐齐恶狠狠道:“那块黑炭好大的胆子,他下次敢再来,我一定叫他有来无回!” 
  小纪冷笑道:“就算查实了是这个人做的有什么用?北定王手下高手如云,一次失手,会有第二次,就算这个仲临被我们给收拾掉了,还会有更多的人被派过来的。” 
  席炎站起身,神色淡淡地道:“他们没有失手啊。” 
  大家都是一惊,看向他。 
  “蛛丝天下奇毒,发作时间快,三个时辰内不解就必死无疑。正如京淮而言,可解此毒者,全天下仅三人,对方根本料不到竟有个小纪当场便可以解毒,所以若是小愿就这样死了,反倒是最最可能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诈死?”齐齐吃惊地问。 
  席炎冷冷地一笑:“对方若是性子急,我想今夜便会潜进府里来确认小愿的死活,我们不妨做一场戏给他们看,先保得小愿不再处于危险之中,再从容思慎应对之策,方才周全。” 
  堂上众人纷纷赞同,看看时间快到,大家一起将席愿送回房间放在床上,我拿了块手帕盖在他脸上。因他自幼习武,可以将呼吸控制得极细,不会吹动手帕分毫,再直挺挺僵着身子躺在床上,倒也真的很象是一具尸体。 
  守在床边大哭的任务当然是交给我和小天,抬头看看屋顶酝酿了一下情绪,我哇的一声涕泪四溅,吓了众人一跳。席炎忙道:“别急,人还没来。” 
  “我知道,先预习一下而已。小天,你也练练。” 
  小天吸一口气,鼓了鼓眼睛,拧眉揉眼弄了半天,脸蛋搓得发红,也掉不下一颗泪。 
  “爹,二哥明明没事,我哭不出来。” 
  “你掐一下大腿试试看。” 
  小天用力掐了一把,“爹,还是哭不出来。” 
  “再加点力,别怕疼。” 
  小天咬着嘴唇下死力狠狠再掐了一把,“爹,不行啊。” 
  “用力,把吃奶的劲使出来,朝肉里掐。” 
  小天努着小脸皱着眉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狠狠地……… 
  席愿呼地一口气吹开脸上的手帕,瞪着小天怒道:“笨宝宝,你敢再掐我第三下试试看!!” 
  小天被这样一骂,放在席愿大腿上正准备掐下去的小手一颤,眼泪就掉了下来,“爹,二哥他凶我……” 
  席炎突然嘘了一声,道:“来了!” 
  我忙把手帕朝席愿脸上一蒙,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我的儿啊………你怎么就丢下爹爹我自己走了啊……” 
  刚刚被二哥骂哭的席天跪在我旁边,因为没人哄他,觉得委屈,也抽抽嗒嗒哭起来,而且越哭越是伤心。 
  屋子里鬼哭狼嚎约摸有一刻钟,席炎轻轻揽住我的肩膀,道:“已经走了。”说罢递上一块热毛巾帮我擦脸。一旁的小天也被楼京淮哄着收了眼泪,扭头见我擦完脸,而他大哥没有在脸上亲亲,生怕我会长疮,赶紧凑过来把软软的嘴唇印在我颊边。我从眼角看见楼京淮酸溜溜的脸,心里真是得意无比。 
  因为夜深,小纪与楼京淮都不便多留,一齐告辞去了。 
  关上房门,我回身向二儿子绽开温柔的一笑。 
  他却立即摆出一脸警备的神情。 
  “小愿……” 
  “我困了,想睡。” 
  “先别睡。现在你既然已经死了,席府里就不能有你这个人了,可是爹爹不舍得你躲到其他地方去住,你说怎么办?” 
  席愿僵着脸不说话,小天却脆脆地道:“很好办啊,爹爹不是最擅长易容之术吗,随便把二哥改成另外一个样子,扮成仆人就可以留在家里了嘛。” 
  嘿嘿,小儿子真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啊。 
  “好主意,”齐齐拍手道,“没想到席伯伯还有这个本事啊。……席愿你为什么苦着脸?” 
  “>_<………” 
  席炎低声笑了笑,悠悠道:“我想小愿大概已经猜到爹爹想把他改成什么样子了吧……” 



第 10 章

  第十章 
  次日清早,福伯奉席炎之命前去南安王府报丧。我本不忍心让这对久失爱子的夫妇再受苦楚,但因为不知道南安夫妇是否可以毫无破绽的守住这个秘密,最终还是听从了席炎的意思,暂不告知他们真相。毕竟对我来说,席愿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三个孩子,我可以成为全天下最自私的父亲。 
  席愿被刺时一品堂有很多人目击,席府第二天又搭出灵棚治丧,席炎更是愤怒地在全城大肆搜捕凶犯,一时间整个扬州沸沸扬扬,全都在议论席家二公子之死。因为我家两个儿子在此地的人缘极好,一天之内衙门接到两百多条举报疑凶的线索,还有近二十个人被扭送到席炎跟前,请他鉴定是不是那个刺客。
  设在家中的灵堂也络绎不绝有人前来吊丧,我面罩黑纱,步履蹒跚地由小珠扶着接待客人,而身旁的小天因为演技太差,被阿发强迫滴了两滴从小纪那里要来的一种无害的药水,一直泪流不止,哀凄的气氛十足。 
  楼京淮一早就来帮忙处理事务,见小天哭成这样,虽然明知是假哭,也不免心疼,不住地在一旁问寒问暖,端茶喂水,殷勤之至。转眼已经过午,来吊唁的客人渐少,京淮用衣袖擦擦小天脸上的泪痕,问道:“饿不饿?” 
  席天刚一点头,他立即吩咐一旁侍侯着的一个老妈子:“去告诉厨房,准备开饭。” 
  那老妈子大概耳朵不大好,竟是一副没听见的模样,理也不理他,沉着个脸站着不动。 
  我忍了忍笑,道:“齐妈,没听见楼家少爷的吩咐么?” 
  老妈子梗了梗脖子,“他自己不会去?如果没长腿就爬着去好了。” 
  楼京淮少爷心性,怎容人如此不敬,立即面有怒色,斥道:“你怎么说话呢?是新来的吗?虽然席家素日待下人宽厚,太爷的脾气更是好,但你也不该……”话音一顿,似乎迟钝地想到了什么,“…齐……齐妈?……天哪……你不会是……是……” 
  齐妈白了他一眼。 
  楼京淮一个踉跄,幸好小天手快扶住了他。这可怜的孩子,在我们家受的惊吓可真不少。 
  
  忙乱了一整天,我略感疲累,便没有等席炎回来,早早就上床休息。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隐隐觉得有人正轻轻用手帕擦试我的额头。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好不容易调好焦距看清四周的情况,顿时吓了一跳。 
  我的床边黑压压站了一堆人,粗略一看,似乎全家上下都在。 
  “又出什么事了?”我急急地问。 
  席炎坐在床沿上,见我醒来,露出惊喜与放松的表情,微微俯下身子,温热的手掌按在我的额角,轻声道:“你发烧了,觉得怎样?” 
  “发烧?”我吃了一惊,绝望地感觉到苏州城江南少女悦耳灵秀的歌声渐渐远去,忙伸出手来自己摸摸,反驳道:“哪有发烧?我觉得温度很正常啊。” 
  “还正常呢!刚才小天来看你,叫都叫不醒,你想吓死我们啊?!”齐妈大概憋了一整天的火,几乎是暴跳着说。 
  “那是因为我身体棒,睡眠好,还有小天叫的太小声了。”我嘴硬道。 
  “小声?他叫到后来那个凄惨劲,隔了三条街都听得到!病了就是病了,不许抵赖!” 
  “没病!我只是累了点,睡得沉,没病!” 
  “病了!” 
  “没病!” 
  “大夫都说你是病了!” 
  “哪个蒙古大夫?敢站出来给我瞧瞧吗?” 
  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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