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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美丽的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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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年轻人去食品储藏室拿甜甜圈和牛奶,伍德先生站在那儿,低头看着我:“乖狗狗,”他说,“看样子,你好像听懂了今晚的故事。来,吃根骨头,然后去睡觉。”   
  兔子和母鸡(3)   
  他给了我一根很大的羊骨头,我把它叼在嘴里,看着他打开了柴房的门。我喜欢人类,对我来说,一天里最难过的时候就是我得在他们睡觉的时候跟他们分开。 
  “来,去睡吧,美丽的乔,睡个好觉,”伍德先生说道,“你要是听见房子周围有奇怪的声音,就出来大声地叫我们。但是,可别在你的睡梦中追野兽啊。人们都说,狗是唯一会做梦的动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说完后,他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我有一张可以睡在上面的羊皮,它给我铺了一张特别舒服的床。我甜甜地睡了好长时间,等我醒来时,我发现周围不再是漆黑一片了,雨也不再敲打顶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亮。雨停了,月光很美。我跑到门口,朝外面看。外面亮得跟白天似的。月亮把房子和农场的建筑物都照得很亮,我能看见周围的一切,而且我没看见有人走动。我围着院子转了一圈,还走到房子的侧面,抬头看了看劳拉小姐的窗户。我在夜里总是要这么看上好几回,主要是看看她是否很安全。在我正想回去再睡上一觉的时候,我看见两个白色的小东西正在小路上移动。我站在游廊上,注视着它们。当它们走近时,我才看出来,那是一只在路上蹦蹦跳跳的小白兔,后面还跟着一只白母鸡。 
  在我看来,这真是件很怪异的事,它们俩为什么深更半夜地跑出来,而且还跑到幽幽谷农场来呢?这里不是它们的家啊。我跑过去,站在它们面前。 
  那只母鸡一看见我,就拍着翅膀跑到了兔子的前面,而且还张开它的翅膀,生气地咯咯叫着,那架势就好像是在说,要是我再走近一点儿的话,它就要把我的眼睛啄瞎。 
  我知道它们是无害的动物,而且,再想想我和那条蛇之间的误会,我就闪到了一边。此外,从它们身上的味,我判断出,它们曾经在麦克斯韦尔先生身边待过,所以,说不定它们是来找他的。 
  它们清楚地知道我不会伤害它们,便从我身边走过去了。那只兔子又走在了前面,而那只母鸡落在了后面。在我看来,那只母鸡困得不行了,并不想这么晚了还出来,它只不过是要陪着那只小兔子,因为它觉得那是它的义务。 
  那只兔子走路的样子很怪,它把鼻子探到地面上,然后用后腿站立起来,用力地吸着空气,先是这边,然后是那边,然后鼻子又探到地上,周而复始。 
  它在屋子周围嗅着,直到它找到麦克斯韦尔先生在屋子后面的房间。房间在游廊上开了一个玻璃门,门虚掩着。兔子从门缝里挤了进去,而母鸡就待在外面。它等了一会儿,见兔子没出来,它便飞到了门边一把椅子的靠背上,把它的头埋到了翅膀下面。 
  我回到了我的床上,因为我知道,它们不会干坏事的。清晨,当我围着屋子散步时,我听见麦克斯韦尔先生的房间里传出了很大的叫声和笑声。他和哈里先生刚发现那只母鸡和那只兔子,哈里先生正喊他的妈妈过来看它们。兔子已经在床脚那儿睡着了。 
  哈里先生一个劲儿地和麦克斯韦尔先生开玩笑,还对他说,谁招待了他,谁就能参观动物园了。他们说笑了好久,麦克斯韦尔先生说他在波士顿的时候把那只可爱的白母鸡当宠物养了好长时间。有一次,它生了几只小鸡,一只被狗追逐的兔子惊慌失措地跑进了院子。兔子被吓得躲到了它的翅膀底下,而它保护着兔子,还把那条狗的眼睛给啄了,在它的援手赶来之前,它一直没让狗靠近一步。兔子是邻居家的孩子养的,麦克斯韦尔先生把它买了过来。从那天起,母鸡就保护着它,成了它的朋友,到哪儿都跟着它。 
  难怪那只兔子想见它的主人呢。那个年轻人身上有某种东西,能让那些不会说话的动物喜欢他。当伍德夫人说到这点的时候,他说:“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这样——我并没做什么让它们着迷的事。” 
  “你爱它们,”她说,“它们知道这点。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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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马儿(1)   
  到幽幽谷农场以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特别害怕那些马,因为我担心它们会踢我,把我当做是和布鲁诺一样的恶狗。不过,它们却总是和颜悦色的,还很亲切地看着我,所以,我慢慢地开始克服我对它们的恐惧了。 
  哈里先生的小马驹“快脚”是我的最爱,一天下午,哈里先生和劳拉小姐出去看它,我也跟着去了。快脚正在一棵树下玩得起劲,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但当它一看见哈里先生,便打了个响鼻,跑到他身边,开始嗅他的口袋。 
  “等一会儿,”哈里先生说着,抓住它的额发,稳住了它,“让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年轻的女士,劳拉·莫里斯小姐。我想让你给她鞠个躬。”他冲小马驹做了个手势,它随即便开始用蹄子扒地,还摇头晃脑的。 
  哈里先生笑了,他继续说道:“这是她的狗狗,乔。我希望你也喜欢它。乔,过来。”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哈里先生不会让它伤害我,所以我站到了它面前,第一次仔细打量了它一番。他们都叫它小马驹,但它其实是一匹已经发育好的雄马,而且已经开始干活了。它是深栗色的,体型健美,长长的头,很漂亮,我从没见过像它那样漂亮的眼睛,无论是在人的头上,还是在动物的头上——那是一双棕色的大眼睛,圆鼓鼓的,看着我时的神情就跟人似的。它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是在说:“你是一条好狗吗?你会对我好吗?你不会是跟布鲁诺一样,也是一条恶狗吧?你要是追我,咬我的脚后跟,骚扰我的话,我可要踢你啊。” 
  我诚心诚意地看着它,轻轻地晃晃我的身体,然后后腿着地直立起来,往它那边移了移。它显得很高兴,低下头来闻我,然后我们就成朋友了。朋友,仅次于吉姆和比利的好朋友,我喜欢上了快脚。 
  哈里先生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交给了劳拉小姐,让她把糖放在手心里,送到快脚面前。小马驹吃着糖,平静地注视着她,眼睛始终就没离开她,她高兴地叫道:“多聪明的小马驹啊!” 
  “它就跟一匹老马似的,”哈里先生说,“要是突然听见一声响动,它就会站在那儿四下张望,看看是怎么回事。” 
  “它被驯服得真好。”劳拉小姐说。 
  “我很小心地把它带大了,”哈里先生说,“说真的,训练它的时候,不像是在训一匹马,倒更像是在训一条狗。它跟着我,在农场里到处转,闻我手里拿的每样东西,像是要弄清它们的来由似的。” 
  “你妈妈说,”劳拉小姐接着他的话说,“去年夏天的时候,有一天,她发现你们俩在草地上睡着了,马驹的头还枕在你的胳膊上呢。” 
  哈里先生笑了,把他的胳膊搭在了小马驹的脖子上:“我们是亲密的伙伴,对吧,快脚?我都被它的忠心耿耿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它会跟着我去村里,还老是要和我一块儿去钓鱼。它已经四岁了,所以它得改掉那些小马驹才有的任性。我已经驾驭它好多次了。我们今天下午要驾着轻马车出去,你去吗?” 
  “你们要去哪儿?”劳拉小姐问。 
  “就是去河那边不远的地方,替爸爸收点儿钱。应该在下午茶之前早早地就回来了。” 
  “好吧,我也去,”劳拉小姐说,“我得回房间去拿另外一顶帽子。” 
  “走吧,快脚。”哈里先生说道。他在前面带路,小马驹和我在后面跟着他。我在游廊上等着,不一会儿,哈里先生就把车赶到了前门。轻马车是黑色的,油亮油亮的,快脚戴上了一副镶银的马具,看上去可精神了。它站在那儿,轻轻地甩动它的长尾巴,把苍蝇赶跑,同时还歪着脑袋看是谁要坐它的车。我站在它旁边,它一看见劳拉小姐和哈里先生都坐好了,就做好了要动身的准备。哈里先生一吆喝它,它就迈步走了,我在它旁边,沿着小路跑着,一想到它是我的朋友,我就特别高兴。它喜欢有我在它旁边,每隔一会儿,它就会把头往我这边凑凑。动物不用说一个字,就能彼此交流。当快脚以某种方式把它的头凑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是想和我赛跑。它的步伐特别稳健,还跑得特别快。哈里先生不断地吆喝着,让它慢点儿。   
  幸福的马儿(2)   
  “你不想让它跑得太快,是吗?”劳拉小姐说。 
  “对,”他答道,“我想,要是我们愿意的话,我们能让它成为一匹赛马,但是爸爸和我都不喜欢赛马。关于小跑马和赛马的故事太多了。在这附近的一些农场里,人们为了培育出快马,都到了疯狂的地步。 村子后边有一个老农,他有一匹很普通的拉货车的马,有一次他无意中发现它的速度和耐力都很棒,他把它卖给了一个投机商,价钱还特好,这下子让人们都疯狂起来了。如果那些把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搭进去的人都养育不出快马来,我真不知道那些农民怎么能养得出来呢?农场里有一匹快马,对那些男孩来说,就是一个祸根,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就想去赛马和赌博。爸爸说,他要设立一个奖金,奖励在新罕布什尔州培育出来的走得最快的马。我们家那匹荷兰人虽然块儿大,但也是一把走路的好手呢,还有克里弗和行者,它们走起来的时速能达到4。5英里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强调它们走的速度呢?”劳拉小姐问。 
  “因为农场里的活有好多都是靠走着来完成的。犁地,套车,拉东西去市场,上山、下山。就算是在城市里,也需要有善于走路的好马。在城里的马路上走对拉货车的马来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如果它们能走得快,它们的腿就能更长时间地保持强壮。看到大城市里的那些马的境况,真为那些城里人感到羞耻。那些马路太差了,拉出租车的马3年就完了。在许多方面,我们在这片新大陆上的人比那些在欧洲的人要强多了,但我们在出租马车这方面不如他们,在伦敦和巴黎,那些拉出租车的马能跑上五年呢。我在纽约的时候看见过劳累过度的马暴毙街头。可怜的畜牲,虽说它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等电力被充分开发后,我们就能看到一些可喜的变化了。实际上,随着电力被用到路上,去年在各个地方有大约三万匹马从那些可恶的马车里解放出来了。哎,快脚,你想再跑一轮吗?好吧,小伙子,驾。” 
  我们又在一段平路上跑了起来。快脚漂亮的脖子上没戴马缰,当它跑起来时,它能轻松、自然地把头扬起来。看着它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有飘垂的鬃毛,以及那油亮的、红棕色的身躯,我觉得它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马了。它喜欢快跑,当哈里先生再次让它慢下来时,它不耐烦地梗了梗脖子。但它的性情太好了,所以它不会不服从。在我认识快脚的这些年里,我从没见过它违抗主人的命令。 
  “你忘了带马鞭了吧,哈里?”我听见劳拉小姐说,此时我们正慢慢地溜达着,我跟在马车旁边,气喘吁吁地,舌头也吐出来了。 
  “我从来都不用马鞭,”哈里先生说,“要是我看见有人对快脚动鞭子,我会揍他的。”他的声音很严厉,我不禁往车上瞥了一眼。他的样子就跟那天他把詹金斯推倒在地、揍他时的样子一样。 
  “我真高兴你不用鞭子,”劳拉小姐说,“你就像俄国人一样。他们好多人都用声音来驾驭他们的马,还给它们起好听的名字。但对有些马儿来说,你还是得用鞭子,对吗,哈里表哥?” 
  “是的,劳拉。对那些性情不好的马,不用鞭子你就驾驭不了它们,还有好多马,人们用鞭子就是要催促它们前进。” 
  “我估计,快脚绝对不会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劳拉小姐说。 
  “对,”哈里先生说,“荷兰人有时候会这样,我们有两种解决方法,都很有效。我们抬起它的一条前腿,用一块石头在它的掌上敲两三下。这能很好地提起它的精神,通常它就会继续往前走了。要是它还不走,我们就在它的两条前腿的膝关节那儿绑一根绳子,然后走到它前头,拉那根绳子。爸爸不让人用鞭子,除非他们是迫不得已。” 
  “快脚过得很幸福,对吗?”劳拉小姐说着,羡慕地看看它,“它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哈里?” 
  “我用我的方式对待它。爸爸把它给了我,我第一次看到它站起来时,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手放在它身上。它的妈妈很怕我,因为我们才把它买来没多久,而这也使快脚感到了畏惧,所以我很快就离开了它。第二次,我开始抚摸它,第三次,我用胳膊搂住了它。不久,它的举动就像一条大狗了。我可以给它拴根绳子,带着它到处走,我还给它做了一副小笼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趁它还小、容易驯服的时候就开始训练它呢。我觉得,那些放任小马驹,到后来又为了要驯服它们而动用严厉手段的人真是太残忍了。当然,我并没让它干很多的活。小马驹就像小男孩一样——小男孩是不应该做男人做的活的,但它每天都要锻炼,我训练它拉轻马车。我动用过各种各样的东西,让它习惯听不寻常的声音。爸爸给我讲了好多关于拉雷的事,就是那个伟大的驯马手,这样就把一些观念灌输到了我的头脑里。他说,他曾经在波士顿看见拉雷牵着一匹胆子很小的马登上了一个舞台,要让它习惯听一种很大的嘈杂声。先是有一只喇叭被吹响了,接着是某种声音很大的乐器,等等,等等,到最后,是一整支铜管乐队的演奏。拉雷安抚着那匹马,而它也没害怕。”   
  幸福的马儿(3)   
  “比起其他动物来,你更喜欢马,对吗,哈里?”劳拉小姐问。 
  “我想是吧,但我也很喜欢你的狗狗。我觉得,我了解马比了解狗多。你仔细留意过‘调皮鬼’吗?” 
  “哦,是的,我经常观察它。它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小东西。” 
  “它是我们这儿最好玩的一个,确切地说,是仅次于快脚的一个。爸爸从一个无法驯服它的人那里把它买过来,它到我们这儿的时候,带了一身的臭毛病。爸爸费尽了苦心,才让它改掉了那些臭毛病。在我们家那些牲口里,它是他的宠物。我想你知道吧,马和其他动物不同,它们是很有习性的动物。一件事,它们如果做过一次,就会做第二次。它刚来的时候有个毛病,就是总要咬那个喂它燕麦的人。它一咬一个准,所以爸爸就在胳膊底下夹了一根小棍子,每次它要咬他的时候,他就用小棍在它的鼻子上敲一下。很快,它就咬着没意思了,所以就不咬了。就是现在,有时候你还能看见它冲爸爸动一下嘴,佯装要咬他似的,然后就低头看他的胳膊底下有没有小棍。他用这种方法治好了它好几个毛病,还用别的方法治好了别的毛病。它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在我们解马具的时候,它总是在我们刚刚解开第一条缰绳的时候就动身要往马厩跑。它把爸爸拽倒过一次,还有一次,它整个儿带着单座轻马车的辕杆冲进了谷仓的大门。再下一次,爸爸给它解马具时,他就有准备了。他把绳子绕在他的手上,在它刚要跑的时候,他铆足了劲一拉,把它拉得仰了起来,同时,他还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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