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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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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敢!我不把它埋盆里的!”春天我把女儿种在土里,到了秋天我就有好多好多女儿了。 
  “它有啥不敢的!”那小狗比翅膀的手大不了多少,看着唯唯诺诺的实际可不老实了,昨晚连夜把电脑线嗑折了,早上翅膀出门前才发现,气得说啥要去找哪咤让她赔钱。“它好像在长牙,想着一会儿去卖宠物用品的地方给它买个磨牙器。” 
  “你还真想养啊?”这连自己都懒得吃饭,养个狗还不得活活饿死。 
  “你不想养你昨天一劲儿喂它吃猪肝?给那小肚喂得噜噜着。” 
  “我不管,你要养你训它,”他把麻烦先交待出来,“它他妈要屙我床上我就把它连屎一着扔坐便器里冲下去。”  
  说归说,到了宠物用品柜台啥都买,小狗的衣服鞋套脖铃,看着稀里古怪的东西时蕾拦都拦不住。  
  下楼经过一家DIY礼品店,翅膀说小四和家家那也可以报账,进去看有没有啥好玩的,不买白不买。时蕾看着他满手的大盒子小包,觉得这家伙在购物方面简直比稍有点理性的女人还疯狂。 
  售货员给推荐了一款许愿珠。挺精致的一大只礼盒,里面有条细银链,挂着一个中空的吊坠。旁边还有个金属的罐头盒。介绍说盒里面是一只蚌,许愿之后把启开铁盒把蚌里的珍珠拿出来,放进挂坠里戴上,就能实现之前所许的愿望。翅膀二话没说买了,不等付钱就在柜台就DIY起来,开蚌之前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了个愿,然后在店员惊异的眼光中把项链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一出商场就让时蕾帮他摘下来。 
  “怎么了?戴着吧,多有个性。”她好笑地看着那只秀气的链子衬着翅膀白皙的脖子。“你戴珍珠还挺配的。”  
  “摘下来。”他嫌恶地撇嘴,“一点儿也不准。”  
  时蕾挑眉。“你许了什么愿?” 
  “我许愿买这个不花钱。”最后还是去交了钱,六十多块买这么个冒牌货! 
  “你这是亵渎神灵!”      
  反正店里也没什么生意,翅膀干脆早早清场给时蕾办生日会,从饭店吃饱后回到酒吧来又喝又唱,地上各种空酒瓶摆得齐溜溜,们,酒吧的员工,小杰他们一帮,殿下带着哪咤也来了。独独不见丁凌。翅膀说医院正牌医生都拨去照顾重病号了,只靠他们几个小实习的撑场面呢。时蕾还庆幸丁凌只是实习,否则还不得被强行调去隔离区啊。殿下说他不来也好,成天在医院待着,万一带病毒回来我们全倒霉了。贪生怕死!翅膀恨恨地骂他,你要生在抗战时期肯定是汉奸。邢影看着吧台上撂得满满的礼盒说人不到礼到也成啊。柏松瞪她一眼,小声说真现实。邢影把奶油抹了他一脸,你嘟囔屁啊你!柏松捉过邢影的头发,脸上奶油贴过去,唇也贴过去,邢影对他拳打脚踢,围观人群齐齐给柏松加油,不良少妇在没有任何声援的情况下败了阵。丁冬捂着哪咤的眼睛:“你们克制点吧,还有未成年儿童。”哪咤托着一块蛋糕优雅地吃着,邪邪笑道:“你们不要在我面前做就好。”关西去推她的手,蛋糕扑在她那张小脸中间,像京剧里扑了粉的丑角,看得大家都失笑,哪咤沾了满手奶油追着关西去报复。小晋吓坏了,大叫着别闹别闹,我还要吃呢。翅膀胃有毛病,时蕾代他多喝了几杯,揉着头一会儿看柏松和邢影的夜景,一会儿看那边儿一群奶油小生。翅膀一拍额头,去吧台抽屉里拿出丁凌的礼物,刚才出去吃饭怕弄丢扔进去差点忘了。“小大夫给你的。”时蕾拆了包装打开盒子,黑绒布中间是枚小小的白金独角兽别针,眼睛位置一颗碎钻熠熠生辉。她心一揪,不知道为什么。 
  殿下抱了哪咤帮她擦脸上的奶油,看到那枚别针,眼中闪动了然的信息:“很用心哦。” 
  翅膀把烟掐灭,取出来帮她戴在胸前。她看着那夺人神魄的光泽,局促地问:“我穿个T恤戴这种东西是不是有点不搭调?” 
  “没事儿,跟人搭就行,”他望着她的脸赞道,“绝色。” 
  时蕾笑起来,笑容不负翅膀给予的这二字。 
  “殿下,”哪咤拉拉他,“她长得好像我妈。” 
  翅膀指着时蕾大笑。“你长得还真老相,像十来岁孩子她妈。” 
  “我妈死的时候很年轻,”她向殿下求证,“是不是?你看我家照片上她们像不像?” 
  “好像有点儿。”殿下敷衍,他总觉得美人长得都一样,丑的才各有千秋。     
三十三、烟的暧昧   
  时蕾靠在卫生间门框上看翅膀洗袜子。“我帮你洗啊?” 
  “信不着你。”喝得那小样儿! 
  “我信得着你,你帮我洗吧。”她笑嘻嘻脱下袜子甩给他,踉踉跄跄差点儿没摔倒了。脚边的小鹿犬机敏地躲开。  
  “靠,给我姑娘踩死别说我让你陪葬。” 
  时蕾坐下来,鹿犬晃晃着小屁股爬到她腿上。时蕾抱着它笑:“好乖,等你哥洗完袜子妈给你洗澡。”  
  “靠!”喝虎了! 
  乱七八糟跟狗唠了半天抬头问翅膀:“殿下为什么管天佐叫哪咤呢?” 
  “知不知道哪咤还叫什么?” 
  “嗯……火云洞主。” 
  “那他妈是红孩儿!” 
  两个形象一下重合了,时蕾颦起眉。 
  “红孩儿是妖精,哪咤是托塔李天王的三太子。那吉良的姐姐有过两个小孩儿,都没生下来就死肚子里了,那天佐是第三个。她是生下来了,她妈难产死了,按咱家那边说法是命硬吧,大人就都跟她叫哪咤。”  
  “殿下说的?” 
  “你看殿下一天碎叨叨的,那吉良的事儿从来不咧咧。那天佐自己说的。” 
  “小丫头有模有样地给我调酒呢。”时蕾想想今天多喝这几杯都是让她架哄的,“说克鲁斯还是她的徒弟。”  
  她是当哪咤开玩笑的,翅膀却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克鲁斯上学的时候在秦川兼职,那时候要不是哪咤看他顺眼,人秦川楼哪能要他个二八啃子,学来学去秀兰邓波儿和纯真玛丽这些无酒精饮料最拿手,还不就是哪咤给调教出来的,说是她徒弟也差不多了。” 
  “那我看她跟克鲁斯还没有跟你亲,好像可愿意跟你说话了。” 
  “没有,比较崇拜我了~”自我膨胀够了,又想到了她那让人头疼的性子,不过也不怪她,“小孩儿爹妈没了就跟着舅舅,那吉良把这外甥女当儿子养的。” 
  “小女孩儿当什么儿子嘛,多可惜。”儿子有什么好?儿子操心,女孩儿不淘气,当然杨毅那样的除外。  
  翅膀笑起来。“你这想法跟琴姐有一拼,她想姑娘都想疯了。我的出生算是她梦想的破灭。” 
  “不还是可惯着你了!” 
  “那生都生下了不惯着咋整?你不知道,当时跟她一起在医院的,全产房生的都是姑娘,就她生个儿子,当场嗷嗷哭,把我爸气完了。”他把洗干净的四只袜子夹在衣撑上,甩了手出来,弯腰连人带狗一起抱上床,“你记不记得大一那年咱俩刚回来她去接站,在车站遇着熟人指着你问她,这是你姑娘啊跟你长得真像,一句话给她干伤心了,跟人酸溜溜地说:我哪有那命儿!她一天就老恨我不是个女孩儿了,要不她就能可劲儿打扮我,我还没生下她就买的小花床布娃娃什么什么的,还自己缝的小衣服。”  
  时蕾盘着腿听得羡慕,翅膀妈一天可女人了,不像她,可能连狗都养不活。“那你爸喜欢儿子还是姑娘?”  
  “他?”他摸了根烟,“我感觉了他除了我谁都喜欢。” 
  “那你喜欢男孩儿女孩儿?”她顺序问下来。 
  翅膀呛了一下,挥着眼前的烟雾剧烈地咳。 
  “咳嗽还抽烟~”放下小狗,伸手去夺他的烟。 
  他闪开手不让她如愿,另一只手就势把人拥在怀里。“我喜欢你。” 
  “我去给狗洗澡。”她推开他。 
  翅膀僵着一块橡皮脸,看她燕儿一样飞下去,抱着狗进了卫生间又绕回来让他摘别针。 
  长着翅膀的马,钻一样的眼睛。“真好看!”她拿在手里欣喜地看,“放哪儿呢?”可别让狗叨去了。  
  他冷冷提议:“搁嘴里含着。”  
  “怕化了。”她瞥他一眼回答,找出包装盒装起来摆到书架上,“拿东西别给我碰掉了。” 
  翅膀没理她。  
  她看一看小狗,又取了下来放进床头抽屉里,这回放心了,上了床爬过翅膀的身子爬进里面躺下。  
  “你不去给狗洗澡了吗?” 
  “哦。”她真喝多了,头挺疼的,“今天不洗不行吗?” 
  “懒死~走,姑娘,我给你洗。”他下床,小狗跟脚走。他拿个塑料盆接些温水加了沐浴液,把狗往里一按,小东西甩了他一身泡沫。“靠!”他腾地站起来,小狗也跟着要往出跳,他厉声喝止,“不行出来!时蕾……时蕾!?” 
  “干啥?”  
  “赶紧过来整整它!”他把烟头扔进马桶里,拿毛巾擦干净身子,一回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正攀着盆沿准备抗旨行事。翅膀大声咒骂着把它两只小爪推下去,用劲儿太大,小狗顺利地从后边跳出去了,他伸手抓了个空不说,还弄翻了整盆泡泡水。 
  时蕾看着狼籍的浴室和狼籍的翅膀,头疼愈厉。 
  真是不服气不行,同样的水同样的盆同样的狗,行她洗不行他洗!蹲在一边抱着膝盖老实地看了一会儿问:“你家以前养过狗?” 
  “没。”  
  那怎么洗这么熟练?“养过猫?” 
  “啥都没养过。”调好水温和喷头水流,把小狗抱进浴缸,冲净它身上的泡沫,随手拿了翅膀的大毛巾包住它抱着往回走。 
  “靠,我还用不用了?”翅膀跟在后头抗议。 
  “明天我们几个去逛街,顺便上超市给你买条新的去。” 
  “你们明天又没课?”学校是不骗钱呢。 
  “本来安排金工实习么,非典闹的不让上大课,训练中心得分小班去,我们班礼拜四上。” 
  “非典~”他轻弹下小狗湿乎乎的鼻子,以肘支床,撑起双肩,头向后仰去拉了拉颈部肌肉,困乏地叹口气。  
  “翅膀啊?丁凌怎么那么忙?” 
  看看时钟,过十二点了。 
  “他是不是进隔离区了?”  
  他一怔,扭头看她,仍旧在专心地给小狗擦拭身体。“他自己考虑清楚要去的。” 
  “是吗?真能得瑟啊。” 
  “他成天跟病号打交道,危不危险比咱清楚多了,自己心里有数。”翅膀只能这么说。 
  “怎么也比不去危险吧。”擦干了放开狗,她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去。 
  小狗抖了抖身子,颠颠儿地挨到爸爸身边蜷下。裸露的皮肤被它一贴,翅膀打了个寒噤。“什么年头儿呢?”躺下来揽过来轻轻抚着,告诉它,“瘟疫这就是。”      
  们来的时候时蕾还在赖床,鹿犬在她被子上撒欢乱吠,听见短信声歪着小脑袋看她。时蕾抱着它去开门,小屋里多了三个女生,叽叽喳喳的像鸟笼子。翅膀第二节才上课,刚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到床头拿眼镜时发现了个不一样的何香晋:“小龙人你镜子呢?” 
  “被阿不从楼上抛下去了。”她埋怨地说,却不敢看肇事者。 
  “摔得五马分尸。”丁冬做补充,“我们俩下楼去看,只找到了一只镜腿。” 
  “呵呵,还五马分尸,那叫支离破碎,你跟个外国人似的。”  
  “谁让你把那玩意儿放我衣服上。”邢影不认罪,衣服放在窗台上,眼镜在里边她也没细看,一扯衣服直接就抖飞了。 
  “啊?还怪起我来了!”小晋坐到她身边威胁地端着两掌要掐她,“说对不起。”手又靠近一些,“说对不起!”  
  真闹的慌!邢影瞪了她一眼。 
  她马上抱起枕头求饶:“对不起……”见人家没有行凶的意思才敢直腰,“刚好我也得换新镜片,现在的不够用了。师哥你是多少度?” 
  “两百来度。”翅膀擦着镜片回答。 
  “二百五。”时蕾说得精确,被瞪了。 
  “这么小度数还戴眼镜,”小晋不赞同,“我都到三百多了才戴的。” 
  “拿来我试试,”邢影伸手,“我感觉我现在眼睛也有点近视。” 
  时蕾笑。“他镜子你戴不了。” 
  “差不多,我现在起码一百五。” 
  翅膀把镜子递过去,嘲笑道:“我鼻子这么挺,你那小塌鼻子能戴了我眼镜吗?” 
  “你那大宽脸我戴了可不往下滑么。”她反唇相讥,戴上马上就摘下来,“迷糊~你这起码五百度。”  
  “扯蛋,贴一起都没有。”戴回眼镜去找上课的书本。 
  “可得……”  
  “这是什么?”抱着小狗满屋巡视的丁冬被电脑桌上一个精美的盒子吸引。 
  时蕾以指尖捏起脖子上的珍珠。“装它的。” 
  “这么小的链子为什么用这么大盒子?”丁冬好奇地打开,里边还有个盛着水的铁盒,放着一只蚌,“什么意思?证明是野生的?” 
  “那点儿个蚌长不出珍珠,就整那么个过程唬弄人。我走了,别忘给我买毛巾。”刚才差点拿狗用过的擦脸。  
  “那这个是真的吗?”小晋指着蚌,“里面有肉吗?” 
  “有肉还不臭了?”时蕾失笑。 
  “哦。”马上没什么兴趣了,“那吃什么?” 
  “不是让你吃的,你个吃货!”翅膀无力地劝她,“孩儿啊,别守着兵哥哥了,嫁给唐僧吧,能玩就玩一玩,不能玩就把他给吃掉。” 
  他前脚出门,手机随后就响了,丁冬追出去人已经没了影儿。 
  “电话没带~”时蕾摇头,再看看,“钥匙也没带,拎个包都装点啥啊?”  
  “就把烟装进去了。”邢影摸索腰包,“我烟哪去了?”好像没带。 
  时蕾指着床头的钥匙。“自己上前厅酒柜下边翻去。” 
  “一会儿出去买。” 
  “卖你一盒。” 
  “你家没有我抽的。” 
  “我知道,”小晋很威风地举手,“她抽。” 
  时蕾正摆弄翅膀手机,听了她的话微微惊讶。“好像是胶……”冷不防有人来电话,她没留神儿就接进来了,看着接通提示愣了一下。 
  里边“喂喂”了两声,大骂:“说话啊孙子!”是个拨了高音儿的女声。 
  坐旁边儿的邢影激了,扯着嗓子大吼:“骂谁呢?” 
  时蕾连忙把手机放到耳边,只听对方小声嘟囔“我操这谁啊”,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同学。” 
  “谁?小猫啊?马小非呢?” 
  “他上课去手机落家了。”时蕾推开凑过来的不良少妇,“有事吗红岩?” 
  “那~我没事儿给他打电话不出事儿了!”红岩大咧咧地笑,“你没上课吗?” 
  “我上午没课,你要着急我给你他们同学电话你往那儿打找他。” 
  “不用,跟你说一样。我在S市呢,现在先去办事,晚点儿去找你们。” 
  “什么时候来的?没先打电话呢?” 
  “还没出机场呢。靠,S市这么恐怖,全戴个口罩跟科学怪人儿似的。” 
  “非典么,你也注意点,一会儿打车直接过来别坐公交了。” 
  “啊我知道,我现在不过去,晚点儿再跟你联系啊。这么地,挂了。” 
  时蕾合上手机,三只小猫一只狗围了半圈溜溜儿地瞅着她。 
  “那个小骚儿?”猫狗代表邢影发言,“怎么又来了?”      
  翅膀下午也有课,还没回来红岩就到了,时蕾挂了电话,不顾邢影的数落,急匆匆地从超市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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