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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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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能闹……” 
  “女孩儿有什么不好啊?”时蕾爱不释手地摆弄着丛家她妈买给小小蛮子的小衣小裤,“我喜欢女孩儿。”  
  “你喜欢也没用。”杨毅泼她冷水,“我老大一点儿辣性儿不敢沾嗷嗷能吃醋,你家将来肯定生个小色狼。”  
  “去死~人说当妈的酸儿辣女,你瞎白唬个屁。” 
  “怎么的?”杨毅不服,“光有妈能有小孩儿啊?” 
  “杨毅你别冒虎气。”丛家笑得腰都快折了。 
  叮铃一声电子音儿,时蕾看丛家掏出手机,慌忙推走她。“一边儿接去,有辐射。” 
  杨毅事儿妈地探头去看,小四儿的短信?丛家刻意地背过身儿去不让她看。 
  “你真欠!”时蕾拉过她。 
  “你不欠你管我?”她伸手去胳肢人。 
  小蛮子笑着看她们。“小丫你总也记不住,人时蕾没有痒痒肉。” 
  “哦,对!”杨毅缩回手不做无用功,瞧不起地说,“不会疼人。” 
  “你浑身得瑟肉你会疼人!” 
  “反教了!哈哈,小蛮你瞅她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像翅膀那流氓,嘴可损了。” 
  “滚。”像也像不着别人,都是跟这死丫头学的。“几点了?杨毅咱俩去副食买菜回来做饭啊?”  
  “走吧,小蛮在家等着。” 
  丛家喊等我会儿我也去,还在不停写短信。 
  “你在家陪小蛮。” 
  “你们那么老远上副食干啥?”小蛮子跟她俩走到门口,“就上楼下菜店买去吧,他家啥都有,比副食全。”  
  “吹牛!”杨毅一边穿外套一边耍贫,“副食有卖肉冻的菜店有啊?” 
  “有啊,俺家过年就在他家买的冻儿。” 
  “副食有卖鱼的菜店有啊?” 
  “有啊,鲤鱼鲫瓜子都有,活的。” 
  杨毅这个不服气。“副食有庆庆同学楼下菜店有啊?” 
  “妈呀你真能噎人!”时蕾照她后脑勺拍一巴掌,“人说买菜呢你整个庆庆同学,庆庆他班同学是卖的啊?”  
  “敢打我!”  
  小蛮子哭笑两差儿。“你看她俩啊,时蕾你现在手咋这么欠?” 
  “你看,不是我说吧?”杨毅颇得意,吊在时蕾背上耍无赖,两人打打闹闹地下楼。“小猫,”杨毅问得很严肃,“你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有就养着呗。”翅膀握着遥控器倚在办公桌上,眼睛还盯着电视,“这是打哪个袋呢?” 
  “中袋呗。”于一横躺在沙发上搭嘴。 
  “养着?”季风把短信发出去,从电脑后边探出头看翅膀,“不上学啦?” 
  “那他妈能踢回来吗?”翅膀眯着眼目测角度。 
  “干啥踢回不来啊?也是一杆缩枪。” 
  这两个玩物丧志的!季风回头接着看网页。“广州最近流感贼邪忽,你们听说没有,小锹?” 
  “嗯?你说他这球打还是诺儿?” 
  “诺……靠,这球能进我吃了他。”妈的,真进了。 
  “呵呵,搁咱玩不能算。” 
  “翅膀啊,S市离广州近,你和小猫加点小心!” 
  “嗯。”他答应得干脆,过一会儿瞅季风问,“什么玩意儿加小心?” 
  “病毒感冒。”季风很有耐心地回答。 
  “我头年儿感过冒了。” 
  “这也不是得过一次就免疫的,网上说都死人了。” 
  “噢~”于一的注意力也从屏幕上转移,“是不是前两天焦点访谈报的广州那边吃什么东西得瘟疫那事儿?不是澄清是谣传了吗?” 
  “那都指不定是咋回事儿呢,你信电视的?”翅膀回身够着烟,自己点着一根然后整盒抛给于一,“电视上现在除了整点报时是真的就他妈没啥准的。” 
  “那倒是,”季风靠进椅子里跷起二郎腿,“还是无风不起浪,谁造这谣干啥啊?”  
  “唔,天气预报还说今儿有雪呢,”于一坐起来点火,向窗外看了一眼,“晌睛晌睛的。” 
  “气象台那帮吃屎的,就是到点儿该预报了,把手伸窗户外去,”说着向窗子比划一下,“嗯,有风,天儿还不冷,报吧,‘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晴转多云时有阵雪,东北风转西南风二到八级’。都这么干。”  
  “去你大爷的。”季风扬着一双浓眉骂道,“跟你说正事没音儿,扯犊子一个顶仨。” 
  “你有JB毛正事儿?”翅膀轻嗤,“时蕾怀孕?不可能,除非不是我的。” 
  “靠,让小猫听着这话干死你!”季风幸灾乐祸地诅咒。 
  “听着怎么地?这个保票我还不敢打可完了!” 
  “那是,”于一笑起来,“非哥要那么容易给人留种儿现在孩子够办个托儿所了。” 
  季风笑得身后玻璃都跟着共振。 
  “哎,二哥,不说现在上大学可以领证吗?”翅膀怂恿于一,“你和小刺儿赶把时髦呗?” 
  “赶不了。”  
  “他俩现在领不领证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你和小猫要小孩儿了俺俩就结婚。” 
  “不,俺俩要不要孩子跟你俩有啥关系?”翅膀纳闷够呛,“那俺俩要这辈子不要小孩儿了还得给我歪叔急个好歹儿的呢!” 
  于一贼溜溜地笑了。 
  翅膀眼睛一翻,笑骂:“给他妈你闲的!” 
  “啥意思?”季风没听懂。 
  没人给他解释,翅膀看了看手表。“我去接她几个回来吃饭吧。” 
  “丛家说她们晚上在小蛮子家吃了。” 
  “明天我就走了不说回来陪我吃。”翅膀哀怨地耸拉着眉毛,偷瞄着季风,“这小老婆不能要了。”  
  “靠,”季风理直气壮地冷哼,“我还不给!” 
  “四哥~人家好像也不是你的。” 
  旁边有人呵呵捡个笑。 
  “怎么着?”季风瞪着两个铜铃大眼,“我可跟你俩说,我和丛家要成不了,你们全别想好过!”这些人现在就光知道站在丛家那边儿看热闹,没一个帮他的。 
  好气势!翅膀吹着口哨。“这会儿才知道,早寻思啥来着?脱裤子放屁费那二遍事!” 
  “你给我滚。”  
  “我是得滚了啊,”掐了烟搓搓脸,“明天就得走了。” 
  “我媳妇儿说让你们待到二月二剃了龙头再走。” 
  “可拉倒吧。”还过了五一呢,“时蕾她们系今天就开始报道了,再说酒吧那儿天天就打电话我咋也不放心。”殿下那损玩意儿趁他不在指不定搞出什么花样来,小大夫哪是他对手。 
  “再晚两天你俩坐飞机回去得了。” 
  “不行,让我爹逮着了又得问哪来那些钱。”翅膀想起来就郁闷,“这假期我管家里要钱要的少给他纳闷够呛,一劲儿让琴姐探我口风,以为我跟人出去不花钱,怕人讲究。” 
  “这我就不讲究你啦?”于一开始翻小肠,“麻将打上两圈了才说没带钱。” 
  “靠,跟你这手把打麻将还用带钱?”不是他骂人,于一扑克牌是没的说,麻将干得不是一般臭。  
  “我说真的,老大,”季风盯着网页上那些花边报道犯嘀咕,“你俩到学校后真跟那些广东回来的保持点儿距离,这次流感说是空气传染,别不在不乎的,你要挂了昨天欠我那块钱不就黄了吗……”  
  “你放心!”翅膀忌讳地卷着杂志抽过去,“为他妈还你这块钱爷也得活着。”呸!命真贱!      
  跟于一季风两个喝了点酒,翅膀早早打车回家,车开进东一条路,摸出手机来逗猫,电话一拨过去时蕾就抱怨,杨毅和丛家喝多了晚上要在小蛮子家住,她正要自己坐车回西城呢。翅膀气道:“那你咋不早给我打电话!”出租车调了个头到小蛮子家把人接下来,好个面颊红滟滟的醉美人,他有点惊讶,“你咋能喝成这样?” 
  “她们俩喝我一个,家家现在可能喝了你不知道。”她出门吹了凉风有点头昏,靠在他怀里晃脑袋,“幸好小小蛮她爹知道杨毅在这儿住没敢回家,要不再加上他死定了我。” 
  小小蛮是啥东西?翅膀没好气地揉着她太阳穴。“几个死丫头片子喝得酒气熏天不闲丢人?” 
  开回西城,外面开始飘雪花,时蕾拿脑门儿顶着车玻璃,抹去上面的哈气,扒扒儿地往外看。 
  翅膀叫司机停车,正掏钱给人家,身边那个见雪疯已经嘻嘻两声推开车门溜了老远。找钱也没顾,他急忙跟下去喊道:“你别跑啊,跑卡了我给你扔大道上不管了。” 
  她摇晃地停住脚步,缩着手立在道边等他。“快走!”她在原地蹦蹦跳跳,“快走!”路面白天开化到晚上气温一降又冻上了,再落点雪花,滑得跟镜片似的,她闪了一下,被他及时扶住,听她嘟囔:“好么应的怎么又下上雪了?” 
  “你不就愿意看下雪吗?”他揽着她往家的方向走,这孩子一喝多怎么就跟不是一人儿似的? 
  “愿意看。”她认真地点头,“回S市就看不着了。” 
  把她羽绒服上的帽子扣上,翅膀问:“你是不没在家呆够?” 
  “待够了。”  
  “要不你跟系里请假晚两天回去?” 
  “那你呢?”她低头呵手,不戴手套还真挺冷的。 
  “你不走我还走啥?”他答得顺嘴。 
  她歪过头来看他的脸。“你肯定话一凉自己就走了。” 
  “呵呵~”他笑着把她的手握进掌中,对她话里不自觉露出的依恋总是莫名喜悦,“我走我的,你不会后跟着啊?也不是找不着。” 
  “翅膀?”她弯下腰按着腿说,“翅膀我波楞盖儿疼。” 
  他绕到前边把她背起来。“我是真得回去,店里边什么样我一天不见着都惦心是回事儿,实在待不下去了。你要不就再在家玩几天等雪停了再回去,我找人在哈尔滨给你订机票。”  
  “怪磨叽的,”她搂紧他的脖子。“我要跟你一起走。”   
二十九、展翅   
  S市一片阳光灿烂,绿油油的早春月让人心旷神怡,跟冰封阴霾的M城像两个星球。      
  刚一开学没什么学习任务,有的是忙不完的学生活动。从上学期就开始筹划的GIS应用技术高校邀请赛进入比赛阶段,时蕾主管外联,忙得新陈代谢旺盛,迟了半个月的老朋友意外到来,狼狈之余十分庆幸。给杨毅打电话说是诈胡,小丫头很执着:“可能你折腾流产了……” 
  酒吧那边翅膀折腾得更欢,忙着给飞石铺道,工商公安文化,连检察院都趟了一遍,有熟人的直接塞钱,不认识的就先喝几顿酒再塞钱。投其好不如砸钞票,点炮上庄速战速决,实在又简单,他现在是能用钱办了的事儿绝不肯多花一分心思。而就目前来讲,中国除了让磨推鬼之外,还没有花钱办不了的事,翅膀除了喝吐几回,没怎么费力就打好了地基,然后把全副心思都放在怎么招揽客人上。时蕾想退了学生会的工作在酒吧帮帮翅膀,没想到系里评奖学金,上学期差点挂科的她竟得了个二等。丁冬小晋到酒吧一宣扬,奖学金全给大伙打了牙祭,翅膀美滋滋味地吃着白食,坚持不让她辞去副主席的差事,“你在这儿也是瞎忙和,不如溜须溜须学校领导还能赚个钱捂的。”时蕾没听他那些,毅然向主席递了退职申请。徐诗谣没批,又给她从团委调了一个干事,说你再帮我一个学期,下学期我大四了你跟我一起退。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时蕾哪能再说啥,反正多了个人可支配怎么也腾出点儿空来。       
  没知没觉就是一个月,最近夜里掉了点毛毛雨,跟着连日不见太阳,和平路笼在云里雾里。殿下的风情酒吧街已初具规模,几个主题店缤纷亮相,电视纸媒街头广告大肆宣传。眼见飞石刚起色的生意因着捣蛋天气和捣蛋王子又冷清下去,翅膀这呆子还乐呵呵地跟去人家店里蹭吃蹭喝,一点不知愁。殿下偶尔经过店门口,言语间极尽落井下石,得到以小米为首的服务员们全体白眼。翅膀晚上拿个小本儿写写画画,时蕾问他干啥,他说记账,记账不是有关西吗?他说不是那个账,在纸上写:殿下今儿路过门口又瞪我一眼。月末关西清账报税,算上跑路子送礼请客的开销,居然跟去年最火的那一月闹个平起平坐,时蕾追问是不是又往里投钱了,关西一顿查,都是正常营业所得,没有成本注入。想起翅膀从秦川回来说过的那番话,多注意了一下客人,天气不好,学生出来玩的少,但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新面孔源源不断,点的都是些洋酒高档烟,出手宽绰助鲜少有人要折扣。以前一桌小十人,花个几百块,喝到后半夜,现在一桌三两人,消费上千,没两个小时就走人。从人数上来看是萧条了,但细算流水桌,也是大爆满,又是桌桌高质量。马老板嘻着一张脸听报账,时蕾看着他,感觉颇有点谈笑能用兵的意思。遥想周郎当年,酒过三巡能辩曲误,翅膀这人虽不识音律,她却信他能三巡又三巡地把个周公谨喝到再顾不得人家弹的是琴是弓。 
  不过这酒仙儿最近有点没好样了,自从那次遇到对手喝得两败俱伤地回来大吐一顿之后不怎么落下了胃病,丁凌硬带他去做检查,做胃镜喝钡餐造影喝得他好几天瞅人都没好眼神儿。验完也没查出来什么毛病,开了一堆养药给他,总也想不起来吃,夜里疼醒了一把一把地吃阿斯匹林,谁也说不听。时蕾气得连着好几天不去酒吧,就想任他自生自灭得了,又放心不下,从网上搜了一些养胃汤的方子,趁他在前厅忙和的时候偷偷去后屋炖汤,结果被他逮个正着,连哄带逗地把人扣下了,晚上疼得顺脸淌汗也不吃去痛片,疼劲儿过了搂着她信口胡诌:“我就是在你面前装熊让你心疼,不信你让小大夫查药片儿看我吃没吃。”时蕾当真拿了药让丁凌去查,丁凌也还真的记了数,这俩好趣儿的碰到一起,翅膀立马被打回原形。没一样对量的,阿斯匹林用太快,其它的连三分之一都没吃到。“再说医生也没开止疼药。” 
  时蕾当时掉了脸子。“马慧非你是不是玩呢?身体是自己的,你跟谁耍鬼呢?”他笑嘻嘻地保证以后把手机定点儿,按时按量吃药。 
  信誓旦旦没坚持两天半又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半夜锁好前厅回来吵吵饿了,时蕾翻冰箱没什么吃的,打了俩鸡蛋炒饭。他吃了几口就说饱了把剩饭放进冰箱,不一会儿很主动地吃药,看就知道是胃疼又犯了不敢让她发现。炒的饭硬,本来就对胃不好,时蕾有点心疼,打算明天去超市买点健胃的食物存着等他饿了随时做来吃。第二天清晨醒来,他正捧着那碗饭仰头看电视新闻,声音调得很小,他看得全神贯注,还不知道身边的管教儿已经醒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睡一觉好了又开始扒这凉饭,愿意吃凉的就吃吧,她还不爱费那劲呢。 
  翅膀做贼心虚,想在她看到之前把饭吃完,正低头猛刨,一只手轻轻夺去那碗见了底儿的隔夜饭放在桌上,扭头迎上她那看绝症病人的眼神。头皮一阵麻。 
  他手里还攥着筷子,下巴上沾了两颗饭粒儿,镜片下的眼睛闪闪躲躲,完全是知错故犯被捉了现形的孩子模样。时蕾叹着气缩回被窝里,心想当妈可真不容易,突然间脑海里小蛮子的身姿变得圣洁起来。  
  “你醒啦亲爱的!”他选择把刚刚那幕当无影戏处理,兴冲冲地俯下身子索早安吻。时蕾推着他额头,摘下饭粒让他丢掉。他嘴一张把犯罪证据吃下了肚死无对证,一双冰凉的手钻进被子下面乱摸。  
  “黏乎个屁!”她没给他好脸。 
  “猫宝儿,”他堆满了笑容自背后将她抱紧,“起来做饭吃,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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