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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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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早的话我打电话给你。” 
  “嗯。”  
  “走了,”拿着外套在门口穿鞋,“还有,出去的话多穿些,外面在下雨,还蛮凉的。” 
  翅膀弹着烟灰朝他笑。“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装。”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在影射自己婆婆妈妈,没好气地说道:“你真不应该受一点礼待。”轻轻带了门出去。       
  时蕾越睡越沉,隐隐记得今天有什么事要做,但想不起来什么事,一直睡着。感到有人轻轻拍她脸颊说话,闻到一股甜腻腻的奶香味儿,她张嘴就咬,咬到一口松松软软的蛋糕,嚼了两嚼咽下去,再张嘴等着。  
  这孩子可倒是饿不死。翅膀跪在床边观看睡觉吃食的特技表演,颇觉有趣,把烟叼在嘴上,又撕了块蛋糕喂她。  
  她听见笑声,睁了眼,还含着一口蛋糕。“你醒了啊?” 
  “我醒了啊。”睡了一天的人还跟他说这种话。 
  他逆着光看不清脸色,时蕾揉了揉眼睛。“烧退了没有?”  
  “没事儿了。”想到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忙了一整夜,他的语气不由得温柔起来,托着蛋糕盒问她,“还吃不吃?”  
  “嗯。”她伸手要拿,嘴前却送上来一块儿。“你真没事儿了吗?”听着嗓子有点哑。 
  他直接把脑门贴到她嘴上。“你说呢?” 
  “你可以起来了。”这个流氓。 
  “不热了吧?”他嘻嘻笑,擦去她嘴角的渣子。“吃得像个小猫。” 
  “喵~”伸手抢过整盒蛋糕。 
  他哈哈大笑,坐到床上拉她枕到自己腿上。“可真能睡。” 
  “啊,几点了?”对了,今天要回家。她爬起来看表,又躺下接着吃,“两点多怎么就这么黑?阴天啊?”  
  “落大雨喽!”他抚着她的头发,“你要走,S市都哭了。” 
  “你方的吧,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风灌。” 
  “我?一个好人,老天有什么理由这么对我?”她头发手感特好,他摸着摸着就想给编辫子。抓了一缕来分成三股,丝丝滑滑缠绕指间,让人爱不释手。 
  她笑。“你编得还挺熟练。 
  “少挤兑我。”他叼着烟,一说话落在她发上星点儿烟灰,连忙摘下来拿到旁边烟缸前。 
  时蕾抓住他的手。“给我抽。” 
  “你会吗?”他瞧不起人地挑高一眉。 
  “你生下来就会啊?” 
  “学点儿有用的。”他不理她,硬行把烟掐灭。 
  她仰着头看他,他在把玩那缕头发,表情还挺沉醉。小冬说十个女生有七个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摸头发,而十个男生有十个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摸脸颊。她的手就抬起来,轻轻扣在他脸颊上。他扭头就咬,咬在她姆指指腹上……妈呀!她缩回手。“狗!”什么破理论。 
  “起来收拾收拾回家。” 
  “我真不想回去了。” 
  “真的?”想通了要跟他单过? 
  她点头。“我一想跟你在一起回去杨毅她们得怎么笑我就脑瓜子疼。” 
  翅膀咬牙。“她敢逼逼叨叨我不废了她的!” 
  “你吹吧,翅膀!”      
  “你吹吧翅膀!”杨毅翻着大白眼,鼻里冷哼的气息好悬没给刚下车的翅膀吹回S市去。她那头俏丽的刀削短发,一次见面一个颜色,这次是黑的,只在发尾染了参差的红色,好像金鱼尾巴。 
  翅膀拍拍她的头顶。“孩子真孝心,来接站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废了我的!”一个小擒拿拧过他的手。 
  翅膀痛呼一声,捏小鸡一样捏住她后脖子。“小逼崽子你活拧歪啦?” 
  “怪他妈冷的闹啥闹,”于一接过时蕾的行李箱,“上车,不管他俩。”  
  “小四咋没来?”翅膀四下巡了一圈问。 
  杨毅又白了他一眼。“你什么人物啊还得这些人来接你。” 
  “靠,好好说话。”他拍拍肩背的旅行包,“时蕾给你买的东西可全在我包里呢。” 
  “啊?给我买啥了?”      
  晚上翅膀和时蕾的接风宴,三个女生坐在一块儿嘁嚓嚓各自说着趣事,笑声连连,于一挨着嗓门最大的家伙,不时哏咄一句:“小点声。”震得他耳根发麻。 
  “远点坐着去。”杨毅指着别的桌说道。 
  翅膀瞪她一眼。“乐的傻样,嘴张得都快看见胃了。” 
  丛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形成跟杨毅一样效果。 
  菜上了一半季风还是没到,于一抽着烟瞄一眼手机。“这小子晃哪去了?” 
  翅膀往扎啤杯里倒矿泉水,一瓶倒进去刚好一杯,空瓶放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小四儿一会儿来了先罚一个这个,度。” 
  季风推开雅间的门就听见这句话,“我走了各位,拜拜。”不能明知山有虎还行虎山行吧? 
  “我靠,这不风少吗?您老人家终于出现了,”翅膀夸张地站起来握手,“怎么着,中央事务处理完了?”  
  时蕾向季风身后看了看,杨毅拿筷子在她眼前晃晃,得到她注意后诡秘一笑,筷子压在唇上做禁声动作。  
  没看懂!时蕾以眼神表示。 
  笨!她咬咬嘴唇,眼仁快速斜了一下身边。 
  丛家家低着头认真地拿纸巾叠花,对季风的到来视若无睹。 
  什么情况?时蕾茫然。 
  杨毅翻着眼睛唱小龙人,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赶紧把这杯玩意儿给我整走。”季风嘴里泛苦地盯着那一扎白酒。“我看了肝颤儿。” 
  “哟,半年没见还长出肝儿来了!”翅膀诧异。 
  “一直都有,谢谢。” 
  “你骗人~~”  
  “开饭开饭!”杨毅叮咣敲着盘子,“饿死了。” 
  杯杯满上,季风说:“欢迎老大和……”眼看着时蕾,突然犹豫了。 
  杨毅噗哧一笑。“你不认识她啊?” 
  “不是我寻思是不得换个叫法了。”他嘿嘿一笑,“大嫂啥的。” 
  “别没溜儿!”时蕾瞪他。 
  “孩子长大了,懂事儿了。”翅膀欣慰地搭着他肩膀,“不过这杯酒你还是得喝。” 
  “靠,白叫了。”季风把杯子推向时蕾,“大嫂,帮我喝了吧。” 
  时蕾笑得残忍。“你不要逼我给你敬酒。” 
  “你他妈来晚了不痛快挨罚求这个求那个的。”于一受不了他的婆妈,端回来放在季风面前,“不就一斤吗,喝了。” 
  翅膀一拍桌子。“不愧是我二哥,有魄力。” 
  “锹哥你跟我玩哪?”季风急了,“还‘不就一斤’!你忘了我回来那天你喝不到八两就出溜桌子底下去啦?”  
  “让你喝的说我干啥?”于一不受他摆弄地拉回话题。 
  季风伎俩被识破,只好耍赖道:“你都喝不了我能喝吗?” 
  “首都回来人儿这么谦虚呢?”翅膀拿眼神儿鄙视他,“他啥量你啥量?站起来比俺俩都壮一圈还好意思说不能喝。”这小子行啊,学会躲酒了! 
  “你们几个罗嗦屁啊,”杨毅拿杯底敲转盘,“手都举麻了还喝不喝了?小四你咋这么丢人,让喝就赶紧喝得了。”     
二十二、遍地嗜血狂人   
  还是时蕾看他们唠得没完没了,再次张罗举杯,开局酒总算一干而尽。翅膀放下杯子感叹:“还得哈啤,啥都比不了。” 
  季风给他倒酒,趁机把那扎白的偷偷挪开。 
  几个人都看在眼里,互相笑笑。于一说:“你真没纲。” 
  季风装作没听见。“老大你酒吧怎样?” 
  “没他妈折腾死爷,总算还利索一家账。” 
  “你说你活得好好的,整这么个玩意儿干啥?” 
  “靠,活是能活啊,温饱和小康能一样吗?”翅膀抽出两根烟,递给于一一根,“你这边儿晚点还,我过完年回去得装修。” 
  “我不急用。”于一拿打火机给他点上,“还行吧这几个月?” 
  “守着学校,旱涝保收。”翅膀吐了一口烟,言语间难掩得意,“现在转出去我起码六位数进账。”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不是好买卖他也不能这么放心砸钱,“周围打点没有?用不用挂靠一下?”  
  “现在看来还用不着,等过了年看情况再说。”早之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一有喝多闹事儿的就心激灵,生怕是附近道上的欺生来砸场子,“倒是有那么几件烂眼子怪事儿回头我跟你单唠。怎么说也是做学生买卖,再复杂也有限。” 
  “这你可说错了,”季风若有所指,“现在学生更复杂,啥都敢干。” 
  “嗯,”于一也同意,“到底是外地,能合计的人少,你就有钱挣第一,凡事儿多过点脑子,别拿来就干。”  
  “大事儿没有,小事儿我心里有谱。”再说还有丁凌,“跟我合股那个小大夫借了不少力,店面房子是S大的么,多亏他跟学校能说上话才办这么顺,跟工商税务什么的我他妈跟他们打交道连话都听不利索,得回有这么个本地人。做买卖倒是不行,不过人啥说的没有,你俩有空来S市认识认识,除了口音哪都不像南方人。挺值交。” 
  于一有趣道:“能让你觉得值交的不多。” 
  翅膀推推眼镜干笑。 
  “哪个小大夫?”杨毅夹菜的手停在盘子上方,“追小猫那个堂哥?” 
  “去~”时蕾掐她一把。 
  “哎哟!”她飞快把菜夹回塞进嘴里,挡着时蕾的手接着调侃,“老大你可真行,跟情敌打得火热。男人之间的友情真玄妙……哎呀,说说怎么了?你俩再在底下捅捅鼓鼓的我急眼啦。” 
  丛家收了行凶的脚。“你嘴咋这么欠!” 
  “还不就是个认识的方式,”翅膀倒是不以为然,“光冲他追蕾蕾这点,起码说明他跟我看女人这方面志同道合吧?” 
  各式笑声四下响起。 
  “不要脸的……”时蕾嘴里塞了菜喃喃骂道。 
  “高中时候有人追小猫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季风说完又冲时蕾邀功,“不是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们几个为你干多少仗!” 
  “对对对,”杨毅马上提供证明材料。“我记得最壮观那次,班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她扭头问于一,“于一你记不记得?小猫生日那天他和他那帮哥们儿拎个小筒,一人一把玫瑰花,在操场上摆时蕾。你说你叫时蕾干啥,你要叫于一,那可怜的娃儿能没等摆完就让胡喜才提溜教导处去吗?”  
  “我知道你说的谁,”丛家捂着嘴偷笑,“叫姜军,他家永鑫家电的。” 
  “对对,将军!还他妈元帅呢。”杨毅大笑,“脑袋穿刺的玩意儿,胡喜才审他他还装屁,‘我就是喜欢时蕾!’哈哈哈……” 
  时蕾提起就来气。“完了把我还整进去一顿训,没气死我。” 
  “回来两猫眼儿涨涨着,不知道的以为哭了呢。”杨毅提供独家材料,“你们都没瞅着。” 
  “俺们听你说得感同身受。”于一泄她的气,这事儿翻过来倒过去说多少遍了都。 
  “稀奇嘛,没见过小猫这样的,”杨毅嘿嘿两声,“跟着一问是因为这事儿,老大立马就怒了,起来就冲班去给人踢了。我靠,那叫一速度,就我这反应等过去就看着那小子跟头把式的,让老大这顿颠炮飞脚,旁边桌子椅子扑腾倒一片。他班男生一开始傻眼,后来反过劲儿有人要上了,”情节描述到后来还是跟当事人对词儿,“他还在那骂骂滋滋揪人脖领子不放,幸好左文他们来得快给捞出来了。”  
  “虎!”季风至今为没当上先锋而耿耿在怀,“也不说喊我一声,让人给你扣下就傻逼了。” 
  “骂人哪?”翅膀老谋深算地抠着鼻梁笑,“就爷这嗓门儿,真让人反擒了嗷唠一声初中部都能听着。再说我当时路过班后门于一还看见我了问我‘你干嘛去’,我说点炮。靠,我他妈以为你能跟上来呢,结果干完了回来才发现这逼在班级趴桌上乐呢。我就后悔咋没就势捎带脚儿给你掀桌子底下去。”  
  “我们又没招你。”杨毅护夫地挽着于一,“噢?” 
  “噢。”于一很委屈地点头,憋不住的笑。 
  “那次后来整得贼大发,”季风兴奋地接着回忆,“那小子在他班人缘还挺好,晚自习时候小丫上我们班正白唬这事儿呢,胖子在外边喊‘班来人了’,我一看他班二十来号男生全干过来了,挡得走廊我都没出去。” 
  “啊,我当时跟于一在水房抽烟呢都不知道,你班黑狗喊我我才往回跑。那逼抻脖子在门口叫号,叫二哥一脚卷进去了。” 
  “靠,咱仨那天巨有默契!小锹刚给人踹进来,我正好挤到前边抬腿就是那哥们儿后腰,都不等他站稳翅膀就喊‘门关上’,话没落一桌板儿抡过来当时就见血了。” 
  “他班那帮窝囊废不是我说,”杨毅被关在门外没见到屋里惨烈情况,只好气愤地贬低着挡住她的那些班男生,“有不两个是人多给挤进咱班的,其它都在门外关着,就听里头呜嗷呜嗷这顿凿都扒眼儿看谁也没敢拽门儿进去。”要拽开门了是不她也能饱个眼福! 
  “张胖子把着门儿呢谁能拽开啊?”季风对张伟杰那身肉无比推崇,“后来要不是主任来那逼就得死到班,老大杀红眼了。” 
  “我记得老清楚了,那天王勇班儿么,”于一对这段印象深刻,“进来也没吱声,小个儿不高贼有劲,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一把给那小子拎走了,蹦起来夸夸给我跟大非一人耳雷子,妈的,打得我俩眼儿冒花,想还手不知道让谁给扽住了。” 
  “在下。”季风举手,“正主儿让你们干堆挂儿了连主任都想打,真他妈不想混了。翅膀也是,晕忽忽的左文给他抱住的,要不也事儿了,” 
  因为王勇的破门而入,杨毅和丛家等门外急得流汗者终于有幸亲眼目睹最后这一幕,心潮很是澎湃,时蕾却是坐在班级最后边从头看到尾。翅膀的狠戾,说实话和一头野兽的差别有限,想到这里她有些恍惚,努力回忆翅膀那天除了打人还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视线隔着杨毅他们两口子绕到他身上,他半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听人说话,炯然含笑,手执香烟在烟灰缸里细细地碾灭每一星红火儿。就像那天打仗一样,明明事情是因她而起,他却自始至终没有向后看一眼。时蕾想如果他那时候回头看她,看到她也在看他,也许就不会有后来对敬敏航的介意,以及把她推给丁凌的举动。 
  杨毅还在说后续。“……三人儿全夹尾巴让主任领走了,姜军住了四天院,第五天一出院,我和老大亲自到他们慰问去,孩子脸都吓变色儿了。” 
  “哈哈哈,那不是一般的猖狂了,”季风想着翅膀哥给六高创造的新奇迹就不可抑制地大笑,“坐人班中间像唠嗑似的说,谁跟这小子在一起就他妈逼干死谁,后来间操跑步班全班没有一个男生敢出来,他班班任贼无奈。就一小黑子戴个眼镜的男生在排头跑,我跟胖子我们几个边跑边乐,一上午岔气儿都没好……哈哈,其实根本就没想再动手削他。” 
  “翅膀没你这么损的,”丛家也对那清一色娘子军跑步的诡异场面忍俊不禁,“事儿都过了还上人班埋雷去。”  
  “过去什么过去?光检讨书爷就写了三份,还得不同人物角色不同心理不同字体。爪儿都累干巴了,我不给那逼养操的一点持久压力吓唬吓唬他我咋那么善良呢!”翅膀对善后工作总是觉得头大,医药费这边倒不成问题,谁宽绰就把钱砸过去了。最怕当代表跟主任老师尤其是家长悔过保证,偏偏他们仨无论谁挑事儿干仗这项工作都得由他来做。每次认识错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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