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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疼你一个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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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金日“旧疾复发”倒在床上起不来,不能领皇命出京办差,也下能受到“外人”骚扰,所以汪家被‘请’到庄亲王府暂住。
  汪夫人喜出望外,乐得手舞足蹈,满心以为造访王府的客人必定更‘高档’,攀上皇亲的机会更大,不知道根本没有人敢上庄亲王府串门子,有也是来找满儿的福晋格格们。
  不是男人,是女人。
  而世子府里,金日逗着宝贝女儿,啃着冰凉的西瓜,悠哉悠哉的在花园里“养病”,一边耐心等待满儿传送“好消息”过来。
  不知道一个冷情的女人要爱上一个男人,究竟得花多少时间呢?

第三章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刚入秋不久,金日惊喜的发现他的辛勤耕耘没白费,翠袖又怀孕了。
  满儿一得知消息,立刻带着佟桂、玉桂赶过来探望,人一到世子府后花园,但见金日抱着小娃娃,还有翠袖、香萍、香月和几位保母嬷嬷们在树荫下的凉亭喝酸梅汤、吃水果,笑语轻扬,好不悠然,甚至守卫在园门口的铁保和何伦泰也都挂着微笑在吃葡萄。
  看得眼红,满儿半声未吭,一把抢去小娃娃去左亲右也亲,疼爱得舍不得还给主人,索性光明正大的霸占去。
  “额娘,你倍儿霸道喔!”才眨个眼,怀里的宝贝就不见了,金日立即提出严正抗议。“王府里不还有两个小鬼供你蹂躏虐待,你尽管糟蹋他们,干嘛还跑来跟我抢?”
  “那两个都是‘臭男人’,我要可爱的女娃娃,不找你抢找谁?”满儿理直气壮地驳回去。☆☆☆☆
  “臭男人?”金日啼笑皆非。“一个不过五岁,一个两岁,算得上男人吗?”
  “带把子的就算!”
  那茶壶、尿壶、汤锅、炒菜锅不全都是了!
  金日往上翻了一下眼。“好吧、好吧,可怜你,借你玩一下好了!”
  满儿一边熟练地逗得小娃娃开心的咯咯大笑,一边关心的问翠袖,“多久了?给大夫瞧过了吗?”
  “两个月,”翠袖有点不好意思。“大夫说我的情况很好。”
  “那就好。”满儿放心地吁了口气。“这回你可要小心一点,小日儿不出门,你也别出门,嗯?”
  “我知道,”翠袖点头。“这回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替夫君生个儿子!”
  “再来个女儿也可以呀!”
  “不,夫君想要儿子,我非得生个儿子不可!”
  话声刚落,满儿瞬间变脸,好像翻书似的快,和蔼表情不翼而飞,杀人眼神宛如夺命箭般咻一下射向金日,正中额心。
  “难不成这混小子一定要你生儿子?”语气更凶狠,好像随时准备张嘴咬人。
  不过,金日根本没将她的狠态放在眼里,懒洋洋的拔掉额心的夺命箭,不怕狂风、不怕暴雨,老神在在地保持笑容可掬的翩翩佳公子风范。
  “当然啰,男人嘛,不都想要个儿子——”一边又很没有形象的对翠袖暧昧的挤眉弄眼,一只特大号的毛毛虫还偷偷溜上她的臀部揉来揉去。“所以你最好都生女儿,如此一来,我才有理由一直把你绑在床上——”
  满儿失笑,翠袖双颊浮上两抹晕红,一掌把那只色胆包天的“毛毛虫”拍到天边去喂小鸟。
  “就像额娘,”目光拉回来,金日对上满儿笑得更暧昧。“儿子太多了,这也有借口一直把阿玛拖到床上去,老说她想再要个女儿,可怜的阿玛到如今犹在努力奋战不懈呢!”☆☆☆☆
  四周轰然一阵爆笑,满儿又好气又好笑的啐一声。
  “你这尖嘴巴舌的混小子,早晚有一天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金日哈哈一笑,“额娘,您这可就错了,我——”原想再回敬几句更辛辣的,匆而望定前方,言语中断。
  众人疑惑地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位负责迎宾送客的小太监正在向铁保与何伦泰低语,香萍立刻过去聆听铁保转达小太监传来的通知,再回到主子们这边报出口。
  “汪夫人求见福晋。”
  “我?”
  翠袖愣了一愣,还没想到该如何反应,一旁的金日已抢先一句话打回票。
  “说福晋在休息,没空见她!”
  翠袖眨眨眼,没吭声,再见满儿的脸色跟金日一样阴沉,不觉心头一阵跳,心想额娘平时总是笑嘻嘻的又亲切又幽默,没想到一拉下脸来也那么可怕。
  看来对她而言,汪家的人真的很危险,夫君和额娘才会如此戒慎,那她最好也尽全力避开那一家人,就算不小心碰上了,也得格外留神,并快快落跑,免得后悔莫及。
  “真不死心,那女人!”金日冷森森地瞥着小太监离去。
  “不然她也没别的法子啦!”满儿继续逗弄怀里的小娃娃。“她以为住到王府里来可以碰上更多皇亲国戚,谁知道除了女人之外,半个男人也没有。这么一来,自然是回到这边来比较好,虽然你明言禁止她们‘骚扰’你的客人,但只要她要点手段,还是可以抓到机会让她女儿去诱惑你的客人——”
  她轻轻哼了一下。
  “其实也用不著费力去诱惑,多数男人一见到汪映蓝就会被迷住了!”
  “原来汪伯母想搬回来呀!”翠袖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金日为何不让她见汪夫人。☆☆☆☆
  没有回答她,金日自顾自思索自个儿的问题,眉宇微蹙。
  “奇怪,究竟还要多久?或者——”双眸徐徐移向满儿。“不是阿玛?”
  “不是他?”这么一说,满儿也疑惑起来,“说得也是,这三个月来,我用尽各种借口每天去找那女人闲搭,当然啦,你阿玛都跟着我,可是——”说到这,她噤声,眼神瞟向翠袖。
  金日会意,“翠袖,该让小宝贝去睡午觉了,你也顺便去歇歇吧!”他若无其事的赶老婆离开阴谋策画现场,再朝香萍和香月使个眼色。“你们两个还不伺候福晋休息去!”
  咦?歇歇?
  但她还不想歇呀!
  满头雾水的翠袖莫名其妙被赶走,不甘心,想抗议,但有满儿在,她不好当面给金日难看,只好乖乖回房去自己苦思他们的谈话为何不给她听到?
  片刻后,亭内亭外只剩下满儿、佟桂、玉桂和金日、铁保、何伦泰。
  “额娘,真的丁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汪映蓝根本没多看你阿玛一眼,更别提爱上你阿玛了!”满儿咕哝。
  “怎会?”金日更困惑。
  “或者,那位算命先生说不准?”
  金日摇头。“我原也不信,但每件事儿都让他给说着了,不信都不成!”
  满儿略一思索。“也许真的不是你阿玛。”
  “不是?”金日不以为然的哼了哼。“天底下最无情又最至情的男人,不是阿玛又是谁?”
  满儿垂眸静默片晌,再缓缓抬起眼来,表情十分怪异。
  “还有一个人,他是否天底下最至情我不知,但他的无情比你阿玛更甚——”
  话还没听完,金日就知道她在说谁了,“额娘,你你你——你不是在说‘他’吧?”他失声惊叫。“‘他’可比汪映蓝小两岁呢!”
  “那又如何?”满儿反问。“现在的你应能理解,感情与年龄、身分无关的。”
  金日窒了一下。“但——但他的外表——”
  “怎样?”
  不知为何,满儿一问,金日反倒闭上了嘴,神情也跟满儿一样怪异,两人面面相觑大半天后,金日耸耸肩。
  “那就试试吧!”
  “行,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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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金日的府邸已经够大了,一旦住进了庄亲王府,汪夫人一家子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皇亲王府的气派。
  然而不到一个月,汪夫人就后悔住进庄亲王府里来了,因为在王府里,不但规矩多得足够压死人,也由不得她仗着任何身分而享有什么特权,最糟糕的是,庄亲王根本没什么登门造访的客人,有也是来找福晋的女客。
  汪夫人真是后悔莫及,但汪映蓝反倒乐得清闲,每天躲到王府西侧的花园里流连,看看书、赏赏花,十分惬意。
  这日,汪映蓝照常在巳时来到花园,手里拿着一本书,打算在这里看书看到午膳时分再回客院去。然而她才刚踏上通往花园的长廊,脚底下便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终至停住。
  笛声,不知由何处传来,缥缈、悠远,萦萦环绕在王府上空。
  在她的认知里,始终以为笛是属于田园牧童、山林旷野的,而箫才是属于文人雅上、骚人墨客的,由此可推,箫的意境自然比笛的意境高雅深远,因此她不屑于习笛,独钟玉箫,且苦练过一段时间,直至自己满意为止。
  她一直认为自己所吹奏的箫声应是绝无仅有的天籁雅韵。
  但此际,她满心羞惭,不能不汗颜了,比起此刻传人她耳际的音韵,她的箫音根本毫无意境可言,是那样平凡而庸俗,使她当下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敢拿起箫来吹奏了。☆☆☆☆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也吹奏不出如此绝俗的意境。
  那透明纯净的笛音,质朴婉约的旋律,似风之絮语,若谷问溪流,透着一股深沉的恬静淡泊,出世的虚幻渺茫,是如此无尘无垢,清灵脱俗,在轻盈飘逸的流转中,深深打动了她高傲的心,犹如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
  于是,她又启步了,不知下觉循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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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间横著一管墨绿色的竹笛,卓立于庄亲王府后花园的沁水湖畔,白长衫墨绿马褂,墨绿帽头儿,乌溜溜的发辫又粗又长,背影顽长瘦削,挺得像根竹竿儿似的,隐隐流露出一种无可言喻的清冷气息,宛似遗世孤立的隐士。
  是他!☆☆☆☆
  但他又是谁?
  汪映蓝怔愣地望着那副孤傲的背影,耳闻那清澈而宁谧的曲调,不知为何,她失神了,连有人来到她身边都未曾察觉。
  “我四哥弘昱,不过才二十岁,那颗心却比阿玛更冷漠、更无情,”双儿语声清细地道,仿彿怕吓着了她。“打从出生开始,他就没说过半个字,连阿玛、额娘都不肯叫,只会大眼瞪小眼,跟个哑巴似的,也不搭理任何人,好像这世上只他一个人——”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阿玛想让他做什么,还得先跟他卯起来没死活地打上一场;伺候他的人更辛苦,他不吱声,下面的人都得费尽心力去猜测他的心思,一个不小心拗了他的意思,他就一巴掌甩得你晕天黑地,就连亲妹妹的我都被他甩过一次,害我现在都不敢接近他——”
  偷偷打量着汪映蓝那副失神的模样,双儿唇畔悄悄勾起一抹贼兮兮的笑。
  “额娘老说,有这儿子跟没这儿子一样,就连他多看你一眼都可以算是捡到的,他不在意任何人,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六件事:看书、写字、画画、吹笛、练武和沉思,天知道他到底在思什么,但,他的生活就绕在这六件事上打转,压根儿没有人能够插进去——”
  她的笑愈来愈阴险。☆☆☆☆
  “总之,四哥这人天生适合孤独,哪个女人傻兮兮的爱上他可就惨啦!”
  话落,她退后两步,一鞠躬下台,跟来时一样静悄悄的退场,躲到一旁去作纯观众看好戏。
  从汪映蓝循声而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中了陷阱了。
  不过,四哥一向都是跑到西山去吹笛,想让他在府里吹,阿玛还得先跟他狠干一架,可累了。
  如今,汪映蓝就跟额娘算计的一样自动踏入陷阱,再往下呢,嘿嘿嘿,她的恶毒计策夺去一条小小生命,造成大哥一辈子无可挽回的憾恨,现在也该轮到她来痛苦一生了!
  恶心就该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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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
  弘昱在那儿吹了整整一个时辰的笛子,汪映蓝也痴痴迷迷的在那儿听了一整个时辰,书掉了都不曾察觉,只是望着他的背影,静静倾听。
  那笛音,有时呜呜咽咽悲戚孤寂,又有时如泣如诉温柔缠绵,有时沉静空幻潺潺如流水,又有时悠悠飏飏显得格外苍凉,然而不管为何,正在都能挑起她内心最深处的感动,勾出她未曾口叩味过的情愫。
  冷淡的心,终于悸动了。
  然后,笛音静止了,徐徐地,双臂放下洒逸的往后背负,修长的五指握住竹笛横在身后,他,一动不动,沉思。
  不过一会儿,汪映蓝就开始有点儿心燥,因为他完全不动,像根柱子似的,始终拿背对着她,而她是那么想看看他,更想让他看看她,这种渴望愈来愈强烈、愈来愈迫切,终于,她忍不住轻轻呼唤他。
  “四阿哥。”
  他仍然不动,好像没听见。
  于是,她上前两步,再呼唤一次。“四阿哥。”
  他依旧不动,像聋了。☆☆☆☆
  她只好再上前,好几步,又呼唤,“四阿哥。”
  他始终不动。
  迟疑一下,她又上前,几乎到了他身后,只要伸出手臂就可以碰触到他了,孰料,她才刚站稳脚步,连张口的意念都还没有,猛觉一股强大的撞击力猝袭而至,下一刻,她已然飞跌入数尺外的花圃间痛苦的呻吟,脸颊火辣辣的痛,满头金星乱飞,眼前一片黑,几乎窒息。
  她以为自己死了!
  片刻后,有人扶起她,但她浑身软绵绵的仍站不起来,只好半躺在那人怀里继续呻吟,又挣扎着打开两眼,原是一片模糊昏花的视界,好半晌后才逐渐清明起来,然后,她看到他了。
  全然出乎她意料之外,但又正如她所想像。
  尽管他那张犹带著三分幼嫩、七分纯真的憨稚五官,泛着甜蜜蜜腻人味儿的清秀脸蛋,根本就是个十来岁的大孩子。
  然而他那纯净的娃儿脸上却没有一丝半毫符合童稚年龄的天真神情,反而挂着一副淡漠清冷的表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远意味,像是早已禅定千百年的出家人,立身于超脱凡尘的境界。
  不,他绝不是个孩子,而是个拥有深沉内涵的男人。
  一个比她更冷漠、更孤僻,仿彿早已解脱了世俗桎梏的男人,这种男人,她原以为这世间不会有,但此刻,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眼前,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沉沦了。☆☆☆☆
  原来她不是没有情,只是未到沉沦时。
  只是,他为何用那种视若无睹的眼神看她呢?仿彿她只是一片透明的墙,他根本看不见她。
  他不觉得她美得超凡脱俗吗?
  他不觉得她高雅绝尘吗?
  一侧,双儿轻轻蹲下,“对不起,刚刚我忘了告诉你,”她嘴里说着歉意,脸上却是一副聿灾乐祸的表情。“四哥沉思的时候不喜欢有人靠近他。”
  弘昱早已转回去面对沁水湖继续沉思,汪映蓝却仍痴痴望着他的身影,压根儿没听见双儿说的话:双儿白眼一翻,而后对扶着汪映蓝的玉桂使一下眼色,两人一起硬把汪映蓝撑起来,不顾她是否站得住脚便放开她,使她踉跄一步差点又跌倒。
  缓缓的,满儿徐步过来,面无表情,冷冷淡淡。
  “你该知道王府的规炬,外人是不可以擅进内府里来的,念你初犯,我不怪你,以后别再明知故犯。还有——”她的目光徐徐移向那个有也等于没有的儿子。“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弘昱,别去招惹他,也别靠近他,他会杀人的。”
  语毕,使个眼色,玉桂和佟桂便把一步一回首的汪映蓝‘请’走了,一待她们走的不见人影,双儿便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果真是四哥!”
  “看来真是弘昱,那么——”满儿若有所思地盯住儿子的背影。“他也应该会有个能让他付出至情的女人吧?”
  双儿耸一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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