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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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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等待。    
    在大一暑假时,所有参加海军后备军官训练营的新生都得到海边参加出海训练。我被分到了一艘破旧的护卫舰上,那艘船和另一艘将要去冰岛的护航舰停泊在一起。当时并不危险,但是北大西洋上则是惊涛骇浪,从欧洲传来的新闻更是坏兆头。希特勒已经攻占了低地国家。敦刻尔克大撤退中,英军的死伤人数达到了三万。德军正趾高气扬地昂首阔行在巴黎的大街上。即使是我们这群18岁的年轻人,虽然还正在探索自己的人生目标,也清楚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自己无需肩负责任,可以悠然自得的暑假了。    
    大二那年刚开始,我还是麻烦不断,试读期还没结束,但是只要多上一门课就行了。我还迷迷糊糊地想要提前毕业,早日开始我的军旅生涯。我和很多其他预科学生一起住在艾略特的房子里。我的室友是托马斯•;约翰斯顿•;李维斯顿•;雷蒙德,别人也叫他雷德•;伯德,有人干脆叫他伯德。我俩是古怪的一对。我俩的母亲曾经是校友,她们坚持要求我俩要互相关照。这本来会逼得我俩反目成仇的,但是我俩却成了好朋友。他思维敏捷,但是学习上倒是不大努力,可他的桥牌打得很棒。他有一辆车,而我却没有。这对于我来说相当重要,因为想要攻陷当时心中美丽的梦中情人,攻陷继她之后让我心仪的美女的芳心,有辆车可是很重要的。    
    鹤立鸡群的琼•;索顿斯托尔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人”。她比我大八个月,来自波士顿的上流家庭,在大三的一个社团里工作。她在社交界颇有一席之地,因为很多社交圈里的女士都没上过大学。我特别喜欢她,是因为她很好相处,不会让你觉得不自在……她不会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之类的话,也不会对你横加指责。我的父母觉得她很不错,我的前任几任女朋友都没能像她那样过了我父母这关。索顿斯托尔家族和布拉得利家族不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社交关系上,都是世交,关系密切。波士顿的上流社会政客在当时的马萨诸塞州政坛可谓人才辈出:洛奇、皮波第、布拉德福、赫特,尤其是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他堪称这一代人中最著名的州长和参议员。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的面孔是当时政坛公认的最大财富,很多人想要找出他在政治上巨大成功的原因。据他的司机透露,他是个爱尔兰后裔。琼的父亲叫约翰•;L•;索顿斯托尔,而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是他的第二代堂兄弟。约翰•;L•;索顿斯托尔长得十分英俊,乍一看,他可是一个很棒的人。他共有8个孩子,但是他自己却从来就没有工作过。    
    琼和我缓慢而笨拙地在情感的蜿蜒小溪中摸着石子过河,我们从偶尔见面的朋友,变成了经常见面的好友,最后克服了不可思议的障碍,成为了情侣。我们一开始面临着她三个乳臭未干的继妹和一个继弟的困扰,约翰•;L•;索顿斯托尔本人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很多年来,他一直给我们以不满的暗示,他在楼上很响地使用马桶冲水,还特地不关门,好让声音传得更远,为的是告诉楼下的人立刻离开这栋房子。当然,在人生极为重要的那个晚上,楼上传来马桶冲水的噪声,她笨拙地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了我。    
    如果说琼的父亲是那些收集息票、打打野鸭的传统波士顿贵族的话,那么琼的母亲格拉迪斯•;赖斯•;索顿斯托尔(后来成为亨利•;比林的夫人,后来又和范•;雷克•;布鲁克斯结婚),就是生活在文化社会氛围不安分的纽约中产阶级的典型代表了。她是一个喉科大夫的女儿。纽约一流剧院和音乐会的歌手和艺术家都会找她父亲看病。当她走进约翰•;L•;索顿斯托尔在马萨诸塞州布鲁克林和多普斯菲尔德的生活时,就好像进入囚笼一般。在这两个地方都注重让人沉闷的繁文缛节,正常的波士顿人在那儿都会闷得透不过气来。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后,就跑到巴黎,在一幢房子的顶楼和来自波士顿的一个残疾钢琴师幽会。丈夫无法原谅她的背叛,就雇用了私人侦探跟踪她。对她和琼来说都极为不幸的是,她在塞纳河左岸的时候,被私人侦探给盯上了。丈夫从侦探手上拿到了足够证明她犯下通奸罪并可以作为离婚理由的证据。在马萨诸塞州塞伦举行的一场诉讼上,所有这些丑恶的细节都被公之于众,年仅9岁的琼也被迫上庭作证。这对夫妻最后达成了庭外和解的一致意见,约翰•;L•;索顿斯托尔和他的新妻子获得年长的三个孩子,琼的监护权归她妈妈,她妈妈那时候已搬到纽约住了。但在最后一刻,约翰•;L•;索顿斯托尔食言了,他获得了琼的监护权。他“赢”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格拉迪斯时,我就知道她真不是凡人。当在一片属于洛格•;鲍德温拥有的玛莎葡萄园海滩上,我们竟然裸裎相对。在这件事情发生四天前,琼和我打算去见她的妈妈和新爸爸亨利•;比林。琼曾跟我说有些事“十分关键”,她必须跟我说,但是要到了渡口她才能启齿。她说,要是她提前跟我说了,我可能就不会去了。在渡口上,我偶遇了一位来自法国的“天外来客”,并和他聊了会。这位“天外来客”其实是个职业摔跤手,号称世界上最丑的强人。可是他为人十分有涵养,名叫莫里斯•;梯勒,曾在印度以捕虎为生。他的下齿突出在上齿之上,长着一个惊人丑陋的脑袋,我几年前看过他摔跤。我没想到过会见到他,和他说话时激动不已,当然我的法语只有小学生的水平。琼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并告诉我她的那个大秘密:在马莎葡萄园海滩上游泳时,所有的人都不会穿衣服,那儿是个“裸体海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风俗,是因为那里原来有很多小孩子嬉戏时不穿衣服,后来大人们也加入了这一行列。    
    我从未忘记那种害怕的感觉,我记得自己下了很长很陡的一段台阶才来到海滩边,和那些不认识的人混到一起。从旁边望去,我能看见一大群裸泳和享受日光浴的人。他们隔得很远,你完全不会被吓到。我把泳裤脱掉的时候,琼说她不会脱,因为她正好来例假。我当时真想揍她。但是我就是没好意思再把裤子给穿上,所以我就逼自己放开了,惴惴不安地去见人。我认识了格拉迪斯和她的新丈夫亨利•;比林,还有布尔什维克主义作家和专家麦克斯•;伊斯特曼和他跳芭蕾的妻子爱莲娜。我还见到画家汤姆•;伯顿和他的妻子,见到了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领袖洛格•;鲍德温,见到了《新共和》杂志的编辑迈克尔•;斯特雷特和他的妻子、儿童心理学家贝琳达。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儿童心理学家、芭蕾舞演员、政治杂志编辑、画家、哲学家或是公民自由运动活动家,更别说裸裎相对了。这儿离灯塔街267号相当远,我从来没离开过那儿如此远过,也从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到这么远过。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一部分哈佛生涯(4)

    我正想从这块兴趣盎然却危机四伏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时候,琼的哥哥约克过来了,他明显不想给我好日子过。“嘿,”他眼睛盯着我的大腿根部,语带轻佻地说:“我们以前可没在海滩上看到过那玩意儿啊。”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最糟糕的事发生了。我的下面好像就要勃起了。我真是在劫难逃了。(请编辑审稿老师注意这几段文字是否妥当。)    
    可他说的其实是我的文身。    
    前一年,我也记不得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文了三次身。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右臀文上了自己姓名的首字所写,“B。C。B。”。第二次我在身上文了一条蛇,环绕着我的姓名缩写。最后一次,我在左臂下方文了一只公鸡。我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文身,但是那时我却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放弃这些文身,因为我感觉到有成百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自从那次裸体事件之后,我就坚信格拉迪斯和比她年轻的艺术家丈夫,肯定会给我的生活带来重要而充满乐趣的影响。他们拓展了我的视野,给我带来了许多全新的体验。他们的朋友也是艺术家,比如伯顿、日本画家国吉康雄、雕塑家乔•;戴维森,以及写了一本关于海地伏都教著作的威利•;希布鲁克。威利•;希布鲁克相信在性爱之前,如果女性的所有其他感觉都被封闭了十二小时的话,那么她的性快感度将会被大幅提升。因而,据说他曾把自己的女友放在吊床上,这样她的脚就不会接触到床。他还塞上了她的耳朵,蒙住了她的眼睛,用胶带贴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通过鼻孔里的稻草呼吸。这听起来挺怪异的,但真是与众不同。他描绘说随之的性高潮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但是,我一想到要使我爸将我妈吊起来十二个小时,还塞耳封嘴,作足这全套架势的话,我简直都不寒而栗了。(请编辑审稿老师注意这段文字。)    
    我的父母除了西尔玛•;海瑞克之外,一个艺术家都不认识。西尔玛•;海瑞克是一位以小时候的我们为模特,画孩子活泼肖像的女士。上帝知道我父母甚至无法想象,竟然会有人像威利•;希布鲁克对女朋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都是天生的左派人士。他们当然会支持富兰克林•;罗斯福,但是继他之后,他们开始支持亨利•;华莱士和激进派人士,他们大多数的朋友也都和他们持同一立场。后来,我的父母除了在1960年支持过肯尼迪外,就再也没有投过民主党的票。保守主义者关于男女交往、行为方式、民众和政治的看法让他们一想到就觉得不舒服。在纽约,从雷恩拜克到马莎葡萄园,再到公爵夫人县,保守主义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忘了补充一句,亨利•;比林一家在公爵夫人县有个可爱的小农场。    
    亨利和我在雷恩拜克帮忙搬了好多干草。在马莎葡萄园,我们从西尔斯邮购公司买了个贮料桶,我还记得在罗巴克邮购目录上那只桶的价格是186美元。我们那只桶放在了一个混凝土筑成的圈子里,距离一间能远眺马尼马莎湖的小农舍仅几步之遥。那只桶的直径有5。5米。之后,我们在桶的一边挖出了一扇门,和很多大的落地窗。然后我们找了个当地的木匠在里面修了个旋转楼梯,往上连接到一间神话般的房间中去。身处这间屋子,往外一望,你会觉得不可思议。随手拉下一把活动梯子,你就可以沿着它爬到卧室里去,饱览满天的星辉。    
    在大学的第二年里,我开始对哈佛大学里的本科生校友俱乐部感兴趣,那时候我整天到处东游西荡,尽管那时这种俱乐部被认为是大学里所有社团中最无厘头的一个。在当时所有此类俱乐部里,AD俱乐部和波策里安俱乐部是门限要求最高的两个。但是我的父亲和祖父都是AD俱乐部的成员。我也被AD俱乐部里的“大人物”相中,成为一个“关键人物”。在大二时,你如果成为“关键人物”,你会提前知道自己能否被获准加入这一俱乐部。你还有权招募新人,帮那些眼巴巴地渴望进入俱乐部的人实现梦想。我一开始就答应了,因为我觉得这会使我心情愉悦,也会因此让我的老朋友们对我印象深刻。我的老朋友彼特•;索顿斯托尔也是个“关键人物”,因此我们不时因为几个小伙子而竞争。那些小伙子一般来自有名的预科学校,因而认为自己应该有资格加入我们的俱乐部。    
    有一天深夜,我们想出了两个不是太夸张的点子,想拿整个俱乐部的制度开个玩笑。首先我们为俱乐部推荐一批候选人,然后一起拒绝加入我们为之工作的那个俱乐部。或者我们找到候选人,然后加入别的俱乐部,而不是我们自己的那个俱乐部。但是到了最后一刻,我们还是退缩了。我们都想到,我们的行径会让我们的父亲失望。现在回想起来,我希望当时我能坚持到底,我还同样地希望我曾跟AD俱乐部的人说,他们如果不接纳我的室友雷蒙德的话,我也不会加入这家俱乐部。我当时是个胆小鬼,也是个小笨蛋,而且还没什么胆量。    
    当时,我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和教务处主任萨金特•;肯尼迪发生了碰撞。我的主修方向是英语和希腊语,只用和约翰•;菲利与特德•;斯宾塞两位教授深入打交道。在那时候,任何主修英语的人在毕业前,都要通过一个关于圣经、莎士比亚和希腊古典作品的特别考试。我曾进入教堂办的寄宿学校学习,当时每天一次被迫填鸭式地学习圣经,礼拜日还要多修一次,因而圣经里的内容已经深深烙在我的脑海中了。我已经选修过一门关于莎士比亚的课程。而希腊语更不用说,那可是我的强项。因而,我对这次考试丝毫不感到有压力。    
    但是我的朋友,乔治•;恩迪克特•;普特南却觉得很难,他也和我一样参加了AD俱乐部,后来坐上了波士顿某家银行的高级职位。大二快结束时,我参加了一个舞会,夜深时,乔治随口告诉我,那天早些时候,他已经考了那场有关圣经和莎士比亚方面知识的考试,那场考试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轻松地告诉我说,因为这考试是如此简单,他交完自己的卷子后,又回到座位答了一份,写上我的名字交了卷。在我年轻的一生里,我还没有哪一个周末过得那么糟糕。我知道自己有麻烦了,但想知道怎么不让朋友受牵连,又能把自己的责任推托干净。    
    萨金特•;肯尼迪主任可没给我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几天后,他就把我叫到办公室,进行一场提前进行的、会让人心情愉快的、有关“前途”的谈话。我早就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了。在几分钟的寒暄之后,他直切主题,说道:“本,你是不是已经考过了圣经和莎士比亚的考试?”他恶狠狠地看着我,好像想把我一脚从学校里给踢出去,送进军队。我当时好像是说:“你当然知道我不可能那么做,但是我能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打断我,说他认为没什么好解释了,而且他觉得我不会在哈佛待上多久了。我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但是并没说出乔治的名字。我请求主任给我几小时时间,我会找出事件的“真凶”,并把真凶给带过来。他同意了,我急急忙忙跑去找乔治。我找到乔治几分钟后,他就来到了教务主任面前,并且向主任证实了我所说的话。这使得主任大吃一惊,因为我在哈佛大二的学生里一向以游戏人生出名,而在主任的心目中,普特南则是要成为个大人物的好苗子,是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    
    过了几天,处理决定出台了,我们两个人明年都会进入试读期。对于普特南来说,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更难接受。因为我之前曾念过试读期,其实当时我上一个试读期刚过去还没多久。正如我以后所选择的工作中有很多同事说的那样,生活中还有很多美景,我们还没有领略到呢。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一部分哈佛生涯(5)

    事实很快证明我在哈佛没学到多少东西,更别说取得什么成就了。我玩起来比学起来要卖力的多,但就是玩,我也没觉得有多大意思,更别提玩出点创造性来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令人尴尬的是,我根本不觉得这有何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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