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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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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引文损害了肯尼迪的声望。那顿晚饭当然不会被记录在案,我在几乎十四年后出版《与肯尼迪交谈》一书时,才将它公诸于众。当我出版这本书时,一些共和党人选择把它解读成:他们对伊利诺伊州的胜利果实是让戴利窃夺走了,而肯尼迪的大选获胜也是靠这些小把戏。他们觉得这一引用表示,戴利保证肯尼迪,不管怎样他能也会创造出足够的选票来,从而来确保肯尼迪获胜。至于我,我可不知道戴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这是个爱尔兰式的幽默,看起来似乎特别不合适,更别提有多愚蠢了。    
    第二天尼克松承认竞选失败后,让他的朋友威廉•;P•;罗杰来调查伊利诺伊州的投票问题,看看有没有可能就这次竞选投票的不公正性提出申诉。身为律师的罗杰有很多客户,包括《华盛顿邮报》,他也是艾克的司法部长,后来成为了尼克松的国务卿。他得出的结论是,共和党人在伊利诺伊州南部本来能多弄到一些选票,但这么多选票都被戴利给拿走了,差不多相当于库克县的总选票。    
    晚饭后,肯尼迪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对我和沃顿说:“好,我会给你俩每人安排一个差事,填补一个空缺。你们想干什么?”沃顿抢先开了口,他告诉肯尼迪,他想取代已经在联邦调查局一把手的位置上干了超过37年的J•;埃德加•;胡佛,我们几年后发现,在肯尼迪还是名海军官员时,胡佛曾经窃听过他的电话,还用电子设备监听过他和英戈•;玛丽亚•;阿瓦德的风流韵事。胡佛当时怀疑过她是德国纳粹的间谍。    
    我表示自己对中情局缺乏有效的监控而感到忧虑,基于我有在国外从事通讯记者的经历,我建议说让我来取代中情局的一把手艾伦•;杜勒斯,不过他可是美国情报界的开山鼻祖。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肯尼迪家去采访鲍比•;肯尼迪……为的是写一篇题为“华盛顿新红人”的报道。我在一个小屋里等着,结果发现肯尼迪就在隔壁接待他的秘密顾问,他们已经着手组阁后的工作过渡问题了。忽然间,杰克的朋友拉莫因•;比林斯走到了大厅。我听见他拿起电话,说道:“接线员,新当选的总统想要打两个紧急电话,一个打给联邦调查局的J•;埃德加•;胡佛。另一个打给中情局的艾伦•;杜勒斯。”紧接着我就听见了肯尼迪的声音,他正告诉胡佛他有多么需要他,有多想仰赖他,希望他能在肯尼迪政府里继续留任。几分钟后,同样的一幕在艾伦•;杜勒斯那边重演。    
    在N大街3300北街区进行着令人兴奋的过渡。肯尼迪家的房子和我们家紧挨着,家里家外忙活着确定未来的内阁部长名单,然后就在门前举办记者招待会。(他告诉朋友们自己会在凌晨两点,宣布新的司法部长人选。他会“啪”的一声推开门,轻声说:“就是鲍比了。”)天气很冷,有时简直是冰冷刺骨。那群等待着的记者朋友们会不时过来喝上一杯。有一次,我派自己九岁的继女南希•;彼特曼去街上,给《纽约时报》和美国广播公司的比尔•;劳伦斯送去一杯加冰不掺水的马丁尼驱驱寒。    
    对于一家新闻周刊来说,要想挖到世界上方方面面的新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更别说内阁的部长名单了。这个保密状态至少会延续三天,通常长达一周。我在这过渡期间靠运气才弄到了一条。福特公司的总裁罗伯特•;麦克纳马拉被任命为新的国防部长,《新闻周刊》把他的照片登在封面,并同时刊登了一篇有关内阁成员的报道。问题是,麦克纳马拉接到了肯尼迪抛出的橄榄枝(我后来才知道,实际上他同时有财政部长和国防部长这两个职位可供选择),但是他还没有告诉肯尼迪他是否会接受这一任命。他不会告诉我,但却没有向他的朋友保守秘密,密歇根民主党主席尼尔•;斯泰伯向我保证他会接受这一任命。在周日的晚上,已经没有时间改封面了,肯尼迪告诉我在周二前,麦克纳马拉不会给他答复。周一,麦克纳马拉的头像已经作为新一任国防部长,出现在了《新闻周刊》的封面上。在周二的上午,麦克纳马拉告诉肯尼迪说他很乐意成为他的国防部长。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杰克•;肯尼迪(4)

    有朋友参与美国总统竞选的那种感觉,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出乎意料,也是让人着迷和兴奋的。而对于一个报人来说,不仅有这种喜悦之情,心头也会有疑虑:你到底是一个朋友呢,或是一个记者呢?在求得某种心安理得之前,你必须一次次地重新定义“朋友”和“记者”。要想找到正确的答案,你得费点功夫。如果这个朋友真的当上总统之后,在事情好转前总是会有点麻烦,不过接下来就会艳阳漫天了。    
    在肯尼迪当选几周后的时间里,我感到特别不舒服。我现在还不确定在11月23日的晚上,我们有没有做错事。那时肯尼迪当选还不到三周,汤尼突然宣布玛丽娜•;布莱得利将要呱呱坠地。根据以前的经验,再过二十五分钟,她就要来到人世了,而我们没有保姆。住在我们家的交换留学生去夜校上课了,半个小时内不会回来。我给杰奎琳打了电话,询问她的女佣普鲁薇能不能过来救个急,我们的孩子都认识她,但是她也刚刚离开。我正处于极度绝望之中,刚当选的总统打电话过来,说需不需要他的一位特工人员过来帮点忙。不幸的是,这位特工人员的名字我已经忘了(对于他来说,这说不定是件好事。)这名特工很快就过来了。我们很快就离开家门直奔医院。玛丽娜很快也来到人间了。当我回到家的时候,除了十二岁的安迪之外,其他孩子都已进入梦乡。那个特工人员为了逗安迪玩以外,无数次地将自己执行任务时用的左轮手枪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的。安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当我们两家的太太都在医院里给家庭带来新生命之后,肯尼迪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带着两岁的迪诺和三岁的卡罗琳,一起驱车前往弗吉尼亚州,和他沮丧的岳母休•;D•;欧勤克劳斯共饮下午茶。迪诺之所以起名叫迪诺,是因为我和汤尼都喜欢这个绰号。他的全名是多米尼克,只是因为我们在考虑给他取名时,看得那本书说只有多米尼克和弗丁南德才适合给小迪诺取名。问题是我必须和迪诺一起,通过挤满了记者和摄影师的当选总统家的入口。就因为这麻烦,迪诺看上去简直像是刚从前线下来的伤病员。前一天,说起来是我在照顾他,可他却在我眼皮底下,从儿童攀缘架上最高的一级做了个燕式跳水的动作,重重地着陆在水泥地上。缝了五六针才止住出血,我那天下午惟一能找到的一件夹克衫上也沾满了血渍。让我吃惊的是,那些电视采访记者和摄像师们有多么兴奋,他们激动地拍摄者新总统和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的照片。    
    当汤尼带着新生婴儿回家来时,我的生活就改变了。特别是在晚上,但是在N大街上,生活还在继续。新的内阁成员公布了,各种就职庆祝典礼也在策划之中。我们街对面,当然更重要的是肯尼迪家旁边的一幢公寓发生火灾后,我和温铎就决定把那幢房屋“残骸”给买下来(房子是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的,首付款我们每人交了4000美元)。我们以天价把这幢房子的客厅租给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尽管那儿既没供暖又没供水,但是他们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时拍摄在肯尼迪家中发生的一切。    
    在这次就职典礼上,总共有五个就职舞会,这值得一提。让人想起来1953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就职典礼,首次举办了不止一个就职舞会。(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播音主持拉里•;勒叙厄尔愉快地回顾了历史后,在导播有时间切断画面前,失口说道:“现在我们将带您前往华盛顿,两边的总统舞会上都是高朋满座,气氛活跃。”)英国工党领袖休•;盖茨基那天穿着外套和丝巾,在像巨穴一样的华盛顿军械库里,和一名上了年纪的女演员翩翩起舞,舞池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我一想到这情景,就不寒而栗。    
    历史告诉我们,有一两次,肯尼迪带着女演员安吉•;迪金森,不知道因为什么破原因,偷偷离开了他朋友专栏作家乔•;奥尔索普举办的聚会。在那天晚上,我们再也没看见过他们。现在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我更能确信这一点。我现在知道,在身体上这是可能的,但是这种追求刺激的感觉和轻视女性的想法,和他自己内心的彷徨有关。    
    现在人所共知的是,肯尼迪偶尔会和各种女人在床上纠缠不清。    
    但是在我认识他的那五年,情况并非如此。我听说过他在单身汉时的风流糊涂事,但是和那些整天沾花惹草的年轻人可不同。我也不时听到人们把一位女士说成是“肯尼迪总统女友中的一位。”当他还是竞选人时,这永远不是我记者朋友里的头号话题。因为我和他进行的125次谈话中,大多数场合下汤尼和杰奎琳都在场,婚外情是少数几个我们不涉及的话题之一。在那些时候,记者们从来不觉得为了个政治家朋友,要和联邦调查局干一样的活。    
    我的朋友们总是不相信我在他的这些风流债方面没有插上一脚,特别是传出汤尼的妹妹玛丽•;迈耶成为肯尼迪诸多女友中的一位之后。可实情就是这样。我现在能重申在肯尼迪的那些风流韵事上,我真的当时一无所知。我能说我现在还对那些浮出水面的细节与他的鲁莽非常吃惊,以及他的那些托辞,一眼就能看出心里有事。    
    就职典礼那天十分寒冷,谁要是没事先作好特殊准备,不多穿点衣服,一定会被活活冻死。库逊红衣主教那篇冗长的讲演显然不会给任何人带来暖意。著名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开始朗诵为这一场面所做的一首新诗的时候,眼睛都被冻得睁不开。然后是就职讲演。肯尼迪当时说话时声音有那么尖吗?我记得不是这样。    
    两天后,肯尼迪要度过他身为总统的第一个周末,汤尼和我带着新生婴儿在楼上,而迪诺跑上楼来,说什么总统在楼下之类的。我们一开始觉得这只是迪诺说话使用了点夸张的修辞手法,所以根本没理会他。直到楼下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在家吗?”肯尼迪当时就和他的一些伙伴们在前厅了(在那些日子里,我们白天都不关门)。他们在白宫附近的圣三心教堂做过弥撒后,就走回来了。    
    总统们都必须使自己相信,他们已经有充足的准备来领导自己的国家,他们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杰克•;肯尼迪也不例外。但是没有一位总统真的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肯尼迪就证明了这一点。    
    肯尼迪宣布就职八天后,第一次看到了所谓的兰斯戴尔报告。中情局的将军爱德华•;兰斯戴尔得出结论说:“美国应该认识到越南正处于生死境地,应该把它看作是冷战的一块战场,需要紧急处置。”    
    两周零两天后,所谓的导弹力量差距奇迹般的消失了。肯尼迪之前就很关注核力量差距,认为苏联的核弹头比美国多许多,这一点得到了乔•;奥尔索普和军工企业的积极支持。现在他的国防部长调查后得出结论说,这一差距从未存在过。    
    三月份,美国驻老挝大使告诉肯尼迪,老挝已无可挽回。而艾森豪威尔曾经告诉肯尼迪说:“老挝是东南亚的关键之所在。”温思罗普•;布朗大使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老挝皇家军队已经无药可救了。美国政府支持的老挝将军们连战场都没到过。他说,老挝已经几乎不成其为一个国家,一半以上的人都不再说老挝语了。“他们是一个富有吸引力,懒惰而又让人着迷的民族,”大使告诉总统,“他们就是没什么活力。”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杰克•;肯尼迪(5)

    老挝并不像艾森豪威尔认为的那样是“东南亚的关键之所在。”尽管它是个大问题,使得肯尼迪在执政期间一直备受困扰,因为我们的卷入使得我们在越南问题上陷得更深,因为共产党重要的供给线胡志明小道就穿过老挝境内。那年五月,我和汤尼在白宫吃晚饭,肯尼迪那天下午龙颜大怒,说道:“你们想看点神奇的东西吗?”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张两页纸的电报,明显是在老挝的十二人军事代表团中的美国军官发回来的。总统读道:“我们仍然控制着会晒村,但是这和老挝皇家军队毫无干系,他们表现得胆小如鼠。”他停下来补充说美国军事代表团还没撤,两名老挝将军就已经从南沙河撤退了。总统最后义愤填膺地总结说:“富米将军连个屁都不顶。”他指的是老挝的副首相富米•;诺萨万将军。肯尼迪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军事经验,经常使用这些他在年轻时学会的语言。    
    1961年4月12日,肯尼迪知道苏联率先把由里•;加加林用东方号飞船送上太空,先下一城。    
    在肯尼迪就职一年前,中情局开始训练一帮古巴人,希望通过他们推翻菲德尔•;卡斯特罗。作为总统候选人,他两次听取了关于这一事件的简单汇报。但是1961年2月,肯尼迪询问自己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克乔治•;邦迪:“我们决定好对古巴采取什么行动了吗?”    
    在4月16日黎明,这一问题得到了解答:对古巴的入侵将会由中情局支持的流亡者执行,在48小时内,这一行动最后证明是场灾难。用肯尼迪的话来说就是“我一生里最惨痛的经历了。”他觉得自己被参谋长联席会议,特别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莱曼•;雷姆尼兹卑劣地利用了。他还因为自己尽管只是半心半意地支持,但最终批准了这一行动而对自己大为光火。理查德•;里维斯说肯尼迪曾喃喃私语:“那些婊子养的,只会边吃水果沙拉边在那儿点头,说这行得通……我怎么会这么笨?”参谋长联席会议一开始就不信任他,他也没有再信赖过他们。    
    在肯尼迪执政的前一百天里,肯尼迪第一次对困扰他和未来两届总统的越南问题有了一些了解。他被老挝那一团糟的局势弄得十分恼火。麦克纳马拉调查出美苏间没有核差距也扯了他的后腿,他失去了与共和党人斗争时最有效的武器。美国的航天计划也可怜巴巴地落在苏联后面。而他又批准和指挥了一场对古巴的入侵,这场行动无论从政治还是从军事方面考量,都是彻头彻尾的灾难。    
    1961年初,肯尼迪一家到我们在N大街上的寓所吃了一顿饭。这是我为自己父亲争取到的特权,他平生第一次投了民主党人的票,现在正幸福地享受着我和肯尼迪友情所放射出的温暖光芒。这顿晚饭挺不错的。我们请了不错的客人:除了我的父母外,还有沃尔特与海伦•;李普曼,还邀请了伊芙和哈里•;拉布西,哈里就要投身肯尼迪总统提出的“新边疆”(NewFrontier)事业。当晚,没有人喝过头,食物也很可口。肯尼迪一家对谁都很优雅。但是邀请总统来赴宴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说实在的真不值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我必须在上班前将屋外人行道上一尺厚的雪都给清扫干净,然后市里派了两个警察来把整个街区都打扫了一边,特工部门还接管了整个屋子,那些该死的记者们什么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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