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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006-4-10李敖系列之8李敖放电集-第3章

小说: 2006-4-10李敖系列之8李敖放电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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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答复是:蒋经国所以有外表亲民,骨里特务的干法,是因为他有他老子撑腰,「积威约之渐也」。但宋楚瑜即使当选,要特务治国也力有未逮了,这由十一年来李登辉当选后的特务治国力有未逮可以为证。我们可以放心,宋楚瑜想特务治国他也做不到了。
  
  ·逃兵有两种
  李敖电子报的留言版上,澎湖的李国谦张贴说:「1999。11。1自立晚报刊登中研院院长李远?鶠A应国立北科大校庆之邀,发表专题演讲。李远哲曾批评说:『三、四十年前,台湾政治?兴B于高压统治、白色恐怖的年代,许多国立大学毕业的学生一窝蜂跑到国外,旅居国外成为移民。现在,他们时常反过来批评、指责台湾…,对于台湾社会而言,他们是逃兵,对于台湾没有贡献可言,没有资格批评台湾。』」「但是,当年李院长为了逃避兵役,请求其研究所指导教授,帮忙搞一份他们会制造原子弹的证明文件,使当年的蒋介石特准而免除兵役。之后,李远哲便前往美国深造去了,更因而入了美国籍,成为外来移民的美国人。李远哲在美国发展的这段期间,正值台湾民主运动遭受国民党强力打压之时,请问李院长此时身在何处,他好象连支持台湾民主运动的动作都没有?李远哲所谓的『台湾逃兵』,究竟是指怎样的人?对于一个既是国防上、又是民主运动上真正的逃兵而言,其立论究竟何在?实令人心生疑窦。」「那些现正旅居国外的『逃兵』,对于台湾或许没有什么贡献可言,但至少也没有造成什么危害。反观李远哲自回台湾『贡献心力』以来,不断地自我膨胀,不仅垄断学术资源,更时常逾越其身份及职权,而胡搞瞎搞,致使台湾学术界乃至政界,一片乌烟瘴气,实令人痛心疾首。所以,仔细想一想,那些没有贡献的,反倒胜过那些有负面贡献的。」
  上面李国谦的留言,甚为精到。它使我们看出逃兵其实有两种:一种是逃了以后,又跑回来接收别人战争成果的;另一种是一逃到底,不好意思再回来的。后面那种看似消极,其实比前面那种还知耻知病,至少自知当年逃走虽无益国人,但今天不复回来也不祸害国人,比起李远哲、沈富雄诸公来,这些一逃到底的逃兵,毕竟像个美国人也!
  
  ·代老美抗议
  美国人要抗议了:当年台湾穷困时候、危险时候,你们台湾人跑到美国来,吃我们的面、喝我们的水、拿我们的博士、入我们的国籍。……今天,住台湾有利可图了,你们跑回台湾,美国人不做了,又回头做中华民国的国民了。他妈的我们美国人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做你们台湾人的跳板!Damn you! Damn you! Damn you!
  
  ·评改余光中的「无论」
  一九九八年一月三日,余光中发表一首「无论」,我看了他的中文,实在不敢领教。乃就其原作,予以改写,改出来的,不但有韵、而且出神,夏铸九教授极喜之。现将两诗对照刊出,以见余光中的中文多烂而李敖的中文多好也。
  无论(余光中)
  无论(余光中原作,李敖改)
  无论左转或右弯
  无论东奔或西走
  无论倦步多跚跚
  或是前途多漫漫
  总有一天要回头
  回到熟悉的家门口
  无论海洋有多阔
  无论故乡有多远
  纵然把世界绕一圈
  总有一天要回到
  路的起点与终点
  纵然是破鞋也停靠
  在那扇,童年的门前
  无论东奔西走
  无论右弯左转
  无论前途多漫漫
  无论脚步多缓
  总有一天要回看
  回看那熟悉的门板
  无论沧海多阔
  无论归程多远
  无论世界给走遍
  也要回归起点无论
  鞋怎么破也要
  拖向那童年的门槛
  
  ·致唐飞的一封信
  唐飞部长:
  一、国民党故宫博物院院长秦孝仪,居住位于台北市士林区至善路一段一三八巷七号房屋所坐落之基地(士林区福林段二小段一一之二地号),于五十五年由该土地管理机关
  ——陆军总司令部拨交建屋使用。上一事实在前委员谢聪敏追问下,业经行政院对谢委员确认在案。(编号:30404014272号、关系文书号:3040401427)
  二、复经谢委员再追问后,行政院再答复以「秦院长现居住房屋之土地(坐落士林镇林子口段林子口小段,地号贰捌之贰号),系于民国五十年六月二十四日因放领移转登记为『所有权人:中华民国政府;管理机关:陆军总司令部』,并发有所有权状士林字第三三九五七号,有台北市士林地政事务所民国五十年之土地登记总簿(参附件)在卷可稽。该土地于民国五十年即由陆军总司令部负责管理,确实无误」在案。(编号:30429041572号、关系文书号:3042904157)
  三、八十七年三月十日复经陆军总部提出「秦孝仪先生现住房舍坐落陆军经管土地案说明资料」给谢委员,确认「该地为本军于民国五十年间征购取得,登记日期:50。6。24。,其房舍门牌号码为士林区至善路一段一三八巷七号登记于许海平(秦孝仪之妻)名下。」并告以「本案经调阅早年案卷资料,……并无直接凭证可资左证秦院长房舍为何坐落本军经管土地」,「该地已纳入国军老旧眷村改建总册,计画依法处理,其与本军确无任何租赁之对价关系」云云。
  四、查秦孝仪并非军人身份,竟在陆军总司令部土地上非法占用三十七年之久,陆军总部包庇图利国民党大员,不但置而不问,反以眷村福利护航之,其渎职自应查究。在谢委员追问下,国防部长蒋仲苓已承诺处理,此一承诺早见于八十七年四月七日中国时报。
  五、如今一年已过,蒋仲苓已下台,一切承诺全部放空。现在你做国防部长了,请问你要怎么办?「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是俏媳妇,总不好再推拖了吧?
  
  ·再改余光中的烂诗
  寄件者:Ultima 
  收件者:
  传送日期:1999年11月5日PM10:17
  主旨:So Nice!
  李敖先生你好,我太喜欢你了,今天我看到你的电子报,修改余光中先生的诗,真是太棒了,我一向不喜欢他的诗跟散文,尤其是诗,总让我觉得赘字太多,看到你改他的诗,我才知道,不只我一个人想改他的诗。
  寄件者:Karen Cheng ' kaiyou@ms10。hinet'
  寄件日期:1999年11月7日星期日PM2:40
  收件者: leeao@leeao。tw
  主旨:关于「无论」
  亲爱的李老师,
  你的改写作品确实比余光中先生的好。
  学生 凯榕 敬上
  E…mail中收到上面的信,谢了。你们引起我评性大发,特附我另一首改诗,以博一笑。
  桑塔耶那(George Santayana)有「给 W。 P。」诗,余光中曾经译过,其中第二首译得很烂,我在一九七二年曾予改译,今附原诗及余光中和我的诗于后:
  With you a part of me hath passed away;
  For in the peopled forest of my mind
  A tree made leafless by this wintry wind
  Shall never don again its green array。
  Chapel and fireside; country road and bay;
  Have something of their friendliness resigned;
  Another; if I would; I could not find;
  And I am grown much older in a day;
  But yet I treasure in my memory
  Your gift of charity; and young heart's ease;
  And the dear honour of your amity;
  For these once mine; my life is rich with these。
  And I scarce know which part may greater be;
  …What I keep of you; or you rob from me。
  余光中译
  李敖改余光中译的
  我生命的一部已随你而消亡;
  因为在我心里那人物的林中,
  一棵树飘零于冬日的寒风,
  再不能披上它嫩绿的春装。
  教堂、炉边、郊路和湾港,
  都丧失些许往日的温情;
  另一个,就如我愿意,也无法追寻,
  在一日之内我白发加长
  但是我仍然在记忆里珍藏
  你仁慈的天性,你轻松的童心,
  和你那可爱的,可敬的亲祥;
  这一些曾属于我,便充实了我的生命。
  我不能分辨那一份较巨
  ——是我保留住你的,还是你带走我的。
  冬风扫叶时节,
  一树萧条如洗,
  绿装已卸,卸在我心里。
  我生命的一部份,
  已消亡随着你。
  教堂、炉边、郊路、和港湾,
  情味都今非昔比。
  虽有余情,也难追寻,
  一日之间,我不知老了几许?
  你天性的善良、慈爱和轻快,
  曾属于我,跟我一起。
  我不知道那一部份多,
  ——是你带走的我,还是我留下的你。
  对比之下,优劣立判。以上对比,证实了余光中的中文实在不行。以那样烂的中文,还要做诗人,诗人何辜,中文何辜啊?
  
  ·李敖:昔之「捣蛋鬼」、今之大师
  中国邮报(China Post),人物专访栏 (People),April 19; 1998 by Yueh Fel
  社会批评家李敖,无疑的是台湾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他同世代的人都已默默无闻的退隐了,他却依然精力充沛,不断的工作,保有他历久不衰的盛名。
  这位历史教授,曾因政治犯二次入狱。自认有工作狂,写了数十本书和许多文章,严厉批评台湾的政治和社会。至于被冠以「捣蛋鬼」(troublemaker)之名,他不以为忤。
  「一个健康的社会需要我这样的人,」李敖说。坐在藏书万册的书房沙发椅上,这一架架的书籍,据说他都一字不漏的细读过了。「当然了,一个有病的社会也需要我。」他又说。
  他认为现在台湾的社会是百病丛生了,有太多的弊病可以针砭。他敢于批评挞伐的声誉,早在一党专政和戒严法高压的时代已建立了。七十年代初期,他已被警总跟踪监视,在他家中书架的顶层还偷装了窃听器。他发现了以后,立即拆下,装匣寄给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因此,
  他被软禁在家,不久关进牢狱。数十年来,他在台湾岛内和海外成为一个传奇性的人物 ,以一枝犀利的文笔,对政治和社会各方面提出严峻的批判。近年来,在有线电视制作和主持一个「个人秀」,专门评论时事,声名更噪!衣着已成为他的招牌的红色夹克一件、系着领带一条。在节目中,引用着报纸和杂志的剪报、古今书籍、政府档案和圣经佛典,娓娓阐述,清楚证实他的论点。这节目没有其它电视制作的特殊技术,如开麦拉镜面、耸人听闻的录像片段或美工设计的字幕来吸引观众,只见李敖用一枝笔,指看资料上已用红笔划好的章句,把他谈论的对象和事务批评得淋漓透澈。因此,他得罪了很多人,数目之多可能他自己设计的那套详尽的资料整理系统都无法计算清楚。
  传闻说李敖有个「人物档案」,一个人的名字如果在报章上出现三次,他就会搜制成档。这个「档案」包括了政界人士、他们的妻子儿女、学者和社会名流,还有一些他私人的相识者。
  李敖有时候也会一改他严责苛评的作风,去捍卫被威权或主流媒体压迫的人。在他主持的「笑傲江湖」节目中,以讥讽的言语、机智的脑袋,引经据典外也不避俗俚言辞,把这「秀」做得当红不让!另一家有线电视台,年初时也为他量身裁制了「李敖黑白讲」节目,可是播出没多久,电视台毁约停播,因为节目内容触恼了电视台老板的父亲,他是一位国民党的大老。李敖本着向来作风,把这事告进法院,诉求法律解决。
  台湾今日已算是开放民主了,李敖坚称他的自由仍受限制。
  「我从来不能畅所欲言,」他说:「我的自由仍是受箝制的。」戒严法的时代已成了过去,「他们却能用其它法子来打压人,譬如说可以用经济制压嘛!」
  李敖两次入狱,七十年代初期被捕坐了五年八个月的监牢;一九八一年又遭羁居半年。当局是已涉嫌台独活动把他拘捕,今日听来,以这个罪名加诸在这「外省人」身上实在可笑!只因彭明敏教授和其它台独人士草拟的台独宣言「文字还写得不错,当局想是我捉刀的!」李敖告知。彭明敏是台独领袖,也是1996年民进党总统候选人。不仅如此,那些年代台独份子和他们的刊物也常常提起李敖。
  「我是给他们陷害了!」李敖笑着调侃说:「他们是给『恶狗』一个好名声吧!」
  台湾开始民主化运动后,当局对李敖的监视和打压才渐松弛些,然而在官方正式的「容忍」(Officially Tolerated)之前,他已复出文坛,1979年,他重刊了《传统下的独白》一书;在反对团体和党派合法化之前,他也发行了「一连串」的反政府杂志。
  「那时国民党常搅这种诡计,先给了你出版登记执照,让你把杂志出版,一期出了后就查封停刊一年。」他说,「我对付的法子就是先去登记拿下好几个出版执照,查封了这本杂志,我就换另一个名字,继续出版,这么就把杂志办下去。」
  今日官方已给他批评得「麻木」了,他的冷讽热嘲常常是针对着其它反对党。当然也没有特务跟监了,反而是爱慕他的读者或电视节目观众,他们常常围着他索取签名,可是仍不时接到威胁他的电话和黑函。
  「我跟前妻离婚后,一天半夜三点有人打电话来,说要杀我全家,我告诉他要杀就马上过来罢,我家也只有我一人!」他说。他还告诉那人还得排队等吧,因为要杀他的人不少咧!
  「我哪能担心害怕呢!」他说:「不然,一天都活不下去了。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是一个运气还蛮不坏的人罢了!」
  一九三五年,李敖生于哈尔滨,是东北的一个有多种族的城市。父亲祖籍山东,母亲祖籍云南。两岁时,全家迁至北京。他初中时,逃离到上海。半年后,于一九四九年五月到了台湾,李敖那时十四岁。李父是位教师,抗战时曾参加抗日地下活动。
  「他没跟国民党去内地抗战,后来曾被诬为汉奸,」李敖说他父亲到台湾之事,「因此,他带着我们跟政府走,只为表明他是忠贞的。」
  「真滑稽!别人来台湾是因为怕共产党;我老爸是怕国民党!」他又说。
  他有两个姊姊留在大陆。其它四个姊妹和弟弟都移民去了美国或加拿大。
  「他们不喜欢台湾。」他说。
  他颇为自傲的笑着说,来台后他一日都没有离开过台湾。
  「下个月,我在台湾就整整住了五十年之久!」他告知,「我打算在这儿再住上五十年。台湾爱我,我也不会离开这个岛。」
  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以后,继续在硕士班念了一年,不耐师长们的闭塞保守,就休学了。
  「他们都是些老学究!」他说。
  一九六一年,他在文星杂志发表了一篇文字,颇严厉的批评了一位师长,不久他就走入了这奇特的行业,成为一个职业的讽世者!
  「从 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0年,有十四年之久,我在台湾是全面被封杀的。」他告诉:「我的名字一概不准在报纸、杂志、收音机或电视上提及。」
  为了生活,他跟驻台的美军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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