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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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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到了六月,将热的天,好在一直有雨连绵地下着。
  坐在永园的长廊下听杨文绍讲秦大将军凯旋时场面的壮观,皇帝亲自出城迎接有多隆重。
  可是这样尊荣无限的人,他的家人,为何还有人敢当街为难呢?
  难道父皇所给的,都只是表面的荣宠?
  正发愣,脸被人揪起来左右摇晃,摇得杨文绍的脸在我眼里划出一连串重影。
  拍开他的手,揉着脸道:
  “干嘛啊?有话就说啊,老拧我做什么?”
  “哼,我说的,你都没听。”他在我身边坐下,微微皱眉看着我说: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啊,我知道啦!”他挤眉弄眼。
  “你知道,知道什么了?!”我斜了他一眼。
  “瞧,心虚了。你啊,肯定是看到你大哥二哥都是好事近了,羡慕了,心里头也开始想女人了!”杨文绍拿手指点戳着我的额头说。
  “呸,你下流。”啐了他一口就要走,被他拉住:
  “啧啧,还害羞了,跟个姑娘似的。”
  “你!”
  “啦啦啦啦啦啦……想女人了……啦啦啦……来啊,打我呀,打我还要说。”杨文绍一边做鬼脸一边跑开了。
  我提拳就追上去,一路上打打闹闹不知到了哪里,一干侍卫看见杨文绍想看见了极品通行令,谁都没拦我们,等我扑通一声滚进一道门,还未爬起,就听见一大片抽气声。
  抬头一看,啊,不得了,又冲撞了圣驾。
  早先就听杨文绍说父皇今天要大宴群臣及皇室成员。
  “又是你!”一名太监斥道。
  我赶紧回答道:“不是……我……”
  在座的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谁啊?”
  “据说是七皇子。”
  “哪位贤德的妃子养的啊,这么邋遢。”
  “据说是脑子不太好,上次也是这样没头没脑的,当这外使的面就冲着皇上喊饿,跟三岁小孩似的。”
  “真好笑,你看他头上,湿答答地,还有草屑。”
  我一步步往殿外挪去,还没走出去,就听一女人的声音道:
  “皇上,既是七殿下,就叫他留下吧。今儿是给儿女们商议终身大事,七殿下也不小了,皇上一并考虑着,也不至于叫人说了厚此薄彼,臣妾说得没错吧,皇上?”
  扫眼四周,在座果然有许多年轻男女。
  说话的女人正是二哥的母妃文贵妃,一身朴素打扮,面色和气,却隐隐透着雍容之气,俨然大随皇后。
  父皇淡淡地点了点头,便有小太监安顿我去末位坐下。
  再瞧杨文绍那厮,却早已在他父王旁边落座,正仰着头让他父王拿布巾给他擦淋湿的头发。
  场面又归于平和,不时有人站起来发表意见。
  听不明白大家都在讲什么。
  他们讲的话,似乎都不是嘴上说的那个意思,听起来怪不舒服的,我只好埋头大吃,尽量降低存在感,可还是有人把探索的目光放过来:
  “呵呵,一点没错,这孩子就知道吃。也不小了,怎么还这样。”
  “这样不好吗,少一个少份争夺。”
  “……”
  席间我偷眼看了下二哥,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一口一口喝酒。
  再偷眼看秦将军,果然如传说的一样横行无忌,说起话来总是一竿子打倒一大片,渐渐地没人接他的话了,他也只好停下来喝闷酒。
  秦汤长得霸气十足,须发皆如刺,而他的儿子秦羽,头发倒是黑缎子似的,都软软地散落在肩上,长得真是俊朗无比,可惜没什么公主或者千金问津。
  一来他父亲一向为人所不喜。二来,满座的光华都聚集在大哥二哥身上,大哥的地位,二哥的外貌与才华,是各位千金小姐竞相追逐的。
  而秦羽虽外貌上乘,可性子似乎软弱了些,为女人所不喜。
  诸臣纷纷把自己的千金说与大哥二哥,一时争论不休。
  “呯——”的一声,秦汤赫然站起,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掼在桌上:
  “他奶奶的,一个两个都想嫁给太子,不就是为了那点权势吗?做妾做婢也愿意,真他妈贱!”
  “秦汤!洗洗你的嘴再来说话,就许你女儿嫁给太子,不许别人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是未来皇帝,就是有后宫三千,也不为过。”
  “我怎么啦?我说得不对吗?你敢说你们的女儿都真心喜欢太子才愿意嫁的吗?”
  “你又知道他们不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你这武夫,又何尝知道世上男女之事,要不然,你秦大将军也不至于到如今还是个光棍。再说了,你女儿难道就是爱上太子了才愿意嫁的?”
  “好说,好说。假若我的羽儿是当今太子,你们的千金们还会和胥文承来什么狗屁郎情妾意呢?假若二殿下如同坐在末位的那个残障的皇子一样长相,你们的女儿还愿意嫁吗?而我女儿不同,我早跟她说了,太子是个大胖子且懦弱无能,这太子的位子还不一定坐得稳,可她还是愿意嫁。”
  “秦汤!你好大的胆子,这等谋逆的话也说得出口。”
  “狗屁!你们这些文人,自诩才华有多高,一向瞧不起我这武人,怎么今日连我的话前面加的‘假若’两个字都不认识?我人是粗,可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再乱嚼舌根的,惹烦了老子,老子剁了他!”
  “剁剁剁,你就知道杀人,满手的血腥还成天嚷嚷着要杀人,还是人吗?”
  “我……”秦汤气得一哽,随即换了个自称骂道:
  “老子满手血腥?老子他妈是为了谁满手血腥啊?!这大随有半壁江山是我打回来的,你们这些鸟人还嫌老子满手血腥?!说到这我就气,我在外面常年打仗,日夜浴血,可我的家人呢?在家里当街都能被人随便欺负。那还不都是你们这些文人吃饱了撑的勾心斗角,没本事冲着我来,却找我家人的麻烦。”
  秦汤干了一杯酒接着骂:
  “上次是哪个龟孙子当街调戏我女儿?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了送我府上来。老子弄不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爹,你喝多了,不要再说了。”秦羽打他父亲开始讲话就一直暗中制止他父亲,可惜不奏效,这下急了,颤抖着声音央求他父亲不要再说。
  “滚开!没用的东西,我早说了读书没用,你还偏不听,非要学得跟这群禽兽一般才甘心吗?哼!”
  “爹,祸从口出啊!”
  “毛!什么祸从口出!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这太子,也太他妈软弱了!”
  “爹,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了。”秦羽一边捂他父亲的嘴,见不奏效,转而对皇上跪拜:
  “皇上恕罪,家父出言不逊,多处得罪,若要惩罚,全由秦羽承担,还望皇上体恤家父年老糊涂……”
  第 9 章
  
  
  “呸!你个不孝子敢说老子老糊涂!我没你这个儿子!”
  “爹……”
  “哼!”
  父皇仍未出声,似乎只把精力放在听曲上。
  “这事还不能这么说了算,我家飞瑶年轻,单纯,我本不愿意把她许给太子将来和一群狡猾的女人斗来斗去,可她执意非太子不嫁,太子本人也愿意娶,两情相悦,那我也没办法。如今,只好请太子殿下与小女完婚后,再来我军中锻炼锻炼,总不能老这么软弱,将来当了皇帝,老婆要是还被人欺负那怎么得了。”
  一人站起来叱道:
  “哼!秦汤,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表面是说要锻炼太子,实际上是想把太子变成只听从你的傀儡吧!”
  那人转而向父皇道:
  “皇上,秦汤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请皇上定夺。”
  众人安静等了父皇半天,父皇才慢慢睁开眼睛,淡淡地道:
  “大将军说话无礼惯了,朕都不计较,众卿家又何必多说。至于秦汤,你只是不希望有人在你出兵的时候欺侮你的家人,可是此意?”
  “正是。”秦汤老实答道。
  “那么就是说,你信不过朕,怀疑朕放任人欺侮你的家人?”
  “臣……老子信不过又怎样。你也得叫人能信你啊,老子辛辛苦苦为你四处打仗,可是只得到那些表面的荣光!”秦汤又开始暴躁了。
  “秦汤你!”一边有人出声制止,被父皇用手势止住了。
  父皇不急不躁,声音好听,缓慢而慵懒,似乎天下一切在他眼中都无关紧要。他只是一个无聊的摆棋人,胜负不重要,他只是在消磨那份闲心。
  “也罢,你想怎样,才信得过朕?”
  “那就效法诸侯国间的信任方式,就是给我一名皇子,作为质子。”
  “好你个秦汤,造反造得这么明目张胆!”一位老臣怒骂道。
  父皇依旧抬手制止了那位老臣,缓缓道:
  “那么你想让太子作为质子?”
  父皇刚说完,就听一直沉默坐在父皇右侧的女人道:
  “皇上!承儿他身体不大好,我怕他在军中坚持不下……”
  “身体不好就别做太子啊。”又有个女人小声道。
  也有人窃窃私语道:“自古做了质子的太子后来能做皇上的绝少,一般在做质子期间就死的死逃的逃了,存下来的,也都变得没志气了,只有那少许做了皇上的,可是那时他已经都不是人了。”
  众人窃窃私语,秦汤在一边按捺不住:
  “皇上,臣也没说非要太子做人质,只管在诸位皇子中选一位即可,我也不是要把质子做奴隶什么的,我会传他武艺及征战的本领,待他如亲子。毕竟,臣的家人都在上京,只要无人苛待臣的家人,质子自然无事。臣只是想以此令皇上多加敦促那些位高权重的龟孙子们安分守己,不要无故招惹臣的家人。”
  父皇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既这样,你就挑一位吧。”
  “是,皇上,谢皇上成全。”秦汤跪地拜谢。
  秦汤开始扫视诸位皇子,视线刚一停在一位皇子身上,那孩子开始哭嚷起来:
  “我不要做质子,不要选我啊!母妃说了,秦大将军有恋童癖,最好男童,我不要做他的禁脔啊!”
  那孩子扑腾着,哭闹着,她的母妃脸上红红绿绿,甚是精彩。
  “你,你这小屁孩胡说什么?!还有你,堂堂刘贵妃,你凭什么说我是恋童癖?!你又是怎么教小皇子的?”秦汤又开始暴躁了,刘贵妃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一边吃一边看戏,忽然一道冷冷的眼光向我射来。
  我打了个寒战,是文贵妃。
  “皇上,秦将军选谁,谁都会不开心,而且连带的,会有人因此生恨,不如这样,诸位皇子来抓阄,谁抓到了写有质子二字的纸团谁去,这样公平,不是吗,皇上?”
  “好吧,依你。”父皇又闭上眼睛貌似沉迷于丝竹之声。
  于是文贵妃亲自写了用来抓阄的纸团放在一个坛子里,叫皇子们都围上去抓阄。大家都围上去了。
  我依旧坐着大吃特吃,冷不防又一道冷光射来,抬头一看,文贵妃和颜悦色地笑道:“有人怕是忘记了自己也是位皇子吧?小七,还不过来,怕什么,皇子这么多,这事估计也轮不到你中,不过为了公平,你也得来啊。”
  我磨蹭着过去,还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桌上的美食。
  于是大家纷纷开始抓阄,我个子小,最后才挤到坛子前,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一望里面什么都没有,咦?少写了张?还没等我开始犯疑,文贵妃放在坛子口的袖子里一个小纸团掉了下来,正落进坛子。
  于是我抓了那个刚掉进去的。
  “好了,大家现在可以打开自己的纸团了。”文贵妃拍手道。
  我刚要打开,被一只手按住了,抬头一看,是二哥,他把我拉到人群后面,把他自己的纸条展开给我看,上面什么也没写,也就是质子不可能是二哥。
  他抽走我手中的纸团,把他自己的纸团塞给我,然后扬声对众人道:
  “很遗憾,看来我得去做质子了。”
  文贵妃吃惊得坛子都摔到地上砸得粉碎:
  “离儿,你说什么?!”
  “母妃,很不幸我被选中了。”
  “怎么……可能……”文贵妃喃喃道,转而跌坐在地大哭:“离儿,怎么会是你?!这怎么可能?离儿你不能去啊!绝对不能去!”
  “那个……”我出声。
  二哥对我猛摇头,可我不打算听他的:“是二哥换走了我的纸团,真正应该做质子的,是我。”
  “我作证,刚才我也看到了他们偷换纸团。”一位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皇子说道。
  “那么,就你去吧。”父皇闭着眼睛淡淡地道。
  我去就我去,只要不在宫里,我说不定就能天天吃上饭菜,再也不用饿肚子。
  太子迎娶太子妃,举国同庆,宫外一切仪式且不说,宫里又是连日宴又是唱戏又是说书,热热闹闹地好不欢乐。
  二哥也在同时纳了两名妃子,一个是太尉之女蓝心若,一个是御史大夫小女林洛菲。
  大哥的新房太过严肃庄重我们不敢去闹着玩,二哥的洞房我可是被杨文绍拉去狠狠闹腾了一番。那日在二哥的洞房,两位小姐美不胜收,都穿着大红的衣裳,头上有金珠串的帘子,凤冠高耸,众人催着二哥揭了盖头,只见二位嫂嫂都是满脸喜气,撒给我们好多糖果。
  杨文绍合着一干小孩子在那边同两位新娘子闹腾,我把得来的糖果全部揣进口袋里,还把桌上摆的果子也都拿了许多,兜里满了,我就把外衣下摆牵起来装,正装得欢呢,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差点吓得我把兜里的果子和糖果都撒了。
  回头一眼,是二哥。
  “七弟,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呀?”
  “你跟我来。”
  “嗯,那我可以先把这个装起来吗?”我指着满桌的果子糕点蜜饯等等。
  二哥没有说话,只把眼睛微微闭上,略低了低头,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
  尾随二哥来到冷冷清清的后花园,四处毫无灯火,也无人声。
  月光下,二哥一身红衣,两根红色的缎带顺着他的发飘扬在脑后,袍子角拂过一丛丛珠兰、六月雪、倒挂金钟,惊醒了多少美丽的灵魂。
  他在一片倒挂金钟前略停了停,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那些倒挂金钟,桃色的倒挂金钟,花未裂开时个个都是心状,一排排倒挂得十分整齐,在月光下收起了花蕊,静如处子,十分好看。
  只是眼前这人眉间似有一股浓愁,看向那些花儿的眼神如此落寞。
  转过身,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右手捏拳伸到我面前,似是要给我什么东西,我把兜慢果子的衣摆换用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伸去接他给我的东西。
  二哥的手放开,一枚小小的倒挂金钟躺在我的手心,心形的,很是可爱,我一把将它塞进嘴巴里,嚼了。
  看我吃掉那朵花,二哥的目光似乎又黯淡了几分,低头叹了一口气,转而了然似的摇了摇头,笑了,那笑似乎有些苦涩。
  是怪我不该吃掉它吗?可是它是能吃的呀,以前我就吃过很多。
  二哥转身背对着我,望向天边的月亮,良久,吟起诗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在后面提着满衣摆的瓜果甜品糕点,脑袋不住地冒着问号,二哥也不解释。
  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前行,到了一处荒亭,亭角的廊柱上都结了蛛丝,有铜牛灯立在亭子四周,灯光下,只见到处都是茂盛的珍珠梅,这晚间时分,多是珠珠粒粒,圆润白皙,在月光下犹胜珍珠。
  也有已经开过的,一律五瓣,花蕊挺立,在枝头上结成一团一团的,分外好看。
  二哥拿出块帕子把桌凳都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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