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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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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他懒懒地倒在床上,苦笑道:“我后悔了,还不如昨夜死了,下到黄泉,还能认为你的泪,全是为我而流……”
  “走,元宏,早膳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今天可以吃宫外的手艺哦……”
  第 67 章
  
  
  三月份的天,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大雪依旧下了融,融了下,御花园里盛开的,现在只有梅花了,白的像雪,红的像血。
  有的梅花,甚至被冰凌冻住了,像琥珀一样。
  自从二哥病好后,朝政上的事,他也帮着我一些,八皇叔那伙主张和亲的大臣们,又与有女儿待选为和亲公主的王公大臣们产生分歧,私下里,明面上,斗得不可开交。我却乐见他们之间彼此互斗,因为每每这时,我的实权就从八皇叔那儿自然而然地夺回来一点儿。
  二哥说,我现在完全没必要害怕八皇叔一手遮天了。
  我斜睨着他:皇叔是一匹老狐,父皇都不曾动他,我怎么能轻举妄动?
  我立在一树红梅前,他在我身后撑着竹骨伞,时不时抖一下上头落满的积雪,他淡淡地道:“我却不怕他。”
  “我不是怕他,他不同于丞相,可以被你暗杀……”
  “子皇你说什么?!”他惊讶地走到我前面,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别装了,那些皇兄皇弟们,还有丞相,在去年八月十五晚上,一夜之间,全部都死了,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我垂下眼帘,就算很残忍,我也不能怪他,若不是为了我,他又何必双手染血。
  “我以为是你自己……居然不是子皇做的……我的子皇,果然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没变……”他扶着我的肩膀,喜道。
  听他说到“干净”二字,我心里忽然生起一阵嫌恶,抚开他停在我肩膀上的手,他脸上立马有些受伤的神色,可我帮不了他,他若知道,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经历过什么,只怕会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想看见我,他有一些洁癖,这我早就知道。
  可是那些事,不是他做的,难道还会有别人?
  会是谁呢?
  我正低头思索着,忽然梅林的那一边传来了女子的轻笑声。
  “皇后娘娘,您脚下要放稳了……要不,娘娘就站在廊下,让奴婢为娘娘折梅吧……娘娘身怀龙裔,自当小心为上……”
  “叶儿,本宫想亲自去梅树下,挑选奇枝……”
  “可是雪滑……”
  “不碍事的,本宫小心就是了……”
  二哥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手,然后放开了,我看见他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浊气,面色不善地看着前方一对贪花的主仆。
  “收起你那要吃人的目光!”我斥他道。
  他转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
  那边主仆越走越近了,小宫女乍一瞧见我,吓得扑通一声直接跪在雪地里,结巴道:“不……不知皇上在此,惊……惊扰了圣驾,请皇上恕罪……恕罪……”
  皇后起初只顾放眼观花,此时听见婢女的声音,也是一惊,匆匆准备从阶上走下来向我行礼,结果走急了,一只绣花鞋踩空了,眼看就要从阶上滚下来了,我急忙向前冲去,准备接住他,一个身影几乎是闪电一般地冲上去,拦腰接住了皇后因为怀孕已经有些过于丰腴的身体。
  我温声斥责了婢女几句,想皇后聪慧过人,该是明白我的意思,只见她红着脸被婢女扶着走了。
  她比我年长三岁,我甚至不大记得她的名字,只有隐隐约约的“皇后”二字的标签贴在她脑门上一样。
  二哥捡起竹骨伞,重新遮在我的头上,他用手拂了拂我发上的雪花,低低地道:“子皇喜欢她?”
  “关你什么事?”登基的前一天晚上,我自己脱光了给你你不要且不说,后来更是羞辱抛弃,这会子想吃哪门子醋?
  “子皇在大婚前就认识她了吧……”
  “你管我……”
  “怪不得子皇要立她,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而是母凭子贵……”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八皇叔中意她,我才选的,哪来的什么母凭子贵?”
  “就是说大婚前,子皇并没有抱过她?”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有没有?”
  “你想说什么?”
  “如果没有,她就是欺君,她可以死了……”二哥捏紧了竹骨伞的柄,望着皇后离去的地方,目光凶狠地道。
  “不许你动她!凭什么说她欺君?她犯什么错了?虽然她是八皇叔的的义女不假,可为人还不错,恭敬有礼,知进退,安分守己,你不要干涉我的后宫……”
  “就因为她表现良好才有鬼!你若大婚前没碰过她,她哪来的三个多月身孕?明明,你大婚才两个月不到吧?”
  “三个多月?御医不是才检查出来的她……”
  “这孩子不能留……”
  “你不要信口雌黄!”
  “宫里的御医不可信了,流秋也会一些岐黄之术把脉一类的,你大可以让他检查,看我有没有信口雌黄!”
  “你!皇后万金之躯,岂能容流秋碰到……”
  “什么万金之躯,不过是个淫、荡的女人罢了!不知道宫里的那些人都死了还是眼瞎了,合起伙来蒙骗你!”
  “……”
  我在御书房里临字,临了一帖又一帖,始终无法平复心头的烦闷。
  “摄政王到——”
  “传——”我扶了扶额。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八皇叔来了一大套虚礼,我也懒得叫免了,继续临字,一边临,一边状似不经心地道:“皇后怀上龙裔了,朕心甚悦,朕为了好好调养皇后的身子,特的从民间医馆招来名大夫,辅佐太医院,日夜调护,几日下来,皇叔猜猜看,那些大夫给朕回禀了些什么?”
  八皇叔一身紫蟒袍服,穿得是端端正正,袍子角十分整齐地铺在光可鉴人的青色石砖地面上,他腰板挺得笔直,不惊不急道:“臣孤陋,不通岐黄,猜不出大夫所禀……”
  “皇叔果真不知?看来皇叔要同朕一样,白欢喜了一场……因为,皇后怀了个死胎,朕已经命太医以药物导出了……”
  “……”
  “不过皇叔不必担心,若是闻妃怀上的孩子也不正常的话,朕可以勉为其难地再碰皇后一次……”我故意不去看皇叔那越来越藏不住的恨意。
  临走时,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才三十多岁年纪,仿佛一下子佝偻了起来。
  八皇叔一直心高气傲,任何女子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多年来,不近女色,更无子嗣,这义女,却无端勾起了他的兴趣,我们皇亲国戚里头,果然是多出变态之人,呃,我虽不能以五十步笑百步,我甚至比他要严重多了。
  可他也不能,为了权欲,心爱的女人也可以送到别人身边去!
  还送一个,附带一个儿子……
  这样的人,对权力有着多大的野心,才可以做得出这样的事啊?!
  到了三月下旬,大雪才停了,虽然春天也迟迟地来了,但是一直到十月,大半年都过去了,雨水天却一直时断时续,今年的收成又不好了,比去年闹的饥荒还要严重,二哥都被派出去带兵平定叛乱以及赈灾了。
  本来八皇叔扳不动二哥,一直以控制他的权力延伸,限制为主,想尽量逼着他做个闲散王爷,可眼下,也不得不分出一些兵力交给二哥去维护一方安宁。
  在外局上,虽然杨文绍和秦汤相处还算没有出大问题,从去年一直撑到今年十月,边境虽时有骚乱,却一直未冲破关口,杀入上京来。
  但是,眼看着形势有越来越紧的趋向,秦汤屡屡传报说北疆一直在暗中屯兵边境,二哥在下京也目睹了陈、郑虎视眈眈的情景,朝中却一味地逼我挑选和亲公主、接见外邦使臣,都被我回绝得不能再回绝了。
  有的老臣甚至跑到太庙外面哭天抢地,说什么江山危矣,大随几百年基业就要毁在我这个傀儡手中了……
  我终日忙得不可开交,连做梦都在考虑着怎么应付那些顽固的老臣,私下里又要处理秘密练兵的事,流秋虽武功高强,也懂得许多兵法,但是与人相处简直就是个智障了……哎,只能着他继续训练暗卫了。
  所幸经过周宜的推荐,有一名勇士,名唤徐子青的,在校场上样样都脱颖而出,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排阵演练,管治军队,甚至是上阵经验,都侃侃而谈,像是多年老手,又正值壮年,我与秦汤交换了一些意见,终于决定将秘密练兵的重任交给他了,到如今,练兵差不多也有一年了,不知道成效如何。
  我思索了几日周宜,发现此人比从前做探花郎时,处理事情,思考问题的做派,老到了不止一点点,经我逼问盘查,才发现他身后有军师!
  召来一看,原来是庄玄!
  我高兴得差一点扑上去抱个满怀,好在生生忍住了。谁知道他却当着周宜的面,在周宜的目惊口呆中,拉着我,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还摸了摸我的头发哈哈笑道:“我说过的,就是一头猪,经过我一教,也是能当皇帝的,果不其然!”
  我斜睨着他:“哼,那么聪明,怎么还是被我八皇叔赶出上京了……落得我孤立无援……”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离开过上京!”
  “那你看我做傀儡看我被冤枉了,也不来拯救你的徒儿……”
  “嗯哼——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发展的顺利之势,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你!”
  “玉不琢不成器,你早明白滴……”
  “那你现在怎么又肯出来了?”
  “因为事情现在大条了,你搞不定……”
  “要不是阴差阳错,九弟正常继位的话,事情也不至于会到今天这样……我一登基,就连着年地闹灾荒……”
  “新君登基,传说都是这样的,你不要太过自责……”
  “我父皇登基时也是这样?”
  “可不是,据说若没有你大哥的出生,或许他就被拉下皇位了,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没用……”
  我虽不是自己想要这个位子的,但是既然坐上了,就是我自己想下来也难,除非是我死了,什么叫骑虎难下,我总算知道了。
  这下,只能盼着闻妃能正常诞下我的孩子,最好是个儿子!若是这节骨眼上再出问题,恐怕我就是能够再忍耐着痛苦去抱女人,也迟了……
  秘密送走庄玄后,我离开了御书房密室,准备去探望一下闻妃。
  第 68 章
  
  
  闻妃是后来我亲自在一群待选的女子中挑的,与皇后不同,她是我从一群活色生香的女子中选的,不看画像和出身背景。
  之所以选她,是因为她身上没有寻常女子的那种让我闻了想打喷嚏的脂粉味,倒是那弱柳扶风的体态,却夹带了一份浓重的书卷气,初见她时,身着素色上有绣竹的衣裳,立在一群富贵热辣的女子中,犹鹤立凤群。
  如果每个女子都可以比作一枝娇花,她却不能,她是一本书,一本端正的古卷。
  这些日子,她都差不多临产了,我进去时,她在床榻上靠着,手里还捏着一本线装书。她要下床行礼,我赶忙拦住:“这都什么时候了,爱妃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
  我将她轻轻推回软靠上靠着,自己也在床沿坐下,拾起她放在床头的书,一看,是本诗集。我笑道:“爱妃也忒心急了些,孩子还没出世呢,就逼着它看书!”
  她微微一笑,道:“这几日臣妾不敢随意乱走,闷在床上,不过拿这些来打发时间罢了,也没有认真看。”
  她家世代书香门第,到她父亲这一辈,已经官职越做越小,她秉性随了她父亲,与世无争,一心只钻在这些风雅的诗词歌赋上面,倒成就了她别样的风流。
  “对了,朕糊涂,还没给孩子取名呢,爱妃有什么想法没有?”
  “臣妾想取名元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用,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有更好的?”
  “元怡,好名字!就叫这个了!”我摸摸膝盖,有些羞涩,又有一些将为人父的紧张。
  我都十九岁了,在皇室中,除了二哥,以及不敢随便留嗣的大哥、残障的八弟,我算是得子最晚的一个了,九弟文然甚至十四岁就做了父亲。
  想起二哥,忽然又有些不快起来,他去年那一番选妃,弄得整个上京都知道了,结果连跟新娘子圆房的事都没做,虽然知道这个后,我心里的郁闷减少了一丝丝,但是他那样大张旗鼓地闹那么一场,我那么难过,结果他却什么都没做,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
  自从他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好了之后,又有些同我和好的意思,可我已经答应了立新后、选妃,就算不拿这个当借口,我也没有办法接受他,早已决定了,做帝王,是不需要感情的。
  而且,有些伤,不是他回头来说后悔曾经抛弃过你,就能瞬间愈合的。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拿回实权和留子嗣。
  希望闻妃能生个儿子,我也不必再费周章了,当然我更不想碰皇后。
  我已经顾不了伤不伤他的心了。
  闻妃虽与世无争,却是心有玲珑七窍之人,见我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便道:“皇上政务繁忙,还能来看望臣妾,臣妾已感激不尽,还望皇上爱惜身体,早早歇了吧,明日还要早朝……”
  如此体贴善解人意,我却要将她选进宫来,只为诞下我的孩子,将来很可能要独守空房一辈子……
  我说过男人的地位,不需要女人的牺牲来获得,我自己却先要负了这个女人。
  我握上她放在被面上的手,低低地道:“委屈你了……”
  “皇上……说到哪去了……皇上对臣妾,一直关爱有加,从未亏待过臣妾一分一毫……”
  我捏紧了她的手道:“你懂我的意思的,对不起……”
  我没有再自称朕。
  在宫里,在某一拨人面前,我无须用那个自称。
  她那一弯长眉颦了颦,又柔柔地笑了,道:“皇上,有些事,不可强求,臣妾明白。而且,臣妾早有心理准备才入宫的。皇上无须愧疚,比起历代帝王,皇上已是重情重义至极,妾心足矣。”
  我怀着更加愧疚的心情出了闻妃的寝殿。
  当夜,她就为我诞下了麟儿。
  几日后,我从乳母手中结果元怡时,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了。
  我的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
  一掀开襁褓,我一惊,脱口而出道:“怎么这么红?!”
  还这么丑,下一句我不敢说出来。
  周围一阵哄笑。
  宫商走过来笑道:“皇上从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孩子吧!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满月就好了,等过两个月才会白白胖胖的……”
  我抱着元怡傻笑着,偷眼看了看闻妃,她倒是一脸幸福。
  到年底的时候,皇叔和二哥他们都回京了,杨文绍等也暂时抽空回来,恭贺太子新立,顺便主持大赦天下的事宜。
  杨文绍如今成熟稳重了好多好多,只是和我之间,再无亲近的话可以说,我不免心生惋惜,只是无奈,今时今日,地位迥然不同,我不好抛开身份,他不好逾矩。
  何况只要我和他一见面,我们之间总有二哥那火热的目光隔着繁复的雕花窗看过来,二哥还是改不了从前那样看我的习惯。
  这一日,我抱着自己出落得也是粉雕玉琢的儿子,逗弄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还是爱不释手,元宏都吃了好半天醋了。
  外面下着雪,元宏气不过,故意跑到雪中独自玩耍,任雪花落了满头满身,我只好抱着元怡出去将他拉回来,我一手抱着元怡,一手牵着三岁多点的元宏,不甚脚下一滑,若不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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