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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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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实太残酷,过不了十几天,便有侧妃进入我王府了,这次他们甚至不介意直接由我来播种了。
  可是我谁都不想碰。
  “子皇,跟我走,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离开,我们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居,我能保证我们不被任何人发现……”
  “可是,我不能丢下父皇,虽然我帮不了他什么大忙,但有我在他身边,他至少不会感觉到彻底众叛亲离。二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感觉是很痛苦的,我不要父皇一个人。那年我去秦汤军中做质子,起初我谁也不认识,没有人来关心我、没有人问寒问暖,我甚至两天都没有吃饭了也没人过问,我觉得孤单极了,可是没有谁会帮我,在冷宫尚且有母妃做伴,可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那种日子,真的好难过,父皇因为朝政的关系,他不得不做孤家寡人,可只要我还在他身边,他就不是孤单的,他已经老了,我不想他晚景凄凉,我不能这样不忠不孝地一走了之……”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对关心你的秦羽百般倾心吗?也难怪父皇那么宠爱你,原来他的心情和你曾经是一样的。只是子皇,你有没有想过我?遇事你都是先考虑父皇,你可知道,你娶王妃时我有多难过?娶了一个还不算,我马上又要遭受第二轮的折磨……说不定还有第三第四回……”
  “二哥,我的心里只有你,娶再多,我也不会碰她们的,我不会如了他们的意的。”我信誓旦旦地道。
  “我当然相信子皇,可是他们究竟有多少手段利用你,子皇你可全然不知啊!”
  “没事的,等父皇立下储君,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只怕不等我休了她们,她们也会自动请离了。到时我自会求父皇把你放到我身边来,你只消把自己藏好了,别让庄玄和父皇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可父皇若是立了你呢?”
  “不会的,父皇已经答应了,不会考虑我的。”
  “世事难料,只怕万一……”他皱着眉道。
  哎,他总是想得太过深远。
  “二哥,你就相信我嘛,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就算你背叛了我,我都不会背叛你。”我捏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道。
  他转而捧着我的手,放到唇边吻道:“可我总是不能安心,我怕你,终究不会是我的。”
  “那要怎样你才会安心?跟你走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不能,须得父皇百年后……”我望着他的眼睛,皱眉道。
  “父皇才四十多岁,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我已经等了你十多年,你还要我等多少个十多年?”他凝眉苦楚地道。
  “我又能怎么办?”
  “你总是说心里只有我,可你还是带着秦羽的残簪,子皇,我嫉妒得发狂,可我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你说你也爱我,可你到现在都不让我真正拥有你,我能毫不后悔地把我变成你的,为什么你不能?”
  “不一样的,二哥,秦羽已经不属于这个世间了,你又何必……而且,说来说去,你还是希望我和你做了那事,才算把心交给你了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可以不必用那样的方法来证明拥有彼此。二哥,不是我不肯,是我不能。我不可能像你和父皇一样,藐视这人间的一切法则,我做不到的,至少我现在做不到……而且,你说了你会等的……”
  “子皇你不明白的,你完全不明白,我心里有多慌……我很怕,某一天你告诉我说喜欢上别人了,我总是做这样的噩梦,我觉得有一天,我会崩溃的……”他越说越急,像个无助的孩子。
  可是我再怎么信誓旦旦都没有用。
  难道,只有那样才能叫他安心吗?可那又能证明什么?
  父皇一生都没碰过他心爱的人,倒是碰过很多女人,可是父皇的心不还是始终只在那一人身上?
  “二哥……”我无奈又无力。
  好容易的一次见面,最后弄得不欢而散。
  我心情郁郁地回到宫里,准备去看一下元宏就回府。
  只见园子里的凉石上,坐着幼小的元宏,正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往嘴里塞。
  秦飞瑶到现在还是疯疯癫癫地,手上拿着一株红花,左摇右摆,在一边不住地又唱又笑。
  这些人,怎么带孩子的,就放着秦飞瑶一个病人在孩子身边!
  忽然元宏“呃——”的一声,吐出一大滩东西来,那眼神都变了,软软地倒在凉石上,小手中掉出一把夹竹桃叶子来。
  我几乎是踉跄着奔过去,抱起元宏,大喊着:“来人,传御医!”
  我看着床上小小的元宏,面色苍白,中毒状况十分严重,御医们都是眉头紧皱。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抹一把眼泪,悲哀的感觉深深涌进心里。
  父皇也匆匆赶来了,也是老泪一纵横。
  “你们都怎么看孩子的?!人都不见了,只留个病人在孩子身边!还有那夹竹桃怎么回事?留园明明没有种夹竹桃,是谁带进来的?”父皇声音一厉,室内跪了一片人,半天没个人声来应答。
  有个小婢怯懦地道:“或许是太子妃去外面玩,摘回来的,她一向喜欢乱喂元宏殿下吃东西。”
  “周贵妃,朕屡次跟你说了,要叫人看好她!”
  “臣妾……”周贵妃怯弱,有话也不敢说。
  倒是那两个平日看护秦飞瑶的两个宫人,其中一个道:“奴婢一直跟着太子妃的,不曾带她出去过。太子妃一向爱花,那花,是她从留园的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是谁扔的,奴婢也并不知道那花是有毒的,所以没有阻止,请皇上赎罪!”
  我隐隐觉得此事不同寻常,有谁会无缘无故在留园丢夹竹桃呢?
  说起来,除了南园,别的地方都未曾种过夹竹桃啊。
  莫非是九弟他们那边的人做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经过御医们的全力抢救,元宏总算无大碍了。我嘱托完跟在元宏身边照顾的嬷嬷宫女,正要走,周贵妃叫住了我。
  她带我来到一间僻室,突然地在我面前跪下道:“求逸王殿下看在本宫的薄面上,为了元宏的安危着想,日后万万不要太过亲近元宏。”
  我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是,是说我会害了元宏?”
  “本宫不能多说,殿下若真的疼爱元宏,日后还是稍远着元宏罢!”
  第 53 章
  
  
  见周贵妃好像知道什么又不说的样子,我很是着急,拦住她想问个明白,谁知道她竟说:“殿下若是想连本宫一起害了,不妨继续拦着本宫。”
  我……
  我喜欢元宏,我经常来看他,我碍着谁了我?
  我又不是父皇,疼爱谁,谁就危险。
  悄悄拉了平日待我很是热情的小宫女到一僻静角落,问她道:“周贵妃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亲近元宏,难道她怀疑是我害了元宏不成?”
  她撑着下巴想了半天,才道:“殿下知不知道,自己疼爱元宏,会有谁吃醋?”
  “这个……谁会吃一个小孩的醋?”我脱口而出时,又想起才和二哥不欢而散的导火索,就是元宏。
  难道说,是二哥?
  不对,二哥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对小孩子……
  也不对,如果他又陷入迷障,那……
  “这个,殿下都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了。不过奴婢知道些别的事哦,跟这个好像无关,殿下想不想听?”
  “什么事?”
  “殿下,奴婢听说,太子妃疯癫的原因是,新婚之夜发现自己被人骗了。”那小宫女想起什么似的道。
  “怎么回事?”
  “据说是,太子妃未嫁时几乎足不出户,偶一出门游玩,便遇到一见倾心的男子,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是当今太子殿下,于是以她爹的权势,奏请皇上,促成连理。谁知道新婚之夜发现被人耍了,原来遇见的那人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太子妃想反悔,可是太子殿下早已情倾于他,事情根本无可转还的余地,拖了几个月,太子不甘心,脸上也挂不住,受不了太子妃日日闹着反悔,迫于众议,于是就,强行圆房了。后来太子妃性子太过刚烈,触柱自杀,虽被抢救过来,性命无碍,可是人却……”
  “那他遇见的那人是……”话未说完,便记起二哥疯癫的那个夜晚,和秦飞瑶一起的时候的对话,显然,二哥就是秦飞瑶曾经想嫁的人!
  怪不得,人们都说秦飞瑶瞎了眼,看上个大胖子,都说她爱慕权势富贵,而秦羽说过,他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原来这其中,竟是这样的因果。
  “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听说那人曾经骗太子妃说,自己日日充胖子装丑,就是担心大臣们随随便便把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许配给他。太子妃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就是那人命定之人,虽与真正的太子殿下见过面,却也从未怀疑过,是以酿成如此悲剧。”
  “哦……我知道了。日后,还请你替我照看好元宏,千万不要放他一个人,更不要乱给他吃东西,我不能常来了,拜托你了!”我千叮咛万嘱咐,简直把自己当元宏的爹了!
  “殿下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那小宫女乖巧地道。
  我头疼无比地回到王府。
  用晚膳,沐浴,更衣,懒懒地躺到床上。
  不经意低头一看,锁骨往下的地方,一块一块淤青,赶忙把睡袍拉好,脸上热辣辣地烧。
  汗,这死变态的!
  看了看镜子,所幸露在领子外面的皮肤还是好好的,要不然我这样去见元宏,又见了父皇,不露馅才怪!
  他这样恨不得在我身上盖满章烙满印,弄得我快要忍受不住了。
  这些我都忍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为什么要对元宏……
  怪不得就算我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二哥他还是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有这么多令人发指的动作。
  不喜欢秦飞瑶也就罢了,何苦捉弄她?她疯了还不算,她的儿子还要遭你毒手,二哥呀二哥,叫我怎么说你好?是不是这世上所有活的、非活的东西,都是你的情敌啊?
  正头疼得睡不着,忽然雕花窗外寒光一闪,一个东西就要往我的床边飞过来,是暗器!
  又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叮——”的一声,那先前的六芒暗器被另一枚暗器钉在床柱上,流秋一跃进来,轻轻停落在我的床前,他取下暗器,上面挂有一枚东宫令牌,一张纸条。
  东宫令牌?不是大哥才能给的令牌么?
  “上面写的是什么?”我问流秋。
  “欲知太子遇害经过,子时,烟波楼。”流秋木木地念道。
  烟,烟波楼?!
  那不是青楼吗!去吗?
  可是,大哥倒底遭何人所害,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让流秋一直暗中调查,居然全无消息,父皇那边,似乎并不大想知道关于大哥的事情,看来父皇要么是再不考虑大哥的储君地位了,要么是故意不闻不问,实际上是保护大哥。
  大哥都已经放弃储位了,为什么有的人还要不放过他?莫非真如人所说,废太子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不论什么原因被废,都不得善终。
  还是去吧!不揪出此人,只怕日后大哥会更艰难,元宏,太可怜了。
  “深夜相邀,肯定图谋不轨。王爷,还是等明日再说吧!”流秋劝阻道。
  “可是,那的确是东宫之物,只有大哥才能给,他既然持有那个,肯定与大哥相熟,况且约在青楼,又不是什么山沟野外,应该没那么危险吧!再说,我相信流秋一定能保护好我的,我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我也跟着庄玄学过速成的武功。”
  待到约莫快到子时,我们来到烟波楼下,踌躇着不敢进去。
  我可从来没进过青楼啊!要是被父皇知道了……
  不对,父皇应该不会反对,因为他自己都带杨文绍进去过。只听杨文绍说过,烟波楼虽是青楼,可是风气还算好,无论客人还是里面的姑娘,都是雅人。
  “流秋,你,你去问问,看怎么进去。”我用折扇怂恿着流秋。
  “不就是走进去么……”流秋道,转而看着我道:“殿下觉得我去问合适么?”
  看着他一身黑的衣服和鲜红的瞳孔,呃,这个,他根本不能近普通人的身的,会吓着人。
  我,我这不是找不到人走在前面嘛。
  青楼里面有些什么规矩,我又不懂,要是出了洋相,被人赶出来,岂不是颜面无存不说,事也办不成?
  正挪着脚干着急时,只见烟波楼,楼上的一间窗口撑开了,一个姑娘飘下来一块帕子,我一躲,那帕子还是罩落在我头上。
  香香的帕子,让我直想打喷嚏。我一把扯下来,一看,上面有字!写着:直接进来,说是找人。上二楼就知道了。
  打开折扇,扇了扇那让我想打喷嚏的香味,抖抖衣服,发现没什么不妥,才缓缓走了进去,流秋早就一掠上了楼。
  刚上二楼,就见流秋立在那里,我随他来到一间厢房,进去,一个人一身锦绣袍服,坐在那里品茗,转过头来,差点没惊得我的折扇掉落在地。
  “是你!”我快步走进去。
  杨文绍微微笑了一笑,低下头来继续喝茶。
  “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大哥被害一事?这两年,你不是一直在边关吗?”我问。
  “皇上准我随时进京,只要不在战争期间。”他递给我一杯茶,淡淡地道。
  喝了半天茶,他都没有再发话,两人相顾无言,他瞟了瞟我,神色一敛,道:“你终是,和他在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能说什么,低下头:“对不起……”
  “没什么,是我自己逃了的。而且,感情的事,始终是勉强不了的。与我在一起时,你总是穿着有繁复盘扣,款式落伍的禁欲一样的衣服,现在,又换上这种华丽的敞领袍服……”
  茶很苦吗?为什么他的眉头、眼睛里、嘴角边,都是尝到苦味一样。
  我抿了一口茶,甜香腻味,遂放下了。
  “我,我大哥,倒底是……”不愿意把话题放在我现在和谁在一起上,我急着开口道。
  “我父王一直教导我要效忠大随,效忠皇上,终生不渝。太子自己逃出宫后,父王让我一直跟踪保护,本来一直是无事的。后来你被皇上宠爱,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你能成为下一任储君,于是有人便私下里为你开路了……”杨文绍的声音低沉。
  “有人,你是指……”
  “对,就是你二哥。”
  “可是,他应该不希望我做皇上的……”
  “他是很不希望你做皇上,但是他以为你想要,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哪怕会让他伤心,他还是要给你弄到手,不择手段,谁都可以伤害,就是我,也曾多次遭遇他手下人的伏击。”
  “这些,你以前都没给我说……”
  “以前不说,是以前在追求你,我不想跟你说是担心,你会误会我靠打压其他的情敌来得到你,可是现在,他连元宏都不放过……为你铺路我倒无可厚非,可是元宏碍着他什么了?元宏又不是长得像秦羽。我实在不能袖手旁观了,正好这几日我在京中,所以才约你来,只是想你劝劝他,不要再疯狂下去了,迟早,连你也一起害了的。”
  他的眼神渐渐有些着急,尤其是说到“连你也一起害了”的时候。
  我早已听得酸楚无比,原来二哥在背后,还有这么冷血无情的一面,直到今日我才意识到,他的思维早就是病态的了。
  要我怎么劝?他现在敏感极了,我说一句话都要思索再三,生怕哪一句稍微表露了我要离开他我不满意他不喜欢他的意思,生怕下一刻他就失控暴走,疯疯癫癫,再也转不回来了。
  我已经爱上他,我怕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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