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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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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射谁吗?射老七!给我准点。”
  “是,父皇,绝对精准。”
  第 19 章
  
  
  “哈哈哈……皇上,我就知道你会选择放弃你的孩子!人常说虎毒不食子,好,好,真的很好,不愧是一国之君,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的。只是天下人会怎么看?大随皇帝宁愿牺牲自己的皇子也要保住区区一介臣子,这不是太奇怪了吗?”秦汤仰头向天大笑着。
  “秦汤!放我父王和文瑞下来,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大不了父债子偿!”杨文绍瞪圆了眼睛。
  “父债子偿?呵呵,你爹除了让我嫉妒外,并不亏欠我什么。只是要让皇上不痛快,只有利用他了,对不住了。”秦汤道。
  “那你觉得朕亏欠了你什么就冲着朕来好了!放下他!”父皇喝道。
  “冲你来?你是真龙天子,弑君的罪名我担不起!而且冲他来可要比冲你来,更让你痛苦不是吗?要让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射!”父皇气得一挥袖。
  二哥搭箭拉满弓向我指来,虽隔得有点远的距离,可我还是能看清他的面容,他双眼冷酷,眉头紧拧,神色中对我似是有股厌恶鄙夷之气。
  二哥,终究,连你也信了世人传言的我在秦汤军中的遭遇么?为了取宠于父皇,这样的事你也可以做?别用这样像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的眼神看我,别一副恨不得立马抹杀掉我的存在的样子。
  就算要我去死,也请不要给我这样的表情。
  虽知我今天必死无疑,可若要二哥来动手,我只后悔为什么没在秦汤抓到我们之前我就死了。
  这才刚午后,我却觉得太阳一下子都阴了下去,四围都是暗沉沉的,远处的鸟,踏着浮云自由自在地起落,散落的鸟羽在西天边旋转飞舞,与风缠绵不休。
  是的,我不该难过,马上就要和秦羽相见了,我该很高兴不是吗?管他什么诅咒什么永坠地狱不落轮回,只要和他一起在同一个世界,就算不能相见,无论是哪里,都是极乐世界。
  眨掉睫毛上的残湿,我咧开嘴,呵呵地笑起来。
  秦汤抖抖绳子骂道:“妈的,要死谁赶紧点,惹烦了老子,我两个都扔了!都他妈一群神经病!”
  “快,要等着那老匹夫把两个都扔下来吗?快!快射,射死他,射死老七!”父皇慌张地吼道,他向前抬起的双手挥舞着,催促着,完全不像个帝王,倒像个,被吓破胆的懦夫。
  听到他口中那些愧为人父的话,此刻我已经没有心情愤怒和伤心难过了,忽然觉得父皇很可怜,他露出了他的软肋,他的致命伤,他是真的慌了,连装一下镇定都做不到了。
  转头看景王,他已经愤怒得耳根都是通红的,紧闭着双眼,忽然一屡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刚要出声,只听“嗖—嗖—”的两声,两只箭擦过我飞扬在空中的乱发,直直钉入景王胸前同一个地方!那是死穴!
  景王立时毙命,我的乱发甚至飞溅上他的鲜血,湿湿地垂下来,搭在我的身上,灼痛了我的皮肤。
  艰难地转过头,就见父皇一脚把二哥踹翻在地,又照他的心窝猛踢了好几脚,二哥被踹得佝偻着蜷在地上。
  父皇发了狂一样抽了宝剑就要刺二哥,二哥一个打滚滚出丈外,父皇正要追上去,被杨文绍一声嘶哑的“父王”牵去注意力,因为秦汤已经哈哈大笑着把绑住景王的绳子松手了,慌忙中,父皇施展轻功,接住了景王的身体,可他的一条腿承受不住冲力而折了,落地时我能看见父皇疼得几乎痉挛的面目,可他仍然紧抱住景王。
  杨文绍早已哭得撕声裂肺,二哥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两只箭,二哥那把弓并没有连发!四处一望,才发现不远处城楼的檐角上,站着黑衣翻飞的流秋!
  他轻轻掠过来,基无声息地落在城墙的砖面上,从怀里拿出一叠纸交给秦汤,那是秦羽要交给他父亲的遗言!
  秦汤颤抖着手接过那些遗言,忽然老泪纵横,手下一松,不知觉间把我也扔了,幸而流秋眼疾手快,一下拉住我将我提上城楼。
  秦羽草草看完遗言,忽然仰天长啸,腾空而起,几个起落,已没了身形。
  下了城楼,父皇痛哭流涕,一声声唤着:“戎儿,戎儿……”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景王的身体往杨文绍怀里一放,又捡起他的那把宝剑,一瘸一拐地直奔二哥而去。
  “我要杀了你这个孽子!谁叫你射他了?!”父皇拿剑当刀一样地乱砍,君主的宝剑锋利无比,光是二哥被剑气划到的衣服发梢都齐齐而断,这样下去,二哥迟早没命,他即使武功再高,先前被父皇连踢了那么多脚都不敢反抗,现在只怕是伤得狠了,连躲闪都不那么利索。
  我冲上前去,拦住父皇的手,一下没拦住,慌忙中用手抓住了剑刃,右掌差点没被切断,鲜血直流,还真痛啊,都痛到连心也扯痛起来。
  跪在地上:“父皇!父皇,这不能怪二哥,景王在被箭射中之前就咬舌自尽了,真的,儿臣看见的,不信您可以去检查他的舌头。景王不是二哥杀的,您就饶恕了他吧!父皇,求求您,冷静下来吧!”
  可父皇就像愤怒得只知嗜血的豹子,他一把推开我,我扑通一声后仰在地上,他剑尖指着我:“少碍事,都是你,要不是你,朕的戎儿怎么会死。再说朕连你一起杀。” 说罢提剑又去拿二哥,我就地一滚,抓住他的外袍下摆,也不管手上的血沾染了龙袍,仰视他的眼睛:“父皇,儿臣和二哥是您亲生的啊!那景王再宝贵的栋梁,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要儿臣和二哥都去陪葬不成?”
  “不配!你们连陪葬都不配!”
  “父皇!如果儿臣死在您剑下,景王能回来,那你就动手吧!”
  “你!”父皇一时气结,忽而发狂道:“是了,他回不来了,就算杀了你们,他也回不来了,我又何必杀你们呢?你们一定是这样想的吧?哈哈哈哈哈……他死了,你们为什么都活着?通通去死吧!”
  说着便挥剑乱砍,早已砍死几名上来搀扶他的近侍,眼看着他的剑就要当我的头落下,却被一抹黑影止住了,只见流秋一只手掐住父皇的颈脖,父皇顿时动弹不得,手里的宝剑也“哐当”一声落地。
  “咯吱—”流秋的手越收越紧,父皇已经面色转紫,我慌忙扯住流秋:“流秋!你不能!他是我父皇啊,是大随帝王,你不能对他动手的,更不能杀他!放手,快放手。”
  流秋面无表情道:“他要杀你。羽说了,我不能让你死,凭他是谁!”
  我拍打着他的手腕道:“放手,听到没有,你想弑君吗?我叫你放手!秦羽说过叫你听我的话吧!”
  流秋这才慢慢放开了手,父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龙袍沾满了尘埃,丢下我们,转身向杨文绍和景王那爬去,他的右腿形状怪异地扭曲着,爬行中右腿拖在地上,似完全不能发力,头上大滴的汗珠落在尘土里,边爬边喊着:“戎儿。”
  这样的父皇,和两年前那个威武高大,英明神武,总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相差太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景王的死为什么对他打击那么大,他像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样,虽然我心里对他有怨恨,可是此刻的他,让我不觉间泪流满面。
  冲上前去,搀扶起他,踮起脚尖擦干他的汗,把他带到景王身边,杨文绍已经双眼木木无神,不再哭了,却比大声痛哭还糟糕,全然地木了。
  父皇喊来内侍,把所有人都带回宫里,一大帮御医慌忙跑来给父皇检查龙体,御医们都抢着围上父皇,有几个给景王做着最后的整饰,还有两个围上完全木掉的杨文绍,掐来掐去想唤回他的意识。
  独二哥蜷在椅中无人问津,他一直捂着胸口,嘴角有血迹,我想叫一两个御医给他也瞧瞧,可是在这里我没有任何权力,只好闷闷地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揭开他的领子,一瞧,青青紫紫,有的甚至渗血了。
  我捂上嘴:“二哥……”
  他却拉住我的手,越攥越紧,全身都在颤抖着:“没……没事。父皇年纪大了,力气不大的。”
  “胡说,父皇才四十一。你怎么这么傻,听父皇的就是了。”
  “不……就是父皇把我打死了,我也受得。父皇,怎么也不能,为了一个臣子而弑子,那样天下人都要耻笑他。”二哥轻声在我耳边说着。
  忽听父皇那边一声痛呼,接着有什么东西被父皇砸在地上:“老匹夫秦汤,朕不杀你誓不为人!”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冷静下来,臣等才好为您接骨。”一干御医齐齐跪在地上,胆战心惊。
  御医一捏住父皇的龙脚,父皇就痛得骂人,而且他现在完全冷静不下来,像块爆炭,焦躁无比。
  第 20 章
  
  
  御医们都急得直跺脚:“不早点接上,后患无穷啊皇上!请恕罪,稍微忍耐一下!”
  可父皇就是不让人碰,只是双眼无神地望着一边榻上的景王躯体,突然对那些围在那里整饰的御医大吼道:“滚开,都滚开,谁都不许碰他!”
  众人吓得都退到一边,父皇挪到景王身边,呆呆地看着他,寝殿内一片寂静无声,御医着急,其中一个领头的跪在地上恳求道:“请皇上爱惜保重龙体,让臣等为您先接骨。”
  “滚,都给我滚出去!”
  “这,不行啊,皇上……”
  “不想死就滚远点,都滚!”
  大家都退出殿外,众御医都焦急地看向里面。
  我想叫其中一名御医给二哥看看伤着哪了,谁知那御医严肃斥道:“保重龙体要紧,我们现在哪还有空闲为别人诊断!”
  “可是……”
  流秋忽然低头在我耳边道:“我可以帮皇上接骨,很快的,他可以发觉不到。”
  “真的?”
  “嗯,等他感觉到痛了,我已经接好了,那样疼痛马上就会缓解很多。”
  “那,那你去。”
  未等我话说完,流秋已经掠进去把还在愣怔中的父皇的龙脚一提,手腕一扭,父皇只“啊”了一声,流秋已经闪身到我身边道:“好了。”
  “快,你们快去给我父皇敷药。”我赶忙对那帮御医喊道。
  待把父皇敷药包扎完毕,父皇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才有好心的御医过来给二哥诊治,二哥却一定要让御医先帮我把一直用衣袖裹住的伤手给包扎起来才肯诊治。
  忽听殿内冲进来一个女人,放声哭道: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吓死臣妾了。”
  只见文贵妃哭天抢地地扑到父皇跟前,殷切地表露关切之意,父皇只淡淡地说了声:“一边哭去,御医也都给我下去。”
  她又一眼看到二哥,立马扑过来哭道:“离儿……”
  想必她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弄清楚了才来的,查看了二哥的伤势后,劈手给了我一巴掌,我都被打蒙了。
  “下贱的东西,质子不好好做,给你父皇皇兄惹来多少麻烦?!”
  “母妃!这不是他的错!”
  “你!你还维护他!离儿,快去跟你父皇认个错,说你年少无知,箭法不准,求他原谅你。”文贵妃拉起二哥就往父皇那推。二哥拉开文贵妃的手,淡淡地道:“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认错。”
  “你!你这个不孝子!”文贵妃又“啪”的一声给了二哥一巴掌。
  可二哥就是不动,拒不去向父皇认错。
  文贵妃扬起手,正想转而拿我出气,忽听殿外一声熟悉的女音慵懒地响起:“妹妹是不是逾越了?本宫的儿子本宫自己都不能教训呢,妹妹谁给的权力?”
  只见母妃,不,完全不像是昔日的母妃,因为今天她身着轻盈华贵的宫装,长裙曳地,轻纱衣带在门口的风里飞舞,一双素手白皙水嫩得完全不似往日在冷宫时的模样。面上薄施粉黛,额间美人痣依旧鲜红欲滴,旁边贴上闪亮花钿,眼角用红粉晕开,水色双唇晶莹透亮。
  她手轻轻一抬,提起一边薄纱广袖,身姿优美,就那么扶风柳似地往殿门口一站,除了“惊艳”,我这没才学的,实在找不出词语来形容。
  母妃果然不负当年天下第一美人的声誉。
  “韩……韩妃你……”
  “我怎么逃了又回来了?”母妃迈进殿来,优雅地寻了个座坐下,望向父皇道:“皇上,我们之间,该有个了结了。您是想让所有人旁听呢?还是我们单独了结?”
  父皇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景王身上,半晌才道:“不相干的人都下去。”
  我们都鱼贯退出,杨文绍早被御医们带到偏殿,我因着急他,所以去了偏殿,二哥想跟来,被他母妃拉走了。
  来到偏殿,杨文绍已经有些回转了,只是坐在床上,头靠在膝盖上不说话,任谁叫都不理,我就陪他这样坐着,一直到晚间有人送晚膳来,他还是不说话,我也不好自己先开动吃了,何况我今天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见过血腥,什么都不想吃。
  就这样枯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累得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被,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坐在床前和杨文绍说着什么,我一坐起来,他们就好像说完话了,一齐看向我,我才发现那个满头白色长发的人是父皇!他双眼通红,眼窝处是深深的黑圈,面色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他伸出手摸摸杨文绍的头,声音嘶哑:“要吃东西,别太难过,想要什么尽管向朕开口。”
  我低着头向杨文绍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着,没有陪你……”杨文绍向我摇了摇头,父皇看了我一眼,道:“胥文瑞,文绍只有你一个朋友,这几天好好陪陪他,宽慰下他。”
  “是。”我怯怯地答道。
  又安慰了杨文绍一番,父皇才起身往外走去,半途又停下来问道:“老七,昨天在你身边的黑衣人是什么人?”
  “他……他是秦羽救的一个人,秦羽死后,让他保护我。我……我……”
  我不知道父皇想对流秋干什么,但又无法撒谎,口吃了半天,才听父皇轻哼一声道:“倒是个异人。”然后就走了。
  后来,母妃的嫔妃地位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名副其实了,位列众嫔妃之首,只是仍旧没有皇后。
  我的地位虽没什么改变,但拖母妃地位的福,总算再也不缺衣食住。
  景王的葬礼低调而又郑重地举行,最后居然入了皇陵,只是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还是杨文绍告诉我的。
  父皇也变冷静多了,几乎不发火,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样比那天暴跳着喊着杀这个要杀那个的时候,要糟糕得多了。
  不知道父皇和母妃之间了结了什么,达成了什么共识,只是从那以后母妃和父皇皆是深居简出,我总是看不到母妃,当然更见不到父皇,但听说父皇几乎废了朝政,群臣纷纷奏请立新太子和立后,都被父皇罚了板子。
  大哥不知所踪,太子妃疯癫的状态真叫人担心,又挺着个大肚子,好像快生了,宫人们都很紧张地围在身边亦步亦趋,连周贵妃都亲自照看。
  看到秦飞瑶如今的状态,看着她那与秦羽相似的脸,渐渐瘦弱的身子却挺着个笨重的肚子,我心里就一阵阵钝痛,无奈我又帮不了她什么,只夜夜祈祷她能平安生产,能慢慢好起来。
  住在宫里老能遇见秦飞瑶,这让我总是郁郁寡欢,杨文绍见状,就邀我去他府上居住。
  第 21 章
  
  
  其实杨文绍自己都是郁郁寡欢的,府上也是冷冷清清的,除了一些下人,根本就没什么其他人,景王连个姬妾都没有,下人也都是些老妈子老伯伯之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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