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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狂侠南宫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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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口福了。
  两人来到十香老店坐定后,点了十香鱼翅、十香五羊羹……等足足十道美食,菜一上桌,两人开始狼吞虎咽,一偿多日馋口。
  正在过瘾中,一位中年小老头钻溜过来,范王惊觉:“爹!”原是范通找向这地头。
  范通向南宫鹰拜礼,于笑道:“属下早就探得消息,只是油行突然关门,属下准备回大漠,又发现洛阳殿还有武当掌门那堆人出事,结果又跟到杭州,忽闻少堡主到来,立即赶到安宾客栈,始知您在这儿,就过来了……”
  南宫鹰含笑:“坐,边吃边说。”
  “是……”范通拜礼后,始瞄向儿子,突然斥喝:“看你爹来,还吃还吃,也不懂得让座?”
  这一喝,吓得范王嘴中鸡腿掉落桌面,他干笑不已:“爹的威风真不小,连煮熟的鸡腿都喊得动……”赶忙让出位置,免得遭殃.
  范通这才欣声笑起:“算你识相!”始坐定,准备大快朵颐.南宫鹰待他吃过几道莱后,方问道:“消息如何?”
  范通道:“几乎都已出海,先是马群飞跟洛阳王,两人在一月前就出海,过不了半月,甘灵仙也寻向仙岛,几天前,武当掌门和各派长老都到了杭州,他们已租到船,也找到舵手,准备随时放洋,少堡主若想到仙岛,可以跟在他们后头。”
  南宜鹰道:“他们变了样?”
  范通一脸不敢相信模样:“岂止变样?简直变得不像样,少堡主去看看就明白。”
  南宫鹰甚有兴趣了解喝了青春毒泉之最后后果,道:“他们何时会出航?”
  “我看快了,甚至今晚以前!”范通道:“他们可能已熬不住,不过,在一天行程之内,我有把握追着就是.”
  “你已经预先租到船?”
  “已租了十几天……”范通干笑:“属下一直呆在船上,因为随时可能突发状况……”
  南宫鹰直赞办得好.
  三人吃完大餐,又包了一大包美食后,才付帐返回安宾客栈。
  然而在得知范通租有大船之下,众人遂又在进食完毕后退了房间.全部移往大船。
  乍见渡口那艘足足有五间房子合并船只,众人终于相信那是巨船,而且是钱塘江口最大一艘。
  此乃是范通不懂水性,干脆租这么一艘大船,也好落海照样如履平地。
  众人上了巨船,南宫鹰在安排姐姐及沈大娘舱之后,方始追问范通,武当掌门等人藏在哪艘船?
  范通往百丈远一艘还算不错且船头漆成红色的中型船只指去,道:“就是那艘。”
  南宫鹰但见此船除了底舱之外,板面另筑雅屋,本该是属于文人雅土用来欣赏湖光山色所用,现在拿来出航外海,不知是否恰当?
  但想想,以前和甘灵仙乘坐那艘也不大,照样杀到大海去,也就不再考虑此问题,借着欣赏附近风景,偷偷地潜掠过去,以探瞧情况。
  及近那船附近渡口,正巧有座观海亭,南宫鹰立即坐于里头石椅,混在两三位游客之间。
  本来,那船一直毫无动静,随波逐流般轻晃,然而刚过两刻钟,忽见一位白衣人登向该船,南宫鹰一眼认出他就是朱铜城。
  他一落船,船舱立即挤出七人人争相询问,南宫鹰认得穿道袍拿拂尘的紫云老道,他头发似乎全掉光,戴着蓖卢帽,嘴唇皱纹陷得跟猪脖子一样条条醒目得很。
  那光头和尚戒明,他老得连头顶都长出了皱纹,其他华山秋海棠、七星门段七星,以及邱奔龙、天台梁锡山、终南刁子君、青城伍全星全都突然变成百岁开外老头,老得不像活。
  这还不止,另有一位老太婆,她的老,就像肥猪突然瘦成小。山羊,可惜皮肤却未跟着瘦下来,变成一副软皮囊沉沉下垂,活像穿了一件大湿袍,软皮陷在脖子下、双臂下甩来甩去,简直叫人恶心已极。
  原来她正是脱了水的水牡丹,是瘦了,却瘦肉不瘦皮,瞧得南宫鹰实在想吐,似乎世上已很难找出如此难看、可怖的丑女人了吧!
  这些人都曾经意气风发,自以为长生不老,然而沦落到此种局面,就算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紫云老道急问:“人到了没有?”说话间颤育不断,显然精力已失。
  朱桐城道:“来了,马上可以出发……但他要五百两金子……我当了金蚕甲……”瞄向跟自己一样倒媚的秋海棠。
  “给他给他!”秋海棠无力责备:“命都快没了……留它何用……”感伤欲泣:“我这辈于做了什么孽?会落得如此地步?”
  朱桐城比他更难过,终于哭出来:“到了仙岛,我们很快会得救……”
  紫云老道说道:“没时间再耽搁,快把人找来,…·”
  朱桐城哦了一声,立即转身上岸,径自奔往街道。
  众人目光盯着他背影不放,心中同是一个念头,希望仙泉仍在,否则,他们死都不甘心。
  南宫鹰看在眼里,叹在心里,他要是落得如此地步,早就自杀了事,哪还苟延残喘,贪恋人生?
  他已想到,要是发现仙泉,这几人会是如何争夺,甚至演变成另一场自相残杀吧?。
  却不知他们是否斗得过已捷足先登的马群飞?
  因为他已想到,一当时马群飞找自己问话,并非全为了坑自己于大雁塔,他最想知道青春仙泉到底是否取之不竭?
  在问话过后,得知仙岛已毁,他必定比什么都紧张,遂急于逼着洛阳王水大江赶往仙岛,为了求证一切,他甚至暂时放弃霸业,任自己攻打怒马堂而不作反应,其保命心思可想而知。
  当然他把诸位掌门留在大雁塔困住自己,也另有目的——该是减少分配青春之泉,毕竟此泉若缺货,他比任何人都想拥有它,岂能愿意和别人共享?
  他只是没料到甘灵仙在受辱后,会毁去所有库存仙泉,逼得这群掌门不得不追往他岛以求解脱。
  这将又是一场你争我夺的局面吧?
  南宫鹰轻叹不已,他虽然同情这群人,但想及他们已往种种罪行,以及若以后恢复时,可能继续之作威作福,他已帮不了忙,就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思绪起伏中,已见朱桐城带着三名舵手,扛着大批食品,舵手直道没问题,暗自升起帆布,为出航作准备。
  果然,不到一刻钟,那艘红头船已出航,大船亦开动,若即若离跟在后头。
  碧波下,两艘船载沉载伏往那迷茫不知之仙岛行去。
  却不知仙岛仍在否?
  仙岛说在即在,说沉即沉。
  原来,当年火山爆发,虽然陆沉整座仙岛,然而毕竟仙岛岩块甚多,纵使沉人海底,也比其它地方浅高许多。
  它本来已是形成暗礁,但是偏偏此处是火山口区,纵使火山已沉人海底,但岩浆仍不断冒出,在叠叠涌涌之间,终于再次将仙岛堆高许多。  经年累积,已凸出海面桌子般大小基地。这倒也没啥功用,但若逢退潮,海水减退七人丈,这块甚地立即展宽百余丈。
  那青春之泉竟然未曾断绝,又从岩层裂缝中源源渗出,虽然不大,大约只有指头般大小。但积少成多,仍能供应这些野心家使用,以控制一群贪婪者。
  当然,由于海水浮浮涨涨,收集此泉并不容易。
  是以,水大江在发现此泉仍在之后,已调来不少工人及木材,在此搭建浮板,经过半年努力,浮板已宽达数百丈,足可当跑马场使用。
  他还将仙泉裂口封起来,并以铜管拉高,如此可以防止海水水冲散,且便于收集.当他和马群飞赶到此处时,马群飞已见及这像屋檐滴露般的仙泉滴出,虽然面色稍缓,但却责备水大江:“这么小一个仙泉,你还那么大方分给那群贪婪者吃?”
  水大江虽然对于他的武功有所忌讳,但也不至于伯到不敢吭声地步.他道:“如此收集,一个月可以得到一百升,足够供应一百人使用,照此盘算,我没超用。”
  马群飞摸着鼻头、短鬃,冷眼瞄向水大江,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天灾再起,此泉一毁,你拿什么孝敬他们?”
  “这……”水大江顿有所悟,却不愿认错,哈哈微笑:“会吗?火山已沉人海底,不可能再爆出来……”
  “暴风雨呢?”马群飞道:“浮板有的虽钉在岩石上,但狂风巨浪掀起,连海堤都挡不了,这些算什么?”
  “我们有的是人力、财力,可以再造,只要这泉不毁,没什么好担心。”
  “只怕到时连此泉都保不住。”
  “那也不用担心!”水大江欣笑:“我还库存十几桶,足可喝上十几年,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找到新泉源。”
  马群飞稍稍动容:“一个月集一桶,也只能供一月使用,你哪来收集十几桶?”
  “上次收集的。”水大江惋惜:“当时是用大桶大桶舀,一天装个一百桶简直易如反掌,可惜被南宫鹰毁了,现在只能等那小孩放尿……算啦,总算还保住它,已是不幸中之大幸。至于一个月用一桶,那是一百人共用,若自己用,足可用更久,所以堂主根本不必担心。”
  马群飞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王爷所言极是,在下放心多了。”
  他心头却盘算,若能抢得那十几桶,再独占这口泉,方能无后顾之忧,遂也甘心跟水大江瞎耗,准备套其口风。
  然而水大江亦有所防备,极力不提此事,两人终日呆在浮板,明处在商订大计,暗中却相互较量。
  水大江已觉得,引他来对付南宫鹰,似乎已是引狼人室,这着棋下得甚是危险。
  他极力思索如何保身之道。
  马群飞却想着,纵使现在骗不到手,也要先将眼前这桶仙泉提走,以保安全,而后先回到中原抢抄洛阳殿,就算翻脸,也不惜一切代价。
  他开始和水大江讨论服了仙泉,要怎样才能杀死?水大江亦颇为关心此事,遂无戒心跟他聊此话题。
  匆匆数日已过。
  只见得碧海蓝天上驶来一艘小船,水大江、马群飞同感惊讶,毕竟此处甚为隐秘,若没来过,想寻着实是不易,然而这船却冲着这头驶来?  两人准备拦劫之际。
  一身黑衣,打扮妖冶的半老徐娘已站在船头招手。
  “甘灵仙!”水大江忌意稍去,怒容泛起:“这贱婆娘,叫你别来,你就是不听,要是把敌人引来,看你拿什么跟我交代?”
  甘灵仙本是欣喜招手,但闻此言,笑容一僵,冷斥:“是我自愿来吗?我是被你女儿逼得走头无路,才回到这荒岛。这本就是属于我的地方!”
  水大江怒斥:“我看是你先惹他们的吧!”
  “那又如何?我愿来就来!”甘灵仙道。
  接着又道:“何况我是你妻子,想念你,不能来吗?”
  水大江闻言淫邪笑起:“原来是换不了寂寞,真是骚女人,快上来。”似乎迫不及待想捏这骚娘们奶子以解欲火。
  甘灵仙媚笑起来,终也安安心心催着船手将船靠向浮板。
  马群飞却在小船靠岸之际,掠如闪电冲向船头,伸手一连三指,点中三名船手死穴,再一挥掌,船手全部落水,一命鸣乎。
  甘灵仙见状,脸色顿变。“你杀了他们?”
  马群飞淡冷说道:“任何泄秘之人,都要除去!”
  甘灵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目光瞥向板上六七名劳役苦工,他们已然一脸惊惧,似乎已感受性命随时可能不保.
  马群飞换来一脸和蔼笑容:“你们不必害怕,我只对不速之客下手,你们已来此多日,而且工作又卖力,可见也是忠心耿耿,我甚是感激,将来必定重赏以报,我是赏罚分明之人。”
  劳役除了唯唯应声,各展谄媚笑声之外,又能说什么?登时更加努力工作,就算没工作,也找个搬桶子、扫浮板之事做做,以避开这可怕之威胁。
  水大江却等不及想发泄欲火,登时抓扣甘灵仙腰身,哈哈狂笑,即往她脖子亲去,甚至伸出肥手,猛想抓她奶子.
  甘灵仙却有了责斥:“不要!有人……”
  “什么时候学会假正经?”水大江更是被她挣扎得欲火高涨,立即抱起她,掠向原先乘载而来那艘大船之船舱。硬将甘灵仙剥个精光,以逞兽欲。
  甘灵仙任他凌辱,再无快感可言。水大江发现她不叫床,显然有所不满,冷斥:“怎么,又看上哪个小白脸?”
  甘灵仙冷道:“你根本不爱我,甚至不尊重我,把我丢在中原让人侮辱,你当我是什么?”
  “有爱啊!这不是在爱了?”
  “这是发泄!我只是你的泄欲工具!”
  水大江不禁嗔怒:“妈的,臭婊子!本王看上你,已是你走运,还那么挑?什么爱跟不爱?你不是淫荡得只要男人伺候?大爷我雄风不再是不是?无法搔到你痒处是不是?给我叫!听到没有!”
  在说及雄风问题,正是他这中年转老年的男人最为敏感之事,如今被触动了,他已然失态,想证明什么地不断猛力摧残。甘灵仙硬是睁大眼睛,不吭一声,想看清这位一点儿都不怎么样,甚至有点恶心的肥猪.
  “叫你叫床,你不叫?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水大江终于忍不住,一个巴掌打得甘灵他脸颊现红痕.
  她疯狂反抗,猛撞猛打,甚至张嘴咬人。
  水大江却被另一种虐待挑逗得欲火高涨,在挣扎奋斗中宣泄兽欲,始将甘灵仙逼至角落,斥道:“烂货一个还装神圣!别以为你背着我偷男人,我会不晓得?”
  “你胡说……”
  “我胡说?”水大江哈哈狂笑:“你的事,我女儿全告诉我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出身,也想去勾引南宫鹰?本为你不摆架子,我玩玩也就算了,现在反而端起架子来?”
  “你不是男人…··”
  甘灵仙猛扑过来,拳打脚踢,岂知水大江一掌又把她劈向角落,笑声更狂:“少在那里装神圣,明天起,去给我伺候那些劳役,我看得出,他们被马群飞吓死了,不派你这骚女人去慰劳,准会开溜!别怕,我很慷慨,你让他们玩玩,我不会吃醋到休掉你的地步,反而会感激你,对你更加爱怜,哈哈哈……”
  狂笑中,他抓起裤头,大摇大摆登梯而去。
  甘灵仙暗自含泪,她本想躲到这儿,或能安身片刻,纵使她对水大江毫无感情,而且也想抛弃,但暂时毫无依靠时,她还会想到他。
  然而他却先下毒手,甚至相信女儿的话,反过头来虐待自己,还准备把自己丢给劳役蹂躏。
  他如此心狠手辣行径,根本已不把她当人看!
  她猛咬牙:“算你很!不过,你别得意,只有我甘灵仙甩过男人,从来没有男人能压得了我,什么夫妻?呸!”她猛吐一口水:“什么仙泉,看我毁给你看!”
  她穿上黑丝袍,深深吸气之后,始慢慢踏出舱板。对于水大江捉謔眼神,她根本视若无睹,突然间,猛往水中跳去。
  劳役乍见,惊声大叫,想赶去救人,却又怕两位恐怖分子,不敢乱动。
  马群飞亦稍稍地动容:“你把她逼得自杀了?”
  水大江哈哈大笑:“放心,她喝仙泉比我们久,跳个水岂能要她命?她是骚得欲火焚身,落水冷静冷静而已。”
  “哦……”马群飞本想说:“你难道没满足她?”但他自视身分比水大江高,不屑讲这种话,然而甘灵仙虽是徐娘半老,身材仍凹凸有致,尤其乳子又高又耸,倒也是尤物一个。
  水大江颇能看出他心意,弄笑道:“她就是骚,人尽可夫,堂主若想借用,在下双手奉上,而且还不限时间,哈哈哈……”笑的比什么都狂。
  马群飞只有淡淡轻笑,未置可否,若是真的要在此岛呆上一阵,他可能会熬不住而对甘灵仙有所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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