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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狂侠南宫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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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海棠狡然大喝:“快退!”自己掠退还没关系,另又拖退终南掌门,摆明是想躲炸药。
  其实却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再声大喝道:“退开,射暗器引爆炸药,炸死她自己!”
  此语一出,众掌门顿有所悟,赶忙倒掠退闪,当真想用此招。
  柳红女却斥笑:“笨冬瓜,你们退,我不就可以看弹了!”,当下喝声“看弹”,猛将雷公弹射向这群自以为聪明家伙,弹丸过处,众人惊骇鸟兽散窜。
  然而却哪躲得了雷公大将军亲自调配之炸药,轰然一响,乍见烟尘乱石喷射,外带七道人肉弹丸高射十数丈,跌摔落地,全是呻吟哀叫不断。
  柳红女亦被炸药威方卷扫,幸而她轻功了得,猛然后抽倒掠,始避去摔跌命运,此时她才体会到雷公弹之威力。
  她无暇多体会,眼看暂时摆平八位绝顶高手,此时不逃,尚待何时,立即喝叫所有人快走。  其实飞鹰骑士早就掠马百丈之外,她这喊叫是多余了,暗自干笑几声,不跟队伍同方向掠逃,改走东北方,以分散敌人追兵,身形一闪,掠向菩提树梢,再闪,消失夜空。
  大雁塔前只剩灰头土脸八位武林一流角色。
  活该他们服下青春仙泉,伤势恢复迅速,在不断倒出仙泉敷向伤口之后,几乎已快把被炸焦之肌肤洗得嫩白。
  他们方自有心再次追捕敌人。
  那一声声狠毒报复言语,早已失去一派宗师应有风范。
  冷月斜高,青光倾照,映向冷漠大地,尽是残酷断墙、凹洞……一张张凶恶脸容……
  他们开始兵分两路追杀。
  然而,他们却不懂得珍惜那宝贵生命之泉,任是大口喝,大把往伤处抹,以为保住此时安命,将来仍会高枕无忧。
  岂知,性命已在指缝中渐渐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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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统大漠
 
  已经回到大漠的南宫鹰,经过半月细心调养,伤势好了泰半。
  他对于被赶回大漠一事实在觉得没什么面子。
  “堂堂一个飞鹰堡少堡主,状元帮大帮主,竟然落个卷铺盖溜回大漠?”
  南宫鹰立于飞鹰堡山下另一小峰的白石居前,这本是跑马场,但去年被雷公弹轰出一个大凹坑,后来改建成池塘,不但养了鱼,且种满水仙花,虽是初夏,不属于花期,却仍点点开着几朵小花。
  当年曾说水仙花开时,柳红女即将来临,此时她真的来了,却和银月打成一片,尽兴地在跑马场驭马奔驰,严然一对亲姐妹,而把南宫鹰冷落一旁。
  范王终究是最佳伙伴·忠心耿耿立在他身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武士打扮,威风自不在话下,那获得众人策封的状元帮地下帮王,以及神炮手,让他倍感光荣,只差没把勋章挂在胸前而已。
  他道:“少堡主的苦闷,属下清清楚楚,要不要调动大军,踏破武当山?我全力支持!”
  “问题是形成火拚,得利者不就是马群飞!”
  南宫鹰恨死他将父亲送回来.
  虽然已把父亲关起来,但那是心口永远之痛,远在怒马堂倒也罢了,现在却近在咫尺,他想忘都忘不了。
  范王道:“不如咱们干脆先统一大漠,把怒马堂并吞,逼他回来,如此扳回一城,面子也不算多丢人。”
  南宫鹰忽而想起还有一座金山未发现,闻言眼睛不禁发亮:“你说的对,马群飞敢整得状元油行关门放长假,我就抢他金山,看看谁厉害!”
  嘿嘿冷笑几声,唤向跑马的两位美娇娘,脸孔一拉:“喂,跑够了没有?老是转,转得我头晕脑涨,不知道我大病初愈,禁不了转啊?”
  银月闻言,暗伸舌头:“他吃醋了……”
  柳红女轻笑:“别理他,咱们策马冲去吓吓他!”
  “怎么吓?青云宝马本来就听他的……”
  银月摸摸青黑马鬃,莫可奈何一笑。
  柳红女笑道:“假装摔下马啊!他疼你,一定会出手救你!”
  “好吗?要是救不了,我岂非……”
  银月干笑着,不敢想象那状况。
  “你不想试?”
  “好吧!”
  银月还是禁不了这诱惑,邪邪一笑,登时策马冲来,柳红女自是紧跟其后,两匹快马,一青一白,宛若两朵旋风啸起,奔驰如箭,直往南宫鹰射来。
  范王见状,身子已往南宫鹰背后靠去,惊讪说道:“她们好像要来这么一下下马威……”
  南宫鹰立即挺起胸膛,凛凛生风,想挡什么人,黠声一笑:“想吓我?可没这么简单!”
  眼看宝马百丈、七十、五十、三十……奇速无比冲来,就在不及十丈处,南宫鹰突然喊停,宝马轻嘶而起,不知该听谁的,终仍选择男主人,猛将四蹄煞停,银月本就有意做假,唉呀一声尖叫,人如弹九冲出,直落池塘。
  照南宫鹰估计,她大概只是跌往前三数尺,因为宝马通灵,会自动往前滑以稳住背上骑士。
  岂知判断错误,眼看银月往池塘栽去,他惊喝而起,斜掠截来,果将银月抄于手中,凌空再翻七筋斗,划出一道长虹想落于对岸池边,若双脚落地倒也罢了,他偏偏右足点地,想做出潇洒动作,柳红女就是看不惯那英雄救美神气样,猛地弹出指劲,打动池边圆石滚滑过去。
  南宫鹰若视目地面倒能躲闪,他偏又目空一切地不屑低头,终于踩滑圆石,重心一失,背面往池塘栽去。“银月见状惊愕急叫不好,一时想挣扎,南宫鹰更是惊慌,本想扭动身形以避闪,但离水面已不及三尺,他根本毫无办法躲闪。
  在情急之下只好大喝“接着”,将银月抛向柳红女,他终囚推力过大,加速掉落水中,叭然一响,水柱打高十数丈,吓得马匹纷纷奔闪一旁。
  范王见状摇头轻笑:“惹了女人,一辈子都得喝大盆水,少堡主,如果你觉悟,请把池塘埋了,方为上策!”
  他的话,南宫鹰听不到,唉唉唉苦叫中,终也掠出水面,一副落汤鸡地拧着衣服,笑声更瘪更苦:“真是出师不利!”
  转向银月,靠在柳红女那头,安然无恙发笑,他稍安心,干笑道:“大热天,没事洗个澡,挺舒服的……”
  柳红女弄笑道:“洗澡要穿衣服吗?”
  “呃,我是打算连衣服一起洗……呵呵,我有这个毛病!”
  银月道:“有吗?那你实在是个脏鬼,跳下去再爬起来就洗好了?”笑的甜惹。
  南宫鹰自是更窘,终也认错:“算啦!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没事落个水,也挺有意思!”
  范王讪滤道:“少堡主所言差了,你是失蹄不是失手,你失的是人蹄!”
  “去你的人蹄!”南宫鹰一掌劈来,范王赶忙躲闪,呵呵笑起:“这才叫失手!”
  “这才叫失嘴!”南宫鹰当真运劲劈掌,相隔七八丈,照样逼出掌劲打中范王嘴巴。叭然一响,范王赶忙闭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以免再次失嘴。眼角仍对这位落汤鸡投以活该笑意,惨的还是他,不是自己。
  南宫鹰报一掌之仇后,自我安慰式地表现心情突然好转,转向柳红女,干笑道:“你好像觉得我落水是理所当然?不会出手扶我一把?”
  柳红女笑道:“英雄救美,吃点儿亏也是值得,再让我出手,那岂不成了美人救小丑,你多不值!”
  “说的也是……”南宫鹰自嘲干笑。
  他始终未想及此次落水是她搞的鬼,干笑几声,不再在此作文章,脸容转为正式:“英雄现在要并吞怒马堂,你帮不帮忙?”
  柳红女惊声道:“你准备动他了?”
  “他都要出这么狠毒一招,我不动他,岂有面子再混下去?”南宫鹰道。
  柳红女道:“你不怕他从中原打回来?”
  “怕什么!”南宫鹰道:“他吃了青春毒果,迟早都要自食恶果,我动了怒马堂之后,立即大军备阵,等他回来自投罗网。”
  柳红女轻笑:“也好,大漠已很久没有统一,七星门段七星和青龙党邱奔龙全投靠马群飞,现在只要兼并怒马堂,大漠将归飞鹰堡所有,我不支持你行吗?”
  银月惹笑道:“然后少堡主再娶她,终于把红灯教一同并吞,天下太平啦!”
  南宫鹰一愣,银月竟然讲这种话?
  任那柳红女落落大方,此时亦满脸飞红:“小月儿你敢胡说!”
  “谁胡说!你昨天说了梦话,直叫他老公老公,我不成全你行吗?”银月调皮耍着。
  “可恶!看我如何教训你!”
  柳红女恼羞成怒地追杀过来,吓得银月边叫边笑边跳上宝马,飞驰而去。
  柳红女当然更要避开南宫鹰,登时跨马掠追过去,两人追逐跑马场,一时嗔嗔笑笑开打起来,哪像是情敌模样?
  南宫鹰见状,甜笑于心。他感激银月如此大方,也感激柳红女如此明理懂事,得此双娇,他有了死而无憾之感觉。
  范王却瞄眼过来:“小心啊,我爹说娶老婆是他一生最大错误选择,你一次娶两个,简直一错再错,将来应付得了吗’!”
  “会吗?”南宫鹰得意一笑,又道:“错错得正,比起一错再错差得太远了!”
  范王黠笑:“希望你想的美,否则将来真的要自己蹲在池塘前洗衣服啦!”
  “没那么差劲!”南宫鹰道:“改天再请你喝喜酒,现在请你前去通知左护法和方总管,准备三百骑,立刻出发怒马堂,另外也把沈大娘请出来。”
  “得令!”范王正色拱手,随即又问:“火炮要几尊?”
  “你专用的一尊就够啦!”南宫鹰道。
  “是!”  范王终于带着使命,大步奔向城堡,传令去了。
  南宫鹰则溜回白石居,换来一件青衣战袍,手持长枪走出门,银月和柳红女急急策马过来。
  银月落身下马,关切道:“早去早回啊!别让人等久!”
  南宫鹰瞄了她一眼,复瞄向柳红女,呵呵笑起:“有你的柳姐姐帮忙,我还会差到哪儿去?”
  柳红女斥笑:“别高兴大早,要是你敢乱来,我可不管,甩头即走!”
  “你所说的‘乱来’是指哪方面啊?”南宫鹰邪邪露着笑意。
  “就像现在,口不遮言!”柳红女斥道。
  银月瞪向南宫鹰:“你敢欺负红女姐,回来就有你好受!”
  南宫鹰自嘲一笑:“这么快就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那当然广’银月、柳红女竟然异口同声说出,两人视目,为默契而呵呵发笑,随又同声说道:“你敢乱来,死定了!”
  “我的确死定了!”南宫鹰瘪笑道:“我会死在女人肚皮下!’说完,猛地欺身,突袭两人,这么一吻.飞快扬长跳去。
  “你?”柳红女、银月同声惊喊,登时飙性大发,猛迫过去,双方一前一后,追杀不止,叱笑声竟也连连,眼看就要迫至飞鹰堡,两人始放弃追逐,骂在嘴里却甜在心里,有此老公,谁不疼怜啊?
  “红女姐,-切就交给你照顾了!”银月终说出关心话。
  “我会的,谢谢你!”
  柳红女当然要时她让丈上分享自己,紧紧抓扣她双手之后,说声“来日再见”,她已掠身落马,先行掠向山下,准备招来四大女婢以助阵。
  银月招手良久,待黑影逝去后,她若有所失怔愣一阵,认认真真地思考,自己当真不在乎跟别人共享丈夫?
  然而想及柳红女媚力,她竟也怦然心动。
  或柳红女本来就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吧—一不论男人或女人!
  何况南宫鹰时常征战在外,有了红女做伴,心灵反而显得踏实许多。
  她决定无怨无悔接纳她,共度未来美好一生。
  牵着宝马,她很快进入飞鹰堡。
  只见得三百骑整装待发,个个雄赳气昂,终于再次展现飞鹰堡坚强实力。
  领头者除了南宫鹰、左无忌、范王之外,那难万金龙然世人行列。
  银月觉得想笑:“爹,您不是摸银子、元宝摸到心烦了·现庄还想去摸金子?”
  自从银万金当了状元油行总管之后,每天经手无数元宝、起初仍为发财而喜悦。
  但是日子一久,发财感渐渐降低,及至后来的烦死了,他终也相信,还是玩骨董来得赏心悦目,遂请个助手负责算帐,他外始重操旧业。
  谁知道状元帮出了事,他不得不跟回来,突闻要挖金山,他兴致又来,也就准备跟着出征了。
  他干笑道:“爹一辈子没看过金山,总是遗憾终生,现在有机会,不看可惜啊!”
  银月闻言,登时眼睛发亮:“也对啊!”目光已祈求式地转向南宫鹰:“我能不能跟爹一起去?”
  南宫鹰皱皱眉头,本是因为安全问题而准备留下她,但回过头又想,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了,还当什么男人?
  遂点头:“也好!沈大娘要同行,你就跟她一起好了。”
  银月心花为之怒放,谢声连连,方才告别之愁完全是多余了,雀跃地溜回去准备一些女人该用之东西。
  银万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拱手道:“让少堡主添麻烦了!”
  南宫鹰敬声道:一不必客气啦,哪天我还得叫你一声岳父大人呢!”
  “真的?”银万金像被抽了一鞭,头上挂玉圆帽差点儿甩丢。
  南宫鹰笑道:“就看你女儿愿不愿意嫁我啦!”
  “愿意!当然愿意!”银万金笑不合口。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南宫剑已和方君羽已将沈大娘给请出来。
  经过多日细心照顾,沈大娘脸面显得润红许多,往昔受尽苍桑之老态龙钟模样已不再,换来几许贵妇神色,南宫鹰终于更能从她脸上看出昔日美丽容貌,配那马群飞自是绰绰有余。
  在闻及即将出征怒马堂,沈大娘显得激动欲泪,长久等待,终于有了回报,她想下脆谢恩,却被南宫剑和方君羽扶住。
  南宫鹰赶忙扶来,含笑道:“夫人不必多礼,此去一切全靠您帮忙了。”
  沈大娘忍住激情而笑,泪水滚落腮边,她急忙抹去,还是谢声不断,一个无助流浪瞎女人,能得到别人悉心照顾,那简直是恩同再造,她想不哭都难。
  知道原因者,为她遭受马群飞陷害而啼嘘,不知原因者,为此孤苦女人又瞎了眼而感慨,世上不幸女子何其之多啊!
  待沈大娘情绪较稳定后,她又连说抱歉,深深吸气后始说道:“现在就出发吗?”
  南宫鹰道:“正是……”
  呃那就取道流花河上游,有一处叫狼牙口的凹谷,从那里去,较快找到地头!”沈大娘说。
  南宫鹰含笑道声谢谢,遂安排她坐上青云宝马,待会儿也好让银月带她同骑,毕竟山路崎岖,沈大娘欣然接受,还仲于卦轩摸向马鬃,似有了再生之感觉。
  镇守飞鹰堡多日的南宫剑,在不断勤练武功之下,已健朗沿快跟哥哥差不多,那股文弱书生气息尽除,瞧得南宫鹰频频点头,对他更加信任许多。
  南宫剑也一直为哥哥种种英雄事迹感到光荣,除了全心镇守本堡领土之外,他仍不断打探哥哥任何消息,以能兄弟连心,共创霸业,如今霸业已完成三分之二,若再攻下怒马堂·大漠in无碍眼人。
  他道:“近半年来,由于扩展状元油行,有了资金,又需要入手,我已经招收三千徒众,他们虽可能为钱而来,但我也过滤人选,几乎都是身家清白,而且武功不弱,反正飞鹰堡现在气势旺。油水不断,他们该能忠于本门,大哥可要领军两三千,踩平怒二堂?”
  南宫鹰当然知道弟弟用意,但他想这些庸兵,大概只能做些运货,传递等工作,若真正战争,未必靠得住,若带他们前去,说不定形成包袱,可是,他又怎能让弟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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