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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染香群-情投意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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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微臣直言!」年轻气盛的郑大人握拳,她前年才刚中状元,一直戮力於国事。「更衣娘娘或许出身卑微,然泱泱大度,礼贤下士,聪明智慧,堪为圣上之贤妃!若说出身,微臣乃渔夫之女,还不是两榜进士?皇上切勿以家世为重,忽略了更衣种种美德智慧……」   
其他几个年轻官员也跟著应和。   
东霖璿含笑的看著,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各位对雪荷的种种谬赞,朕心领了。这么一来……」他长叹一声,「朕也放心了。对了,这河工贪渎案该谁办呢?河工乃国本,可是轻忽不得的……」   
石中锰和段莫言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暗暗骂著,这个诡计多端的皇上!   
   
回家的路上,石中钰和段莫言两人默默无言。原本宰相府的马车已等在宫外,他们说要散步,便让马车先回去了。   
「这王八羔子!什么放心了?」段莫言喃喃的念著。   
「那个王八羔子是你的皇上,别胡说了。」石中钰拂拂肩上的落花,没好气的应声。   
「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吗?」段莫言跳了起来,「他想把荷更衣拱上皇——」   
「嘘……」石中钰捣住他的嘴,「不说话人家不会当你是哑巴!」   
「皇上想让更衣娘娘当皇后。」   
背后忽地有人出声,吓得他们两个一起跳起来。   
「十九!」段莫言气坏了,「做啥鬼鬼祟祟的?当心我用帮规处置你!」   
石中钰也骂,「我要用王法治你!」   
十九好生委屈,「就跟皇上说我不要来,他偏硬逼著我来。他一个人玩我不够,还把我送到叔婶这儿挨骂。我到底招谁惹谁呀我?婶子,我能不能辞官啊?」   
「不能。」石中钰冷静了点,「皇上要你来的?」   
他哭丧著脸,点了点头,「皇上说你们一定看破了他的招数,要你们帮他,不要扯他后腿。」   
石中钰和段莫言一人扯住他一边臂膀,一路拖回宰相府。   
「你给我回去告诉那个混帐皇上!就说我早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了!」石中钰气急败坏,「他倒好!明明知道今年告老还乡的官特别多,再加上御史那儿正到处查贪污,说不得要空出几个官位……」   
段莫言接著说,「趁这机会让荷更衣在百官面前晃来晃去,尤其是那些没家世的官面前!将来这些新官填了要职,可不就是荷更衣最有利的后盾?所以才让她一路跟到御书房去!」   
趁这空档,石中钰在桌旁坐下,急急的灌了杯茶,「你叫他省省吧!看了这么几个月,我还不知道荷更衣吗?她是慈惠怜下,个性温和善良,封她个贵妃也无可厚非,可封后?依她那种个性,要管辖后宫那些牛 鬼蛇神?罢了罢了,先不提这个好了,她有什么家世跟人家硬碰硬?光御史那关就过不了!你别忘了,皇上封后,得让御史监先点头!」   
十九让他们骂得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所以……所以皇上才要我来嘛!他要我请你们帮忙。」   
「我们能帮什么忙?出身这种事情……」石中钰原本正用袖子扬风,想平息些怒火,突然一愣,视线慢慢和段莫言对上了,两人都是满脸惊恐。   
「该不会……」两个人异口同声。   
「是。」十九看他们这么惊慌,心里有小小的报复快感。「皇上要你们收养更衣娘娘。」   
砰的一声,起身太急的石中钰仰面和椅子一起倒下去。   
段莫言赶忙上前搀扶。「娘子!娘子!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矮~你千万不能死……」   
她一面咬牙揉著脑门上的肿块,一面推开哭哭啼啼的丈夫,「我现在哪能死?!非要跟那狗头皇上说清楚,我才舍得死!」   
她怒吼出声,「我才几岁呀?居然要我收养一个十九岁的姑娘?!皇上存心侮辱我是吧?!混帐!」       
第六章   
石宰相相段侍郎欲收养荷更衣的传闻轰动一时,当然也伴随著攀龙附凤这类的嘲讽,石中钰和段莫言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皇上,微臣不敢收养荷更衣。」石中钰铁青著脸,「臣高攀不起。」   
东霖璿笑嘻嘻的亮亮手里的信,「段老掌门都同意了呢。石宰相,你不会连公公的话都不听了吧?」   
一把抢过信来看,她抬头瞪向东霖璿,恨不得宰了这个嘻皮笑脸的王八皇上8……臣遵旨。」   
就这样,雪荷糊里糊涂的被扶著向石中钰叩拜,送上了礼物。石中钰则脸色铁青的送了对手镯当回礼。   
东霖璿附耳过来,要她唤声爹娘。   
咦?她有些困惑,这两个人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呢。   
「快点叫。」东霖璿悄声说,「『娘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被他一吓,雪荷乖乖的叫了,却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等回滴翠轩后,众秀女们向她恭喜,这才大吃一惊,原来她已经成了宰相府的女儿了。   
「为、为什么呢?」她结巴著问东霖璿,「皇上,为什么……石宰相……石宰相才过而立之年吧?」   
「没错。」东霖璿答得倒挺快的。「按理,她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女儿。说来说去,宰相和侍郎算是赚到了,不用生养就有个如花似五的更衣娘娘当女儿。」   
雪荷眨巴著眼睛,想想方才石宰相不善的脸色,「皇上,该不会是你强迫石宰相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她……她一定气死了!」   
「雪荷……」东霖璿摇摇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这两个家伙成天嚷著要辞官,东霖哪里少得了他们?这下好了,他们现在有个『女儿』在宫里,说到底,他们也算是朕的国丈。如此一来,他们想跷头便难了。」得意的笑了起来。   
雪荷拍拍额头,突然深深同情起这对倒楣的夫妻。 表面上看起来富贵无比,私底下却让皇上玩假的。   
担心的看了东霖璿一眼,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被当成玩弄的对象。   
越是了解皇上这个人,她就越觉得不安哪。   
   
雪荷的预感成真了。   
皇上和她混得越熟,越喜欢欺负她。眼看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她居然找不到自己的抹胸!   
「皇上!」她快气哭了,「赶紧把我的抹胸还我!」   
「什么抹胸?」东霖璿才不认帐。   
「皇上!」雪荷哭笑不得。衣柜里所有的抹胸都不翼而飞,总不会全长脚跑了吧?「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赶紧还我,要不然我今天没办法跟你上朝了!」   
「为什么不穿抹胸不行?」他的大手不规矩的爬上她的娇躯,「你穿得重重叠叠的,谁会看见?乖,朕为你穿衣……」   
「皇上,你真是……」她脸红心跳,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我……我自己穿!」   
一面手忙脚乱的系著衣带,一面哀怨地在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昨晚他要掌灯,让他掌灯便是;他要脱抹胸,也由得他脱就算了。自己不过是因为害羞而推拒,闹得天一亮,所有抹胸全不见了不说,还得这样羞人的上朝。   
红著脸跟在他后面,拿著书挡住自己胸口。   
「……被看见了。」东霖璿小小声的跟她说。   
惊喘一声,她赶紧低头看。   
「我是说,你的笔被看见了。」   
雪荷投去幽怨又生气的一眼,小心翼翼的遮著前胸,磨赠到自己的位子上。   
衣服里空荡荡的,实在很没安全感。   
她一整个早上都红著脸,偏偏东霖璿又故意把卷宗乱摆,害她找不著,翻箱倒柜找东西时,他又故意偏著头,欣赏她宽大领口里微露的酥胸,窘得她恶狠狠的瞪去一眼,他却咧著嘴笑得很开心。   
等用午膳时,他从怀中抽出一条艳红的帕子,「唷,朕得说说浣衣局那票洗衣妇,为什么朕的帕子上会有带子?」   
雪荷惊呼一声,一把抢了回去。 遍寻不获的抹胸,果然被他藏了起来。   
「皇上……你这个人……」她气得跳起来,挥著小小的拳头,「你……你你你……」   
「昨晚想添些情趣,谁教你扭扭捏捏地不肯依。」他反而拉长了脸,「不过是掌个灯,你却整个人躲在被子里,你叫我瞧被子干嘛?我们成亲都半年多了,连抹胸都不肯脱,你也有点花魁的风范好不好?」   
「花魁的风范又不是用在这里的!」雪荷用她最大的音量叫了出来,娇软的声音却像是撒娇,不像是在生气。「你……你你你……」又羞又气,冲到他怀里一阵乱打。   
「哎呀,不得了,花魁弑君哩!」东霖璿笑到撑不住,两个人滚倒在地上。   
雪荷嚷著,「你还胡说?!你还笑?!你这可恶的家伙……」骑在他身上,又是一阵粉拳落下。   
「唷,我昨晚就是想这样呢,为什么你说什么都不肯爬上来呢?」东霖璿对她眨眨眼,「既然你肯了,娘子,这地板怪硬的,咱们趁著午歇时到床上——」   
「你给我住口!」天,她连头发都要羞红了,赶忙捣住东霖璿的嘴。没想到他居然舔了舔她的掌心,害她吓了一跳,赶紧松手。   
东霖璿轻轻松松的把她抱起来,「瞧瞧,打皇上、骂皇上,还叫皇上住口,这可是很深重的罪过喔……」   
雪荷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是……是你太过分了!」   
「唷,不叫皇上啦?你呀我的,《女官箴》教你这么著?」将她往床上一抛,「嘿,今天我要教教你宫里的礼仪!」   
「你胡说什么呀?!」雪荷挣扎著,「皇上,别玩了,下午还有外省大员等著晋见,拜托你……呀!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东霖璿一面剥她的衣服,一面邪恶的笑著,「朕得好好教你怎么『做人』。这道理呢……可是很博大精深的……」   
   
平常时候也就算了,只是,在朝廷上和御书房里也这么玩法,真教雪荷的心快蹦跳出来了。   
东霖璿不是故意抓著她的手不放,就是趁著没人注意时偷亲她一下。她常 被偷袭得跳起来,周围的大臣装作没看到,私底下都当成笑话在传。   
她向他抱怨,要他别再闹自己,他却嘻皮笑脸的——   
「是佳话,什么笑话?」讲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秋夜月正圆,这日东霖璿又拖著雪荷到御花园赏月,连个人也没带,抱著雪荷悄悄的从滴翠轩翻墙出去。   
雪荷揽著他的脖子,只觉得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整个世界部在她眼前晃荡著,这对於连坐秋千都有些惊怕的她,实在太过刺激了。   
「真的害怕,眼睛闭起来就好了呀。」看她小脸吓得白惨惨的,他只觉得好笑。   
「皇上……」她声音发颤。   
东霖璿越来越厌「皇上」这个称谓,早告诉她私底下喊名字就好了!他恶意的将她往上一抛,吓得她想叫又不敢叫,只得一把抱紧他的脖子直发抖。   
「娘子,你该叫我什么才对?」他嘴角的邪恶意味令人害怕。   
「璿!」她气得快哭了,「你你你……你一天不欺负我,日子过不下去是不是?」眼眶可怜兮兮的含著泪,「我怎么敢把眼睛闭起来?谁知道你会不会突发奇想把我挂在树上……」   
「咦?这倒提醒我可以这么玩哩!下次就试试看——」   
「璿!我还以为你是大好人、大豪杰、大英雄哩,原来你这么可恶!」雪荷颤巍巍的下了地,小小的拳头在空中挥舞,「你根本就是以欺负我为乐!你怎么这么可恶……」   
「只有你可以让我安心欺负嘛。」他笑著揉乱她的头发,「当皇上好无聊,整天正经八百的,你就让我欺负一下嘛。瞧,谁说只有中秋的月最美,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的月都美。」   
「这会儿不是又要欺负我吧?」她狐疑的望望他,「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哭得鼻子红通通的,很像月兔?」   
东霖璿望了望她微红的鼻于,「嘿,你没说我还没想到呢……」   
雪荷哭笑不得的望著这个面容促狭的皇上,轻轻叹了口气。   
见她不说话,东霖璿倒有些担心起来,「好好好,我不闹了。雪荷,别不理我。」   
「你还是闹吧。」雪荷一脸认命,「总比你去闹石宰相和段侍郎好。」   
「他们早就习惯了。」东霖璿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雪荷翻了翻白眼,只觉好气又好笑。   
秋凉如水,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东霖璿握著她冰凉凉的手,惊异著,「才秋天呢,你就这般畏寒,那冬天可怎么办?」帮她呵著手。原想趁这月夜散步谈心,却又怕她著凉,只得作罢。「还是回去吧。」   
他深深吸一口微寒的空气。月光下的御花园宛如琉璃打造,深深浅浅蒙著一层银色光芒,身边跟著知心可爱的人儿,他登基为帝以来,少有这般闲适的心情。   
雪荷压抑住喉间的咳意,抱著东霖璿的胳臂,「再留一会儿吧。皇上很久没出来溜溜,闷坏了吧?」   
东霖璿笑了笑,搂著她细瘦的肩膀,将自己的温暖分给她。「说闷,的确有些闷。尤其现在不比以往,科举进上和世家外戚之争越演越烈,我必须居中坐镇调解,哪像以往还有闲情出外溜溜。现在皇上可比倡家难做,花街姑娘还能打烊,当皇上却是不能打烊的,动不动就有人要面圣说个清楚,连睡觉都得被挖起来,你说做皇上还有什么意思?」   
雪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雪荷倒看皇上还挺乐的?隔山观虎斗呢。」   
「你呀,到御书房没多久,倒让中钰和莫言给教坏了。」东霖璿揉揉她瘦小的肩膀,「他们自己爱斗,我也只是看著,帮著摇旗呐喊罢了。」   
雪荷无奈的摇摇头,依旧是满脸笑意。「你呢,脸上笑嘻嘻,两边排解,像是谁的话都听。其实呢,谁合了理,把东霖百姓的利益摆在前头,门第官阶啥都不重要,是不是这样?」   
「呵。」东霖璿笑了,「让你当更衣真是糟蹋了。你怎不来考个女状元?我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帮手,也不用天天熬夜看奏摺熬到上火了。」怜惜的抚著她越发纤瘦的背,「怎么著?朕让你累坏了?越发瘦得可怜。奶酪蛋有没有按时吃?还是不吃肉?」   
「我都按时吃的。」雪荷温柔的笑笑,「雪荷打小身体就不好,又不是进宫才这么著。我很喜欢跟著皇上到处跑的,不要为我担心。」   
东霖璿望著娇弱却又坚韧的她,眼底满足骄傲。原本只是因为私心想把她放在自己保护得到的地方,却没想到她这样聪慧,现在御书房说什么也少不了她了,有时没她在身边,他就觉得绑手缚脚,什么都找不著,也没办法沉下心来办公。   
明知道她虚弱的身子骨和那些大臣们天差地远,偏偏这样累著她,难为她不但撑了下来,仔细又体贴的性子,不知明里暗里帮他缓和了多少次因议事而起的大小冲突。   
思绪汹涌,他搂著雪荷,默默的听著御花园里水泉的泠泠声响。   
「雪荷……你的月事都准吗?」漫不经心的问。   
她娇俏的小脸红了红,都这般亲密恩爱了,却羞怯依旧。「雪荷……向来没个准的,也长过,也短过。」   
「你这是血行不足,气虚的缘故。」听到她打了个喷嚏,他心疼得紧。「不爱吃肉就算了,多少喝些肉汤。我嘱咐御膳房,每天都送碗冰糖炖燕窝过去,秀女有没有按时服侍你喝?」   
「有的。」她温驯的回答,「你不都在一旁看著我喝吗?」   
「有时我忙昏了,也忘了盯你。」他长叹了一声,欲言又止,「太医府良莠不齐……」沉吟片刻,「除了黄太医,别的大夫都不许他们碰,了解吗?」   
雪荷盯著他的脸,有满腹的话想说、想问,终究还是咽了下去,「……皇上,我知道了。」   
两人各怀心事,却只是相偎著,没人说出口。   
听见她又是一个喷嚏,东霖璿将自己的外衣宽下,裹著她。   
「皇上,你会冷的!」雪荷想还他,「我已穿了貂皮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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