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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沐秀 情急乱投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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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着高烧时,昏迷中老是喃喃道:「救我……」  
  他替她换着包伤的白布时,她会忽然抓住他的手,他瞧她手抓得紧紧,眉也蹙得紧紧,嘴里轻喊着。  
  「师父,不要丢下我!」  
  他轻轻一叹,顺着她的话道:「我在这里,不会离开你,你放心睡吧。」  
  像是听清楚了他的话,她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  
  风痕拿开被她十指紧扣的手,无奈她即使在睡梦中,仍抓得厉害,想必是非常担心那个被她叫作师父的人会离开她。  
  他心里有些许惘然,不解很需要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就这样过了一天,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风痕发现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漆黑如墨玉般,让他想到黑夜里闪耀的星辰。  
  「是你救了我?」她的声音很沙哑,透着不安。她的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可摸到的只是厚厚的白布。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她惊慌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  
  「姑娘,你别怕,你受了很重的伤,可能需要一段日子才能恢复。」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是谁?」她慌乱地说着。  
  他看出她的不对劲。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按住她激动得乱摆的双手,柔声地问她。  
  「我……是谁?」她迟疑地看着他,眼神变得惊恐不安。「为什么我不记得我是谁了?我是谁?」  
  风痕心生不妙,心里闪过几个念头,当下便知她伤到了头部。  
  她看来无法接受自己的改变,完全安定不下来。慌乱的挣扎中,他瞥见她腰间系着一块玉璧,上面刻着一个「凝」字。  
  「你叫凝儿!」  
  惊惶的她顿时静了下来,抬头对上他沉静的眼眸。  
  「凝儿?」她怔怔地念着这个名字,对这名字陌生得全然没有一丝感觉。  
  他点了点头,「因为你受了伤,所以现在暂时会想不起来。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伤好了,就会想起来。我是大夫,会把你治好的。」  
  他心里有点慌乱,在看到她如此无助的模样之后,竞有些陌生的东西涌入心中;那是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让他感到有点不安,只能默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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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风痕拿着捣好的药汁走进屋里。  
  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棂轻洒进屋内,映照着床上纤柔的身影。她坐在床上,向着窗外,乌黑的云发肆意披散着,脸上虽蒙了厚重的白布,但那道背影看起来很美,却显得寂寞,而那淡淡的寂寞,使她看起来疏离,令人难以接近。  
  「姑娘。」他收回视线,出声唤她。  
  「凝儿……」她忽然转头看他,如黑玉般明亮的眼注视着他。「你不是说我叫凝儿吗?那就叫我的名字吧。」  
  她现在的安静和早上那副无助激动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甚至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喝药了。」他温言道。  
  把药碗递给她。  
  她接过,目光移到他脸上,凝望了他好一会儿。  
  他不由得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喝?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是大夫?是你救了我?」她斟酌地询问着。  
  「是。」他淡淡一笑,觉得她现在小心翼翼的模样很可爱。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她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办。  
  她刚才照过镜子,自己现在满脸白布的模样很丑,而她已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叫风痕,你可以叫我风大夫,也可以叫我风大哥。」  
  他温润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令她惊叹着他的声音真好听;她发现听着他说话,竟可以抚平心里的不安。  
  「痕,我能不能叫你痕?」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希冀。她不想要唤他风大夫,也不要叫他风大哥,只想叫他——痕,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这样叫他。  
  他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好啊,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她甜甜一笑。虽然包着白布,但从她的眼里,他仍可以感受到她甜美的笑容,不由得又失神了一会儿。  
  寂静的室内,风痕专心地捣着草药。  
  「痕,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她怱然问。  
  「嗯。」他转头望向她。  
  「你……不寂寞吗?」她皱了皱眉,摇起头来。  
  「寂寞?」被她说得一怔,他思索片刻,这才回神继续捣药。  
  寂寞,他觉得寂寞吗?在决定隐居于此的时候,他不是已经想清楚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他不要纷争、不要杀人,不喜欢争斗,更不喜欢纠缠,他怱然想到一个人,一个让他为难的人,他来此也是为了避开他。  
  他只想要像这样平平静静地生活,平时和谷中的花草鸟儿为伴,他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好的,只是为何现在会因她的话,心里有点怅惘呢?甚至感到些许寂寞……寂寞。  
  「那些恶心的东西是要涂在我脸上吗?」她走过来,皱眉看着风痕在石碗里调制的黏稠液体。  
  他轻笑出声,「是啊,这是幽兰花,是疗养生肌的珍贵草药。」  
  她凑上来闻了闻,那双黑瞳看向他。「味道好像挺好闻。」  
  「幽兰的香味是很独特的。」他温言道:「待会儿你要拆白布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痛,你要忍着。」  
  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内,他和她面对面坐着。  
  她闭着眼睛,感觉他温柔的手掌轻抚在脸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让她想起三月里温暖的风,洋溢在心,也撩动得令人沉醉。她丝毫感觉不到他说的疼痛,只想沉浸在这种温柔的触感里。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涂抹药膏,脸上的伤口正在愈合结疤中,此时看来虽然甚为可怖,但她恢复的情况良好,待结疤脱落后,只要辅以美容的药草,他有把握让她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虽然他不知道她以前的样子,但从她的声音里,他可想见往日她清丽的模样。  
  她那仇家想必也是痛恨她的美貌,所以才会如此残忍而卑劣的在她脸上留下这许多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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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痕在厨房里生火,每当树枝在火中劈啪作响时,他总有一种幸福感萦绕在心;望着火光,他更觉得温暖平静。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到凝儿。  
  「你在生火,是要准备晚饭?」  
  她看了看桌上的食材,忽然开口说:「我来做。」  
  风痕站在一旁看她熟练的动作,洗菜、切菜,不一会儿,将那些食材下锅。由此,可以看出她的厨艺,他没想过她那么会做菜,他一直以为她是在刀口上过生活的武林中人。  
  凝儿回头看到他有些意外的表情,冲他一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要我说实话吗?」  
  「嗯,什么?」他没听清楚,有点迷惑的看她。  
  她看着他,「其实你煮的菜并不好吃。」  
  闻言,他笑了出来。  
  他明白自己煮的东西只是能入口而已,长久下来,必定是食之无味,雨棠就曾对他煮的东西嗤之以鼻。可他一个人长久下来也习惯了,对吃不是那么在意,所以每天也就这样过来了,但偶然来用餐的雨棠却受不了。  
  「我这样说,你不介意?」她挑眉看他。  
  「你说的是实话,我为什么要介意?」他微笑着。  
  没多久,桌上已摆了满桌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其香气扑鼻诱人,令风痕有些明白,以往雨棠看着他煮的东西所摆出的臭脸了。原来果真差了那么多,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少诱人的东西,就好比现在这桌上的美食。  
  她捧着一个酒坛走了出来,「有菜不可无酒。」  
  风痕微微一笑,她手上那坛酒是雨棠上次留下来的,这家伙没事就喜欢拉着他喝上几杯。他对酒并没有特别的兴趣,每回只是不想扫他的兴而已。  
  她的酒量好得惊人,不知不觉间,那满满一坛子的酒都被她喝了下去。  
  「凝儿,你伤刚好,不宜喝那么多酒。」他想收回酒坛。  
  她爽朗地笑了出来,眼底有点迷离,那张俏脸有着微醺红晕,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点醉了?  
  「痕,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只喝了一点而已啊!」  
  「一点?」他晃了晃手里已差不多空掉的酒坛,很怀疑她的话,看来她真的是醉了。  
  「我的酒量很好,老实告诉你,我很想醉啊!真的很想,你瞧,我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很害怕,有种孤独慌张的感觉,对着镜子,看着那张缠满白布的脸,我就很难受……」她的语声含糊起来,清亮柔美的嗓音显得有些黯然。  
  「凝儿……」她的话震慑住他,他不知道她会有这些无助难过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他伸手覆上她苍白的小手,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  
  她感觉到了温暖,抬头看他,眼底已有几分迷离。  
  「想不起以往的事不要紧,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他温润如水的嗓音像是清泉般注入她的心扉,令她的心一点一点温暖起来,抓住他的手抵上脸庞。  
  「痕,你真好……」那双明丽的眼眸不禁染上柔情,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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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洒进屋里,屋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今天是凝儿拆掉白布的日子。  
  风痕正要动手拆开白布,一双纤手忽然拉住他。  
  「怎么了?」他有点疑惑。  
  她闪亮的眼盯着他,「我有些害怕……如果、如果白布后面还是一张……丑陋的脸,那……」  
  他温柔地笑着,「那又如何?」  
  她轻咬嘴唇,「你会不会嫌弃我?觉得我很丑呢?」  
  「你有嫌弃过我吗?」风痕反问她。  
  「嫌弃你?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凝儿皱眉。  
  「我的脚啊。」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脚,「你不嫌弃我是个跛子吗?」  
  「不许你这么说!」她拧紧眉毛,猛摇着头,「你很好,我不要听到那两个宇,谁敢嫌弃你,我就杀了他!」这样凶狠的话,她脱口而出。  
  他微怔,虽然被她的真情所感动,可是她刚才说到杀人时的眼神,让他有几分吃惊。  
  她显然也被自己吓住,捣着自己的脸庞,「我……刚才在说什么?」她楚楚可怜地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淡淡的笑了出来,「没什么,你只是开玩笑,是不是?」他拉住她的手,「我只想告诉你,就如同你不嫌弃我一样,即使白布后的容貌并不能恢复原先那般,我也不会嫌弃你;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好吗?」他温柔的语声拂去她的不安。  
  她痴痴地看他,温顺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又动手拆起来。  
  白布一层又一层的褪去,凝儿感到脸颊上有微冷的风吹过,那种密实的感受不见了;她知道,白布就要完全褪下了,她忽然闭上了眼。  
  风痕小心翼翼地揭去最后一层白布,那些结好痂的疮疤随着剥落的白布脱落,他用水轻轻擦拭她的睑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莹润细腻的脸,清丽如冰,让他禁不住屏息。  
  他一直知道她会是个美丽的女子,可没想到白布下的脸竟会是这般的丽容,清纯和冶艳混合在一起,如此致命的魅力!  
  他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明白,为何那人要在她脸上划上如此多的剑痕了。  
  这是一张令男人疯狂、女人嫉妒的脸。  
  「凝儿。」他轻轻唤她,将铜镜放到她手中。  
  她紧闭双眸,被动地接过,耳边传来他温润的声音。  
  「你睁开眼睛吧,我保证,你不会被自己吓到。」  
  这话抚平了她的心乱如麻,慢慢地睁开眼,对上镜中的自己:然后,她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轻喃道:「这就是我的样子……」她不禁抬头看向风痕。  
  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你的样子。」你很漂亮!风痕在心底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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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百花盛开,是充满希望的季节。清灵谷中一片翠绿,生气盎然;在鸟鸣声中,和着一道女子清脆的笑声。  
  「痕、痕!」女子大声叫着,「你快看哪!好美哦!」她轻快地跑着,轻风吹拂,衣袂飘然,乌亮的长发扬起,宛如春之精灵在翩然起舞。  
  风痕含笑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凝儿,跑慢点好吗?」他无奈一笑,没想到自己带凝儿去逛集市会让她这么快活,可……她的步伐也太快了吧!  
  她马上意识过来,跑到他身边,自然地抓着他的胳膊,「对不起哦,我太兴奋了,你累不累?」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着他的脚步放慢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走路的模样,她的心总像被刺着,有着些许疼痛。  
  「不累,我们才走了没多少路。」他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痕。」她忽然扯扯他的衣袖。  
  「怎么了?」见她菱唇微噘的模样,他不解地问。  
  她偏头看他,「你医术那么好,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脚吗?」  
  他柔和的眼光看着她,「并不是所有的病都能医好啊。」  
  「可是,这样就不完美了啊!你瞧,你那么好,可是为什么……」说着,她红了脸。  
  风痕湛黑的眼眸望着她,淡淡地笑道:「完美并不一定是好事。」  
  瞧她还是一副不能释怀的模样,他牵起她的手,柔声安抚着。  
  「咱们别想这个了,不如想想待会儿你要买的东西。你不是一直嚷着要买很多东西吗?」  
  他那和煦的眸光凝视着她,就像在娇宠着一个孩子。  
  她果然被他的话转移注意力,击掌道:「对哦,我要买很多东西,你都会给我买,是不是?」她眨眨眼,冲着他微笑。  
  「是啊。」风痕看着她,这么甜美的笑颜,明白自己是无法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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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进到热闹的集市,凝儿左看右看,一副对什么都很新鲜、很好奇的模样,令风痕不禁怀疑她以前究竟有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痕、痕,那个珠花很漂亮呀!」  
  「痕、痕,我想吃那个!」  
  「痕,买这把扇子吧!」  
  半天下来,她已经买了一大堆平日用不着的杂货,所幸他还记得要给她买些衣裳,好说歹说地才拖着她来到布店。  
  看到那些精美的布料,她的眼睛为之一亮。  
  「痕,这个好不好?我穿着美不美?」她喜孜孜地问他,一张绝美的容颜染上淡淡的红晕。  
  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布店老板娘瞧他们俩情意绵绵的模样,便赶忙说:「这些都是上贡的衣料呢,夫人真有眼光,公子就买两匹吧!您瞧,您夫人貌若天仙,这布料相当配她啊!」  
  被人误认为夫妻,凝儿心里就像吃了蜜,眼神流转间难掩喜色,益发娇俏可人,这也让路过的许多人瞧见,都瞪直了眼呆呆的望着她。  
  凝儿拽拽风痕的衣袖,「相公,就给我买些吧。」她故作央求状,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很多人都忍不住想自掏腰包为她买下来。  
  风痕知道她玩上了瘾,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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