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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老婆老婆,我爱你 作者:妖千千(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5-21正文完结)-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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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浑身包扎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纱布的顾靖北,左骁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了深深的歉意。他知道顾靖北的伤应该出自皇甫爵之手。即便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是因他而起。皇甫爵就是这么个蛮不讲理的暴戾之人。
    左骁清瘦了一些,更白皙了一些。温文尔雅的,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贵公子。
    “你终于回来了……”顾靖北轻叹一声。
    左骁点了点头,“嗯,我回来了。你的伤……”
    “没事儿!不过听雪母子还在皇甫爵的手上……我都快疯掉了。”顾靖北仰起头,盘绕起妻子那泪眼婆娑的模样,还有儿子在襁褓中的小小的形状,他真有些堵心得慌。
    “我去跟皇甫爵解释清楚,让他放了听雪和小北。”左骁温淡一声。
    “不用的……皇甫爵已经炸毛了,估计谁的话他都听不下去了……”顾靖北轻叹,“不过我们不能明着抢,只能暗下里偷了……”
    *********
    顾靖北用上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跟李锐带回的人详细的做了部署。那些人,都是防暴特-警,是李锐通过关系向某衙门的领导借用的。
    左骁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只是静静的聆听着。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平静下自己的思绪,可似乎近乡情怯似的,他对即将要面对的皇甫爵,似乎有些惴惴不安,感觉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在这离开的三个多月里,左骁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在没有皇甫爵sao扰的日子里,表面上是波澜不惊的,可内心深处似乎还是时不时的被小小的波澜给冲-击着。
    那种不能忘记的感觉,带着若即若离的刺疼感,伴随着每一天的日出日落。在回忆中度日如年,慢慢的强迫着自己去淡化去忘却一些根本就无法忘怀的事!
    时间这东西真的很神奇。以为它是一剂良药,可以去抚平心头的创伤;可有时候它也会去充当催化剂,将记忆更-深的刺-入骨子的深-处……
    ————————————————————————————
    顾靖北分配给左骁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拖延住皇甫爵。
    正如顾靖北所预料的那样:皇甫爵并没有把听雪母子给挪地儿藏匿。甚至于很自信的连人都没有增派几个。只是自己亲自守候在这里,似乎想等着守株待兔。
    左骁赶来的时候,皇甫爵正独自一人吃晚餐。而纳兰笙和近身保镖阿墨侧在一旁缄默着。他们能够感受到皇甫爵这些日子来的改变。变得沉默,变得寡言,变得落寞
    并不是很高档的晚餐,而是一些家常菜:清蒸鲈鱼;椒盐排骨;蘑菇三鲜,还有煎饺之类的点心。喝得竟然是屌-丝极的啤酒……
    这些家常菜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左骁爱吃的。
    自从左骁离开之后,皇甫爵每天吃着左骁喜欢吃的菜,喝着左骁喜欢喝的酒,做着左骁喜欢做的事……似乎他已经活生生的被左骁给同化了!
    看着出现在客厅门口的左骁时,纳兰笙跟阿墨的目光都僵直了。他们当然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可实在是惊愕于依旧鲜活鲜活左骁的出现。
    “左……左骁?你……你竟然还……还活着?!”纳兰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随后他喜不自禁的朝皇甫爵雀跃道:“爵爷,是左骁……他还活着。”
    左骁的目光定格在了皇甫爵的身上,静静的,如月光般的轻柔。
    皇甫爵抬起头来,淡淡着目光从左骁的脸庞上一扫而过,然后再次将头低垂了下去,“嚷什么嚷,不就一个被我玩剩下的玩-物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万字更新,感谢支持!本妖爱你们!)





     结局篇12:践踏皇甫爵对自己的爱?自己有么?
    更新时间:2014…5…13 15:30:22 本章字数:5322

    “嚷什么嚷,不就一个被我玩剩下的玩-物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皇甫爵的口气依旧那么的不羁狂妄,一副目中无人且唯他独尊的架势。
    对于皇甫爵羞-辱式的口气,左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怒,他神情淡淡的,目光依旧温清如水,好像没听到皇甫爵的嘲讽,又好像皇甫爵所嘲讽的并不是他左骁。
    或许,某些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皇甫爵:杯子里只有大半杯的啤酒,可端起酒杯的大掌,像无法拿稳那只有两三百克重的东西,竟然洒出了近乎一半多来。是手不够稳?还是内心深-处已经无法再像他表面看起来听起来那般的平静?!
    一个仰脖,皇甫爵一口气将杯中剩余的啤酒喝尽,哐啷一声巨响,他将手中的酒杯发-泄般的甩砸在了地板上,呼呼着鼻翼哼哧道,“你们大概不知道吧……左骁第一次被我干的时候,他还是个雏-儿……正儿八经的原装货!没被男人开发过,也没被女人污染过……”
    “哈哈哈哈……”皇甫爵嗤之以鼻的豪爽大笑了起来,看上去越说越上瘾,“他被我弄得很惨……第一次流了很多的血……把老子sh上都染红了……还染了一庥单……不过真***爽啊!那地方紧得老子差点儿就爽到死爽到爆!哈哈哈哈……你们想不想了试试他?!钫”
    皇甫爵用不堪入耳的话来刺激着左骁的淡漠,或许每说一句他自己就会疼上更多,可他还是用最最难听的话来侮-辱左骁……他想让左骁恨自己!越恨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他皇甫爵也不需要别人的原谅!
    孤独至死,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听着皇甫爵近乎歇斯底里的狂笑,纳兰笙跟阿墨两人面面相觑着。他们没有附和着皇甫爵一起笑,因为他们实在是笑不出来。皇甫爵因为失去左骁而颓废成什么样儿,是他们两个有目共睹的翰!
    可他们似乎有些不明白,对于还活着的左骁,皇甫爵为什么会表现如此的无情?!而且还用着最为不堪入耳的话来一遍又一遍的羞-辱着左骁?!他是想赶走左骁么?!可他明明快对左骁思念成疾、成狂、成疯、成魔了啊!!!
    皇甫爵嚎啕大笑着,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还别说……左骁真有当玩l物的天赋!摆弄起姿l势来,真***销hun……”
    羞-辱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刺耳。纳兰笙忍不住的朝左骁看了过去,他担心他会难堪羞愧。然而,左骁俊朗的白皙脸庞好,依旧一副平静无澜的笃然模样。皇甫爵的羞-辱,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毫的难堪。
    左骁的目光,依旧轻柔如月光,静静幽幽的,皎洁无瑕的,就这么风轻云淡的盯看着近乎妖魔化了的皇甫爵。他的眸光因为看到皇甫爵脖子上那根红绳而微微轻眯了起来。
    那是一根很劣质的红绳,是左骁‘临死’之前,在大学城的夜市地摊上买陶瓷生肖时,向地摊老板索要了两根。一根是用来系那只牛生肖陶瓷的,一根是用来系自己马生肖陶瓷的。
    因为那时候的左骁,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而且还心神不宁且忐忑不安,所以帮皇甫爵系上的红绳,便有些粗略了。
    随着皇甫爵脖子上的那根红绳慢慢下挪着目光,在皇甫爵遒劲到几乎要透衣而出的月匈肌处,左骁看到了那个凸-显为牛陶瓷生肖的挂饰。虽说藏在衬衣里面,但左骁还是能够一眼将它认出来: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
    左骁可以肯定:在自己离开的这三个多月里,这个暴-戾的男人一直戴着它!
    于是,皇甫爵的谩-骂和侮-辱,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可笑起来。或许他是在诠释一种什么叫‘自欺欺人’!所以,左骁表面出来的,便是一副充耳未闻的淡然模样。
    这样羞-辱的言语持续了五六分钟,左骁一直充当着聆听者的角色。这三个多月来,足够让他看清楚一些事情了。处理这种事件的时候,也就变得游刃有余。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能hold住皇甫爵的人,那一定非他左骁莫属!之前的左骁或许不行,但此时此刻,经过了三个多月炼-狱的左骁却可以!
    下一秒,左骁缓缓的朝嗤声羞-辱自己的皇甫爵走近过去,在离皇甫爵还有一米距离的地方顿住了脚步,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后,又微微躬身,从皇甫爵跟前茶几的餐盒里捻起一个煎饺送至自己的嘴巴里,竟然开始细嚼慢咽了起来……
    左骁这样的动作,让皇甫爵的暴戾言语抨-击在了软棉花上,顿时没了下文。左骁的行为不全是以柔克刚,更像是一种‘心无旁骛似明镜、无风何处起涟漪’般神的境地。
    纳兰笙和阿墨都快被左骁的行为给折服了,他们一会儿瞄向皇甫爵,一会儿瞄向左骁。期待着下文会如何的发展。
    左骁吃完了嘴里的煎饺之后,才朝着低头缄默中的皇甫爵的不温不火的开口道:“我是来看我妹妹的,麻烦你行个方便!”不卑不亢且从容淡定。
    皇甫爵抬起头来以鄙夷的目光看向左骁那张自己朝思暮想了三个多月的脸庞,哼哧冷笑一声,“是顾靖北逼迫你回来的吧?!怎么,这回你是不是又要为了你的宝贝妹妹,向我张开你那妖-娆的双l腿让我-干你?!”
    皇甫爵的话很刺耳,更是深深的羞-辱和讥讽。
    “只可惜,老子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因为我已经玩腻你了!老子对残-花-败-柳向来憎恶!”皇甫爵生冷着眸光直视着左骁的眼底。从表情上看,他似乎想表达:他已经对左骁完全的失去了兴趣,甚至于有种恶心的感觉。
    左骁淡淡着目光睨着皇甫爵那张刚毅且沧桑的脸庞:黑亮的短发杂乱无章;桀骜不驯的胡须,更是将他整个人勾描得萎-靡不振。尤其是他的眼底,虽说深不见底,可左骁还是能够读到那里面浓得化不开的凄凉之意……
    左骁的心间微微的生疼着。可与他内心极为不相符的是:他拿起那大半瓶的啤酒,居高临下的倾倒在了皇甫爵的头上,沿着他的短发,流进他的颈脖衣领,还有脸颊……
    “清醒点儿了没有?!”直到将那大半瓶啤酒全部倒完之后,左骁才温清着声音淡问上一句。
    皇甫爵抬起头来,用自己凶神恶煞的脸直面着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左骁,翕动的嘴角隐忍着体l内的暴戾之气,却没有付诸于动作。
    这便是区别!如果朝他皇甫爵泼酒的是别人,他的铁拳或许早已经回击上去了;可偏偏泼了满头满脸酒的人,却是左骁……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看我妹妹的!”言毕,不等皇甫爵作答什么,准确的说应该是羞-辱什么,左骁便迈开步伐朝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守在那里的泰国人咿咿呀呀了两句,刚刚他也看到这个人泼了金-主皇甫爵一头一脸的酒,可主子却没有还击……所以,还不算太笨的他,连忙看向了纳兰笙,似乎在等他的指示。
    纳兰笙看了一眼依旧维持着缄默姿态的皇甫爵,随后才朝那个泰国拳手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让左骁通行。
    *********
    骁,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能活下来,我就会放手!
    骁,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活得快乐活得幸福!请不要再用死亡的方式来摆脱的我纠-缠!
    曾经对你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会让你有尊严的活下去!
    做回你的正常男人!娶妻生子,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
    大概维持了两分多钟一动不动的静滞后,皇甫爵突然跃身而起,健步朝着客厅门外疾走离去。
    ————————————————————————————
    十分钟前,就在左骁朝别墅客厅迈出第一步时,顾靖北也没闲着。他先让狙-击手用高浓度的麻-醉剂搞定了守在别墅左右两侧的保镖之后,又让他们将守在后方的两个泰国拳手引开。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顾靖北这才从后窗户翻入别墅里。虽说身上还受着白天的伤,可思念妻儿的心切,让他已经完全忘记了rou体上的痛苦。
    听雪静静的侧身依靠在庥上,柔-情的抚拍着早就酣睡入梦的幼儿。凝视着小东西那张酷似那个男人的脸庞,这一刻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因为在吃晚饭之前皇甫爵就告诉她:今晚顾靖北一定会带人来劫她们母子。
    隐隐约约间,她已经听到了哥哥左骁在客厅里说话的声音,也听到了左骁那些侮-辱的话。但听雪明白:皇甫爵的内心一定是痛苦的。因为这三个多月来,她几乎每天都能见证到皇甫爵对哥哥左骁的念念不忘和情深意重。
    听雪没有喜出望外的迎出去,她突然间感觉到哥哥左骁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残忍的。她不会去责怪自己的哥哥,因为哥哥有他自己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她只是觉得皇甫爵很可怜!真的很可怜!尤其是刚刚的那番话,表面上听起来刺耳无比,可饱含凄凉,又有谁能听得出来呢?!
    大概又过了三分钟,听雪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没有回头,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已经酣睡入梦的儿子,随着身后脚步声的靠近,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听雪……”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喃唤,一张淤青半肿的脸庞朝着庥上的妻子贴近过来,“老婆……我来了……”
    看着酣睡中的孩子,顾靖北伸过去抚l摸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小东西白白净净的,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高高的小鼻梁,嘟嘟着小嘴巴……“儿子,我是爸爸……”
    顾靖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只是口型,他缓缓的单膝跪地,柔之又柔的亲了亲睡梦中的儿子,感动的泪水一下子便不自控的涌了出来,“对不起,爸爸没能守在你和妈妈的身边……原谅爸爸吧……爸爸真的很爱你们母子……很爱!”
    听雪的泪水流得更多,差点儿失声哽咽出来。
    “老婆……求你跟我回家吧……今后我会多多的陪在你跟孩子身边,我们一起伴随着他成长……老婆……回家吧……”顾靖北紧紧的拥住了庥边的妻子,将自己的双-唇紧紧的贴在妻子的耳际,喃喃低语着。
    “顾靖北……我白天已经说过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太小心眼儿了!我……我配不上你的,你就放了我跟孩子吧!”听雪止住了落泪,淡淡着声音低语。
    “不,我不放!我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也不会离开我们的孩子!听雪,原谅老公这一次……”顾靖北将自己的怀-抱勒得更紧。
    “顾靖北,你理智点儿好么?丫丫母女比我更需要你!丫丫的爸爸,顾紫妍的丈夫,可是代替你去死的,你应该还给她们一个爸爸一个丈夫!”听雪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
    “听雪,我爱的是你们……但我也有照顾丫丫的义务!因为我背负着责任……”顾靖北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丫丫的手术成功了,我也算尽了我的职责!可却让你受了委屈,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下把孩子生了下来……老婆……对不起……”
    说到这个疼点,听雪忍不住的再次泪眼婆娑起来。想想当时紧急且危险的状况,她难免会有些后怕: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当时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也不想活了!
    “听雪,你很勇敢……是个伟大的妈妈……我跟儿子都会很爱很爱你。老婆……跟我回家吧!求你了……没有你们母子的日子,我真的是一天也不想过……老婆,求你跟我回家吧……”顾靖北开始了他深情的死缠烂打。
    听雪微微叹息一声,“你可以把你儿子抱回去……但我不会跟你走!”
    “为什么啊?!你忍心儿子这么小离开妈妈?!你舍得?”顾靖北急声道。
    “因为有些事情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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