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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智圣东方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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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生,问了问,那医生说,他这是得了消 渴症,麻烦可大呢!”
  “消渴症?能治吗?”
  “那医生说,治倒是能治,但药材很贵,也很难根治。”
  东方朔说:“再贵的药也要用,还有,你一定要让他知道。不然,他整天去放纵,会更严重 呢!”卓文君忧伤地说:“我没办法把他拉回来,所以才请你。”
  “司马长卿现在何处?”
  卓文君气愤地说:“白天,他大都在长安城东南角的风月巷里游荡。听说那儿有个叫琴施褒的,才十九岁,是京城最有名的风月女子,擅长琴棋书画,琴弹的特别好,又叫做京都琴女 。”东方朔惊讶起来:“嫂夫人,你与司马长卿是名扬天下的琴瑟好和,怎么会有什么京都琴女 来插上一杠子?八成是你来到京城以后,就不练琴了吧!你不弹琴,他可不是要红杏出墙嘛 !”卓文君也乐了。“好你个贫嘴。我这些天急死了,可没心思给你逗乐子。快帮我想点办法吧 。”“我看,咱们就这样来对付他。”东方朔压低声音,与卓文君耳语起来。卓文君苦笑一下,“就听你的,看他能不能回心转意吧。”
  长安城的东南角,一个高大的牌坊,上面写着“风月巷”。走进巷内不远,只见一个门楼, 大门半掩,上面挂着西施、妲己和褒姒的画像,门楼上挂着一个带字的布幔。东方朔身着布衣,陪着女扮男妆的卓文君走到门前。
  东方朔念道:
  西施风情万种浣洗之手未曾操琴褒姒迷倒君主怎知才子风月更佳
  “嗬!果然是有人能赛过西施,压倒褒姒。这副对联,虽然对的不怎么工整,可倒挺撩 人的。”东方朔对卓文君说。
  卓文君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您别说,要是老妻不给我约法三章,我见到这副对联,说不定也会来尝尝鲜呢!”卓文君用手中的扇子打了他一下,二人进到门内。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鸨笑迎出来:“哟,客官,你们可是头一次光临。请问你们挑哪位姑娘啊 ?”东方朔说:“我们要和琴施褒姑娘会一会。”
  老鸨头一歪:“哟,对不起了,客官,稍安勿躁。琴姑娘这会有客人,不能相陪。挑一个别 的姑娘,味道也一样呢!”
  “少罗嗦!老爷我们有的是钱,可不要别人,就要那琴施褒出来。”说完,递过去一块翡翠 头饰。
  老鸨见那头饰是块真货,喜形于色。“好,好的,客官,你们等着,我去看看,那位客官啥 时候走。”
  她跑上去,见司马相如正与琴施褒在里屋卿卿我我。而外间琴室,颇为安静。她跑下楼来,悄悄地说:“二位客官,你们两个,都上琴施褒那儿去?没这样的规矩啊?”“咳!你怎么老歪着想啊!我们要琴施褒和我们会一会琴就行了,弹弹琴,唱唱诗,两个人一起,怕什么?”
  那老鸨乐了。“哟,二位客官一看就知道是风流儒雅之士,你们喜欢什么,我最知道。琴姑 娘房里头的那位客官,可是个弹琴高手。正因这个,我们琴姑娘才最喜欢他。你们两个不妨 在外屋琴室里,和他们两个会会琴。要是你们弹得好,他们准会出来会你们;要是弹得不好 ,琴姑娘要是让丫头赶你们走,可别怪我哟!”
  东方朔一听这话,乐得合不上嘴。“那好,咱们就隔室弹琴,那也胜过隔靴搔痒啊!”老鸨说:“客官可真会说话。”她转过身去说:“老娘可不管你隔不隔靴子,搔得痒不痒, 老娘只要你们给钱,不打架就行!”
  她抬起头来,对楼上喊道:“琴姑娘,有两位客官,要和你会会琴,就在外屋,不碍事的, 你们隔着墙弹,互不相干的。”
  琴施褒浓妆艳抹,正与司马相如一起调笑。二人面前放着一大壶茶,司马相如不停地喝茶。听到老鸨的话,琴施褒怔了一下,看了司马相如一眼。司马相如听说有二人来会琴,马上来了精神,忙对她点点头,起来穿衣。
  琴施褒在楼上答应道:“那就让他们来吧!”
  东方朔和卓文君走上楼来,到那琴室中坐下。东方朔压低嗓子,变了腔调说:“琴姑娘,本 老爷听说你的琴弹得好,特来会会。今天我弹一曲,如果你能对弹得出,老爷就多多赏你钱 ;如接不下去,那从明天开始,就不许接客,由本老爷包了。”
  里面的琴施褒一惊。
  东方朔见没有反应,就说:“怎么?不敢答应了?那还叫什么京都琴女?”司马相如却点点头。琴施褒一看他点头了,就说:“好吧,就请客官操琴!”东方朔操起琴来,弹出一曲《听松》。琴施褒在屋内会意地一笑,接着弹起一曲《闻雨》。东方朔再操起琴,弹出一曲《高山流水》。琴施褒有点不知所措。司马相如却推开她,自己 接着弹了起来。
  东方朔和卓文君对视了一眼,将琴交给卓文君。卓文君痛苦地弹出一曲《凤求凰》。内屋,司马相如大惊失色。他将信将疑地接着弹,可他的手不由得发颤,弹不成曲调来。东方朔叫道:“怎么?接着弹啊?弹不出?那老爷可要去门口领明天的牌了!”室内,琴施褒着急地拉了一把司马相如,司马相如只好振作精神,勉强弹出下面的曲子。东方朔听到琴声,高兴地对卓文君点点头,小声说“果然他在这里!”
  卓文君满面忧伤,她开始与室内的人同奏《凤求凰》,然后,她把曲调转了,转成《 白头吟》。室内,司马相如听到外面曲已变调,又是一怔,但只好接着弹。随着琴声的变化,他的 脸也愈露出了难色,接着是愧色。他那只在琴上抚动的手,渐渐地停了下来,只有右手,还 在机械地拨着琴弦。
  室外,卓文君一边弹琴,一边流泪。东方朔见了,不禁摇头,为之同情,为之叹息。卓文君弹着弹着,突然唱起来: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室内,司马相如听出是卓文君的声音。他的手在颤抖,连弦也不能继续拨了。琴施褒疑惑地看着他。司马相如忙端起一碗水,喝了下去。
  室外卓文君接着唱道:
  君以琴声挑,今以琴声决。
  白头不相离,誓言何凿凿。
  室内,司马相如听明白了卓文君的词意。他的面色开始发红,腿也颤抖起来。琴施褒皱起眉头。
  室外,卓文君接着唱:
  君今有新欢,妾也有相悦。
  楼中文士嬉,酒肆淑女乐。
  此时司马相如面前出现文君卖酒的镜头。他无法自已,急忙拉开房门,走到外边的琴室,满面羞愧地呆立在门前。
  卓文君不理会他,接着弹琴,声音带着悲怨和谴责。东方朔斜着眼看司马相如,司马相如也看到了他,无地自容地转过头去。卓文君一边弹琴,一边泪水如泉而出。司马相如的双腿在发抖。突然,他上前几步,“扑通”跪下,泪水顺着两颊流了下来:“文 君,夫人,别弹了,相如随你回家!”
  卓文君仍不理她,琴弹得撕心裂肺,文君自己也是肝肠寸断,泪流如雨。司马相如膝行向前 ,抱住文君的膝,手颤抖着,拉住文君的手。卓文君顺势一个巴掌,打得司马相如眼冒金星 ,倒在地上。
  东方朔叫起来:“司马长卿,司马长卿!”
  司马相如倒在地下,闭着眼睛,不愿起来。
  东方朔用手在他鼻子下试试,还有鼻息,就放心地说:“哎,我说嫂夫人,要打要罚,你回 家再说,在这青楼里动手,让司马大人的面子,多过不去啊?”
  卓文君气愤得面色苍白。“你问问他自己,还要脸面吗?”说着,她却晕了过去。东方朔急 忙去扶她。
  司马相如在那儿眯着眼睛,观察文君的动静呢!他看到文君要倒在东方朔身上,忙抢过去,将东方朔一把推开,嘴中叫道:“文君,夫人,别这样,我认错还不行?”东方朔这下乐了:“司马长卿,虽说你曾跟我叫过恩师,可我没教过你这一招啊!”司马相如讪讪地:“东方大人,司马相如佩服您了,您快帮我劝劝文君吧!不然,她伤心过 度,会出事的!”
  东方朔这才走过来:“嫂夫人,嫂夫人,既然他认错了,你就别计较了,先领回家,让他跪 上个三宿两宿的!”
  卓文君有气无力地,起身下楼。司马相如忙跟上前去,扶着她,一道下去。东方朔偷偷地向里屋看了一眼,只见琴施褒正在那里发呆。
  东方朔没了兴致,一边下楼,一边摇头。口中说道:“咳!我以为怎么不得了呢,不就是只 呆鹅嘛!”
  谁知老鸨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别管呆鹅不呆鹅,这年头,鹅可比鸡卖钱多!慢走!”东方朔停下来。“怎么啦?你还要逼着我,把这只呆鹅带走?”
  老鸨冷笑了一声:“美的你!好好的生意,都让你给搅了。快,给钱!”东方朔愕然:“跟我要钱?我可没沾那呆鹅的一根鹅毛!”
  老鸨急了:“你知道么?司马相公这个月的月钱,还一点没付呢!”
  东方朔也急了:“钱没付?那怎么就该我来付?”
  老鸨大叫道:“你把他老婆弄来,闹腾了这一番,他还能再来么?搅了老娘的生意,你还不 付钱?”
  东方朔一想,也是。他只有自认倒楣地掏出一把五铢钱,自言自语地说:“咳,我这是干啥 ?跟着别人受罪,还要钱跟着我受罪!”说完,一边走,一边将钱向老鸨的怀里扔去。
  月光和辉煌的灯火一同映照着长门宫。
  皇后陈阿娇比过去胖了许多。也许是花生吃得太多的缘故,她的身体愈来愈像一个大花生。此刻,她坐在长门宫的正殿里,边吃花生,边和跪在一旁的韩嫣说话。
  “小嫣子,你看,娘娘我吃了这么多的花生,如今可以见皇上了吧?”
  韩嫣点着头应道:“是。可以,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阿娇拉长了脸。“小嫣子,我可告诉你,你如今是皇上的宠臣,娘娘我来这 里,也是你的鬼主意,要是让我再见不了皇上,我可是要你的小命!”
  韩嫣吓得一颤。“是,娘娘。奴才只是说……”
  “说什么?”
  “奴才以为,娘娘这么多天没见皇上,突然要见,总得让皇上心里有个准备。最好是……”“最好怎么着?”
  “奴才有一计策,保管奏效,只是……,要多花点钱。”
  阿娇笑了。“花钱?我见皇上,还要花钱?”
  韩嫣解释道:“是这样,娘娘。皇上最喜欢的,是东方朔的话和司马相如的文章。您看…… ?”阿娇不以为然:“那东方朔和卫家如同亲人,他会帮我说话?”
  “娘娘说的是。所以,皇后要花钱,也只能花在司马相如的身上。”
  “你是说,请他写篇我想念皇上的书信给皇上?”
  “那就太过了。奴才的意思是,如能多出些钱,找司马相如写一篇赋,将娘娘的处境和对皇上的思念都写出来,献给皇上,皇上他肯定……”
  阿娇闻此大喜。“小嫣子,真有你的。娘娘我给你黄金千两,你去找那个司马相如,让他写 出值一千两黄金的赋来!”
  韩嫣连忙答应:“奴才遵旨,保证办到!”
  钟粹宫内,阳光明媚。
  刚下早朝的汉武帝,开心地与卫子夫和女儿在一起。卫子夫挺着大肚子,正让武帝抚摸。“爱卿,你说,这次,会是个儿子么?”武帝关切地问。
  “陛下,臣妾哪里知道?”
  “朕都三个月没……,好想啊!”
  卫子夫同情地说:“陛下,后宫美女多的是,臣妾从来不拦你。你就饶过臣妾吧。”“可在朕看来,三千美女,也比不上你一人。”
  “陛下太宠爱臣妾,臣妾心中不安呢。此间不能与臣妾同房,可是太后陛下定的规矩啊。”武帝急得拂了拂袖子,又摸她那大肚子道:“唉,这个小家伙,怎么不早点出来呢?让朕急 坏了!”
  此时,侍女来报:“韩将军韩嫣求见皇上。”
  武帝点点头:“宣他进来。”
  韩嫣出现在不远的地方。
  武帝问道:“韩嫣,有事么?”
  “启禀陛下,司马相如又写成一篇赋,要献给皇上。”
  “噢?司马爱卿不是病了么?病中还给朕写赋,真不容易啊!快,快宣他进来!”卫子夫知趣地说:“那,臣妾还是回避一下吧。”说完,她转动笨重的身体,回到宫中。司马相如病容满面地进入宫殿,给武帝跪下。“臣司马相如见过陛下。”“司马爱卿,你病中还要为朕写赋,真难为你啊。”
  司马相如心里压着千两黄金,面色自然就一红。“臣司马相如不能为陛下建立功业,只能写赋,望陛下能喜欢。”说完,他将一堆竹简呈上。
  武帝接过竹简,见到题为《长门赋》,有所不悦。他耐着性子看下去,眉头却渐渐展开了。“司马爱卿,长门宫果真像你写得这么美妙?”
  司马相如谦逊地说:“文人之辞,虽有粉饰,但这情和景,还是要真的。”武帝赞道一声“好!”竟情不自禁地念起来: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娱?
  他停了一下,问:“哎,司马爱卿,皇后在长门宫中,真的很快乐?”
  司马相如答道:“陛下,美女佳人,只要贤淑,在哪里都是快乐的啊!”武帝将信将疑:“她真的能修炼到这种地步?”
  司马相如不敢接着回答。武帝往下看着,又念起来。
  抚柱媚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
  日黄昏而绝望兮,怅独托于空堂。
  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
  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
  武帝不禁惊奇:“司马爱卿,朕怎么觉得,你写的这些情景,像是卓文君在等你回家呢!”司马相如面上更加发红,不知是对文君的羞愧,还是那黄金千两过于沉重,他真的不好意思起来,急忙答道:“陛下,皇后自有懿德,过去与陛下常在一起,陛下自然感觉不到。今日 阔别,方知皇后的好处呢!”
  “好,司马爱卿,你这《长门赋》,写得精彩!朕赏你黄金百两!”
  司马相如感激涕零:“臣谢皇上大恩大德,臣一定为皇上再写出好文章!”
  长门宫外,武帝在韩嫣的陪同下,走出车辇。
  武帝看了看长门宫,修得十分豪华。大内之中,无论是长乐宫,还是钟粹宫,都无法比拟。武帝心想,虽然朕没给你盖个金屋。可这个宫殿,也差不多是金子堆起来的了。想到这里,他问韩嫣:“韩嫣,你说,皇后她真像司马相如《长门赋》中说的那样,变得更美、更贤慧,有点卓文君的样子了?”
  “陛下,士别三日,还得刮目相看呢,何况皇后和你分别了一两年?”
  武帝心想,要真的是那样,可就好啦。
  转眼之间,二人进入长门宫。阿娇盛妆相迎。她的妆化得很浓,但不细看,却是看不出的。一见皇上,阿娇就特别激动。
  “啊!皇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怪不得今天早上,门外的喜鹊叫喳喳呢!臣妾给皇上请安!”她说话娇滴滴的,不过还不至于让武帝肉麻。
  武帝想了一下,说:“表姐,我们是谁对谁?何必要这样呢?”
  “皇上,您还记得我是你的表姐,真好。臣妾不单是您的表姐,还是您的皇后,您的女人 ,您的奴仆,您的马儿……”说着就向武帝怀中扑去。
  武帝和卫子夫在一起,从来起都是主动惯了的,阿娇这一扑上来,他又有了被动的感觉。“ 这……”
  韩嫣见状,急忙退出。武帝强作欢笑,将阿娇揽入怀中。阿娇故作嗲状,灿然一笑,不料,额头的浓粉纷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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