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军的女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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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著风柳曳一句又一句的严厉质问,紫烟微张著红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也是她心中的疑问!
担任飞豫天的侍卫已经好几个月了,她的处境确实如风柳曳所言。
飞豫天并不需要她老是跟在他的身旁,而且他虽然对她温柔、有礼,但确确实实地存在著一种疏离,她与他之间,就像隔著一层纱帐,他不跨出来,而她也永远跨不进去……
「那你可否明白,豫天曾有一个名唤珂儿的未过门妻子,却被你的兄长毁了清白?」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紫烟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脸色瞬间苍白,「你胡说!」
「我胡说?」风柳曳冷冷一笑,「全南关的弟兄们都知道这件事,我有什么好信口开河的?」
「不可能的……」紫烟不断地摇著头,口中喃喃地重复著同样一句话,「我哥哥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事?她怎么可能相信那个照顾著她长大,自小教她习剑、练剑的爽朗兄长,竟会做出风柳曳口中那种十恶不赦的事?
更何况,紫龙哥哥对飞豫天是那样地崇敬、那样地感佩、那样地忠诚,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她绝对不会相信风柳曳的鬼话!
「那你以为你哥哥是如何死的?」
「是为了将军……」紫烟急急地说:「他是为了将军……」
「别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风柳曳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紫烟的话,「豫天虽然原谅了紫龙的过失,但紫龙却因自觉羞惭,在豫天的未婚妻死後,也跟著自刎谢罪!」
紫烟的身子开始摇晃了起来,因为虽然她怎么也不想相信风柳曳说的话,但是她的心却缓缓地动摇著。
因为当初无论她怎么询问皇太后哥哥的死因,皇太后总是支支吾吾、不肯明白地将事情的所有经过告诉自己;难道,这其中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吗?
而这真相,真是风柳曳口中的真相吗?
「你们紫家欠豫天的够多了!」望著紫烟苍白的容颜及摇摇欲坠的身形,风柳曳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分及立场,不要妄想对豫天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完全是为了不想忤逆皇太后的意思,才会让你这种人待在南关的!」
「我没有……我没有……」紫烟恍惚地喃喃低语著,「没有……」
「没有最好!」看著紫烟已然崩溃的模样,风柳曳露出胜利的轻笑,「想要爱上像豫天那样温柔、才华洋溢的男人,也得先掂掂自己有几两重,如果一个来自中洲乡野的女人,琴、棋、书、画一点都不懂,还心存妄想,那简直就是愚蠢、可怜至极!」
风柳曳的话就像针一样刺入紫烟心中,但她却无力反驳,因为她明白,风柳曳说的全是真的!
像她这种身分的女子,对飞豫天若有非分之想,就真的是自不量力、愚蠢至极……
「你们聊的还挺投契的。」就在紫烟脑中一片混乱之际,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由帐外传入。
「将军……」看到飞豫天再度出现,风柳曳轻挪莲步迎上前去,「紫烟妹子真是个好姑娘,听我在这胡吹了半天,也不敢打断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是吗?」飞豫天低下头笑了笑,然後又抬起头来定定地望著风柳曳,「风姑娘,近几日南关战事有些吃紧,为了怕危及风姑娘的安全,就先让弟兄们护送你回南城吧!」
「既然将军开口了,柳曳自然明白将军的苦衷。」风柳曳乖巧地笑了笑,「那柳曳就先告辞了,若哪天将军想听柳曳抚琴,就算大风大雨,柳曳都会到来的。」
「有劳风姑娘了。」对风柳曳微微颔了颔首,飞豫天望著她风情万种地走出帐外後,才将视线转向一脸苍白的紫烟,「紫烟。」
「是……」低著头,紫烟低声回答著。
「今後你就住在将军帐中吧!」
「什么?!」紫烟一脸震惊地望著飞豫天跟平常一样的温秀神情。
「最近西南战事频传,我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不能老让弟兄们担心。」轻轻拍著紫烟的发楷,飞豫天苦笑了一下,然後收回手,转身往帐外走去。
「好的,将军……」恍恍惚惚地跟在飞豫天身後,紫烟的心是一片挣扎与矛盾。
因为她真的想知道自己的兄长是不是真的夺人所爱,是不是真的欺骗了这个温柔的男人,是不是真的畏罪自杀……可她如何能问出口呢?
「紫烟,你心有事吗?」在掀开营帐前,飞豫天突然停下了脚步。
「没……有。」整个人撞到飞豫天背上,紫烟慌忙往後跳了一步,低头回答。
「没有就好,」飞豫天又绽开无人能敌的温柔笑容,「在南关,我就是你的亲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处理。」
∞∞∞
将所有的心事都埋藏在心底,紫烟依令住进了将军帐,但夜裹她只敢睡在外帐,怎么也不敢踏入内帐一步。
因为再怎么样,飞豫天也是将军,她一个小小的侍卫,怎么可以与具有那样尊贵身分的人同住一帐呢?更何况,就算与他相处多年的军士们,也从未有人踏入过他的内帐一步。
但是住进将军帐後,紫烟才发现,原来这个温文儒雅、成熟稳重的男人,也有那样孩子气的一面。
「将军。」站在通往内帐的帘幕前,紫烟轻声唤道,「您不舒服吗?」
「没。怎么,有军务吗?」就听内帐传来一个睡意蒙胧的声音。
「没有。」
「那就让我再睡会儿。」
「可是将军,您该用膳了。」听著内帐翻身的声音,紫烟又轻轻说道,「军亡们都为您把膳食热了三趟了。」
伙夫营的军士已经来询问过三次了,可三回都原封不动地把膳食带回,所以这次索性直接把菜笼子交给紫烟,要她一定得让将军用膳。
根据军士们的说法,这是将军唯一任性而且没有人敢劝、也劝不动的地方,所以身为贴身侍卫的她,必须全权负起这个责任。
「用什么膳……」就听内帐传来一阵无奈的长叹,「罢了!紫烟,你拿进来吧!」
「我……这……」愣了愣,紫烟有些微儍。
「进来吧!我不想起身。」
「是。」乖乖将餐笼端入内帐,紫烟低著头将餐笼放在床旁的小桌上後,目光一点也不敢乱瞄地立即转身向外帐走去。
「紫烟。」飞豫天突然由床上坐了起来,叫住了她,「能帮我梳洗一下吗?」
「这……」紫烟又愣了愣,然後低声答道,「是。」
去外帐倒了一杯茶水,紫烟将它递给飞豫天,待他漱洗完毕後,又将床旁的面巾沾湿,轻轻地为他擦拭著脸庞。
当她为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手一直是微微颤抖著的,因为他靠得那样近,近得连他身上的体温以及淡淡的男子清香都可以轻易地沁入她的鼻间……
「紫烟,你身上的香气……」
身子忽地一震,紫烟差点握不紧手中的面巾,她倏地望向飞豫天,他皱著眉似乎在深思著什么事。
「我好像在哪儿闻过。」
「这……这个……」心跳突然地加速了,紫烟的脑子慌成一片,嘴上胡乱扯著,「将军……您是在中洲出生的,这个……中洲的姑娘们都用这种胭脂花粉,所以您才会觉得熟悉……」
「是吗?那就难怪了。」飞豫天低著头轻笑了笑,然後抬起头看著紫烟脸颊上的嫣红,「你陪我一道吃吧!」
「紫烟不敢打扰将军用膳。」将菜笼中的菜饭放至小桌上,紫烟轻声说著。
「陪我。」飞豫天接过紫烟递过来的饭,定定地望著她。
「是。」在飞豫天的目光注视下,紫烟只能这么回答,然後乖乖坐在饭桌旁,望著那双筷子优雅地举起、落下、举起、落下。
「紫烟,我想教你习字。」当紫烟开始收拾飞豫天用剩的菜饭时,她的耳中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我……」紫烟的手悬在半空中,眸底有股轻轻的愁绪,「紫烟不需要……」
是的,她不需要习字,因为她根本不想浪费飞豫天宝贵的时间,更不想将自己的缺点暴露在这个才华洋溢的男子眼前……
「紫烟,还记得我在酒令大会上吟过的那些酒令吗?」望著紫烟低垂脸上的落寞神情,飞豫天沉吟半晌後突然开口问道。
「紫烟记得。」紫烟轻轻点了点头,然後在飞豫天眼神的示意下,将他曾吟过的酒令一字一句覆诵了出来。
飞豫天淡淡地笑了,他早知道她会的!
酒令大会那天,他注意到她虽然总是低著头,但却很专心地在聆听每一个人口中吟出来的辞句。
而每当他听及心中觉得不错的酒令时,他发现她的眼中也会含笑;而每当听及空有辞藻却言之无物的酒令时,她便咬著下唇、秀眉微蹙……
「一等公务忙完,我就教你习字。」飞豫天站起身缓缓走向外帐,「我相信你绝对会是个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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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就这样,紫烟成了飞豫天名副其实的贴身「侍」「卫」,虽然她还是住在外帐,但很多个夜她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床薄被。
因为那床薄被,她忘了有多少个夜,她醒来後再也无法入睡地一直辗转反侧到天明……
「将军,风姑娘派人来问,今晚您是否要听她抚琴?」
某个夜,当飞豫天正忙完所有的公务而优雅地伸著懒腰时,一个军士在帐外恭敬地问。
「不了,替我回覆一声,」飞豫天抬起头淡淡地对军士笑了笑,「就说我今晚要与紫烟姑娘一同习字。」
「是。」军士也笑了笑,望了紫烟一眼,笑得更灿烂地走出帐外。
「我……不学。」待军士走後,紫烟突然站起身来想往帐外走去。
「为什么不学?」还没走出帐,紫烟身後便传来飞豫天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答应让我教你识字吗?」
「我今天不想学。」
「可我今天想教你,」飞豫天站起身,拉过紫烟的手将她带至桌案旁,「况且我纸笔都准备好了。」
「你……」紧咬著下唇,紫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笑脸盈盈的男人生气。
他有这么笨吗?他难道忘了自上回之後,风柳曳曾多次差人来求见,都因他公事繁忙而作罢吗?
他难道看不出她之所以不想学,是因为她不想耽误他难得的空闲时间,不想打扰他与风姑娘的两人世界,更不想破坏他与风姑娘难得的见面机会吗?
望著紫烟紧咬著下唇的可爱模样,飞豫天又笑了起来,走至她的身後,拿起笔,轻轻沾上墨。
「我今天教你写你的名字,」飞豫天先将「紫烟」两个字写在纸上,然後又在旁边写下「飞豫天」三个字。「以及我的。」
望著纸上那龙飞凤舞、字如其人、俊美尔雅的五个大字,紫烟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我不必学将军的名字,」紫烟撇过眼去低声说著,「我只要会写『将军』两个字就行了。」
「来吧!」将笔交到紫烟的手中,飞豫天又拿出一张白纸放在桌上。「对了,先把鞋脱了。」
「脱鞋?」紫烟愣愣地回身望著飞豫天。
「是的,脱鞋。」飞豫天浅浅地笑著,「这样比较容易放松,让你不那么紧张,并且还可以吸收天地灵气,使字写出来更清新脱俗。」
从没听过这样的习字方式的!
紫烟轻皱著眉狐疑地望著飞豫天一本正经的脸,以及一贯令人难以抗拒的笑容,她不情不愿地将鞋袜脱下,赤著一双雪白的裸足又站回桌案前。
「手这么拿!」站到紫烟的身後,飞豫天亲手调整著紫烟的握笔姿势,不自觉地将他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後背,「笔拿紧了,写出来的字才会好看。」
「嗯。」紫烟低声应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整个热了起来。
他竟贴得那样紧,让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温热以及纯然的男子气息,这让她想起那个山洞以及那些夜晚……
「来。」但飞豫天却像是完全不觉似的,只是轻握住她的手,将下巴顶在她的肩上,然後在纸上写下「紫烟」两个字。
「我自己写吧!将军……」感觉一股热浪随著他的气息袭上自己的脸庞,紫烟低声请求著。
「好,你自己写。」飞豫天的声音由紫烟的身後传来。
虽然同意让她自己写,但他依然紧贴在她身後,鼻间呼出的气息也依然在她的颈项边不断地盘旋著……
右手微微有些颤抖,紫烟暗暗深呼吸了几次,待心神稳定之後,才一笔一划专心地写著。
看著自己写出来的一横一竖,再看看飞豫天那几个优美、大气的字,紫烟的心蓦然升起一阵强烈的挫折感。
「我到别的地方去练吧!」紧咬著下唇,紫烟低声说著,「紫烟不想浪费将军的时间。」
「写得很不错。」望著有如幼儿般天真、可爱的字,飞豫天轻笑著,「就在这练吧!要不我怕你偷懒。」
有点不高兴地瞪著飞豫天,紫烟发现他笑得跟个天真的孩子一样,让人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地将注意力转回纸笔之上。
算了,在这写就在这写!
赌著气,紫烟继续努力地练习著,就像以往练剑一般,慢慢让自己进入一种专心的氛围中,将身旁的事一概忘却。
写著写著,突然间,她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她缠在腰间的带子,竟被人由後头伸手过来轻轻地解开……
「将军?」紫烟手悬在半空中,整个人愣住了。
「你身上的束缚太多,」飞豫天缓缓地说,「这会让你无法专心,有碍学习。」
「将军……」听著他的话,紫烟愈来愈觉得不对劲,哪有人习字既要脱鞋,还得松裤腰带的?
「写。」飞豫天又将紫烟扎著的秀发解开,然後没事般地退到一旁。
心跳开始不断加速,但紫烟只能乖乖地听从著飞豫天的话,让自己无视这一切地专心练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烟正想换另一张乾净的纸来书写时,飞豫天突然又出现在她身後,并且低下头轻吻著她的颈项,手则悄悄由上衣下摆侵入,轻握著她不经盈握的纤细腰肢!
「呃……」感受著那双大手在自己腰间制造出的那份异样亲昵感,紫烟忍住心底的悸动,紧咬住下唇,「将军……」
「什么事?」飞豫天将唇移往她的耳垂淡淡地问。
「这……」紫烟不知该怎么说,直想转身逃离这个地方。
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居然像中了催情蛊时一样,这样奇怪又邪肆地对待她!
然而,虽然想逃,但紫烟却没有机会逃开,因为飞豫天早就巧妙地将她抵在自己与桌案之间。
「怎么了?」飞豫天的手缓缓上移,隔著亵衣来回搓揉著紫烟的丰乳,语带笑意地问著,却在说话之时,突然用拇指及食指指尖拈住了她衣内悄然挺立的乳尖。
「啊……」虽然隔著一层衣衫,但紫烟还是不自由主地轻吟了一声,「将军……你……」
到底怎么了?紫烟脸红心跳地低喘著,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是真实的!那个一向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男人,怎么会用这种方式来轻薄她?
「将军……你病了吗?」紫烟极力忍住心中那股因他的挑逗而想嘤咛的感觉,万分困难地开启红唇低问。
「我很好。」
飞豫天一手掐住傲然挺立的乳尖,另一手则轻轻褪去紫烟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只留住她的长衫,然後著迷地望著长衫下那双雪白的长腿,以及纤细诱人的裸足……
「你……」当下半身传来一阵清凉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