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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偏偏心动(完) 作者:纪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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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郡主好些了吗?”看他踌躇了好久不知如何开口,与其僵持下去,还不如直切正题。
  “既然你知道,正好可以商量。”他如释重负。
  “喔?”也不问我从何得知,反而急着找我出主意,什么时候从容如他也会如此自乱阵脚。
  “三哥开始行动,不久便是最后一搏,她很担心,求我无论如何放他一命,见我犹豫不决,一时心悸,旧病复发——”
  “等等,等等,你说她为三王爷求情,莫非——”阿弥陀佛,千万不要被我给猜中了。
  明显顿了顿,瑞阑才艰难道出:“没错,寄秋心系三哥。”
  “原来如此。”好一个老旧据情,三角恋曲,这就是为什么他只是默默守护却不将她绑在身边,为什么明明思念却在每次见面后反徒增伤感。
  “雪儿,要是三哥一意孤行,我该姑息他吗?”打断我的沉思,他问得极不确定。看来这会是他的一个致命弱点。
  “我会察觉此事不在你的预料之内吧?”从那欲言又止的为难神情中,我知道自己是何等的“料事如神”。该死的料事如神!“既没想过我会介入,只怕早有腹案了吧。还请陛下怜惜,别拿这等难题来为难臣妾了吧。”终究是有些气他,气他的隐瞒,气他的自作主张,气他的——气他用情至深的女子不是我。
  “雪儿——”
  “皇上还要早朝,臣妾恭送。”虽这么说,却是对镜梳妆,铜镜里模糊地映出瑞阑的身影,看不清表情。也不费心揣测什么,他和我是君臣,不要偏颇了去。

妄想

  
  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务正业了这么久,也该计议计议了。又所谓冤家路窄,这不,远远向这里来的正是柳放。
  〃参见娘娘。〃不可避免地要打个照面。
  〃柳大人,辅佐皇上辛苦了。〃挂上最专业的〃职业〃微笑,第一次正面交锋。
  〃娘娘缪赞,此乃臣分内之事。微臣告退。〃 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忍不住打量他的背影,柳放汝南王仕子,文武双全,十六岁状元及第,入朝为官,历任工部侍郎,翰林院大学士,现任尚书,御林军统领,以年仅四十,授命先皇扶政大臣,决不是个简单角色,瑞阑能驾驭此人吗?
  〃启禀娘娘,三王爷偏殿求见。〃很好,目标人物相继登场。
  〃参见娘娘。〃
  〃三王爷请起。〃嗯,抛开个人恩怨,以容貌,学识而论,确是风度翩翩,不减当年,是个极易博取女子倾心的好对象。〃不知三王爷今日进宫所谓何事?〃
  〃娘娘出身当今首富杨家,乃杨家长女,十六岁随父经商,十八岁正式接手商行独立执掌全局,二十三岁与九弟也就是当今圣上成亲,二十五岁九弟登基授封皇后,娘娘,本王可有疏漏。〃悠闲落座状似漫不经心的闲谈。
  〃然后呢?三王爷来此不是为了细数本宫这些年的辉煌历史吧?怎么,要替本宫著书立传吗?〃无端提起,不知有何用意。
  〃哈,著书立传也无不可,只是本王还有几事不明,望娘娘不吝赐教。但凡有关娘娘的记载,至多始自十六岁,再往前却不见任何蛛丝马迹,娘娘离家经商之前,外界只道杨老爷有一女,闺名惜儿,却从未提另有子女,不知此事作何解释?〃
  〃本宫并非杨家的亲生女儿,十六岁那年机缘巧合之下,被收做义女。怎么,这难道还要同你报备?〃
  〃喔?那么敢问娘娘在此之前家住何方,父母姓甚名谁,又为何只身流落在外?是否还有血亲?〃大有不弄个水落石出誓不罢休之势。
  原来是冲着我来的,他知道了些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本宫不想提起。〃 
  〃娘娘是不愿说还是无从说起?〃他不怒反笑,语带玄机。
  成功拉回我的注意,〃三王爷究竟想说什么?〃讨厌他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原来再完美的皮相若是包藏着一颗祸心,也只会令人心生厌恶罢了。
  〃娘娘可曾听说紫薇斗数?上可知过往,下可料未来。〃
  听他越讲越不着边际,任我有再好的语言组织能力也拼凑不出他话中的含意。他却是自顾自地继续下去,〃娘娘不是本朝人吧?〃 
  〃你知道些什么?〃难道有人知道我的来历?
  〃这么说,倒是映了那预言,天上星宿降生杨家,助天子登基,创天朝盛世。可多少年来,杨老爷无子,仅有的女儿又生得若不经风难成大事,原来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娘娘不是凡人。〃说完他笑了,笑得自信满满,笑得万分得意。
  〃他是这么说的?〃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没想到是这么俗不可耐的脚本。和我看过的故事大同小异,历代封建统治者用以欺骗广大百姓的老套说辞,害我还以为真有知道我经历的奇人,结果唉
  〃既然知道本宫是天命,还不放下屠刀,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的道理不必我来教导王爷吧?〃他若相信那套鬼话,说不定正好借此将他倒入正途。
  〃本王不想逆天,只想让天站在本王这边,倚天而行。〃说罢,他突然起身逼近,我只觉手腕一紧,已被他牢牢攥住。
  〃放肆,王爷,快放开娘娘,来人呐〃红玉见我被困,急忙上前阻止。
  〃不必,听王爷把话说完。〃好奇他竟然会有如此大胆失态的举动,是什么让他这么不顾一切,看戏之心被勾起,且看他如何演下去。
  〃娘娘不,该叫你雪儿,你睁开眼看看,谁才是真命天子!除了本王怎还会有别人?本王与瑞阑同时遇见你,与他相比本王何止强过十倍,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选择不是本王?〃 
  〃嗯大概是因为与王爷您比起来,他看起来比较好欺负吧。〃没错,这就是我的初衷,深思熟虑的结果。当时时间紧迫,从成事的难易考量,如同找合作伙伴般,谁也不会笨到专挑麻烦的吧?虽然事实证明,事情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可他要的却不是你!是汝南王小女儿柳寄秋。〃瑞炎恨恨地到。
  〃喔,这你也知道?〃看来这一点上我与他倒是可以达成共识。
  〃你别忘了,汝南王是我舅父,寄秋是我表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的事我企会不知?〃
  你就不知道她爱了你多年吧,总算有一件事是我知而他不知的了,这项认知终于使我的心情多云转晴,有力气陪他玩了。唉,没办法,我还是习惯处于上风,〃所以?〃
  〃所以瑞阑一定当你是利用的工具,一旦失去价值,便会一脚踢开,落得个悲惨下场。〃
  〃听起来倒是满可怕的,敢问王爷本宫该如何是好呢?〃这人大概有被害妄想症,为了配合他的异想天开,我还煞有介事地故作惊慌了一番。
  〃你当然有更好的选择,同本王合作,有了你的天命再加上本王的智慧,曲曲一个瑞阑又岂在话下!到时本王定会好好待你,你纵是要天上的星星,本王也绝不皱一皱眉。〃
  看我低头不语,似是有所心动,他又进一步〃利诱〃到:〃如何?这可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也极力让自己的肩不要抖得太厉害,可是都在他这极度自恋〃告白〃下宣告破功。〃哈哈哈哈哈哈红玉,快快来扶我一把。〃
  〃娘娘〃
  好在红玉及时抢救下笑得腿软的我,赶紧顺了顺憋了半天的气,才勉强开口道:〃三王爷,玩笑也不是这么个开法吧?〃看他一脸目瞪口呆〃咳〃要克制,要克制,我端庄娴熟的形象呀!〃三王爷,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本宫吧。你能用欺瞒去让一名女子感到自己是被真心疼惜吗?你能把这出戏无限延伸下去哪怕是没有利益为动力吗?你以为本宫需要靠人才能立足此地?你以为本宫会稀罕这种交易的虚情假意?敢问王爷,除去首富之女,经商奇才,王爷所看到的雪儿如何?〃
  〃这〃
  〃相貌平庸,个性乖张,离经叛道,蛮不讲理。〃我步步逼近,充分发挥所有恶劣本质。
  〃这这难道不是?〃
  〃是,全部都是。如此劣迹斑斑的女人竟还要王爷您予尊降贵,真真是大大的委屈了!〃
  〃你你既然明白就该识时务些。〃大概是惊吓与我的突然温顺,他反而有些底气不足。
  〃王爷,您难道看不出,娘娘不是在夸您。〃就连一旁的红玉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撇开身份不谈,我的语言你都不会,我的好处你又怎配?我的感情无坚不摧,你又会不会?你又配不配?本宫还有事,三王爷,失陪。〃
  〃你〃被我气得语无伦次,没办法,是他要来自取其辱。
  难得有机会展露一下我的绝世辩才,可惜对手实在太弱,整个过程中只能无力地发出几个表示抗议的单音节。啧,没劲。 
  〃什事这么开心?〃适逢瑞阑迎面而来。
  真好,主动上前,挽起他的手臂。 
  〃怎么了?〃讶异我的〃投怀送抱〃。
  〃真高兴是你。〃抬头看见他满眼的疑惑,却但笑不语。就是这样一名男子,接受了我自作主张的求亲,忍受我近似严苛的训练,却默许我的离经叛道,纵容我的乖张性情。从陌生相遇到如今熟悉,彼此分享的何止日月星辰而已?那么即便不谈爱情,也足以给我去回忆的勇气了。所以我决定原谅,原谅他碰巧不爱我而已。把脸埋进他的臂弯,只剩庆幸当初选择的是瑞阑。


勾结

  “最近京城有些关于三王爷的谣传。”
  “噢,听说了。”
  “你打算如何?”看瑞阑一副漫不经心,真是皇上不急急皇后!
  “几位卿家的人品我还信得过,只是朝中有不少好事小人借此大做文章,不得已只好对他们有所避嫌。也可保存实力,以防再为奸人所害。”
  “你能如此考虑自是最好,可他们大多为你心腹,疏远了他们不是削弱了你的力量?”
  “不是还有几位辅政大臣吗?他们都是两朝重臣,自然要偏劳了。”
  扶政大臣?其中包含了柳放吧。瑞阑宅心仁厚,对先皇所指辅政大臣是敬重有嘉,可如今还没弄清事实断不能妄下论断。好在还有宰相韩大人等一干老臣共襄盛举,还不至生乱,怕就怕内外勾结——
  “人心难测,你切不可掉以轻心。”只好先提醒提醒他了。
  “雪儿,你知道了些什么?”
  “不,目前还只是猜测。”看他一连“纯真”,实在不知该从何谈起。
  “你不说必然有不说的道理,我也不勉强,只是——只是切忌孤身涉险。”
  我点头,这是多年的默契了,因为瑞阑,我从不觉得实在孤身奋战,毕竟有一个人一天到晚在你耳边唠叨个没完,就连眼神也透出无限的担忧,试问又有谁会无动于衷呢?
  当务之急是先会会柳大人。 
  
  “柳大人好雅性!”
  “娘娘!”
  “这是宫外,不必拘泥于礼节。”微微靠近,我低声道:“何况我还不想让人识破呢。”
  识破?
  没错,此时的我不仅身处宫外,而且一身男装出入于京城最大的歌肆“ 跃然楼 ”中,俨然一个翩翩嘉公子。
  “娘娘怎会来此?”
  “哈——碰巧,碰巧。想不到柳大人与我乃同好。”
  “娘娘,此乃市井是非之地,实在不是娘娘久留之地,还望娘娘——”
  “啧啧——柳大人,本公子就是出生市井,还在家时,为了应酬,来此可不比大人少啊?这家店的朱老板与我还是旧识,我跟她说一声,以后给大人打个八折?”
  “臣不敢。”
  “我说了,别如此拘谨。既然有缘相聚,不介意同桌共饮吧?”边说边大摇大摆地坐下,他还能把我撵出去不成?
  见反驳无效,柳放只得认命地与我同席。
  “大人何以独饮?怎不与三五好友共聚,岂不更热闹?”
  “柳某素来独来独往,不与人为善。”
  “喔?可三王爷与您不是——难道是我看错了?”故作疑惑状“没理由啊?没理由啊?不熟会频繁出入王府,甚至夜不归宿吗?”
  “娘娘,三王爷与臣乃姻亲,亲戚之间走动走动,没有触犯哪条律法吧?”
  “那倒没有,只是最近京城有些对三王爷不利的谣传,柳大人还是该明哲保身,不可不避嫌哪!”
  “娘娘也说是谣言了,臣自问上无愧于天,下对得起良心,又岂在乎区区‘谣言’。”
  说的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可自古越是贼人越喊抓贼,没人会干此地无银的傻事。卖友叛国的长了一幅精忠报国脸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大人——”
  “娘娘委实不该再过问些什么,只管保重好凤体就是朝廷社稷之福了。此处不便久留,还请娘娘速速回宫。”说话间已经起身开门,送客之意再明不过。
  到这份上,我要还赖着不走,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那就对不起呗,本姑娘还就和你杠上了,怎样?竟然“明示”我多管闲事?!我就是不动如峰,你又能奈我何?没想到他躬身一拜“恕臣先行告退。”居然临阵退缩了。
  
  回宫便直奔御书房,却有人抢先一步,又是那个讨厌的柳放。哼,一定是在告状呢,不怕,我倒要看看他怎样舌璨莲花。
  “娘娘对臣接近三王爷已经有所怀疑。”
  只见瑞阑合上眼,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屋内静得骇人,渐渐深起一股肃杀之气。当那双星眸再次射出夺目光华之时,似乎什么事就此尘埃落定。 
  “计划提前。你为御林军统领,手握禁宫兵权,又与他是表亲,倒戈向他,他不会怀疑。”
  哦, 原来是瑞阑与柳放设下的一计。
  “圣上信任,臣定当万死不辞。”
  “不必谢恩,朕只是相信,聪明如爱卿断不会干自掘坟墓的蠢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牵扯进来。”
  好个瑞阑,奸商的品质倒是淋漓尽致。
  “是,微臣明白。只是娘娘也在积极对策,背后也有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何不联手制敌?”
  “卿家以为三王之乱朕有多少胜算?”瑞阑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三王爷此举无异螳臂挡车,区区乌合之众岂可撼我河山?”
  “爱卿,现在不是朝堂之上,大可不必背诵那些古旧窜词,以数万之众怎会兴兵?师出无名又怎声讨伐?那——他会怎样呢?”
  “臣驽钝。”
  确实够“钝”的,明抢不行就来阴的呗。
  “只有‘巧取’了吧。踩住朕的痛脚,逼朕禅位。爱卿,什么是最好的筹码呢?”至始至终那末浅笑一直挂在嘴边。
  柳放愣了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般“臣明白圣上的用心,但请圣上宽心,娘娘不是那等普通女子。”
  “皇后才智没有人比朕更清楚,可断不能让她再涉险万一。前几天皇兄就私下晋见,出言不逊。如若再有此等事发生——”笑意退去,只剩下逼人的霸气。
  “臣提头来见。”
  “很好。”
  呜呜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被提起,可是好感动喔!没想到瑞阑这么罩我。且把事情看了个通透,先下手设下圈套,虽不敢说三王爷之乱胜券在握,但胸有成竹地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似乎不为过吧?
  瑞阑呀瑞阑,何时已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了,看来这次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挺你了。
  “圣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众人称羡。”
  喂,等等,等等,什么叫瑞阑对我“用情”还“至深?”咧!?拜托柳大人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用情至深?”瑞阑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柳放的话。
  有吗?不会吧?连我——也不那么确定了。
  
  今天有空,把问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实在是很感谢大家的厚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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