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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外骚里嫩 作者:时无两(晋江vip2012-07-14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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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直身体,迈步就要走,什么婚纱婚鞋她都不要了,虚伪的假象已然被撕破,她还在乎那些干什么。

    经过沈澈时,廖顶顶因为弯腰去拿她的手袋,脚步放慢,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他霍地起身,用力拉住她的手臂,犹如当日初见时在刘局办公室那一拉,时光好像一下子全部倒退。

    “廖顶顶,你怎么就那么自卑,嗯?”

    他一张冷脸上看不出喜怒,本就刚毅的脸型轮廓似乎在几天之内迅速消瘦了不少,因为离得近,廖顶顶甚至能看清他下巴上还未修的青青胡茬,还有抿得紧紧的发白的嘴唇。一瞬间的失神后,她开始奋力想要扯回自己的手,无奈他虽生病,力气却依旧大得很,她拽了几下,手腕生疼,还被他捏在手里。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其实你对我一直存有偏见,你觉得我有喜欢的女人,你觉得我不可能像你爱我那样去爱你,你甚至不敢等一个我的答案。你这样做看起来是高傲,但其实只是胆怯而已,怕自己承受不了某种可能的结果。顶顶,你这么做,对我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瞪着她,这辈子都没有用过这种严苛又郑重的口吻,尤其还是对一个女人,可是他也很清楚,也许今天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他知道,她的心病就在于他有过去,可是如今的社会,没有一个男人也没有一个女人是活在真空里,他没有办法否认,更没有办法抹杀自己的过去。

    “白珂是白珂,你是你,你不需要拿自己的胳膊去比别人的腿,因为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折磨我呢?”

    沈澈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廖顶顶的额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鼻端,她想躲闪,但他已经快了一步,圈住她的身子。廖顶顶艰难地挣了一下,只觉得眼眶发酸,他的话太有杀伤力,她几乎应接不暇。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娶你,你当我是随便玩玩,脑子一热就玩到结婚吗?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结婚不失为一条退路,可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却是一条死路。我如果不是真的考虑清楚了,难道是自寻死路?”

    如此温存的表白,按理来说不会无法打动廖顶顶的一颗心,可是她就是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没办法完全信任他。也许女人天生都是猫,被伤过一次,对人就永远存有戒备,做不来宠物狗的忠心耿耿。

    她轻轻推开沈澈,别过脸去,用几秒钟找回自己平静的声音。

    “沈澈,你很好,还会让我心动,还会让我心痛,可是我好像要不起你,也无法被你要得起。”

    很多话,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比如说吴敏柔和按摩师的秘密,又比如说永远阴沉可怕私下蠢蠢欲动的廖城安,再比如说表面良善其实骨子里也有狠绝因子的廖顶好,太多的不知如何启齿的话题。她爱他,所以恨不得把最好的自己展示给他,而不是一个残破的,充满了肮脏龌龊过去的自己。

    “你总是不肯对我说实话。”

    他摇头感慨,伸出手来拨弄了两下她的刘海,亲吻她耳边的发,低低长叹一声。廖顶顶终于乖巧地没有回避他的亲昵,反手抱住他的腰,她不知道下一次这样与他抱在一起会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因为我们还不够相爱,做不来赤|裸裸地扒开胸膛,给对方看看自己的心。”

    她苦笑,离开他的怀抱,拿起手袋转身走开,拉开门,在不远处的走廊看见踱步的Amy,冲她一笑。

    “要你多费心了,Amy。至于礼服什么的,沈先生会教你怎么做,我不需要了。”

    廖顶顶在Amy惊讶的眼神中关上电梯门,沈澈千方百计把自己“骗”到这里来,这份心思她领情,但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她是固执到执拗的女人,有着叫人恨的坚持。

    离开这栋大厦,她打车回家,出了公寓的电梯,一边走一边掏钥匙,刚走到走廊拐弯处,忽然看见自己房间门口坐着个人,一条腿伸直在地上,旁边还竖着一根金属拐杖。

    廖顶顶一惊,几步跑过去,这人低垂着头,整个人靠着门蜷缩着,手臂挡在额头前,像是睡着了。

    “顶好?!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头皮一麻,廖顶顶失声喊出来,天啊,她近乎鬼鬼祟祟地搬到这里,就是为了避人耳目,这个小祖宗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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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也傻也思念(1)

 听见声音,少年慢慢抬起头来,大概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一副睁不开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

    看见面前站着的是廖顶顶,廖顶好咧开嘴笑笑,额前一缕稍长的发滑下来挡住一只眼睛,在柔和的橘色灯光下他的眼几乎是在一秒钟就闪亮起来。

    “姐,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廖顶好边说着,边挣扎着拄着墙边的拐站起来,他腿还没好,厚厚的石膏隐隐从裤管里露出来,廖顶顶见他一个趔趄要摔倒,赶紧伸手扶住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蹙眉看着他,忽然想到上回在北平99号那次,她虽然没有证据去证明廖顶好是看见了沈澈后故意说那番话来激怒他,但心里也好似顿时被针扎了一下,令她飞快地收回了扶住他的手。

    廖顶好捕捉到她脸上一闪即逝的神情,又见她抽手的动作,他立即孩子一般地扁了扁嘴,眼神委屈道:“姐,腿麻了,你都不叫我进屋啊?”

    他歪着头,胳膊搭在金属拐杖上,大眼睛垂下来看着地面,说不出的可怜。廖顶顶看了他一眼,见他手臂上和脸颊上都有浅红的压痕,想来确实是在自己门口等了很久,没说什么,拿着钥匙开门。

    “我和楼下保安说我来找我姐,他问我要身份证,我说没带,求了他好一阵子他才放我上来。”

    廖顶好一跳一跳走进廖顶顶的新家,站在客厅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弯起眼睛微笑着解释他是怎么上来的。这栋公寓的物业公司一直口碑不错,一楼设有24小时的保安,估计人家也是看廖顶好一脸单纯可爱,这才好心让他上来。

    “顶好,你先找个地方坐下,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廖顶顶换了鞋,随手将头发扎起来,脑子里迅速将自己找房子时的过程回忆了一遍,想来想去,最大的问题应该也就是出在中介上,她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

    果然,廖顶好乖乖在沙发上坐好,仰着脸笑呵呵说道:“我找不到你,就联系沈澈,他说你搬出来了,他也不清楚你在哪里。你平时花钱没个数儿,我一想你手里的钱就不多,只能省着花,不可能天天住酒店。刚好我有个朋友他爸,就是‘我爱家’房产中介的一个老板,我托人查了一下,就摸到这里来了呗。”

    他说得很简单,但事实上,北京这么大,流动人口又多,查起来有多吃力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廖家的儿子,也不可能大海捞针,做到这种地步。廖顶顶看了他几眼,清楚是自己大意了,她毕竟还是没想得周全,可就算她办了假证,廖顶好如若真想找她,也可以去她单位围追堵截。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她咬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不要告诉他。”

    廖顶顶很清楚廖城安的性格,他今天已经和她碰过面,就根本不会再迂回作战,费心思去查她现在的住址,否则干脆就会找上门了,他不是那种人,她几乎敢保证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

    廖顶好自然明白她话里的“他”是谁,他点点头,嬉笑着算是答应了。他又不傻,廖顶顶能想到的,他当然也能想到。

    尽管廖顶顶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到访感到意外和震惊,但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她只好将冰箱里前一晚炖好的排骨取出来,加上小白菜做了汤,又做了蛋炒饭,留廖顶好吃晚饭。这个弟弟倒是给面子,比平时在家吃得还多,廖顶顶自己尝了一口汤,太淡,炒饭又太咸,不明白他怎么吃得那样津津有味儿。

    似乎有意延长这一顿饭的时间,一向狼吞虎咽的廖顶好这顿饭吃得却难得的斯文秀气,可不管他怎么磨蹭,饭碗里的米粒也有吃光的时候,廖顶顶早就吃好了,一直等着他,见他也吃好了,二话不说开始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你先等一下,我洗了碗就送你下楼。”

    她一边洗碗一边回头看着躺在沙发上揉肚子的廖顶好,摇了摇头,她察觉出这个弟弟心思缜密,但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不想把他想得太坏了,毕竟他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顶好哼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淡笑着看着窗外,等到廖顶顶洗干净双手,解下围裙要催他起来的时候,听见外面不知何时传来了哗哗的雨声。她一愣,跑到窗前看,只见黑夜里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都说春雨贵如油,这个月倒是下了好几次了。

    廖顶顶皱眉,回过头去看廖顶好,他正躺着玩着手机,只是嘴角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姐,你也别催我了,爸去杭州开会去了,我妈今晚有饭局,不到后半夜不会回家,我就在这对付一宿,你要是非要撵我走,我就去酒店住。不过来的时候我也看了,这附近没有,这么大的雨我走道儿也费劲啊。”

    廖顶好扬扬眉,似乎手里的游戏正玩到关键时刻,急得他嘴里直叫唤,满头大汗盯着屏幕。廖顶顶看了他半晌,目光落在他腿上的石膏上,顿了一会儿,转身给他拿新毛巾去了。

    “我睡沙发,你去我房间睡。”

    廖顶顶扶着廖顶好去卫生间简单洗脸洗脚刷了牙,她一个人弄不动他,只能让他随意擦擦身子,然后自己抱了一床单人被往客厅走。不想廖顶好拽住她,摇头拒绝。

    “听话,我沙发,你还回去睡,明儿早上雨停我就走。”

    少年眼里有说不出的坚决,廖顶顶一愣,又给他加了一条毛毯,怕他冻着,这才回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没锁上卧室的房门。

    又是一个雨夜,似乎这样的夜比照平时更加漫长,也更加漆黑,躺在床上的廖顶顶几乎没有困意,听着外面的倾盆雨声。

    今天实在不是个黄道吉日,从中午开始,居然依次见了廖城安、沈澈和廖顶好三个人,而她此刻还浑身完好,这简直堪称奇迹了,她晕乎乎地想着,终于睡过去。

    闹表在六点钟时响过一次,但廖顶顶实在太困了,关掉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她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便没有在意。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短发上还不时滴落着水珠儿的男孩儿蜷着一条腿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因为有伤走得很慢,终于停在了床边,静静地俯身看着床上沉睡中的廖顶顶。

    她的睡衣因为睡姿而卷起来,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子遮住了一大半,但还是可以看见十个白玉般的小脚趾头。整个人侧卧着,形成一种防备的姿势,网上说这样睡觉的人没有安全感,也许这说法还是有一部分可信度的。

    廖顶好看着她,视线从她的颈子往下,看着她因为呼吸而不断微微起伏的胸口,他克制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撩起她身上的薄被,弯下腰去欣赏她□在外的娇嫩肌肤。触目一片白腻,还有着淡淡的香气,他几乎立即就吞咽了几下口水,年轻的身体顿时叫嚣起膨胀的**来,那种视觉冲击比看任何爱情动作片都来得强烈,如果不是怕弄醒她,他真的想伸手去摸摸。

    其实,浑身紧绷的又岂止是他一个——廖顶顶已经醒过来了,但她不敢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死死闭着眼装睡。

    她心里滑过无数个念头,如果廖顶好真的敢乱来,那她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她不断在脑海里设想着,怎么抓起来床头灯自卫,额头几乎冒出一层冷汗。

    好在,过去了很久,廖顶好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呼吸愈发急促,就在耳畔,听起来很明显,廖顶顶藏在身下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几乎蓄势待发。

    就在廖顶顶快要忍不住掀开眼皮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在靠近自己,越来越近了,直到他冰凉柔软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一声低得像是叹息的呼唤在他的唇齿间涌出来:“姐……”

    他试着用牙齿咬住她的下嘴唇,他的口腔很热,还带着牙膏的薄荷味道,廖顶顶用力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也不颤抖,以免被他发现她早已醒了。

    只要她装作一切都不知道,那么两个人的关系尚有转圜的余地,她真的不想把顶好这个弟弟硬生生从心头剜去,将他看做是任何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男人。

    廖顶好只尝试了一下,就停下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暧昧的温度传递着,他的唇受到她体温的影响,终于也温热起来。他弯着腰吻她,在这个暴雨初歇的清晨里,感受着她嘴唇的甜蜜和柔软,他连眉梢眼角都欣喜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顶好终于撤离了她的嘴唇,徐徐站直身体,他的腰几乎要折了,一条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令他后背都汗湿了。他目光还凝结在她脸上,自然发现她的睫毛不住颤动,还有那过于紧绷的脸部肌肉。

    他无声地笑笑,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深枣红色的小本,轻轻放在她床头,转身离开。

    听见房门关紧的声音,廖顶顶再也忍不住,猛地睁开眼,狠狠地吸了两口气,这才呼吸顺畅起来,她余光瞥见枕头上多了个东西,扭头去看,原来是户口本。

    她坐起来,取过来打开,是她自己的户口本,这东西平时都是放在廖鹏的书房抽屉里,她上次去拿自己的东西,但却没机会去书房,没想到廖顶好帮自己偷了出来。

    廖顶顶看了看,将它放到床头抽屉里,拉好被子盖住自己,果然外面也很快响起开关门的声音,廖顶好走了。

    她按住心口,忽然感到异常的窒息,她是个成年女人,自然能够感知到别人对自己的**。尽管之前沈澈早已提醒过她,可是当这一天终于到来,当这一幕终于发生,她还是感觉到痛苦和恐惧。

    之前和廖城安纠缠不清,是因为她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态度,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廖顶好对她来说是不同的,是这个家中唯一一点亲情的来源,却也终于在今天被亲手打破。

    廖顶顶将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哽咽起来。

    只可惜,身为职业女性,永远没有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九点之前,廖顶顶如常无懈可击地出现在办公室,照例将刘局一天的安排汇报给他,然后开始与北美的数个能源公司进行最终接洽和确认,这次能源展览会就在下周五,屈指算算还有几天时间而已。

    正在忙碌着,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廖顶顶一手敲键盘一手接电话,那边传来的熟悉声音叫她一愣,拧眉不悦道:“沈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边被她的过激反应也弄得一愣,沉默了几秒才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答道:“廖秘书,我是康思迈朗公司的沈澈,我现在在会展中心,本公司的展位似乎出了些问题。我和这边的负责人交涉了一下,对方说还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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