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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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怨不得鸣书,换个人试试,要不把他脑袋揪下都算他赵长右厉害,他如此调戏人家,人家能不打他一巴掌吗?再说,你要是好好练功,那会有被受了内伤的女人逃开,还甩了一巴掌的可能!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虽说力道不大,却是好不难堪,赵长右不由的恼羞成怒。
“鸣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看看公子的厉害!”
说完又伸手就抓鸣书,俩人一时间就揪斗起来。
眼见鸣书受伤渐渐体力不支,那还顾的的上功力和路数,纯就是猫抓老鼠的游戏,赵长右狞笑着:
“你还是从了我吧!”
“赵长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若活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呵呵,好妹妹,别说你要把我碎尸万段,就是你那英明神武的教主来了我也是不怕的!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竟然诋毁我教主!”
“哼,好妹妹,你那教主竟做些吃饱了撑的事情,还是跟着我吧!”
不提那李休与还好,一提起他,赵长右就气不大一处来。要不是那个家伙,自己怎会被爹爹一吨顿好打,所以手上越发不留情面起来。
一个用力,拍向鸣书的胸部,到是还有几分力气,将气力不多鸣书打倒在地。
赵长右站于一旁,啪的一声展开了别在腰中折扇,扇了扇冷笑道:
“鸣书,今日我就要尝尝你这魔教护法的味道!”
猛的将手中的折扇一和,就向鸣书的领子伸手。
却被一人制阻住肩膀,赵长右回头一看:
“是你……”
28
被人制阻住肩膀大穴的赵长右,大睁了双眼惊恐的回头看向对方。
“是你!”
“不错,正是在下!”
赵长右在一次发挥出惊人的潜力,拼死一挣,谁成想却是没有挣脱开。
“你,你,又想做什么!”
坚持着让已经抖到一定程度的大腿,勉强还站立着,赵长右逞强的问道。
“我?!当然是吃饱了撑的没有事情可做!来找你麻烦来的!”
男子美丽的嘴唇吐出这样的话,妖艳地微笑着,以挑衅的眼神看着赵长右,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呀,啊呀,好,好痛!”
整个肩膀好象要被人卸掉一般的疼痛,让赵长右痛苦的叫了出来,眼眶里有了明显水迹。
男子心头一震,不由的手下留了情面,松开了一半的力道。
“李休与,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
“你坏事做的太多,业报也就来的太快!我只是顺应天时而已!”
“你,你很闲吗?”
“不错,你不是说我吃饱了没事做吗?所以在下就要找些事来做啊!那就只好委屈阁下来找找你的麻烦了!”
男子微展的唇边,嘴角露出恶魔般残忍而又魅惑的微笑。
“你,你,快点放开本公子,不然,本公子要叫你好看!”
“哦?在下到是很期待你如何叫我好看!”
向后退却一步,李休与松开擒住赵长右肩膀的右手。
赵长右一见他如此轻易放开自己,极其迅速的向后一跃,哼哼几声,笑的甚是龌龊。
“什么教主,再怎么大的名号也是白搭,今天我就是要你……”
话才半句而已,赵长右右手一扬,借着月色一道寒光闪过,只奔李休与要害之处。
暗藏于袖筒之中的袖箭,是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赵青丘交于赵长右让他防身用的,用到是用上了,可是那袖箭才走了半路,自己那卑鄙的主人就早已调转了身子,一跃而起,向着金剑府的方向就狂奔过去。
李休与脸上挂着似有若无很诡异的冷笑,只是展开衣袖一卷,那只说实话根本就没有力道的袖箭,就很没用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休与飞身而起,就绕道了逃走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前路。
宛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以犀利的目光紧盯着赵长右,低沉的嗓音直透他的心脏。
“你就是这么让我好看的吗?”
长右一抬头就看见了李休与那个冤家,赵长右想转身逃命;对于李休与的恐惧,长右恐怕是早已深入骨髓之中了。
却眼前一花,那人有堵在自己的面前。
长右在转,那人就在飘动身形,在堵。
反反复复的几次下来,赵长右已经见了汗,可是李休与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在跑不动的赵长右气喘嘘嘘的颤着问道:
“李,李休与,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
有着漂亮的面孔的男子,一改刚刚嬉闹的表情,正言道:
“你调戏我教教众在先,暗算我在后。”
“你说我要作什么!”
“当然是要找你的麻烦!”
李休与左手轻轻一扬,马上吓的赵家二公子护住了脸颊,等他在放下手臂时,李休与只是扬扬手臂而已,赵长右这才明白,人家分明是耍着自己玩呢!
青年英俊的面部开始扭曲起来,也忘记了害怕,不由的气急败坏的大喝道:
“你,你这个不男不女,娘娘腔的家伙!”
赵长右是性子玩劣,喜好女色,可是家教良好,当然不会市井的言语,也就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赵长右这边话音刚落,李休与一双波光流转的细长凤目,却突然一变,射出俩道利光。
雪白透明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声音更显严厉;满是愤怒的表情!
这句话对于李休与来讲并不是禁忌,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偏生女相,得了一副好相貌,所以总是被人提及,就是成人后,高手间的较量,但是遇见那些人品有问题的家伙,总是喜好用这个来讥讽自己。
可他却从没在意过,也没有为此如此的暴怒过,因为那些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
而如今,这句话,却被眼前的这个笨蛋说了说出,却不知道为何如此的难以忍受。
还未等大脑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
29
对于任何人都可以容忍的事情……
只是,
只有眼前这个人,却不可以……
绝对不行……
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事情……
不能容忍……
只有这个人……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原谅和容忍……
不可原谅……
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基于心底,喷薄而出……
眨眼间,动作快的都无法用肉眼看见,就已到了那人跟前,袭上脖颈的手臂一点一点的用力提起,让自己手中青年的双脚轻易的就离开地面,悬在高出一人多高的半空中。
细白的手指渐渐收拢,死死的卡住整个人的呼吸,不能正常活动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血液被迫遭到彻底的阻断,使青年英俊的面部变的铁青,整个面孔也跟着扭曲起来,大量的缺氧又让身体麻木,头也疼痛起来。心脏仿佛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就要冲破整个胸腔,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停息。所有的意识变的模糊,神志也淡漠了。
此时此刻的赵长右,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次一样,如此的接近死亡。
本来是用力扳扣着李休与手臂的双手,渐渐的放松了力道,最后终于无力垂在自己身体的俩侧,仿佛放弃一般,不在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赵长右的眼前已是一片无涯的黑暗……
眼见那双惊恐的圆睁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手中的伟岸的躯体也不在挣动,才终于松开自己的右手。
让赵长右整个人从他的手中,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李休与垂下了眼帘。
由于夜色中月光的缘故,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所形成的阴影,与李休与过于白皙的肤色相映衬,让他整个纤细的人影笼在一层苍白的寒意间,却美丽的不可方物。
四周飘荡着的空气几乎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凝滞起来。
慢慢的抬起眼帘,李休与露出妖艳到恐怖的笑容,才看向一直跌坐在原处动都不动的鸣书。
明明是应在教中的教主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自己未经教主允许擅自离教,就已是大忌,要是教主知道,自己与无邪之事,恐怕自己……
因为李休与突然的出现,产生极度的恐惧,使鸣书一直僵在那里,动都不动。
整个青湖突然的死寂下来……
自己会死吗?!
自己会连无邪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
自己还没有问他那句话呢!?
无邪,我要是真的不在了,你会为我伤心吗?
无邪……
我也许在也见不到你了……
从李休与出现就一直处于这个回路中的鸣书,只到现在都没有现实的意识。
凄凄的嘴角,勾出一抹切切的笑……
30
“鸣书……”
贯穿耳鼓的男音,低沉而又带着磁性,打破鸣书自己构造出结界,宛如人间的修罗。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妥协一般摇晃着想要站直起身,却发现那早已就成了奢望,只好死心一样,低垂下头。
“卑职,早就知道必有今日!”
咬着银牙的女子,缓缓抬起头来,露出凄切的表情。
“我已无话可说,愿凭教主处置!”
“好,既然你已认罪,那也不用我在多费口舌!”
给人一种从脚底一路贯彻到头顶的寒意,李休与轻笑着开口,可是一开口就将鸣书定了罪。
右手一挥,两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李休与的不远处,被月光的阴影挡住了面孔的俩人,恭敬的单膝跪在那里,等待着主子的决断。
“将她带回教中,听候发落!”
鸣书有些吃惊的抬起头,不太明白他的决定,和无邪之事,暂且先不说,就凭自己擅自离教,就已是死罪啊,足够教主现在就地将自己处死。
可是……
忽略掉鸣书不解的目光,李休与示意跪在那里如同石像的俩人,上前带走鸣书,奇迹般就这么逃脱一劫的鸣书,带着满腹的疑惑,挣扎着站起身和他们离开。
恢复平静的湖面没有任何的波澜。
李休与站在那里许久,就一直静静注视着那里躺着的青年许久,用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凝视着……
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终于,犹如放弃一般转身,衣带翻飞……
消失不见……
夜,有些凉。
没有人迹的旷野,悄悄的渐起了虫鸣,更显出青湖此时的宁静。
可是,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这份宁静就又被人打破。
转回来的男子,脸上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阴骘。
飞身落定在疑似死尸的生物旁。
低下身,用手踌到青年的鼻下,探了探青年的鼻息,细小而微弱的呼吸,说明青年体中跳跃的生命力是怎样的顽固,堪比小强。
但对于早已济身武林高手行列的自己来讲,还是太过于脆弱,只用五分的内力,就能扭断那看似牢固的脖子。
可是……
为什么,他还会活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自己是如此的暴怒,还会让他到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在最后,自己还是没有用尽全力至他于死地,而是无缘无故的,在他闭上眼睛时放松了禁锢力道……
为什么,会在最后留下他的性命……
为什么……
困扰的拢起形状完美的眉形。
因为寻找不到可以让自己接受的答案,李休与的全身飘荡着焦躁的情绪。
狠狠的用脚尖踢了一脚那横躺着的人后,却还不见他转醒,李休与的眉头越皱越紧,已经隐约的可以看出明显的川字。
然后又是几脚,那人除了几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就和死猪没什么区别。
无奈的闭上眼睛,李休与不明白怎么会给自己找上这么一个麻烦。
本可以简单的抛下他离去,谁知道又莫名其妙的转了回来。
刚刚的事实,就足以证明,最为简单可行的办法却是行不通的!
猛的睁开细长的凤目,刹那间,如水晶融化般的湿润瞳孔,酝酿出冶艳的妖媚风韵,可以说是妖艳到美丽,却带着不甘心的恼怒。
不排除有毁尸灭迹的可能,男子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抱起地上的赵长右,用可以算的上是僵硬的步伐快速的离开。
31
同福客栈,是城里最大的客栈。
在这里跑堂的王小二,给那吝啬的老板干了七八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
南来的文人,北往的侠客,西去的奸商,东回的官人,他怎么说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
可是,唯一没有见过的是,还有漂亮到这个地步的男人!
一身白色的锦衣,用的是最上等的料子,作成滚边的纯白外套,袖口缀满精致的同色绣花。半散的发丝单用墨绿的玉簪别住,带着那种他人模仿不来的高雅与优美。
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瞬间酝酿出冶艳的妖媚风韵,使整个人浑身充满了魅力,仿佛向空气中散发着情色的味道。
够的上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他刚一进店就镇住了所有的人,吃饭的把嘴巴在那里给忘记了,喝酒的连杯子都找不到了,走路的门槛也看不见了,实实在在的摔了一个大马趴。
这个马趴产生的震动,终于把差点点就留出口水的王小二震的清醒过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将手巾一搭,溜到男子面前: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低低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通体舒畅。
男子微微让了一让,小二这才看清,那男子的手中还抱着一人,看身材比男子壮实一些,但就是紧闭着双眼,也能轻易看出帅气的相貌。
“那您要一间还是俩间……”
男子眼神一冽,直直的射向小二,看的小二嗖的一下冷汗就顺着脖子留了下来,不禁开始后悔为了和人家多说几句的多嘴。
男子微微一蹙眉,心思转了又转,回了又回,最后咬牙着牙说道:
“一间上房……”
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白痴的家伙浪费银子。
“请,请,您,跟我,来……”
用肩头的毛巾拭了拭额头的冷汗,小二开始怀疑,这男子是不是要接着客栈的地方作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杀人抛尸之类的,不然为何男子的表情如此恐怖。
哆哆嗦嗦的引着男子向后院的正房走去,到了房内,男子将抱着的青年,狠狠的摔在床铺上,掉转回身,理了理自己衣服的褶皱,对着小二微微一笑。
“劳驾,可以为我请个大夫来吗?”
完全沉迷在那艳艳的笑容中,小二晕忽忽的走了出去,直奔城里最好的医馆。
不多时,年纪不大的大夫就被小二急急的拽了进来,好象里面的病人马上就要病危一般。
拿着药箱的大夫刚刚进来,就被立于房中正中央的男子,惊呆,大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忘记了该说的东西。
李休与他知道有些人初见自己是会有些反映,可是这大夫的反应有些过头了吧。
看着大夫愚蠢的模样,李休与不悦的皱起眉头,却有是一番风味。
还算清醒的店小二,看见李休与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回手拽拽那年轻大夫的衣角,小声道:
“大夫,林大夫,林大夫!”
林典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李休与点了点头,尴尬的问道:
“不知那位是病人!”
李休与对他第一印象不是很好,所以也没回他,只是转头看向床铺的方向。
顺着李休与的目光,林典看向床上,厚厚的被子上,横卧一人,相貌到是有些模糊,但从衣着来看,到是富家公子的装扮。
走上前去,落坐于床边,林典抵起床上青年的手,到是敬业的号起脉来。
李休与却莫不关心的坐于八仙桌旁,安静的喝起茶来。
一柱香的工夫,林典收回手,站了起来,对着桌旁的李休与说道:
“公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所致,无须担心!”
李休与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来,看向床上之人,微皱着眉头。
“只是劳累过度?!”
“是的!”
“那他为何还不清醒!?”
“这个,公子气血不周,想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