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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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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到天津,以恫吓与利诱兼之的手段,于ll月18日秘密地把溥仪挟持到旅顺。

但此时还不能把溥仪推出来。因为在“九;一八”事变发生时,正值国际联盟召开第十三届年会,在国民党政府的请求下,国际联盟出面“调停”,作出了“停止一切冲突,双方撤退军队”的决定。板垣遂又图谋在上海挑起新的事端,以绕开国联的干涉。他向日本驻上海公使馆武官田中隆吉打了一个电报:“外国的目光很讨厌,在上海搞出一些事来。”并拨给田中隆吉二万日元活动经费。田中隆吉在上海驱使自己的爪牙四处寻衅滋事,于l932年挑起了“一;二八”事件。在东京国际军事法庭上,田中隆吉作为证人,与法官有一段对话。

问:当时的目的就是想个办法,在日本和中国之间引起纠纷,把外国的注意力引到那方面去,而使满洲国能够独立吗?答:是这样。

问:结果是办成功了……

答:是的。后来在三月建立了满洲国。关东军的板垣大佐写来了非常恳挚的感谢信。

问:是说干得好吗?答:是的。说幸亏你这么一来,满洲独立成功了。他把我称赞了一番。

把溥仪挟持到旅顺后,板垣一边窥测3云寻找时机,一边上窜下跳,加紧了成立伪“满洲国”的筹备活动。l932年1月,板垣带着关东军司令官的指示,回国向内阁汇报情况,破例受到天皇的召见和嘉奖。根据板垣的汇报,陆军省、海军省和外务省共同制定的一个《满洲问题处理方针纲要》,确定在东北建立一个受日本控制的“独立国家”。他先后两次跑到旅顺会晤溥仪。第二次晤面时,他成熟的计划拿了出来。他对溥仪说:“这个新国家的名号叫‘满洲国’,国都设在长春,因此长春改名为新京。”说着,又从皮包里掏出《满洲人民宣言书》和五色“满洲国国旗”,放在溥仪面前的茶几上:“当然,这不是大清帝国的复辟,这是一个新国家,阁下被推戴为新国家的元首,就是‘执政’。”溥仪一直指望恢复帝制,重新当皇帝,听板垣这么一说,大为不满,便向板垣陈述了l2条必须恢复帝制的理由。板垣自然不同意。溥仪坚持说:“没有皇帝的称谓,我溥仪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满洲人心必失。皇帝的称谓是列祖列宗留下的,我若把它取消了,便是不忠不孝。”在争执中,板垣青白的脸上浮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不文不火,只是两只手不停地搓动。临了他阴着声音说:“阁下再考虑考虑,明天再谈。”溥仪拒绝了板垣后,他身边的臣属郑孝胥提醒他,无论如何不能和日本军方伤感情,否则张作霖的下场就是殷鉴。当晚,板垣举行酒宴,他召来一大批日本妓女,给每个宴客配上一位,侑酒取乐。他把斯文抛得一千二净,左拥右抱,举杯豪饮,脸色越来越青,与地狱里的厉鬼无异。溥仪一直捏着汗偷窥着这张阴森可怖的面孔,想分辨出自己是在阳世还是在阴间。他只看到了3花雪月,烟酒饮食。

溥仪翻转悬吊了一夜。第二早晨,板垣把郑孝胥等人召到他下榻的大和旅馆,要他们转告溥仪:“军部的要求再不能有所更改。如果不接受,只能被看是敌对态度,只有用对待敌人的手段作答复。这是军部最后的话!”被自己煎熬了一夜的溥仪听到这个话,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板垣的威逼利诱下,溥仪于1932年3月9日穿上西式大礼服,在日本关东军的膝下举行了就职典礼。宣誓,祝词,升旗,照像,举宴,伪“满洲国”就这么正儿八经地成立了。远东军事法庭揭露,板垣征四郎早在1930年5月就对人说过,他对解决“满洲问题”已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主张以武力驱逐张学良,在东北建立一个“新国家”。判决书指明:板垣“自1931年起,以大佐地位在关东军参谋部参加了当时以武力占领满洲为直接目的的阴谋,他进行了支持这种目的的煽动,他协助制造引起所谓‘满洲事变’的口实,他压制了若干防止这项军事行动的企图,他同意和指导了这项军事行动。嗣后,他在鼓动‘满洲独立’的欺骗运动中以及树立傀儡伪‘满洲国’的阴谋中,都担任了主要的任务。”

板垣因阴谋侵吞中国东北“功勋卓著”,官运平步青云,1932年8月破格晋升为少将,1936年升中将,后又升为陆军大将,官至陆军大臣,历任关东军参谋长、陆军第五师团师团长、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驻朝鲜军司令官、第七方面军司令官等职。从“九;一八”事变后至日本投降,他又染指内蒙,致力于建立内蒙和华北的伪政权;“七;七”事变爆发后率兵侵入华北,指挥部队烧杀淫掠;在今中蒙边境诺门坎地区挑起同苏联的大规模武装冲突;策动建立汪精卫傀儡政府;在朝鲜和东南亚诸国任司令官期间,屠杀人民,奴役、虐待俘虏和劳工,因克扣他们的粮食,致使他们到了生食死人肉以果腹的地步。这个狠毒的法西斯军人还把他的儿子送到“神3”特攻队,割下自己身上的血肉奉效天皇。

第三部

第三百三十三章 … 正义(十二)

在前陆军省华丽的大厅里,审讯继续进行。倪检察官盘问的话锋明亮而锐利,一路剥开和直逼,使板垣疲于招架。当涉及到土肥原贤二时,板垣总是显得格外紧张和狡诈,满口谎言。倪检察官:“‘九;一八’事变过后,土肥原即上任沈阳市市长,你数次派他去天津,是否与挟持溥仪有关?”

板垣:“土肥原出任市长一切都托付给满洲人处理,他只是挂名而已,所以除了收集情报之外别无它事。他去天津也是为了收集情报,弄清溥仪是否真的愿意离开天津来满洲只是附带的任务。”

检察官拿出一份林总领事1931年11月12日发给币原外相的电报,念道:

“有关宣统皇帝来满一事,l2日向军司令官探听时,司令官答日未闻任何情况。目前皇帝来满,时机尚未成熟,勿急于从事,应令板垣参谋通报给天津军,暂缓办理为宜……”紧锣密鼓地炮制一个傀儡政权,也是板垣与土肥原秘密策划的一个阴谋。

检察官:“政府特意选任土肥原到中国,是因为土肥原在过去已有建立新政府的经验,不是这样吗?”

板垣:“不是。”

被激怒的检察官呼地站了起来,指着坐在被告席一角的土肥原大声斥陈道:“那就是土肥原!就是他挟持溥仪到长春,制造‘满洲国’傀儡政权;他还策划‘中村事件’,‘九;一八’事变;策划华北自治,搞冀东伪政权;煽动内蒙独立;纵恿吴唐合作;扶植南京伪政府;策动特务组织进行阴谋暗杀活动。这些都是那个坐在被告席上的土肥原干的!”

法官、检察官、书记官、证人、被告、宪兵、旁听者,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迅速地集中在一个焦点上。土肥原被重重地击中,被突现了出来。

土肥原大概是被作为恶神制造出来的。他在日本人中算是个大块头,身体肥胖,有着宽阔前额和蘑菇大耳的肥硕脑袋栽在又宽又厚的肩上。沉重的蒜头鼻子在两颊和上唇的结合部压出两道深深的弧沟,双眉向额角挑起,深陷在鼻子和眉毛里的眼睛,像藏于袖口的暗剑,时而吐露出阴气逼人的冷焰。但土肥原是一个老练的假面演员,他不仅善于把自己的阴谋隐藏好,还能把自己的表情相貌遮避起来。

自从坐在被告席上,土肥原看着审判席上的中国人、印度人、新西兰人和菲律宾人,心里就一直有一个讥诮的念头:“侏儒在决定巨人的命运。”但他毫不费劲地保持着大理石般的冷静,同往常一样,脸上始终挂着温和恭顺的笑意,加上眼睛附近松弛的肌肉和鼻子底下那撮幽默的仁丹胡子,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印象。

1931年10月的某天夜里,土肥原就是带着这副假面闯进了天津溥仪居住的“静园”。

“九;一八”事变之后,这个意志顽强、勤勉能干的阴谋家就绞尽脑汁地谋划建立一个傀儡政权。经过苦苦思索和奔忙,一个阴谋又在他那脑满肠肥的身体里孕育成形了。9月23日上午,关东军参谋长办公室里的一个四人会议正在进行,与会者们为今后怎样奴役和控制满洲意见不一,争吵不休。土肥原并不急于发言,他手捧一只洁白的细瓷杯,面向窗外,慢条斯理地品着浓茶。等会议的气氛趋于冷却的时候,他拿出一个建立由日本控制、脱离中国本土的“满蒙王族共和国”方案。方案之周密令板垣等人不得不服。日本中央军事机构根据这一方案制定了《满洲问题处理方针纲要》。土肥原根据他老辣的经验和敏锐的嗅觉,把溥仪作为对象人物,并由他潜入天津实施这个阴谋。

那天夜里,土肥原戴着他那副温和恭顺的假面,以十二分的诚恳对溥仪说:张学良把“满洲”闹得民不聊生,日本人的权益和生命财产得不到任何保证,日本因此而出兵。土肥原紧紧抓住溥仪朝思暮想重当清帝的心理,把假面弄得更假一点,接着说:关东军绝无领土野心,诚心诚意地要帮助“满洲”人民建立自己的新国家,国不能无主,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尽快回到祖先的发祥地领导这个国家。

土肥原特别强调说:“这是个独立自主的,由宣统帝完全做主的国家。”

溥仪需要更明确的承诺,问道:“我要知道这个国家是共和还是帝制,是不是帝国?”

“这些问题到了沈阳就可以解决。”

“不,”溥仪咬住实质性的问题不放:“如果是复辟,我就去,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土肥原的假面又微笑了,声调不变地说:“当然是帝国,这是没有问题的。”

溥仪不知是真的以为梦想就要成真,还是迫于土肥原的压力,当即表示同意。土肥原催他及早动身。但由于日本军部和内阁对于起用溥仪及时机问题的认识仍未统一,为此溥仪身边的遗老遗少发生了争执,使得溥仪也陷入了混乱,犹豫不定。土肥原见状,便指使手下的特务采取流氓手段进行恫吓。溥仪一会儿收到陌生人送到家门口的炸弹,一会儿收到措辞恐怖的黑信,一会儿接到威胁电话,还发现一些身藏短刀的人在附近转悠,弄得胆小的溥仪心惊肉颤坐卧不宁。在土肥原的推动下,日本人豢养的匪徒、流氓、吸毒犯发动了汉奸便衣队武装暴乱,日租界和就近的中国管区宣布戒严,酿成了“天津事件”。日军的装甲车以“保护”的名义开到了“静园”门口,是保护还是威慑,溥仪心里非常明白。1931年11月8日晚,溥仪终于按照土肥原的精心安排潜出家门,经舟车辗转秘密到达旅顺,婉容皇后也被女谍金璧辉(川岛芳子的真实姓名)诱骗到长春。

在东京国际军事法庭上,除了一班胡搅蛮缠的日本和美国律师外,还有一班证人,他们本身就是受到指控或逃避了指控的战犯,他们相互勾结,颠倒黑自制造伪证,给审讯带来许多麻烦。对于土肥原的上述罪行,在有当事人溥仪出庭作证、事实昭明的情况下,不仅板垣为其掩饰,日本当年驻天津的总领事桑岛主计在出庭作证时,也为其狡赖。土肥原到天津进行挟持溥仪的阴谋活动时,桑岛曾屡次劝阻,并用电报告知日本外务省,最后又发长电给币原外相,详细叙述了土肥原如何不听劝告,煽动天津保安队闹事,将溥仪装入箱内秘密送走的经过。这些电报被我方检察官从外务省秘密档案中查获,并引入证词。而桑岛在法庭上竟然说这些是当时听信了流言写出来的,不足为信。检察官当即诘问:“电报中关于你和土肥原的几次谈话,是不是外边的流言呢?”桑岛倒噎了一口气,讪讪地退下。

受到指控的初始,坐在被告席上的土肥原极为紧张焦虑,他不知道一个致命的证据是否落到了公诉方的手里。l943年12月27日,于日本本土东部防卫司令部,土肥原在8张粗糙的陆军省格纸上亲笔写下了罪恶的记录。他写道:“我于中途才参加满洲事变的计划。石原和板垣有意接溥仪回满洲。我任奉天市长一个半月后就被派到天津,目的是要在天津闹事,准备在华北闹得天翻地覆,并乘着慌乱把溥仪带走。我以前就认识溥仪,向他劝说时他提出各种条件,我说就是接受了你的条件,由于情势会不断变化也没有把握,故要紧的还是胆量。当时天津驻屯军只有一个大队左右,因此我们也动员了警察。我们乘警戒溥仪公馆的警察因天津事件出去时,把溥仪带出来送上了‘淡路丸。”土肥原还写道:“那时,币原外相曾训令说,如果溥仪想逃跑,可以把他杀掉。溥仪逃出天津,中国人也出力不小。”

但是这份弥足珍贵的证据当时并没有落到法庭手中,而是在一个负责保管它的日本人手里。这个日本人为了避免被国际军事法庭发觉,志愿去由中国大陆撤退,日本人的船上工作。他把材料也带上了船,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也可就手把它扔到海里。当1977年这个日本人把材料公诸于众时,仍不愿透露自己的名字。

土肥原见法庭并没有掌握这个证据,收紧的身体渐渐地松开了,甚至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他大概由此还认为他所犯下的罪行都包藏在幕后,法庭抓不住什么东西。这个富于心计的赌徒没有全错,对他的罪行的索证确实很困难。国民党政府军政部、司法部都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倪征噢在赴东京前,特意找到在押的伪满洲国议院议长赵欣伯,让他提供土肥原和板垣制造满洲国傀儡政权的罪证,赵应承并写了一部分,但第二次找他时,他却变了卦,把已写出的一部分扔进煤炉烧成了灰烬,并拒绝再动笔。

但是,土肥原做梦也没有想到,昔日曾经与他一起策划并实施了“九一八”事变,并建立伪满洲国的关东军同僚里,有人在法庭上站了出来。

随着审讯工作的步步深入,国际检察局的检察官以越来越充分的证据,一层层地剥开紧紧包裹着他的黑幕和假象,把他阴影一样的原形暴露在阳光之下。

土肥原有一洋一土两个别号,一个取自英国名声广播的间谍劳伦斯,叫作“东方劳伦斯”;另一个取自他本名的汉话谐音,叫作“土匪原”。这两个别号恰到好处地剥露出他阴险诡诈和残暴毒辣的双重性格。这两个别号也包含着他罪恶的荣耀和历史。土肥原完全是靠在中国从事间谍阴谋活动起家的日本法西斯军人。l883年8月8日,他降生在冈山县的一个军人家庭。1912年以优异成绩于陆军大学毕业。次年被派到日本陆军在北京的间谍窝“坂西公馆”,担任特务头目坂西利八郎的副官。到北京不久,他就能操一口流利的京腔,加上那副“敦厚诚实,乐天善谈”、给人以“温雅可近”印象的假面,他很快就结交了许多中国人,其中不乏各界的头面人物。他的家中常常宾客云集,中国的山珍海味和日本的茶道,交替组织着热气腾腾的场面。就在这人声鼎沸的时候,他总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竖起警觉的耳朵。他就这样隐蔽着开始施展他阴晦的才华。l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时,他竭力帮助亲日的奉系军阀张作霖与英美扶植的直系军阀作战,并暗中策划用停止银行兑换等手段,导致直系军阀发行的纸币作废,从而加速了它的垮台。当奉系军阀头目张作霖的势力从东北扩展到北京,依仗自己的实力,急欲摆脱日本人的控制时,这个傀儡反成了障碍,土肥原又参与密谋,于1928年6月1日在沈阳郊区的皇姑屯炸翻了张作霖乘坐的花车,张作霖当场毙命。土肥原由此奠定了他的名声和地位。其实在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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