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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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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日,第26军边打边向蒲塘撤退。日军第6师团紧追不放。同时,日军第40师团又从东面压来。日军2个师团跟踪追击到蒲塘,对第26军展开围攻。

此时,第37军阵地已被日军第3、第4师团攻破。为使第37军免遭日军全歼,薛长官令第37军南撤收容整理。于是,第37军全线南撤。而日军则跟踪第37军向栗桥、福临铺、金井进逼。

25日,在蒲塘地区陷入包围圈的第26军,在日军凌厉的攻势下已经难以招架了。是日夜,拼死向更鼓台、石湾方向突围。

此时,在第9战区的部队中,有三支王牌部队。这就是素有“泰山军”之称的第10军,以“抗日铁军”闻名的第74军和在日军官兵里有着“魔鬼军”之称的新20军。

第10军李军长,山东广饶人,黄埔军校一期生。1938年夏任第8军军长。在武汉会战的南浔线战斗中,因战功卓著被军事委员会授予华胄勋章。指挥南浔作战的薛长官则赠送给第8军“泰山军”锦旗一面。“泰山军”之名由此而来。第一次长沙会战后,李军长调任第10军军长,“泰山军”之名也随之被带到了第10军。此后,该军就一直在衡山附近整训。

第10军是19日才接到开拔命令的。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进行充分的作战准备工作,也没有对官兵进行必要的战斗动员教育,接到命令后,各部便匆匆起程。由于连续日夜行军,部队疲惫不堪,许多士兵边走边打瞌睡,有的甚至走着走着便倒在路旁睡着了。

22日,第10军终于赶到金井地区。当晚,第10军便接替了第37军第140师在金井及其以北地区的防务。

当时,在金井北面的瓮江、浯口一带都有日军。但浯口至金井间没有大道,只有崎岖的山路,且地形复杂。而沿瓮江南下,交通十分便利。因此,第10军判断日军不会从浯口直犯金井,而会从瓮江沿大道南下。于是,第10军以第190师防守瓮江至金井间的大道,并将其作为堵击日军南犯的重点,而以预备第10师驻守金井西北沿河的村庄。

由于预备第10师对敌情估计不足,加之缺乏严密的戒备,日军一支骑兵部队于23日拂晓前,从浯口取道崎岖小径直奔金井,对预备第10师进行偷袭。该师驻在金井西北最前沿的一个营,“鼾睡中被日军突入营舍,乱刀砍杀,猝不及防,受到很大损失,死伤二三百人”;该师其他各部,“不知敌人夜间从何而来,有多少人,阵势如何,于是在黑夜中盲目抵抗、搜索,乱作一团,师、团、营、连之间,失去联系。及到拂晓以后,方师长才把情况弄清,报告军部”。

23日傍晚,预备第10师前哨发现日军的骑兵部队。方师长立即下令全师做好战斗准备。次日拂晓,日军第4师团在飞机的掩护下向预备第10师阵地发起攻击。战至午后,日军改变攻击方法,以骑兵从正面冲锋,以步兵从两侧包抄。方师长见部队有被合击的危险,立即下令撤退。金井遂告失陷。

方师长在战后谈起这次战斗时曾说:“敌人此次尽用骑兵,专打我们的指挥机构。我们刚离开第一个指挥所,日军就抢先把我们第二个指挥所打烂了,破坏了通讯。他们有空军优势,侦察情报准确及时,行动迅速,使我们上下失掉联络,指挥意图无法下达,部队群龙无首,遇有情况无心应战,一味后退,战斗力完全丧失,以致我们这次如此惨败。”

第190师于23日上午奉命占领金井西面的古华山东北高地,堵截由浯口取小径进犯金井的日军后续部队。第190师遂兵分两路向古华山东北方向前进。途中与日军第3师团先头部队打了一场遭遇战。后奉命北上驰援第37军第140师作战。

24日,第190师又奉命返回到福临铺一带设防。朱师长率部占领福临铺北面之梁家塅阵地,以第568、第569团占领塅北警戒栗桥之敌;朱师长亲率第570团及师直属队占领梁家塅南端之高地。不料,朱师长在率部行进中突遭日军迂回的一队骑兵的侧击,朱师长负伤,副师长阵亡,师部直属部队和第570团溃散。不久,另两个团在日军的进攻下也向南撤退。

25日,第10军军部由金井向西南转移至孙家桥。傍晚,日军跟踪而至,第10军军部被围。李军长率特务营边打边向西北突围,一直跑到青山铺,脱离了战场。

日军在击溃预备第10师、第190师后,又集中兵力直扑第3师福临铺附近高仓段一线阵地。第3师虽拼死抵抗,无奈日军兵力过于强大,第3师很快被其分割成数段。战至26日,周师长只好令各团突围。

至此,素有“泰山军”之称的第10军全线溃败。

日军第11军司令部在9月22日中午发出向汨罗江南岸攻击前进的命令后,下午便开始筹划下一步的作战指导方针。经过讨论,形成这样一个决定:在击败金井附近中国军队后,应向浏阳河下游追击,继而攻取长沙。

23日,日军第11军各师团对第9战区的第26、第37、第10军展开全面攻击。

当天早晨,天空正下着大雨。阿南惟畿在睡梦中被雨声惊醒。他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祈祷上苍,但愿云开雾散”。因为雨天不利于进攻,特别是对作战飞机的影响更大。阿南惟畿认为,“今日为决战日”,“此次会战,应在今夜至明晨决定大势”。

24日傍晚,前线陆续发回战报:日军各个师团对第26、第37、第10军的包围圈业已完成,正在围歼之中;第3师团已将第140师击溃,傍晚时从福临铺东北方转入纵队追击;第6师团于早晨占领金井,切断了中国军队的退路;第26军的无线电台正午仍在蒲塘北方,企图向东南方逃脱;中国军队有向长沙撤退的迹象。

阿南惟畿看到上述战报后十分高兴,他在日记中写道:“大势已定。第9战区薛司令长官部撤出长沙,移往湘潭。第26军准备向东北逃脱。而新调来的第10军已遭我第3师团痛击陷于混乱。”

根据上述战场态势,日军第11军司令部按照“以一支有力部队监视浏阳方面的第74军(歼灭其先头部分)以主力追击敌军,夺取长沙”的既定方针,制定了向长沙追击的作战命令。

其主要内容包括:

一、军决定以一支有力部队扫荡歼灭金井方面包围圈内之敌,并以主力向长沙追击敌军。

二、第4师团应经黄花市向浏阳河河口附近追击敌军,并及时渡过浏阳河向长沙东侧地区继续追击。

三、第3师团应经长沙市向金潭附近追击敌军,并在该地渡过浏阳河向长沙南侧地区继续追击,应以一部兵力将现包围圈保持到25日正午。

四、第6师团应急速进入北盛仓附近捞刀河河谷,如敌第74军已进入该河谷,应即就地将其击破,特别应以有力部队确保现包围圈,并与第40师团协力完成对金井附近敌军的扫荡。

五、第40师团应从24日夜至25日,扫荡歼灭金井包围圈内敌军,以后于金井附近准备追击。

上述作战命令经阿南惟畿过目后,立即获得批准。

24日19时,阿南惟畿正式下令:向长沙追击!

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第9战区第26、第37、第10军三个主力军便先后被日军击溃,这令薛长官十分恼火。日军正在向长沙步步紧逼,第9战区的战场态势越来越不利,薛长官决定让第74军担负起阻止日军南下的重担。他认为,如果第74军能阻住日军,那么,第9战区聚重兵于捞刀河一线,与日军还可一较高下。

薛长官之所以让第74军担此重任,是因为第74军有着骄人的抗战业绩。特别是在1941年春季的赣北会战中,第74军奋勇杀敌,使日军伤亡惨重,赢得了“抗日铁军”的称号。但是,这一次第74军在象非洲草原上的鬣狗一样蜂拥而来的日军面前,并没有能够坚持多久。

27日晚,第74军各部奉命突围,向醴陵集结。

第74军的防线被击破后,通往长沙的屏障已全部被清除。

第一部

第二百零三章 … 独臂支撑(一)

第74军的防线遭到日军连续突击,正在苦苦支撑的时候,新20军军部和属下两个师的部队尚未能够抵达长沙城下。因为日军的进攻非常迅猛,前线部队的抵抗未能对日军的进攻形成有效的拦阻,长沙面临随时可能陷落的危险。所以,长沙城内的大批百姓乘坐各种交通工具,甚至步行,带着收拾出来的少量家当,沿着从长沙通向株洲的道路,向后方转移。这就让从株洲到长沙的短短数十公里的路程,变得水泄不通。新20军的行军队伍经常被拥挤的人群和车流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照这个样子下去,恐怕长沙城丢掉了,我们都到不了长沙。”刘建业站在路边的土坡上,看着汹涌的逃难人群。

“是不是派人下去驱散一下,好腾出道路让部队先走?”高副参谋长说道。

“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军人,保护不了他们,让他们流离失所,拖家带口的逃难,已经是我们的耻辱了。现在还怎么能强行驱赶他们,让他们连逃难都逃不了?”刘建业对这个建议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既然这么做不行,那总是要有一个办法来加快行军速度,不然,我们真的有可能还没有抵达长沙,长沙城就已经先丢掉了。”高副参谋长看着刘建业说道。

“命令部队把所有的重装备全部留下来,交给军部特务团和炮兵团保管,等到道路通畅再行前进,其余部队全部轻装前进,从小路向长沙前进。”刘建业说道。

“这样可行吗?要是没有了重装备,这仗就不好打了。”杨参谋长觉得刘建业的想法不是很合适。

“如果不这样的话,恐怕就不是仗不好打了,而是根本没得打了。”刘建业说。

“报告军座,战区薛长官来电。”参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把意思说一遍。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咬文嚼字了。”刘建业对薛长官一点面子都没有留。从整个战局的进展看来,薛长官犯了典型的墨守成规的错误,以为日军在进攻方式和选择上不会有什么变化,战事关键时刻又犹豫不决,不能迅速调动赣北的部队加入战局,对于目前占据的被动局面,必须负首要责任。

“战区命令我部加快行军速度火速赶到长沙,会同第79军第98师坚守长沙。”参谋念到。

“回电战区薛长官,询问我部和第98师是各自为战还是统一指挥。”刘建业可不想因为部队互不统属,而导致不能协同作战,被敌人各个击破的场面出现。

“军座,你看我们应该如何行动?”杨参谋长问道。

“传令各部,轻装前进。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速度。对了,火箭炮和火箭筒千万不能丢掉,分解以后全都带上。”刘建业说。

长沙二里牌,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

“报告长官,新20军回电。”参谋进来向薛长官报告。

“说吧,他们有什么意思?”薛长官头也不抬的说着。现在,前线战事糜烂,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这让向来自负的薛长官深感精力交瘁。为了能够支撑住整个战局,他已经是多日不眠了。

“新20军回电,询问他们和第98师是各自为战还是统一指挥。”

“想得到还算周详。告诉他们,第98师负责长沙城外的防御,新20军负责城内守卫,他只要考虑怎么守住长沙,其他的他就不要问了。另外再告诉他,长沙城里的所有装备物资,他可以全部调用。如果丢失了长沙,我唯他是问。”薛长官说道。

第74军的防线被击破以后,长沙的外围屏障除了一条并不宽阔,水流也并不急的浏阳河以外,长沙城可以说就是直接暴露在日军的威胁之下。此时守卫长沙的,只有从邻近的第6战区前来增援的第79军第98师。

尽管如此,薛长官仍想竭力保住长沙。在他看来,失去长沙城,让日本人哪怕有一天的占领,都是他这个战区司令长官的耻辱。同时,他心中还有一层潜在的意识,那就是他要把长沙城变成中国各战区抗战的象征。

所以,此时的薛长官一面催促援军火速赶到长沙,一面命令滞留在敌后的第27集团军的3个军赶到长沙救驾;同时,令第26、第37、第10、第74军各率残部向正在逼近长沙的日军进行反击,坚决拖住敌人的进军步伐。

此时,第98师主力部队配置在城内,一部在捞刀河与浏阳河之间占领阵地,并在石灰嘴派出了警戒部队。

“军座,薛长官回电。”参谋又一次跑到刘建业的身边报告。

“给我吧。”刘建业接过了电报,看了起来。

“看来,薛长官是真的急了。命令各部,以急行军速度向长沙前进。”刘建业看完电报,说道。

接到薛长官的电报,刘建业的心里有了一些底气。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这个时候在长沙城里的还有第九战区直属的独立炮兵旅。这个炮兵旅装备有从德国进口的莱因金属公司生产的150毫米口径重榴弹炮。只要有这个炮兵旅在,自己在长沙城内的战斗就有充分的炮火支援。这对于以轻装急行军方式赶往长沙的新20军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回电薛长官,请战区司令部和省政府机关即刻转移,战区前进指挥所也请迁往城外的岳麓山,战区直属炮兵旅立即开往岳麓山设立炮兵阵地,准备给与我部火力支援,另以有力之一部在湘江西岸和岳麓山占领阵地,掩护炮兵。我部全体将士决心与入侵长沙之敌血战到最后一人,人在长沙在!”刘建业对薛长官也做出了保证。

“命令军部直属炮兵团和特务团,前进到长沙城下以后,全部开到岳麓山,加强岳麓山的炮兵火力,以形成对天心阁方面和长沙东南地区日军的毁灭性火力打击。”天心阁是长沙城内的制高点,要想保住长沙,天心阁是必须保住的。刘建业也决心进入长沙以后,就把自己的军部设置在天心阁,以利于统筹指挥。

长沙二里牌,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

随着前线战火的逐渐接近长沙,司令长官部里的气氛也逐渐得凝重起来。军官们进进出出显得十分忙碌。许多参谋已经带着人在大院里开始焚烧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做着撤离长沙的准备。

“报告长官,新20军的回电到了。”参谋又一次向薛长官报告。

“拿过来。”薛长官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伸手接过了电报。

看过刘建业的电报,薛长官的眉头稍微的舒缓了一下,说道:“回电给他,就按照他说的办。”

紧接着,薛长官命令:“战区直属炮兵旅立即开往岳麓山设立炮兵阵地。本司令长官之战时指挥所,同时前往岳麓山。省政府机关及所属各厅局迁往茶陵。战区司令部迁往湘潭。”

“长官,夫人和孩子们怎么办?”副官上前问道。

“派人把她们都送到衡阳去,我也要轻装上阵了。”薛长官也下定了决心。

经过急行军,新20军军部和属下的新14师,198师两个师的部队总算在26日的上午抵达了长沙。此时,长沙城内的湖南省政府机关和第九战区司令部已经从城内撤离。城内只有第98师的主力部队了。而这个时候,第74军的防线已经被日军冲击得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全线崩溃。

“王师长,多谢你的欢迎。”刘建业在长沙南门外湘江边上的灵官渡见到了第98师的王师长。

这位王师长,同时还兼任第79军的副军长。王师长,名甲本,字立基,云南富源人,其父亲王国栋曾就读于云南讲武堂,与朱德、范石生同学,在朱德手下任过滇南副镇守使。1918年,王甲本经父亲好友范石生介绍考进了云南陆军讲武堂第14期炮兵科,并于当年12月以全优的成绩毕业,在滇军统帅第一军顾品珍部下当兵,走上了报国之路。1921年,王甲本投奔干爹范石生的16军,在47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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