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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晋江vip2013-05-07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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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地看向她,算了,敏感就敏感吧,愿意胡思乱想也随她吧。我是怎样都宠不够她的,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问题而拿来说事,何况这在我眼里根本就不算是问题。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漠视了绯虹身上出现的这些问题,一味的纵容最终失去了曾经有过的美好。
  “小傻瓜,别想那么多,你本来也是为我好才会提出分开的。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等会还要看流星雨呢。”我好笑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不等她有任何的疑问,就把她推入了浴室。趁她洗澡的间隙,我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上百支的香熏蜡烛,点燃以后,参差不齐地摆在客房的各个角落。关掉屋内的灯,由香熏蜡烛燃烧发出的玫瑰花香在一片摇曳的暖光中旖旎缱绻地萦绕在空气里。
  不久,绯虹携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和馨香从浴室走了出来。
  在看见满屋暖融融的烛光之后,她傻傻地怔在了原地。我抽走她手中的毛巾,温柔地为她擦拭着湿滑的长发,看她小小的身影笼在自己被烛光拉长的阴影里,重叠在一起,仿若两个人本来便是一体,从未分开,也……不会分开。
  我草草将她的秀发擦至八分干,手指插入发根缓慢地捋到发尾,丝般的发微微裹有潮气,摸起来有点发涩。抚弄着她的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放下毛巾,牵起她的手,来到窗边,紧紧地将她搂在胸前,闻着她身上的特有味道混合沐浴露的芬芳,徐徐地开口:“今晚很特别,你不觉得吗?”
  她用力地回抱住我,埋首在我的怀里,像只满足的小猪拱了拱我,说道:“杰阳,你对我太好了。我相信这一定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佯装镇定地说:“绯虹,你信不信这并不是你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为了等到这一刻,我仿佛忍得真是太辛苦了。想给一个人惊喜和真正给一个人惊喜之间,差着何止十万八千里。不但要身体力行地去执行,还要懂得控制大局,隐藏真相。
  “当然不相信了。”她扬起头,眨着一双水亮如洗的眼,甜蜜地翘起唇角,对我撒娇道,“你说,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还要幸福啊?”
  “你这个小东西。”凭借绯虹强大的感知力,肯定心里模模糊糊地猜到了一些内容。她想努力抑制喜悦,语气尽量往平日里惯常撒娇的调调上靠拢,也不瞧瞧她大眼睛里溢出的期待和向往。
  我俯□子,就着她扬起的脸,在她的唇角轻落下一个吻,温柔里有说不尽的诱惑。直起身子,指尖蹭过刚刚吻过的地方,暧昧地在那里吐着气,说:“你猜猜。”
  “我不猜,就要你说,你说不说?”她歪着小小脑袋,在我面前挥舞着笑拳头,张牙舞爪地威胁我。尽管这威胁怎么看怎么是她在变相地卖萌的嫌疑,但是仍然把一套动作做得像模像样,也不知道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假作惶恐的表情,点着头道:“哎呀呀,大人恕罪,小生这厢一定从实招来。”
  她微眯起双眸,用食指点了点我的胸膛,高高地昂起脑袋,做出一副目下无尘的傲娇样子,迸出一个气势十足的字:“说!”
  我弯起眼睛,看看窗外开始纷然陨落的流星雨,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贴近她一侧的耳朵,柔声说:“绯虹,我……跟我在一起会很清苦,也需要顶住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可我很自私,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一辈子。”说着,打开了盒子,那里面装着一颗并不算太大,静静绽放生辉的钻戒,自嘲地说,“喏,连一颗大一点的钻石都给不了你。”我静默了两秒,只是一味地与她对视,以期她能看清自我眼里莹润出的真挚情感,认真地对她说:“但是,绯虹,我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和你生活下去。决定权在你的手中,我希望你会同意。”
  “你说什么?”或许,惊喜来得太过迅猛,她反应有些迟钝地看向躺在盒子里的钻戒,黑灿的眼眸瞬间失神。
  “我说,”我笑着抱住她,低下头,把整张脸埋在她温香的脖颈间,“绯虹,或许我不能很好地照顾你,但我仍然想要照顾你下半辈子。”
  “你爱我吗?”在这个时候,她问出了每个女孩子都会执意问出的傻话。饶是绯虹这样明白我的心意,还是免不了落入了俗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她的耳朵贴在我的胸口,让她聆听我的心跳。跳动沉稳而有力的心脏最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它是人身上最脆弱的脏器,无法说谎。
  过了一会儿,绯虹扳过我的脸,保持我和她面对面的姿势,一本正经地问我:“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啊一天一更=这章好甜的说,算是江杰阳最美好的回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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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意?”我的眉尾一挑;这丫头在跟我耍什么花枪?女生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会害羞的吗?怎么她这么严肃?忽然瞥见她顽皮地吐舌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于是顺着她的话唬下一张脸,手却在挠她肋下的痒痒肉了,恶狠狠地对她说:“什么啊!不许不同意!”
  “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她一边往旁躲,一边笑得止不住;“严重抗议!我怎么现在就什么权利都没有了?那么结婚以后怎么办啊?不是要被你压制的死死的了吗?”她的笑声冲淡了略微窘迫的气氛,谁让我是第一次做这么肉麻的事情呢。
  我死死地箍住她;制止她的挣扎;手上不停地挠她的痒:“什么结婚后怎么办啊?当然是凉拌啦!”说话间;我猛然反应过来;停下动作;看着她笑出泪水的眼,进行确认:“你刚刚说什么?乖,再说一遍给我听。”
  “好话不说第二遍。”绯虹嘟起小嘴,把脸别到了一旁。
  “绯虹,你刚刚是答应了,是吗?”我捏着她的下颏,炯炯地直视着她的双眸:“你说,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她戏谑地看着我,反问我:“你连这都不知道?笨!”
  “恩,我是笨。”我心里一着急,瞎应了一下。应完,方知不对,忙改口道:“我不是笨!是……哎呀……是担心,就求个证。乖,你快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前言不搭后语,胡乱地说着什么,得不到肯定的答案,整颗心有忽上忽下地,没办法踏实地落地。之前伪装的全部淡定在忐忑之下分崩离析,化为乌有。那边她没心没肺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小脑袋点了点,响亮地‘嗯’了一声。
  我宠溺地用指头轻点她的额头:“死丫头,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给你惯坏了。这下可抓住一个机会欺负我了,是不?快说!”
  “点得我头好晕啊!”她笑着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攥在手里,说道:“好啦,我都说同意啦,同意啦!”
  我双臂使劲,高兴地把她抱离地,原地顺时针转了几个圈,又逆着时针转了几个圈。
  “头晕啊,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她尖声叫道,用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肩膀,却并不太使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嘴里偏偏嗔道:“死东西,快放我下来啊!”
  “好宝贝。”我把她放下来,吻住她的发顶,她柔软顺滑的头发贴在我的双唇上,一直柔软到我的心底。
  “一会儿叫我好宝贝,一会儿又叫死丫头。什么称呼都由你的心情来哦?”她窝在我的怀里,呼吸紊乱地小声嘟囔着。
  “如今你答应我了,从今以后,你当然是我江杰阳的妻子,以后要一起过完下半辈子的人。”我从盒子里掏出戒指,刻不容缓地给她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戴戒指是有讲究的。
  自古罗马时代到现在,人们习惯将婚戒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按照西方的传统习惯来说,左手显示的是上帝赐予你的运气。因此,戒指通常要戴在左手上。而无名指又相传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
  在戴上戒指的时候,我紧绷一整天的神经终于得到缓解,急躁的心情渐渐轻松下来。我暗想,从此将这个深爱的女子套在我的身边。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是自己的人,而我会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支撑着她,成为她生活的信念。
  后来,在一个人孤寂的日子里,我曾一次又一次地梦回到那时,梦见她笑语嫣然地递出白皙的手,任我将戒指一寸一寸地为她戴上。也曾在无数次梦意阑珊之时,重温着当时的情景,等待黎明的到来。
  从未得到,便不会失望。
  所以,得到了呢?注定留不住想要挽留的吗?
  正因为曾经属于我的,是那样的美好,在失去一切的时候,我会心如死寂。生怕再遭遇那些疼痛,那些残忍的折磨,宁可为此我不去拥有,不去得到。这一生就这样吧,就这样随波逐流,有什么不好的呢?
  云盛酒店的顶楼客房,不仅是我们一生中最欢乐的地方,也是我们最伤痛的处所。
  现在每当要经过那条路的时候,我选择绕过那里,不管会为这样的执拗花掉多少的时间,我都不愿再看到那里,一眼都不想。
  我的心脏有一个永久无法弥合的窟窿——那些付出的深情,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全都如东逝之水一样,还未深刻体会,便匆匆奔腾而去,永无觅处。尤其这个窟窿还是在沉浸在无边幸福中,猛然被扎出的,惨烈到痛不欲生。我常常在后悔,那日如果不是我的疏忽,日后的一切也许就将改写了。你也许会说,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清除不愿想起的记忆。不错,时间,的确可以做到。但是,那需要几载的青春,无数个无眠的夜晚,展开许多白日里强做的欢颜。
  从酒店回来,我们就算是订婚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尽快定下来的好,省得夜长梦多。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张罗,忙着筹办婚礼。
  在我的多次劝解下,绯虹在离家后,第一次回了家,请求她的妈妈和姐姐的谅解。不过,我们早料到,那样固执的家人怎么会轻易宽容他人,只是于情于理我们都要在婚前知会家人一声。不愿她独自去面对难堪的状况,提出陪她一同回家的建议,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坚持地认为,不管怎样那也是她的家人,不能把她怎样,但我是外人,恐怕家人会把气都撒在我的身上。
  结果可想而知,当晚她回家大约两个小时,就惨白着一张脸回到我们的住处。无论我怎样去追问她,她都不肯多说一句。我只能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哄她多吃些饭,但她根本不给面子,随便扒拉两口,径自洗漱上床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要更啊,更更就会更健康啊=今天你们的心情怎么样呢?凡事都要望好的地方去想,总有希望在那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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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辗转翻侧了一整夜;脑海里都是她回来后欲语还休的神情;一双眼载满沮丧和落寞;委屈地好似眨眨眼睛,便能落下泪来。我最终决定这样揪心还不如亲自出马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有些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争端。不是常有一句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作为一个男人,该解决、该面对的难题都应该由我出面,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
  我坚信一点,爱情从来都是绝对的偏执与妥善的保护。
  谁曾想;没等我去找绯虹的妈妈;事情竟然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横生出许多的枝节。
  先是家里的邮箱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蹦出许多匿名的骚扰信。收件人写着我的名字。信上内容千篇一律的是让我离开绯虹。
  刚开始;读这些铅字印成的恐吓信;我以为是谁感觉无聊,玩的恶作剧。又过了几天,我的手机上也接连开始收到一些短信。我用公用电话按照发短信的那个号码拨打过去,听筒里总有个机械的女声在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暂时无法接通。
  联想到上次我被人因威胁而打的事情,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绯虹,并把信和短信拿给她看。我说出上次被打时,‘马尾辫’说的那些话,认定千篇一律的威胁手段,肯定是她的某一任前男友做出来的。这样无动于衷下去,无疑是在姑息养奸。我提议去报警,她一见到那些东西再听到我这么说,脸色变得犹如死灰一般难看,死命地摇着头,拽住我的衣角,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惊动警方。她为了打消我的念头,苦苦哀求了我一个晚上,说是哪怕是分手了,感情不在,本还算是朋友。现在,为了这几封信,朋友是没得做了,但总归见面也是熟人,何必做得那样绝。
  这样牵强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我,反而让我感到不舒服,像是吞下过期的食物,恶心反胃得直往上涌酸水,口中尽是苦涩的滋味。不是我不够宽容,只是一想到绯虹即便分手还要与前男友成为朋友关系的态度,在对方一再的威胁下,显得可笑和滑稽。在我受到挑衅时,绯虹当着我的面,一味地想要包庇那个人,也不管那个人威胁的内容是怎样的狠戾,威胁的那个对象还是她现在的男友,未来的老公。
  一股火气直窜上脑顶,我的眼皮跳了两下,皱起眉头,语气算得上凌厉地质问绯虹:“你当我是什么……”一抬眼,看见她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闪烁烁,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安和哀伤。我再也不忍多说一个字,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知道什么,想要保护谁,又打算隐瞒些什么?我揉着眉心,挫败地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让我与她一同承担这一切。明明是一副千难万难的样子,偏偏还要硬撑,偏偏还要默默地承受我所不知道的压力。
  那么我在绯虹的心里究竟算什么呢?有时,我会想这样敏感又倔强的女孩从性格上来说,绝对算不上可爱,活得累不说,甚至不招人疼。须知,女生适当的示弱,可以激起男人本能上的保护欲,也更容易得到男人更多的爱。但,爱情有时是盲目的,我却为着绯虹身上最不讨人喜欢的这点,爱上了她,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我爱着绯虹,这点不需任何的质疑,可在她袒护这个写恐吓信的人的时候,我和她之间的信任感在破碎断裂。在她选择袒护前男友的时候,我们感情还在,只是彼此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仿佛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遥远得不可企及。想不出更好办法来解决眼前状况的我,不得已,只好采取最卑鄙的手段——跟踪她。
  我承认这个办法很不道德,在想到之初,被我马上给否决了。但是犹豫了很久,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为了维护这段感情,弄清楚整桩事情的真相,我只好出此下策。
  最初的几天里,她像往常一样下班去菜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几乎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根本没有什么前男友,也没有什么恐吓信,一切不过来自我的妄想。若不是积压在绯虹心底的心事像是吸血的水蛭在吸取着绯虹身上的血肉,使得她寝难安,食难咽,短时间内急速消瘦憔悴,如春华初开的花尚未经过仲夏的绚烂便已步入秋日的枯竭,我大抵会放弃跟踪她的决定。
  就在我每天的纠结中,在绯虹骤减的体重中,日子飞驰而去,事情还是避无可避地发生了!
  那天晚上,绯虹像平时一样下班往家走。
  在经过一个小岔道口的时候,一名男子拦堵住了她的去路。那名男子的长相、气质和衣着看上去都很普通,普通到走在一群人里面,你如果不仔细去分辨的话就会把他不自主地当成3。14后面的数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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