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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晋江vip2013-05-07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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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我停止了哭泣,嗅着熟悉的柠檬香格感到外地安心:“陈思宁,”我低低地唤他,“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不相信我。”
  我会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我们彼此只要互相足够信任,便无需恐惧,无需踯躅,任何人和事都无法阻拦在我们中间。
  过往的种种,纵然再精彩,也会变得模糊。曾经的那个人,即使再不舍,也会被抛诸脑后。这就是生命的过程,只能向前,不能停留。哪怕爱情是种不可言说的毒,悲壮到不得不含笑饮砒霜,也只能怀揣着难以启齿的伤痛,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不断前行,寂寞和孤独如影随形,直到有人追寻或是追寻上别人,可以结伴同行。
  每一个人必然都会经历这样的漫长历程,才能够得到内心的安宁,灵魂的丰满和人生的圆满。
  什么都无足轻重,只有那个陪伴你的人才是唯一需要记挂在心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更更健康说一下这文本就是完结的,后来改头换面进行大修改所以不会烂结局

  42

  按照之前约定好的那样;周六我在家里等候江杰阳的到来。梳洗穿戴好的钟绛虹坐在我的身边;手里捏着一瓣橘瓣放入嘴中吸吮个不停。金灿灿的晨光穿过树荫;穿过窗棱,穿过厅堂,最终变成一层薄薄地轻纱,缥缈浮动地笼在她的周身。时光在这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种难以形容的温吞柔和。
  我叹了口气;伸手将钟绛虹揽到身侧,似问她也似问自己:“江杰阳一会儿就来领你走了。你会忘记我吗?”
  毕竟在一起相处也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钟绛虹的出现早就打破了我多年来一个人生活的估计。她让我或多或少有种满足感或者说是成就感。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在这一段时间内无法缺少我的照顾。从小到大;我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忽略掉的物事;总是被人遗忘掉。我渴望温暖;追寻自我存在的价值;甚至总是在幻想对于某一个人来说,我是个至关重要的存在。宛若苏怡雪说过的那样,‘只是有太多的爱无法安心地安放’。从来我都明白,若是想要不被别人抛弃,那么对那个人来说我一定是不可或缺的。长久以来没有一个人,包括陈思宁在内都不能让我产生那种安心的价值感。在这一点上,钟绛虹的出现不再是一种负担,反而迎合了我这种古怪的心理。所以,当她真的要被江杰阳领走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思绪不知游离了多久,门铃骤然响起,生生把我的神志给死拉硬拽了回来。我看了看靠在我身边神情无忧无虑的钟绛虹,把她移到了沙发的另一侧,这才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确实是跟我早已约好的江杰阳。
  我将拖鞋递给他,看着他换好拖鞋,领人进了客厅。我一指沙发:“喏,钟绛虹在那里。”
  江杰阳往沙发那里望了一眼,便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到钟绛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确认她完好无缺之后,朝我点点头,客气地说道:“谢谢了。”
  我没有忍住,一下子乐了:“哟,怎么现在这么客气了?”
  江杰阳半扶半抱起钟绛虹,边往门外走边对站在一旁的我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杨小姐。没什么能够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钟绛虹的照顾,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个便饭,聊表心意。”
  我歪着头看着他,觉得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对自己保持的态度永远都是如沐春风中带有疏离。往日只是被他的表象所吸引住,其实人家压根就一直跟自己保持着应有的客气。还能再自作多情点儿吗?我在心中默默地唾弃着自己,却还不能不答话,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也太客气了,吃饭就不必了。请我喝杯饮料吧。”
  “行啊。”江杰阳答应得非常痛快。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把钟绛虹先送回去,安顿好。我在你原来的茶点店那里等你,怎么样?”我为江杰阳打开大门。
  江杰阳明显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扶着的钟绛虹,最终还是点了头:“可以。那我要等一阵子才能够过去。”
  我站在门口对江杰阳笑着说:“没事,我等你。”
  冬日的午后依然微微有些寒意。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江杰阳已经安置好钟绛虹了,便随便披了件大衣,出门搭上公交车去茶点店。途中接到陈思宁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办完事情。我把事情简略地交代了一下,并且告诉他我这边事情一办完就去找他。其实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见江杰阳的,对他的忧虑,我也不去点破。既顾全了他的颜面,同时内心还是稍微享受他对我的重视的。丝丝缕缕的甜蜜源源不断地重叠在一处,覆盖在心房。只要他肯信任我,少许的担忧只是种种甜蜜下的微酸,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神思恍惚中,公交车已经到了站。我匆匆下了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二点整,正是一天里阳光最充足的时段。灿烂的阳光慵懒地倾泻在天地每一处角落,寒风却毫不留情地吹散一地的温暖,辜负了这般明媚阳光。我站在街头,抵挡不住寒意,使劲裹紧大衣,往茶点店走去。
  还未到店门口,就被苏怡雪给拦住了。
  “你不是今天要送走钟绛虹吗?”她在这时遇见我,颇感意外。
  我跺了跺藏在鞋中仍被冻得有些麻痹的脚趾,心中埋怨自己不该被晴朗天气的外表所蒙骗,深冬腊月该怎么冷还是会怎么冷。不想站在原地跟她聊天受冻,伸手拉住她的手,拽着她往前走:“人领走了。一会儿江杰阳来咱们店请我喝一杯。”
  苏怡雪任我握住她的手向前走,问我“来这店?”
  我点点头:“是啊,来这店。”正好走到店门口,我拉开店门,让到一旁让苏怡雪先进。看到她意味深长的笑,霎时觉得头皮发麻,讪笑着扯开话题:“季菲菲呢?”
  苏怡雪冲吧台后的小丁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扭头看我带上店门,冷冷地问我:“我们三个都一样要好。你凭什么认为你不知道季菲菲在哪里,我就一定会知道她?”
  “你吃呛药了?”我刚送走钟绛虹,心情本来就有些不舒服,被苏怡雪这样一说,马上堵了回去。走到吧台,跟小丁要了一杯柠檬茶,斜睨一眼苏怡雪,问她:“你喝什么?还是酒?”
  苏怡雪表情没变,跟小丁说道:“小丁麻烦你,伏特加配雪碧,再加半片柠檬。”
  我也有些不太高兴了:“天天喝酒有意思吗?”
  “你少跟我来这套,看不顺眼也要看着。我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嫌弃,我告诉你,晚了!”苏怡雪看都不看我一眼,把身上斜挎的背包往吧台上一甩。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啊一天一更刚刚炖了一大锅鸡汤,还蛮好喝的边喝边更文了哦

  43

  “你少跟我来这套;看不顺眼也要看着。我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嫌弃;我告诉你,晚了!”苏怡雪看都不看我一眼,把身上斜挎的背包往吧台上一甩。
  我接过小丁递来的柠檬茶,没有马上喝,看着袅袅的水汽氤氲在眼前;思绪游荡了几秒钟,才对苏怡雪说道:“我可跟你说;季菲菲最近这段时间不太正常。”
  “你先管好自己吧。又是陈思宁;又是江杰阳的。”苏怡雪从背包里翻出了一盒绿色的Marlboro;打开抽出一支来;四下张望了一下;找到一只烟灰缸,问道:“有打火机没?”
  我从她手里抢过烟来,放回烟盒里:“你现在行啊,又是烟又是酒的,这日子过够了是吧?要打火机没有!这是吧台,不是吸烟区,不能抽!”
  “我心里闷得慌。”苏怡雪看了一眼端酒过来的小丁,“谢谢了,小丁。”
  小丁拿起苏怡雪扔在吧台上的背包,塞到了吧台下边,埋怨道:“苏姐,下回包可别乱丢啊!小心被人给拿走。”
  “呵,你们这店里的人一个两个的,都会管人啊。不怕客人嫌烦,不来吗?”苏怡雪调侃道。
  我将烟盒扔回给她,轻描淡写地说:“说吧,什么事。”
  “有时想想我妈走的……”苏怡雪的手握紧酒杯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了几次,才接着往下说道,“我真的很不甘心。”说着,她抬头,朝我绽开一个笑容,寒冷地能够冻僵人的心。
  我‘腾’地一下,如身上按上了弹簧一般,坐直了身子:“你是想……”
  “你猜到了,不是吗?”她轻声说道,最后三个字微微发颤,颤得让人发慌。
  “未来还很长,你要想明白。”我知道她的想法,不好深劝,只能点到为止,剩下的唯有她自己决定。
  “不说我了。”她摆弄着手里的烟盒,对我说,“好好对陈思宁。他能为你做那么多,包括知道钟绛虹的事情之后,还能大度地帮你贴房租。他对你的好,很多你都不知道,默默地付出着,别辜负了他。”
  “怎么,他收买你了还是你看上他了?”我没心没肺地笑着打趣。话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单是陈思宁对我的这份细心和关心,就足已说明他给予我的这份感情有多么地弥足珍贵。
  苏怡雪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下,目光极为复杂。她低头喝下一口酒,叹口气:“晓蕾,你不懂……”
  我想好好问问她,到底什么是我不懂的,是我不懂得珍惜需要珍惜的人吗?其实那些我都明白,只是做起来需要一步步慢慢地来,谁也不能一步就登天。我是想要对陈思宁好,但陈思宁对我的情谊摆在那里,我所付出的似乎永远也比不上他所奉献的。我会努力去达到那个平衡,但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正沉思着,想要把这番话顺一遍,说给苏怡雪听,耳边却传来门上的风铃响起,向门口看了一眼,是江杰阳走了进来。我笑着迎了上去,只顾着先处理好江杰阳的事情,从而忽略了苏怡雪眼底那抹深意,以至于多年以后才蓦然发现那抹深意背后的故事。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当下我没有管那么多,径直走到江杰阳的面前,笑着打招呼:“来了?”
  江杰阳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露出温和得恰到好处地笑容:“对不起,来得有点晚。”
  “哪里。是我来太早了。”我站在离他还差两三步的位置,遥遥一指临窗的位置:“还坐七号吧?”
  江杰阳两手一摊,说道:“无所谓,都可以。”
  我转头走到吧台,拿起自己那杯柠檬茶,顺便对苏怡雪说:“我先忙去了。你要没事就留下等我结束。”
  苏怡雪摆摆手:“算了吧。我喝完酒就走,毕业论文还差一些呢。下学期要实习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我也没再坚持,走到七号桌旁坐好,把柠檬茶放在茶几上,问早已坐好的江杰阳:“你要喝什么?”
  江杰阳指尖轻触桌子那个英文华丽的‘7’字,笑着说:“热水吧。天冷的时候,一杯热水,简简单单,挺好的。”
  “再来这里有什么感想没有?”我示意吧台里的小丁过来,转回头问江杰阳。
  “你想听什么?”江杰阳温和地问我。他眼睛不动声色地看向我,手指交叠地放在桌前,背部挺直,坐姿优雅,显现出良好的教养。
  小丁在这时刚好走到我身边,微微弯下腰,笑着问道:“店长,要什么?”
  我下颏微扬起:“给我对面的这位先生,拿一杯热开水,再来一份幸福摩天轮,记我账上。”
  “行啊,没问题。”小丁瞟了一眼我面前的柠檬茶又问:“这杯柠檬茶凉了,再来一杯?”
  “不用。”我握紧面前的杯子,感受到适度的热意,不是很烫,也不凉,“现在刚刚好的温度。”
  小丁很快去了吧台,把热水和幸福摩天轮端了过来,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我和江杰阳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小丁放下点心和热水,走了之后,我才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以前你请我吃抹茶浮雪,我今天请你吃幸福摩天轮。别看那栗饼小小的一块,滋味却是很不错的。”
  “你是这里的店长?”江杰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盛有点心的西点白瓷盘子,往自己的方向拉地近了一些,才拿起银叉子,姿势优雅地在边角处扣下了一小块,“本来说我请你喝一杯的,怎么又成了你请我了?”
  我看着江杰阳将点心送入口中,维持着标准微笑,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江杰阳细细咀嚼了一番,说道:“不错。板栗滋味浓郁,甫一入口唇齿生香。做得很好。”
  登时,听到称赞的我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自豪,唇角的弧度上扬了许多:“喜欢就多吃点。”
  江杰阳却放下了银叉子,端起放在手边的热水,轻啜了一口:“谢谢。这店看起来打理得还不错。那句话怎么说的呢,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啊一天一更话说最近有点厌倦上班了呢,一堆的破事啊

  44

  “这感慨听得真是伤感。”我听他这样说;内心也有点小伤感;忙岔开话题;“你要想谢就谢我们老板。我只是个普通的店长罢了,根本没有决策权。”
  “你们老板……”江杰阳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不仅听说过,还有一面之缘。”
  “你见过我们老板?”我大为惊异。
  江杰阳缓缓地浮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来:“那还是当年我要把这个茶点店盘出去的时候,他来找过我;本意是想要盘下这家店,后来因为他觉得店内的装修风格和他们摩天轮的风格不能够匹配一致;而我坚持不准改换其他风格的装修;结果没有商谈成功。这趟我再回来;听说摩天轮的老板盘下这家店;十分惊讶。真的没想要当初那么固执的一个人;竟然能够妥协……”
  我听完却笑着说:“他说想要改换风格,你偏偏不准,然后一拍两散,怎么听怎么觉得你们俩都听固执的。”内心并不如我表面上装出来的那样平静,到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陈思宁为我做了多少事情?一个人愿意为你付出所能够付出的,固然使人感动。但若要一个人为这份付出而打破自己所坚持的原则,那就不单单是感动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了,甚至是愿意为他交付出自己的全部。扪心自问,世上还有谁会像陈思宁一样,掏心掏肺对自己?倘若这样的人还不值得自己来爱的话,那么还有谁值得自己来爱?
  “确实。”他点了点头,赞同我的说法,“我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所以……”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看了我一眼。
  “所以?”我不解地问道。
  “所以之前我没讲完的故事,你还要听吗?”他很认真地看向我。
  “你需要一个倾听者?”我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想要听完之前说得断断续续地他和钟绯虹的故事,毕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又觉得他之前似乎嫌弃过我多事,这时我再扒着他讲故事,岂不是更加惹人厌。但如果这一切是他所需要的,想要宣泄的一个途径,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我八卦,而是他需要倾诉。
  “是。”他眼神迷惘地看向窗外,拇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水杯,轻声说道:“事情放在心里,太过沉重了。总想要找一个人说出来,也许就会轻松许多,然后再坦然地深埋入心底。”
  “好啊。”我觉得这件事怎么来看我都不亏,何乐而不为呢。
  他扭回头,似笑非笑地看我,潭子般幽深的眸子沉了又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底深处汹涌:“我记得讲到我和绯虹同居了,是吧?隔得时间有点长了,我有点忘记我讲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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