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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作者:绿如蓝(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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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失去我的恐惧控制了,变成了一个胆小鬼!我不要一个胆小鬼陪着我!你让我觉得自己很蠢,很废物!”

    “程程!”靳圣急忙上前欲抱住她,却被她闪开。“别碰我!”

    “听着,我之所以接受你并非因为我爱你,而是相信你跟我一样坚强,乐观!即使我不幸死了,你依然可以好好地活着,为自己曾经拥有过我这样的女人而骄傲!可惜,我刚发现你根本不相信我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只愿意像听从圣旨一样听信老医生的话。我告诉你靳圣,如果我一味听从医生的安排,两年前就为了保命接受开颅手术了,那么你现在看到的只能是个头发掉光,形同枯槁,不死不活的女人;或许只能看着我的骨灰盒缅怀曾经明艳动人的那个少女!今天我跟敏姨聊了很多,她说不少病人查出患了绝症后很快就死了,并非治疗错误而是被自己的病吓的,被亲人们痛楚绝望的目光吓的,被即将面临的一系列痛苦而繁复的治疗吓的。你把傅老先生当做能救我命的一根稻草供着是吧,你错了,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他拿来验证他对木氏针灸钻研效果的小白鼠,高级的小白鼠!他五年前收治的三十四位病程达三级的脑胶质瘤病人,存活至今的不过八个人,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把握阻止我成为会死亡的那一类。我极有可能活不到三十岁!这期间,我不但要承受治疗的痛苦,还要承受来自于你为我担惊受怕的压力。我不禁想,你究竟是来催我命的还是来续我命的?如果你做不到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病人对待,不免要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里替我是否能承受这样那样的事而烦恼抑郁。对不起,我不愿承担你这种额外的精神负担!没有你,我该活的还是会活下去,该死的依然会在某个时候死去,我早已经习惯了不悲观,不乞怜,今天却对你悲观了,对你乞怜了,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

    说完,她一甩头,丢下惊呆了的的靳圣,转身走进敏姨早上刚为她和靳圣准备好的大卧房。

    靳圣一脚踹开餐椅,追过去,晚了一步,门在他面前砰的关上。他狠狠给了自己一拳。他应该懂她的,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娇娇弱弱的需要人哄着,怜着,她只想像正常人那样得到他的爱,充满活力地好每一天。他太小看她了,他伤了她的心!

    真该死!

    ****

    程诺抽了纸巾将身体某处因荷尔蒙激增分泌出的粘稠物擦拭干净,找了件干净的睡裙换上。

    转身看到横竖躺着都宽裕的大床,她突然想哭,敏姨说一楼的卧房有落地窗,两个人可以一边谈心,一边观赏窗外一池正在开放的莲花。她说爱的滋润是最有效的免疫药物。

    想想靳圣也是为了她考虑,不惜憋忍得那般辛苦,她却冲他发火,骂他是自己的精神负担。。。。。

    将两个抱枕都扔下地,程诺趴在床边嘤嘤嘤地哭起来,她为何不能柔软一些,兴许她再柔软一些对他,他会要她的,他那里不是已经硬了么,怎么可能硬得下心肠拒绝她?

    蠢女人!蠢死了!

    她将脸使劲揉进床单里,两只拳头交替捶击床面。

    腰突然一紧,身体离开了床,接着,被人翻转过来坐在床边,靳圣只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水。

    “亲爱的,我错了。”靳圣扔掉房门钥匙,单膝下跪,虔诚地举起一只手,“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保证,不然你踢死我。”说罢,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对准自己身体的某处。“它刚才也骂我了,说长在我身上真倒霉。”

    女孩破涕为笑,想抽回腿,却被他攥得紧紧的,坚定地挪到浴巾下,高高耸起的某物上。

    “虽然有被踢的风险,但我还是要替它问一声,你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一旦它进去会很凶残,很贪婪,那时你再也不可以说不要,因为喊破喉咙,它也不会听你的。”

    程诺的脸红到了脖子,脚趾缩了缩,想离开那根灼热的棒子,却被靳圣摁在那根棒子上,脚心抵着那处,突突急跳,也不知来源于自己,还是对方,只觉酥麻感顿起,顺着腿一路上窜,呼吸便乱了。

    ****

    “有本事让程程伤心的人是最幸福的。”靳圣让小兄弟抵着程诺的小腿内侧,一寸一寸的攀爬上去,压倒她的同时,小兄弟的攀爬也遇到了很大的阻碍,“是这儿么”靳圣一边狼吻紧闭着眼睛,满脸羞臊的女孩,一边问。

    “讨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要还是不要?”

    “去死啦!”程诺捂住滚烫的脸颊,却点点头,靳圣心里早荡漾得不行了,身体微微一挺,指挥小兄弟进攻。

    身下的某人抖了抖,倏地缩起身子,喊疼。

    靳圣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故意恶狠狠地说:“现在不许说半个不字,否则会遭到更严厉的制裁。”

    程诺松开手,打算骂他两句,唇却被他堵住,他热烈地吻她,用极温柔的声音哄她:“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

    稍稍退后,靳圣又一个挺身,程诺惨叫一声。“你他妈的往哪儿捅?”

    靳圣稍稍抬起身体,看了看他俩的接合处,“位置准确无误。”

    “疼死我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让我出去?”靳圣觉得真正的折磨开始了。他的小兄弟刚摸到花园门口而已。

    “是么?”程诺扁着嘴,双肘撑起看过去。那个狰狞的家伙果然还在那里,油光锃亮,探头探脑的。

    “那怎么办,真的很痛,你,你特么的太硬太粗了。”程诺期期艾艾的说,两只杏眼泪花闪闪的。

    “我不会可怜你的。那是对你的侮辱。”靳圣蔫坏的往前抵了几下,程诺哎哎哎地叫,却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节依旧肉,受不了刺激的还是绕道吧。

 62轻饶不得

    嘴上纵然凶狠;还是不忍见她太过吃痛;靳圣一咬牙,身子往后撤,他低头看去;她那里已然红肿一片;覆了星点血渍;更是触目惊心。他更加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握住她两条小腿;往上推至腰侧;打开到极限。

    这种跳蛙的姿势实在令人羞臊到极点……程诺挣扎着抬高膝盖;往内并拢双腿;却被靳圣死死摁住。大腿根的韧带绷得很紧;令中间地带火辣辣的痛感更加清晰。

    她开始恨他,双手一起上,掰他胳膊,腰肢也水蛇般扭动,只想尽快摆脱这种**的体式。

    “乖,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了。”程诺看他红着脸朝自己两腿之间探低了脑袋。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想怎样,敏感地带覆上一片柔软温润,她身体一僵,随即颤栗个不停。他怎么可以舔舐她那里?

    身体却不听她的指挥,一股酥麻的热流狂泻而下,朝正在作乱的舌尖涌去。

    “别别别……我、我想起来我有止痛膏的,就在我包里。”她气喘吁吁的提醒着,真想昏过去算了。

    “不早说。”黑色的脑袋抬起,一张脸红得像饮过烈酒,然而嘴上这般说,他心底竟有些不舍,但觉只要是她的身体,每一处他都喜欢得要命。

    程诺忍着痛倏地坐起:“你你你你——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抱住他的脑袋一通乱晃,晃死他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不许这样?”靳圣还没从那处异常娇嫩的触感里回过神,却见两团雪白的丰盈在眼前晃,不由天旋地转了,偶尔被小山蹭一下,心脏跳得越发剧烈,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身体往前一扑,再次压倒她, 鼻子里热乎乎的,似有东西流出来,一摸,竟是流了鼻血。“叫你别乱动你就是不听……小坏蛋!”他指挥叫嚣的**往她两腿之间挤去,然而那双泪汪汪充满委屈的眼睛让他再度软了心肠,暗自连连叹息了几声,他翻身下床找药膏。

    程诺见他背上汗津津的,蹲在那里东翻西翻,一会儿抓起她的“减肥药”,一会儿抓起她的“避孕药”,郁闷之余,不得不提醒他:“标着润唇膏的那支。”

    “润唇膏?今儿真是长见识了。”靳圣找到贴有“润唇膏”标签的那样东西,快速回到床上。

    “我自己来。”程诺去抢药膏,没成功。

    靳圣置若罔闻地拎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脸上火辣辣的,烫得能煮鸡蛋了,却老脸皮厚的训人。“再逞能疼死你算了,不听话的丫头!”

    “……”不想疼死的某人只好羞答答地躺着。

    靳圣将手指涂满药膏,小心地擦在她的红肿处,指腹轻轻摁揉均匀。又试着往她身体里抹些药膏。一根手指而已,未及深入,已被她紧紧地裹夹住,难以动弹,可想而知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不禁哀叹,昔日的男英雄,女英雄,今日都做了狗熊!

    止痛药膏挺有效,程诺蹙着的眉头松开,然而靳圣依旧艰难,身下的巨物肿胀得实在难忍,他只好抓起她正在玩弄发丝的右手拖到自己腰间,蹭开浴巾,往下移去……

    程诺瞪圆了眼睛,又赶紧闭上,羞怯地将他的那部分握在手心里,这热度……烫手呢。

    “我很疼,快爆裂了。”他挺了挺腰,让小兄弟在她手心里来回蹭几蹭解馋,她要丢不丢的惊恐神色大大的愉悦了他。“我的王后竟然这么胆小?刚才谁骂我是胆小鬼来着?”

    刚才还乖乖顺顺的人眉毛一挑,身子便扑了上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勇敢!”

    她骑跨上他的腰,将褪到肩膀处的睡裙自头顶脱下,呼啦扔开,然后双手撑在他胸膛,抬起身子,对准他那座高耸的小塔,深呼吸,再深呼吸……

    靳圣屏住气,等待她宛若莲花的身体为他绽放最美的一刻,只为他,尽管她眼里还含着泪光,但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却令人深信不疑她的坚决与勇敢。

    刚坐入一点儿,她却触电一般跳起来,赖兮兮地抱住他的脖子,半撒娇半道歉的,“靳圣啊,我错了,我收回所有骂你的话。我是笨蛋,我是胆小鬼。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善善那里看看有没有伸缩丸之类的药,我会很快回来的。”

    靳圣单手箍住她的腰贴近自己,狠狠蹭了几下,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伸缩丸?”这种时候了她还妄想临阵脱逃,实属罪大恶极,轻饶不得!

    “像金箍棒那样能让人伸缩自如的——药。”程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热烫的一张小脸整个儿埋在他颈窝内。鬼才知道那东西存不存在。

    “如果没有呢?”靳圣一个转身又将她压住,大手用力捏住她一侧丰盈,眼睛里闪烁着的笑意有些凶残。

    “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她被揉捏得痛煞,很识时务地示弱。

    靳圣暗恼,这分明是她的缓兵之计或金蝉脱壳之计。

    “没完成任务前你只能在床上呆着!”他觉得再不对她狠些,死的或许是自己,而且就在今天。

    电话恰在这时候响了,程诺侧过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善善。”然后朝上方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投去征询的目光。

    靳圣笑得痞气四溢:“接呗,不是还要问她伸缩丸么?” 长臂一伸,话筒捞到手,再塞到她手中。

    *****

    “亲爱哒,我已经在路上了,可是我好紧张,你说你三哥他一定会去么?万一他临时有事去不了我肯定要伤心的,你大嫂一定会看我笑话,嘤嘤嘤。”

    “哪有那么巧?对了,你千万别让我大嫂看出来你是为了我三哥才去看她的。她一心想生个丫头,生出来的却是个小子,她很不开心。你贡献些爱心好吧,就算我三哥不出现,你也要坐满半小时再走。我侄子很可爱的,你实习一下怎么抱婴儿也是好的嘛。”

    “橙子啊,我真的很紧张。你鼓励我两句动听的话好不好?性感十足,魅力无双就不用再说了。”

    “嗯……啊——”程诺失声尖叫。就在她分散注意力时,靳圣狠狠地撞入她的身体。尖锐的痛感迅猛袭来,叫喊声却被靳圣悉数吞没,他一边吸吮她的舌,一边温柔而坚定地挺进,心底无比雀跃这一关键性的胜利。

    对他来说,伍思善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无论他还是她,都必须过一这关。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程诺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埋怨搞偷袭的家伙,话筒也高举着,作势要砸人,却迟迟没落下。话筒内伍思善还在大喊:“橙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他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她唇边低低的重复,他发丝上的水珠和脸上的汗滴时而坠在她的额头,时而坠在她的腮边。

    “呜呜呜……你坏死了……疼死我了。”

    “善善,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祝你成功!”伍思善正在为死党的口齿不清着急,陡然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男声对自己说话,吓一大跳——这什么状况?待啪的挂机声响起,她才陡然惊觉是靳圣那厮!他喘气声好大……哇靠,今天起橙子要当真正的女人了!

    伍思善不知道该替死党高兴还是默哀,第一次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惨烈的,因为男人一旦性起,往往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冲动,如何还顾得上控制力道?

    ****

    靳圣算是相当温柔的男人了,他竭力克制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温润,柔嫩紧密包裹住的感觉美妙极了,身体似要飞起来,脑中也一**的晃过白亮的光,光芒里,珍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记忆都被勾缠出来,似乎到处弥漫着她甜蜜欢乐的气息,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与此时此刻串联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没有猜忌,没有离别,没有伤痛,完美的令人忘乎所以。

    他发现她呼吸急促起来,便稍微直起身子,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味她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美好。

    她的脸颊还泛着羞涩的红晕,握成拳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舒展开了,她抱住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令他的目光轻柔得如同薄雾笼罩下的月光。

    “喜不喜欢,我的后?”他将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充满活力的心跳。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哪怕是痛。”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似乎沉溺在他温柔的气息里了,再也寻不到一丝先前的抗拒与挣扎。她抚摸着他坚硬而光滑的背脊,挺起腰肢,以更加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体验火辣的痛意。她甚至低哑地喊:“给我,全都给我,我的王!”

    她已经适应了他带给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痛,无论曾经的,还是正在进行中的;无论心灵上的,还是**上的。这些痛都真实地证明了一件事:她还顽强地活着,充满激情地活着!

    经历了所有的痛,剩下的唯有甜蜜和幸福了。

    她紧紧抱着他,热烈地配合他身体的律动,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直抵自己身体的极限。

    “程程,调整呼吸,别那么急。”尽管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风箱,靳圣还是及时停下,将她揉入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其实他多想一直这样霸在她的体内,分分秒秒都不与她分开。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期间经历了无数个寂寞疲惫的白天与黑夜,却在他最觉寂寞,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她出现了,轻轻一笑已然解除他所有的烦扰,轻轻一吻,已然成为他一世不变的责任。如今,他与她密密地嵌合为一个整体,谁也不能再离开谁,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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