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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韩子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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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我却不想老去,不想遭病。我是那么的热爱世间一切美丽事物。”爱怜的抚过我的脸,见琛轻轻道,“子高,你知道吗,那日王颜到府中谢婚,我早从窗中窥到了他。我笑问,这世上可有长得比王颜更美的人吗?小涂说,她见到吴兴东阁日值韩子高,胜过王郎数倍。--我,早听说过你,原以为,不过是一脂粉味十足的娈童,谁知,竟是如此脱俗人物。”亲吻落在我的面颊上,“子高,你是如此的美丽啊。” 

“小姐才是真正脱俗人物。”我由衷叹道,“当初以为见琛不过是一寻常官家千金,懦弱无能无主见,谁知小姐如此勇敢。” 

“勇敢?” 

“是的,勇敢。试问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做得出遣车接人私会于府中的事?” 

“子高,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当然是夸赞。我从未见过小姐这般的奇女子。” 

“什么奇女子,”见琛哼道,“说得直接一点,我不过是世人眼中的淫娃荡妇罢了。我不是什么三烈九贞,我只知道,人生苦短,当及时寻乐。我们哪,在这世间本不过就活那短短数十年,更何况,是生在这样朝不保夕的乱世中。我,当然得先让自己快乐才让别人开心。--与男人合欢能让我快乐,我为什么不?” 

“见琛就不怕恶名传到王家?” 

“那又如何?”见琛冷哼一声,“父亲就只有我一个女儿。能和人联姻的,也就只有我一个。怕什么?除非那家清高到拒绝陈家的权势富贵。” 

“见琛有没有想过将来?” 

“将来如何?谁知道呢。”见琛失笑,“人总难逃一死,大不了我早死几年罢了。横竖这世间该玩的我早玩过,该享受的我早享受过。就算早死几年,算来也不亏本。” 

“更何况,嫁到王家后,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 

“见琛何出此言?” 

“子高,你是聪明人。自当知道,以如今情势看来,天下只在我父与王僧辨二人之间。他们俩,到最后,不是我父灭了王家,就是王家灭了我陈家。而不管他们谁胜谁负,嫁过去形同人质的我,能活多久?” 

见琛满不在乎的笑笑,“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嫁给权贵,充当父亲的一只棋子。运气好时,或会自然终老;运气若不好,我陈见琛就少活几年--嫁给王家或是别家,终是殊途同归。” 

! 

我震惊,为这女子的冷静聪慧。 

见琛笑,“别摆那么吃惊的样子,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子高身为旁观者,能够看清自然不足为奇。而见琛身是局中人,却能如此冷静看透后,笑谈一切,怎不叫子高震惊?” 

我长叹,“见琛,你该身为男儿身的!” 

“是啊,我若身为男儿身,自当闯一番功业。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的世界只能局限于后院那一方小小天地。所以。。。。。。” 

“所以,你只能以放浪形骸以发泄自己对命运的抗争!” 

妙目深深凝视住我,“子高,你倒是个知音人。” 

我紧紧拥住她,见琛,见琛,可怜不幸的见琛,如此笑谈自己生死,冷静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必然命运。这样的女子,怎叫人不心生怜惜? 


。。。。。。 


“子高,子高。”耳畔传来见琛满怀笑意的声音,“醒来啦。” 

“别闹,让我睡。”翻个身,准备继续梦周公。昨夜与伊长谈一夜,天明时才入睡,这女子,怎的精神如此好? 

“子高,你本事可真不小。”见唤我不醒,见琛只好自言自语,“你在我这儿不过停了四天,五哥却已经把整个城里翻了个遍。” 

五哥却已经把整个城里翻了个遍? 

见琛的五哥? 

咦,那不是陈茜? 

睡意顿消,蓦地坐起来,映入眼的,是见琛那笑意盅然的脸,“这时节陈府上下早闹得鸡飞狗跳。据说五哥每天暴跳如雷,直直追问你去了哪?找到没有?” 

我失神。他,还记得有个韩子高?还会找我?不是早有新人取代我了? 

“你,可是想回去?”见琛轻轻问我,声音中流露出太多不舍。 

回去? 

回去干嘛? 

看他与新欢过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谁管他?”伸手拥见琛入怀,“怎么,想走赶我走了、” 

“才不是!”投入我怀中,见琛贪恋的笑,“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我才不要你离开!--就算明知只是片刻欢愉,但,能多聚得一刻,便是一刻。” 

“好,”我轻轻应道,“子高便陪足见琛七日。七日过后,若见琛仍未对韩子高生腻,那子高一有时间便来陪见琛。直到见琛出嫁。” 

她灿笑如花,“说定了?” 

“说定了。” 


七日过后,我回陈府。 


一路上,我认真思索着见琛的提议,“子高,横竖你不过是五哥的侍卫罢了,又不是他府中身分明确的什么人,不如就搬过来和我同住。。。。。。” 

搬过去和见琛同住? 

倒是个不坏的提议。那样的女子,怎不叫人意乱情迷? 

除了怜惜,对见琛,我知道自己还有一种更深的感情。。。。。。 


刚到陈府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了我,几个飞身上前围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另一个则立即往里跑,想来是去通风报信了。 

片刻之后,陈茜飞奔出来,一路跑一路嚷,“阿蛮,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 

满脸欣喜的他将我紧拥入怀,却在下一瞬间勃然大怒,“你居然跟见琛勾搭上了!!七日来我心急如焚四处找你,你倒好,沉醉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拨!好你个韩阿蛮!!” 

对于陈茜知道我的支处,我并不惊讶。这七日来,我无数次与见琛耳鬓厮磨、颈项交缠,身上怎会没染上她的熏香?--见琛身上的异香实在太独特,任何人只要闻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又何况这是自幼与她一同长大的兄长? 

其实,若沐浴,更衣,消除那异香并非难事,我偏不,我偏要让陈茜察觉我与见琛的关系。 

我其实是在赌: 

若我韩阿蛮在陈茜心中真有与众不同的地位,他对我就如我对他一般,那,我要让他尝尝:当我抱了别人时,他会有什么感受?!--我要他身、感、同、受。再由此而重新考虑我们关系的定位。 

若赌赢了,也许,我真会成为他的唯一。 

若赌输了,我会万劫不复。--若输了,那就只能证明韩蛮子不过是一玩物的事实,而区区一玩物,竟然敢背着主人乱七八糟,根本就是找死! 

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和玩火没什么两样,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自作自受。但却忍不了,只要一想到他用抱过我的手去抱他人后又来抱我,我就觉得脏,胸口就会发闷。 

拉着我的手,他便把我往里拖,见到满面怒容的他,人人纷纷闪避,生怕此时惹祸上身。 


将我拖到他的寝室,用力一放,我跌撞几步,那人却捉住我的手臂,狠狠逼问,“说,这几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挥掉他的手,我好整以暇的回答,“您真不知道我和见琛会做些什么?” 

“见琛?”闻言他更形愤怒,“你们交情已好到可以互称姓名了吗?” 

我淡淡答道,“不错。” 

“该死!”他火冒三丈,“你竟然敢碰别的人?”一把撕开我的衣衫,男人将我按在床上细细检查,“这里有吻痕,这里有抓痕。。。。。。他妈的,你竟敢真跟见琛做了!!”几下除去我的衣物,他就要压上来。 

我伸手阻止他,“对不起,我不想做。” 

“不想做?!--你还敢拒绝我??”拉开我的腿,男人就要将怒张的欲望往里送。 

我冷冷笑起来,阿蛮,原来你与他人真的没什么两样,都只是玩物,都只是泄欲的工具! 

心灰意冷。 

我索性任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不挣扎了?”欲望抵在我的腿间,他狠狠摇晃着我,“你和见琛是不是也是这样,她一逼,你就任认了?!” 

“不,那是你情我愿下所为。”我直视他,冷冷道,“你该知道,男人若不愿意,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是什么也做不成的。” 

“你!”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狠狠的瞪着我。 

我继续道,“和见琛间发生的,我很快乐,就算会被您惩罚,我也绝不后悔。” 

“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不说是她逼的?”他的声音中带着痛苦,“为什么?”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我姓韩的做了,干嘛要把后果让她一人承担?让她一人来承受您的怒火?” 

他冷笑起来,“你还知道这件事做错了,还知道我要生气?” 

“不,我不认为这事我们做错了什么?至于您会发怒,我更是想都没想到。”我平静的说道,“毕竟您身边新人不断,哪里还记得曾有个韩子高?更何况,子高只是您的一个侍卫罢了,小小一个侍卫的私生活,您又怎会过问?” 

“我什么时候只把你当侍卫了?”他又火了,“我说过,你只是我的阿蛮,我只是你的陈茜!谁把你当侍卫了?!--我早说过,你的一切统统是我的!--身是,心更是!” 

呵,他还记得这些话?还敢说出来? 

轻嗤一声,我并不发话。 

突然间他却什么都明白了,“是不是因为怜儿,你才和我闹别扭?”见我不语,他无奈道,“我和怜儿不过是玩玩。。。。。。” 

不过是玩玩? 

一把推开他,尖刻道,“是啊,不过是玩玩。不过,玩一玩的就可以玩出真感情来。”陈茜,我和你不正是如此? 

“我。。。。。。” 

“除了怜儿之外,是不是别的什么惜儿、爱儿,你仍会去玩玩?” 

“。。。。。。” 

“你可以出去玩玩,我为什么不行?--我只是你的侍卫,并不是你的妻妾娈童。你管不了我那么多!--我爱和谁睡就和谁睡!” 

他靠上来,讨好的笑,“和他们真的只是玩玩。我始终会回到你身边的。你别太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走开!”挥开他,真的不想看到他!可恶!这鸟男人把我当什么了?什么“和他们真的只是玩玩”,他以为看着他宿柳眠花,我就只能好性子的笑笑,完全不在意?!他以为一句“我始终会回到你身边”,就可以自去花天酒地,只要他稍一温存,我就会什么也不过问?! 

“阿蛮,阿蛮。。。。。。” 

见我始终不理他,男人有些恼羞成怒,“大丈夫谁不是三妻四妾?谁又不是在逢场作戏?只要我最后仍会回到你身边,不就得了?你别太当真了好不好?” 

“所以,”我笑意盈盈,“就算我和别的人有过什么,只要我最后仍会回到你身边,你也不用太在意?” 

他怒吼一声,“你敢?” 

我凉凉提醒他,“非但敢,我还已经做了。” 

“你、你。。。。。。”一手指着我,陈茜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袖而走。 

刚走出门,似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指着我道,“这是我的房间,干嘛是我走?要走也是你走!” 

我面无表情的问他,“你赶我?” 

“对,我赶你走。” 

“好。”微一点头,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走就走。他妈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还正想搬出去和见琛一起住呢! 


回到我的屋子,几下收拾好衣物,居然只有一只小小包袱。我的身外物一向不多,这只小包袱除了二套换洗衣物外,其余的,都是银两。 

走到门口,看到守门的侍卫,我只对他们笑笑,“太守把我赶出去啦。大家各自保重。”没有看他们是什么表情,我就这么带着多年积蓄投奔见琛去啦。  


出了陈府,冷风一吹,发热的头脑逐渐冷却下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 

离开陈茜到陈见琛身边,这不是从一个笼子里跳到另一个笼子里?--本质还不是一样? 

见琛现在对我颇有好感,但,她的爱怜就和陈茜一样,又能持续到几时?--新人出现后还会有我韩蛮子的容身之处?--再让我又搬出去?!--更何况,见琛出嫁早是定局,就算没有新人,难不成我还得随嫁到王家? 

不,我韩阿蛮绝不要再过这种任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了,再不要重蹈覆辙了! 


当夜我找了间小旅店住下,打算次日城门开后出城,先回去看看家人,然后我准备到北朝去闯闯。 

南朝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我和陈茜闹翻了,我是不能再厚着脸皮当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安心的做侍卫。更何况,要我眼睁睁看着陈茜每天风流快活,对不起,我做不到。而且,我又和王氏一族未来的儿媳睡过了,消息传开后,那王僧辨把我大卸作块后只怕仍是不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看,陈王二族都得罪光了,哪里还有我韩蛮子的容身之处? 

虽说小忍则乱大谋,但你要一个动心动情的人如何能做到云淡风轻笑看一切? 

也许有人能做到,但那绝对不是我韩蛮子。 

当我对一个人动心动情后,那人却仍四处寻花问柳,我却只能笑着什么也不做? 

无法做到! 

所以,我只有离开。 

离开后,会想他吗? 

也许吧。但就算会想他,会想他想到心痛,但我仍不会选择留下来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至于见琛,少了我,不过是少一新鲜玩意儿罢了。难不成她还会闹着要跟我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呵,多么遥远又虚幻的词啊。 

这世间,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谁都是如此,也许开始时会想念,但当时间流逝,谁还会记得曾说过的话、曾有过的心情?--都会另找替代的。 

谁还不是就这么过了。 

想来我也有找到新替代的那一天吧。 

离了谁就当真不能过? 

所以,我不如离开南方,到北方闯闯,碰碰运气好了。也不是我自夸,凭我韩蛮子的文武双全,到哪里还不能找口饭吃?大不了到时去做富家的什么护院,先谋身后再图发展好了。 

打定了主意后,我安心的睡去。。。。。。 

(注:文中的“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引自王国维的诗。 

 因为阿欢想不到什么是最适合此情此景的句子,就只好让这句诗先问世啦(汗))



第九章

天明,城门开。 


刚到城门,就被吓了一跳。呵,黑压压的一群士兵重兵把守城门,仔细检查着每一个欲出城之人,说是检查,似乎留意对方长什么样子更居多,往前看,又吃一惊,陈府里我熟悉的几个侍女侍卫统统在军队中,和军方一起似乎在辨认什么人。 

再一看,居然看到了陈见琛和陈茜。见琛端坐于太师椅中,轻纱覆面,只余一双妙目在外。而陈茜焦躁的走动不已,面色不善。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茜在,陈府中我认识的人在,陈见琛在,还有军队。。。。。。 

--他们,不会是来捉拿我的吧? 

会不会是因为我和陈茜闹翻了,这男人在一怒之下乱栽赃给我,说我偷了他什么宝贝,然后把我捉回去,以期狠狠报复? 

嗯,有这种可能。 

虽说也可能不是,但眼前这情势。。。。。。 

呃,就让我韩阿蛮自恋的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吧。 

微一思索,我下了决定:先避避风头,过几天,检查没这么严的时候,再出城吧。现在上前,多半会被活活抓回去,至于后果,我可怜的大脑连想都不敢想啊。 

转身就走,却在此时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暴吼,“韩阿蛮,你给我站住!!” 

这个声音是。。。。。。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你抓到?捉回去活活打死? 

脚步迈得更快,只可惜我的去路被一人一马堵住,为首的正是我异常熟悉,曾传授过我剑术的师傅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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