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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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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的人权是为了从基因人身上榨取利益。
  事实一直存在,但我们的社会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这样做有好处。认为女人低人一等,或是把女人弄的低人一等,可以理所当然的让女人为家庭义务劳动而不用考虑这样公不公平。认为基因人不是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伤害他们而不用担心法律或是良心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有时候女人就像基因人一样无奈。
  人与人的相处,从来都是利益纠葛比情感要重要。人类社会的存在发展是以物质为基础的,而不是以情感为基础的。所以婚姻最先想到的是利益而不是爱情。男权制度下的婚姻就是一个可以免费占有女性的劳动而不用支付任何代价的理由。最早讲婚姻的一本书叫《昏义》里有这样的界定:‘婚姻者,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下以继后世。’里面没有说要有爱情。”
  王欣然不高兴了。少女情怀总是诗,而这些少女的诗中是少不了爱情的。她嘟着嘴说:“你说没有爱情,那么你与你家乐乐这间算什么?”
  “我与乐乐?我与乐乐之间当然是有爱情的。我只是说婚姻里不一定要有爱情。但没说这个世间没有爱情呀。”
  “可你说人与人之间是利益为上,情感只是次要的。”
  谭音开始傻笑,她就知道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这孩子一直执着的问,让谭音不得不把真实却不够唯美的东西说了出来。结果就是惹得小妹妹不高兴了。
  不过傻笑是蒙混不过去的。王家小妹妹还执着的等着她的答案呢。所以谭音只好含混的说:“爱情也要与利益相结合才能长久啊。爱情是精神上的。但精神上的东西要借助物质的东西才能得以表达。所以男人才会送女人钻石玫瑰与巧克力来表达爱情嘛。”
  这句话哄哄王欣然还可以,但对于同样执着的王安然就说不过去了。她皱着眉头说:“你的说法是不是有点偏激了?婚姻制度有那么糟吗?男人也有好的吧?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自私无情。总有些男人是有见识的”
  谭音不想争论,她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带乐乐来看病,而不是与两位医生讨论婚姻与性别里的哲学。所以她点点头,说:“或许你说的对。我太偏激了。所以没法子适应世俗的婚姻与男人。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倒霉,遇到的对象都没见识,所以我嫁不出去。只有乐乐尊重我的想法,所以现在我只能找乐乐过一辈子嘛。”
  这话一听就是敷衍。王欣然好敷衍,但王安然却不好糊弄。她正以治学的严谨态度来分析婚姻与□。所以对于谭音的顺水话一点都不满意。
  王安然指着对面的综合人体断层扫描室对谭音说:“如果你不能说服我你家基因人好的独一无二,我的治疗也会打折的。”
  这话的□裸的威胁。但偏偏谭音就是不敢在这方面冒险。乐乐是她的罩门。而王安然显然是看出了这一点。
  没奈何,谭音只好接着解释。她说:“这种以占有约束形式的婚姻是男权社会的产物。母系社会中有走婚制,那种制度维护的不是婚姻而是家庭。由于女性的生育能力,所以女性可以用血缘来维护家庭。她们从不会对配偶提出占有的要求。而男性不同,他们不占有就没有。所以男人提出了婚姻制度。
  男人对待伴侣的态度,与男人有没有见识无关。你看古今中外,那么多有见识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对女性提出了不公平的论调。贬低女性或是控制女性,这基本上是男性的本能了。”
  王安然不认同这种说法,她睨着谭音接口道:举个例子来说说。”
  “亚里士多德,古希腊三圣贤之一。有见识吧。他认为,在生命的产生过程中,男性贡献了力量、活动、运动和生命,而女人只是提供了被动的物质。也就是说,男性才是生命之源,而女性不过是附属。你们医学界的圣贤希波克拉底也坚持类似成见,他认为有两种种子,一种是软弱的或女性的,另一种则是强健的或男性的。
  黑格尔,哲学家。他认为在□活动中,女性是被动的,所以也就是较不发达的一方。
  弗洛伊德,心理学创始人。他决断的认为女孩在成长过程中会羡慕男性的性特征。还说女性有受虐倾向。
  恩格斯,社会学家。他认为男权社会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趋势。换言之,压迫女性是合理且必然的。与男性私欲澎膨胀没有关系。
  傅立叶,科学家。他把女性与□功能结为一体。认为妇女解放即恢复□。
  爱因斯坦,他的前妻也是他的同学。而且据说他前妻有参与相对论的提出。但最后我们都知道相对论是爱因斯坦一个人的。他的前妻在结婚后彻底沦为了一个附属
  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比如说:叔本华、尼采、还有华国人熟知的孔子和他那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最好笑的是佛教创始人释加牟尼,也就是佛祖。他弄出来的佛教要普渡众生。但同时他却拒绝从小扶养他长大的姨妈入教礼佛。还说出‘她养育我是我给她造福’这种本末倒置的话来。一个对抚养人如此绝情的人要普渡众生?或者说佛祖认为万物皆有灵,皆需要‘渡’。唯女人例外。女人连动物都比不上。”
  谭音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这些人都是有见识的人。但同时都对女女性有着或多或少的偏见。而且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偏见,还以为那是真理。你说,这些不同时代、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不同信仰、不同职业的男人,却这么一致的女性加以贬低。我只能以男性本能来解释。你还想要什么样的例子?”
  王欣然听的有点丧气,但她还是抱着希望问道:“总会有男人不对女性抱有偏见的吧?而且过去的时代与我们现在是不同的。现在的男性也许已经改好了。”
  谭音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她的回答是:“我和我的很多相亲对象成了朋友。我们可以一起谈古论今,一起讨论问题。如果我的观点是对的,他们也会承认接纳。做无性别的普通朋友,他们与我平等相处。我的好强与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还是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与尊重的。
  但如果我成为他们的结婚对象,那就不同了。男人对普通女性和要成为他们配偶的女性态度是不同的。
  你说现今社会改变了。可是男人的本性没有改变。男人本性喜欢竞争。在□关系上,他们希望成为胜者。所以他们不喜欢女人太悍。
  同时,一个软弱的妻子对于丈夫来说更享受。男人根本不能容忍婚姻中有个人和他平等。就像猴群中猴王的威严不容挑战一样。
  女人对于他们,有没有智慧并不重要。甚至没有智慧更好。他们要的是一个可以被征服占有的对象、一个征服后拿得出手的战利品。
  如果如今的男人真的变好了,那么那些挑剔我的对象怎么说?那些带着漂亮老婆或是情人像战利品一样四处炫耀的男人怎么说?那些在女人面前吹牛自夸的男人又怎么说?他们根本没意识到,女人做为一个独立体,他们根本没权力要求女人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也没权力把女人像勋章一样拿来炫耀。因为不论有没有婚姻关系,女人都是独立的,不是他们的附属物。”
  




☆、检查中的岔子

  13、检查中的岔子
  王安然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女权主义者。”
  谭音否定的摇头。她说:“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是人权主义者。不过与过去的人权主义者不同。过去的人权主义者关心的是民主、选举权、立法权、参政议政权。而我关心的是所有侵占它人合理利益的行为和做法。”
  王安然听她这么说,就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刺激她道:“难怪你连对象都找不到。你这人根本就是个大怪胎。”
  谭音对此说法不以为杵。她淡淡的回答:“本来就是。我早就说了问题在我这儿。具体的说,我被乐乐宠坏了。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情世故、不知温良恭俭让。这是我父母骂我的话。我觉得正确。”
  王欣然笑了,她说:“才不是的。我看你对你家乐乐就挺好的。挺温柔的。”
  谭音也笑了。她笑着说:“那是。我家乐乐是最好的情郎。而我当然要做最好的淑女。至于那些相亲的人,他们要做胜者、要在我身上显示他们的权力,我偏不让他们如愿。他们可以说我悍的象个泼妇,但却不能在我面前炫耀他们自己。一想起那些男人被我训的蔫巴巴的样子,我就高兴。”
  王欣然看着谭音一脸的崇拜。王安然则在一旁暗暗的翻白眼。这个女人,可真是个怪胎。或者说她的确是被宠坏了。不由自主的,王大医生就想打击她一下。所以她说:“你说男人这不好那不好的。可是你也不见得好。你有什么资格挑别人。”
  谭音正色说:“我的资格就是我有乐乐。有了最好的,那些差的我就看不上眼。再说了,就算我不好,我对男人也有着种种偏见。我也想从男人身上捞取我自己的利益。但我依然有权利挑最好的。那些男人不也把我挑的像烂白菜一样。我把他们挑成烂萝卜有什么关系?”
  答记者问时间就这样结束了。尽管王家姐妹还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谭音已经没心思再回答关于婚姻、爱情与人性的哲学问题了。因为乐乐出来了。这种综合人体断层扫描比较费时间,弄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出来,乐乐就张惶的四处望,看到谭音后,他的眼光不动了。谭音伸出手,把躺在轮床上的乐乐抱住,然后安慰般的搂了搂,说:“没事的。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乐乐摇头。比起吃东西,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他问:“我能不能回农场?”
  这个问题要医生才能回答。谭音转头望向王安然。王安然点点头,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过来做后面的检查。”
  就这样,乐乐再一次回到了让他安心的农场。不知不觉间,乐乐把农场当成了他的家。而谭音正是那个可以带他回家的人。
  “有个人带自己回家的感觉真好!”乐乐想着,“明天还要检查,是不是查清楚了他就不能回家了?不行,明天一定要紧紧的垃住谭音,不让主人有机会把自己丢掉。”
  第二天一大早,谭音就带着乐乐来到了医院。这一天的检查不像前一天那样顺利。确切的说,是出了不小的岔子。
  岔子出在骨髓检查这一项。因为要抽取一点骨骼做化验,所以给乐乐做了局部的麻醉。整天的检查,乐乐都显得沉默而顺从。只要谭音有旁边看着,乐乐就乖乖的配合。心电图、脑电波、动作反射与神经传导等检查都进行的很顺利。所以谁也没想到会出现麻醉失效的情况。
  抽取骨髓的操作是由医院的招牌医生王安然亲自操刀。按理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当长针头戳进乐乐的腰侧时乐乐的呼吸变的急促,他脸色苍白、浑身大汗,手紧紧的扣在了床栏上。
  谭音发觉不对,王医生也发觉了。居然麻醉失效。针已经戳进了骨髓腔,现在停下更槽。无奈之下,王安然只好又给乐乐加了一针足量的麻醉。乐乐终于在强大药力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出了这样的岔子,就算谭音不说,王大医生也觉得脸上无光。为了找出原因,她对乐乐的血样进行了特别检查。还真让她找出了那个让她掉面子的原祸。乐乐的体内有大量的药物残留。各种成分的药让乐乐的身体对麻醉反应迟钝。
  对于这么个原因,王安然大为惊讶。因为有免费的医疗保障体系,没有人会生病不看医生乱吃药的。而且正规的医生也不会让病人无节制的使用大量药物。那会对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所以她不能理解乐乐的体内为什么会有各种药物的残留。
  在乐乐醒后,王医生开始刨根问底。她问乐乐:“你以前有滥用药物的习惯吗?为什么你体内会有那么多种的药物残留?”
  乐乐缩了一下,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却又无法回避。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是以前,在旅馆…主管…客人…身体,所以会用药弄一下。”
  王安然听的蒙蒙懂懂。倒是谭音一听就明白了。看乐乐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谭音只好代他回答:“是以前在被强迫做玩偶时,给人强行注射或是灌喂了大量的药。”
  乐乐低垂着头,他觉得又羞又急。自己最丑的伤疤被揭了出来。这时乐乐只想缩进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去,然后回农场。再也不出来了。好在听语气,主人并没有因此而鄙视他,反而紧紧的拥抱着他,带给他无言的安慰与支持。
  王安然也发现自己问的太直了,但她需要知道乐乐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过量使用过哪类药物。所以她只好接着问:“激素类药物中那些中枢神经兴奋剂是每天都要注射的吗?每次剂量大概是多少?你记得吗?”
  乐乐嘟囔着说:“几乎每天都用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好几种呢。”
  王安然看着不太愿意合作的病人,狠了狠心问:“就是那些让你觉得兴奋,有性欲的药,剂量是多少?”
  乐乐声音更低,含混着说:“每天二到六次,每次一针管。”
  “多大的针管?”
  乐乐勉强伸出手,比了一下小指尖,说:“开始是这么粗的一管,”然后乐乐又比了一下大姆指,说:“后来变成这么粗了。”
  王安然叹了口气,又问:“为什么会有综合抗生素类的药?”
  专业的词汇让乐乐一时没听明白。谭音却明白了。她轻抚着乐乐的肩头说:“抗生素当然是为了消炎用。乐乐常被变态弄伤。伤口没时间等它慢慢愈合,只好用药物控制感染。”
  王安然又一次呆掉了。愣了一会儿,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对麻醉失效?你以前有用过麻醉药品吗?”
  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乐乐破罐子破摔的回答:“有时候伤太痛,没法子接下面的客人时,主管会好心的给我们打一点麻药。但也不会太多。如果我们没了感觉,客人会不高兴。”
  这就对了。长期的、逐渐加量的麻醉药品,加上被注射后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的确会导致身体对麻醉品的失效。以前有记载特种部队训练特殊人员防止麻药作用时就是用类似的方法。不过后来因为这种方法对人体有害,所以停了。
  滥用药物背后的原因是更有效的逼迫它人去谋利。王家姐妹面面相觑。原来药物除了可以用来治病救人以处,还可以这么用。
  再看床上相拥而坐的两人,谭音一直抱着乐乐轻抚。为了让乐乐安心,谭音手上的动作一直显得不急不缓。连声音与呼吸都显得那么平静。唯一泄露她情绪的是她眼中的泪珠,已经挂在了眼睫上,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看着谭音习惯性的扶起乐乐轻声的安慰,王欣然觉得即甜蜜而又让人心酸。做为医生,她知道乐乐的病极不乐观。现在她更好奇如果乐乐真的不能治好,这位深情的女人会怎么办?
  因为麻醉的量有点过,王安然把乐乐与谭音留到了第二天黄昏。直到确信麻醉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后,才放俩人离去。
  乐乐依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住院。王安然倒是不反对把乐乐留在她的私人实验室里。但乐乐想回农场。他一直拉着谭音问“什么时候能回去?”唯恐一转眼谭音不见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谭音明白乐乐的想法,所以她一直陪在乐乐左右,乐乐想回农场她了解。她也不会留乐乐一个人在实验室与一大笼实验耗子关在一起。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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