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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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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T恤慢慢拉到我头顶脱下,又松开我的腰带,将长裤褪下,虽然穿著内裤并非一丝不挂,在他的注视下我身体仍然微微颤抖。 
  仍然衣冠楚楚的他,那促狭的微笑让我知道他又在逗弄我,他最喜欢看我手足无措的狼狈模样。 
  “别这样,我不喜欢……”我只难为情的说了这一句,每次只要我开口恳求,他就会满意的放过我。 
  “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奖赏你。” 
  齐思音果然微笑著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修长的年轻体魄,我看到他同样赤裸的身体,尽管脸红心跳的更厉害,心反而放松了下来。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象情侣,尽管平时只晚上见面,一到周末就常常一起去看电影,购物。我一开始还很怕别人的目光,後来发现其实并不会有人看出我们的关系,才渐渐放宽心。 
  这天周末,我坐在电视前看报纸,心里不知为什麽特别烦躁不安。可能是觉得有些奇怪,齐思音中午出门前打过电话,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向来准时的他怎麽还没到? 
  “……今天下午十三时五十分左右,**高速公路****段发生一起约四十多辆车追尾的重大交通事故。目前已有四辆车烧毁,九人当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其中危重人员六人,目前抢救工作仍在进行之中……” 
  我一下子站起来,几乎惊呆了── 
  那里正是齐思音每次开车来的必经之路! 
  难道…… 
  我急忙抓起电话打他的手机,拨了好几遍却总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我越想越直冒冷汗,飞快的冲出门,坐上计程车直奔高速公路。 
  到了那里,现场已被封锁,只有疏散交通的警察和不少媒体报纸的记者。远远望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汽车烧的乌黑的残骸,处处可见的血污,我的心立刻狂跳起来。 
  我焦急的向警察打听,才知道伤者都已被送往医院急救,於是马上又乘车赶往医院。 
  医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来寻找家人的亲属,有人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我听了更加心慌,到处打听寻找,在每个有车祸伤者的病房里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却都没有找到。 
  难道齐思音已经…… 
  不,不!决不可能!他那种人哪里会这麽容易死?别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齐思音,你这麽坏的人怎麽会轻易死掉呢?!你对我做了那麽多坏事,都还没有补偿我,我还要…… 
  我又突然燃起希望,我真傻,倘若他根本就没事,只是晚到了一会儿,电话又一时故障呢?我太冲动了!我跑到医院的电话亭又给他打电话,然而传入耳中的依然是单调的提示音。 
  我越来越感到恐慌。 
  我拉住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急切的询问她如何才能找到自己认识的人。 
  “多数伤者送来时并没有携带证件,很难确定你的朋友在不在其中,病房你已经看过的话,可以再去手术室看看,那里……” 
  我不等她说完,马上又奔去手术室,那里的红灯已经亮了起来,我知道自己不能闯进去,只能在门外焦急的等待。我希望里面那个人是齐思音,即使被急救也比失去生还希望强;而又怕那个人是他,倘若情况危急…… 
  我的确是诅咒过他,也曾经动手想杀他,但我并不想真的让他死啊!如果他真的有什麽事…… 
  我颓然坐到长椅上,不久又突然站起来,看到手术室里并没有人出来,又无力的坐下…… 
  终於,一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我连忙迎上去。 
  “请问里面那个人怎麽样了,他很可能是我的朋友。” 
  “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略微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对不起,你现在不能进去。” 
  “那麽他是不是身材很高的年轻男子?” 
  “不,里面的伤者是女性。” 
  医生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又跌入绝望之中,我不愿意相信他在死者之中,才会拼命在医院搜寻,难道他真的已经…… 
  “不过在她之前,刚刚有位男性伤者做完手术被送入病房,他倒很象你描述的样子,你朋友是AB型血吗?” 
  “对!很可能就是他!谢谢!”我十分感激的说,“他要不要紧?”即而又紧张起来。 
  “腿骨骨折,轻微脑震荡,但手术後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什麽大碍了。” 
  我找到那间病房,轻轻走进去,心紧张不安的快要窒息了。到底这个人是不是齐思音?这是最後的希望了,倘若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远远望见床上躺著的那人,身形很高大,头上缠著绷带。 
  我走近他,俯视著那人,虽然他紧闭著双眼,但我仍然一眼认出了那张永远无法忘记的脸,不知该怎麽形容心中的震惊与茫然。 


37 

床上躺着的那人并不是齐思音,而是曾被我狠狠刺过一刀的程辉语! 
我此刻心乱如麻,不仅因为为找不到齐思音而焦虑恐惧,还因为看到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人而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程辉语慢慢睁开眼,如同做梦般的看着正紧紧盯着他的我。 
“浩天……”他声音很沙哑,脸上竟然现出微笑,笑的那么幸福。 
“我又做梦了,居然看到了你……” 
他慢慢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还是握住他的手。 
我望着这个曾经和齐思音一样伤害过我的人,不明白他们这样强势的人为什么都会渴求我这个弱者伸出的手。而这一刻,前尘往事恍若过眼云烟,心中的恨突然荡然无存。齐思音依然生死不明,我居然又遇到在同一场车祸中受伤的程辉语。两个都曾让我深深仇恨的人,而我,此刻却盼望他们都能活着。 
果然是世事无常,人生的变幻莫测绝非我能猜的透一分一毫,就如今日的巨变我昨日决不曾想到,倘若想到,我不会早早催他离开……那车中一回首间的微笑,如今竟然成了永别…… 
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白痴啊!你怎么在这里!” 
一声怒吼把我惊醒,恍恍惚惚转过头,那个苦苦找了一天的人正怒气冲冲的盯着我。 
“我到处找你你知不知道?” 
“你…没…有…事?”我的声音如同机械般的生硬。 
“废话!我当然没事。只是车子报废了……”他突然紧紧抱住我,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你干什么乱跑,我都快急死了……”。 
“我一直打不通你的手机。”我把泪全擦到他的衣服上,抬起头望向他。 
病房的门敞开着,只要有人走过,仍然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紧紧相拥,然而我却没有一丝羞耻的念头,只是如同痴了般紧紧盯着他的脸,生怕他再度消失。 
“手机摔坏了,我好容易走到有电话的地方,往家里打却没人接!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他又怒吼起来,“我听说姓程的回来了,我怕他对你下手……” 
“姓程的!你在这里!”齐思音突然的怒喊让我才想起病床上还躺着的程辉语,他正面带微笑毫无惧色的望着要冲过去打他的齐思音。 
我连忙紧紧抱住齐思音,“他受伤了——不要再提从前的事,”我恳切的望着他,“其他都不重要,只要你没事! 
齐思音望着我,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我回去看不见你,以为你出事了,急的到处找你,后来才想起家里电视没关,你可能是看到新闻来找我……你怎么出门也不带手机!” 
我连外衣也没穿就跑出了门,哪里还记得带手机?此时都已冷的瑟瑟发抖。 
我们紧紧相拥着,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想起该离开时,才发现程辉语不知何时已沉睡过去。 
齐思音没有再看他,将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们回家。” 
坐在车里,我们什么也没说。齐思音紧紧搂住我,我也顾不得司机惊诧的目光,一直依偎着他,在车里灯光下才发现他手臂上的衣服不停渗出鲜血。 
回到家里,他立刻疯狂的亲吻我,我也第一次热情的回应他。我们两个紧紧相拥着,直到彼此都精疲力尽,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我望着他凝视我的眼睛,此刻心里已十分豁然。只要你还活着,我们之间就还有机会和希望;倘若你死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因为你再也无法补偿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有力气坐起来,解开他的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伤。他的伤并不很重,却因为一直没有处理伤口,失血过多,所以刚才会虚弱的跌倒。而且我掀开他的头发时才发现,那光洁的额角上被玻璃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我痛惜的摸着他的脸,不知道这会不会留下疤痕,让他完美的脸破相。 
他依然躺在地上,只是微笑着看我。 
“我明天就跟你回去。”我想了很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这次的事已经让我十分后怕,不想让他再发生什么危险。而且既然我已经决定接受他的存在,就同样不该再回避其他人和事。 
他吃惊的望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即而又万分欣喜的起身抱住我。 
回到这里的第二天,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去拜祭院长,她生前我从不敢让她知道我与齐思音的关系,而此时心中却十分坦然。我站在墓碑前,默默对院长说,我决定今后跟齐思音在一起生活。我知道她会谅解我,只要知道我可以幸福。她说我只有放下自己硬扛到肩上重担的才能幸福,虽然我一时也许无法全部放下,但身边的这个人却肯定会愿意和我一起扛。 
墓园里没有其他人,我第一次主动握着齐思音的手,和他一起慢慢走在苍翠的松柏下,他不时望着我微笑,却什么也没说。 
“音,明天,”我平静的对他说,“我们去见见奶奶吧。” 
他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是谁。其实我们在法律上还是兄弟啊,我觉得这世界真是很有趣。 
我暂时没有去见齐先生,虽然齐思音说他父亲不会再管我们的事,我还是不愿意去刺激他。我去见了七夕,告诉他我现在跟齐思音生活在一起。七夕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而且已经有了女朋友。他很高兴我没事,但居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以为我跟齐思音是合住房子。我微笑着望着他,并没有点破,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跟我结婚吧!” 
从七夕那里回来,我们正走在街上,齐思音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吓了一大跳,赶快四下看看有没有被人听到。 
“不要胡闹!我们这样不好吗?”我真拿他没办法,他怎么什么都能想的出来? 
“不好,我不放心。你这么狡猾,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只有这样才能一辈子栓住你这个最会骗人的家伙!” 
我不想再答话,加快脚步向前走,他却一把拉住我,固执的看着我,好像非要我答应才肯放手。 
“如果一定要我答应,你就在这里跪下求我!” 
我不愿意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引人侧目,无奈之际想出这个可以让他退却的方法。 
他果然十分震惊的望着我,即而又露出委屈的神情。 
是吧,你那颗高傲的心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屈辱的。我心中松了口气。 
“做不到就算了,我只是说说,我们快走吧。” 
齐思音却突然灿烂一笑,“早知道这样简单就能锁住你,我也不用一直心烦了!” 
说着他真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屈膝跪下来。 
我的心脏简直被他吓的快要停跳了! 
“你快起来!” 
“小天,求你……”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他只是摔倒了!” 
面对无数好奇注视的目光,我慌乱的说,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解释,赶紧拉起他落荒而逃。 
我觉得难堪极了,而齐思音一路上却不停的大笑。回到住处我气愤的关上门,他已经笑倒在地毯上, 
“你以为这就可以难住我?我早知道你肯定会吓成这样,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做到了,你就必须答应。” 
我知道他又戏弄我,气的直咬牙,居然忘了他的危险性,扑上去要按住他。他灵活的一翻身,反而将我压在身下。我心知不妙,急忙想爬起来,他已经用双腿紧紧绞住我的身体。 
“哼哼,这可是你自投罗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着就伸手摸我的身体。 
“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我气恼的说,他的欲望怎么会随时随地都能被激发? 
“别哪样?小天脑子里想的怎么都是色情的东西?”他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我只是想……” 

他突然在我的身上搔起痒来,我一边躲闪,一边痒的忍不住笑,然而身体被他压住,无法躲避他的手指。他早就对我身体敏感的地方了如指掌,下手又准又快。最后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再也无法忍受的向他求饶。 
他停了手,而我早已瘫软在他身下,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我望着他,脸上的笑依然没有完全落下。他静静注视我片刻,松开我的身体,开始解我的衣服。此时,我已无力抗拒,只是笑着看他,任他的狂涛将我身体吞没。 
生活平静的进行着,我跟齐思音如同真正的恋人一样相处。然而我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并不如他对我那般单纯,很多事不是能说忘就忘,说放下就放下的。倘若我可以放下恨,那么我的爱也是轻浮的;倘若我可以忘记痛苦,那么快乐也同样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记。 
虽然心中始终有着难以跨越的沟壑,但我一直在努力将它填平。我没有再如他所说的闹别扭,也不否认跟他一起过的很快乐,因为我想给他和自己幸福的机会。 
如果此生注定要彼此囚禁,那么就让我们用幸福来搭建牢房。 
这一天,我和他从外面吃饭回来,刚推开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嘲讽从屋内传来。 
“呵呵,情侣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静,你来干什么?” 
不仅齐思音吃惊,我也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韩静说不出话。 
韩静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端着茶杯,“请坐,不要客气,我带来了非常难得的好茶。”那气势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谁要喝你的烂茶!”齐思音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我是问你你偷偷跑来我们家做什么?” 
“来避难,我老爸又逼我结婚,我不想再放弃幸福的单身生活,所以就学某人的样子也逃出来了。”韩静挑衅似的看着齐思音。 
“再说,什么叫做偷偷跑来,多难听,我们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你们?还有哪个混蛋也来了?!” 
“还能有谁?一个被我拉来当人质的人,好让我老爸不敢对我出手。” 
我其实也隐约猜到那个人是谁了,不由得苦笑。 
“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是我和小天的家,不许外人进来!”齐思音终于彻底爆发了。 
“我觉得这里不错,”韩静向后一仰,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已经决定住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走,我考虑好了再说,反正现在有三个人质在我手上。” 
齐思音气急败坏的抓起一只茶杯举起来,韩静也有恃无恐的对着他微笑。 
正在这时,方唯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快来尝尝我做的蛋炒饭啊……咦,音,你们回来了……哎呦!” 
只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一只茶杯已经落到他手上的盘子里,砸了个粉碎。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齐思音向两个人扑去,屋子里顿时热闹成一团。 
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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