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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曾经沧海 by风云 (轻度虐心+平凡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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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护少堡主!!〃
      寂静的沁芳园顿时喧闹起来,躲在远处窥视的护卫们大部份追赶地阙老祖去了,白总管则慌忙和三名护卫跑近前来查看。
      〃少堡主!〃
      〃亚海!没事吧!〃
      〃白总管!即刻增派人手捉拿刺客!〃揽紧沧海从地上站起,巫行云急下令。虽然知道地阙老祖可能已逃窜无踪,但是多派援手,可减少堡中兄弟伤亡的机率!
       
      看著白总管带领护卫匆忙而去,巫行云急忙回头检视沧海。但见他只是脸上略微破损,颈间一道青紧掐痕,此外别无他伤,这才放下心来。拿过沧海手中明珠宝器,套上剑鞘,但转念一想,又忙伸手去扯他衣襟。
      〃做什麽!?〃沧海一把抓住〃狼手〃(不是吧,这种时候还不老实??─风言)。
      〃我看看你有无内伤!〃说著还要再扯。
      〃不要啦!没有!。。。〃
      〃真的没有!?他没伤到你!?有没有哪里疼!?。。。哎!〃忍不住还想上下其手,却被嗔怒的人一手拍开。
      〃真的没有啦。。。他没伤著我。。。〃无奈地叹口气,没想到巫行云这般婆妈。
       
      抱扶著沧海坐在巨石上,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沁出来的血珠,看见颈间的瘀痕,一阵心疼,又要伸手去抚,却被沧海抓住。
      〃我。。。真的不要紧,你还是快去追那老头,把经书拿回来罢!〃
      〃呵。。。由他去!你无事便好。。。〃下面的话语消失。轻轻的吻落在对方额上,接著是眼帘脸颊,吮去上面的血渍,然後缓缓滑落嘴唇。。。
      〃不要。。。〃口中说不要,手上在推拒,心里却是禁不住翻江倒海惊涛狂澜!并非不知道那经书之重要,否则地阙老祖何须拼命来抢夺??但闻巫行云短短一言,体内如擂鼓,如小鹿乱撞,如饮陈年烈酒。。。。。。
      他。。。他真的如此看重自己!?。。。
       
      软著身,倚在男人怀内,仰高头颈,任由男人灼热的唇舌肆虐。生死轮回,患难与共,如何心如钢铁也终成绕指柔,怎样矜持自守也会如久旱逢甘露的花儿敞开心田。。。。。。
      无腥风血雨,只有清风明月。。。如此良夜啊!正该是有情人心心相印,长相厮守时。。。。。。
       

      〃铿!──〃
      远远传来金铁交鸣声,惊醒了昏昏然陶醉热吻中的两人。。。
       

      月下相拥的人影急忙分开。
      赶忙替怀中人掩上微敞的衣襟。
      〃啊,打起来了。。。〃
      恢复神智的人羞赧不已,在这非常时期,自己居然还与男人若无其事地在〃胡来〃!
      〃亲亲,咱们瞧瞧去。。。〃(有人帮忙卖命的公子哥儿就是好呀… …、)
      〃嗯。。。〃
       
      那边厢风刀霜剑,这边厢却是风花雪夜。。。。。。
       

      两人携手向後花园掠去,身形甚快!虽然沧海的飞鸿踏雪火候未到,但有巫行云搀扶著,倒也勉强跟得上。
      映天的火光中,只见大批护卫合围著,约摸四五十人,但个个屏息静气,神情紧张。有三四个护卫正在外圈疗伤,见到巫行云和沧海,忙起身。
      〃少堡主!〃
      点点头,也不答话,拉住沧海,推开人墙,往圈内看去。却见场中打斗的居然是地阙老祖和方才追赶过的夜行人!?
       
      〃少堡主!〃白总管眼尖,看到巫行云和沧海混在人群中,立刻挪了过来。
      〃怎麽回事?〃
      〃我们一跟上,就看到老贼与蒙面人在对峙,有兄弟想趁机拿人,就给伤了数个。〃
      原来如此,看场内几件兵刃或扭曲或断绝,难怪众护卫都作壁上观,想是被镇住了,如今都在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再看场中相斗的两人,身形飘忽,衣袂翻飞,出手如电,正是旗鼓相当。众人都远远站著,不敢靠近,只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冤死鬼。
       
      这夜行人果然好身手,但是看起来不是地阙老祖的帮凶??巫行云凝目细瞧两眼,但见两人鬓发俱白,但身法矫健异常,目光矍铄,拳掌雷厉,全然不像花甲老人。只是地阙老祖出手狠辣,夜行人招式更为灵活些。
      再转眼,瞥见一本经书丢翻在草地上,巫行云不禁冷笑一声。
       
      突然场内膨的巨响,打斗的两人倏然分开。众人看时,只见地阙老祖左肩胛两个创口鲜血长流,右腹侧小片色,擎在身前的双手异样地肿大,掌腹皮肉翻卷,乌血淋漓,看了令人心惊,只是长长的马脸,神情倒还镇定;而一边的蒙面人毫发无损,却有些气喘嘘嘘,身形不稳。
      至此,众人已知道高下。地阙老祖多处受创依然同蒙面人激斗良久,不落败相,这样看来还是老贼技高一筹。
       
      但见地阙老祖狠狠盯著蒙面人,头也不回,却突然高声叫道:
      〃臭小子!你巫家堡浪得虚名!不敢单挑,还请帮手群殴!〃
      听此一言,巫行云捏了捏沧海的手,带著抹冷笑,气定神闲地走出人墙外。
      〃老头儿,你是贼,自然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啦。至於这位。。。〃斜睨一眼蒙面人,〃巫行云并不相识,你自个儿欠的账莫算他人头上。〃
      〃算账!?好好!你下毒暗算老夫,这笔账老夫必要与你算!!〃
      〃这可好笑了。。。〃巫行云抿了抿嘴角,瞄一眼地上的经书,〃准你用孔雀胆,就不许我下麒麟火?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麒麟火!?〃地阙老祖面部可怕地扭曲,身形一晃,倒退两步,怒瞠双目死盯住巫行云,〃你!你小子够狠!!老夫必报此仇!!。。。啊!!──〃突然一声怪叫,地阙老祖腾地跃起,直朝园外窜去!!
       
      众人看地阙老祖狂奔逃窜,凄厉的惨号久久不绝於耳,俱心下震恐,面面相觑。那老贼天不怕地不怕居然对此物如此惊惧,看来这麒麟火端的是历害!少堡主他。。。到底从何得来?真真是令人惊骇不已!!。。。
       
      场内瞬时静了下来,众人目光齐刷刷地去看地上的经书,突然都觉得毛骨悚然,有略知底细的,甚至往後挪了挪脚步。
      巫行云冷眼旁观,见蒙面人也盯著经书看,便朗声笑道:
      〃这位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它的主意。方才你也见著了,地阙老贼即便性命可保,那双手也必是要废了!〃
      蒙面人一震,抬头看看巫行云,默然不语地站了会儿,突然转身,掠过众人头顶,一个起落,眨眼消失在墙外。。。
       

      一场恶斗结束,众人看少堡主未下令追敌,都不约而同地松口气。却见巫行云走到场内,弯了腰,徒手便去拾那本经书,又从怀中掏出绸布把书裹了。期间许多人瞧著,不禁低声惊呼。回过头来,见沧海也是大睁双眼,满面忧惧。巫行云笑了笑,喝令众护卫收拾现场,看众人忙乱起来,掖好绸包,这才向沧海走去。
       
      〃怎麽?担心我?〃低头揽住沧海,某人笑得心情舒畅。
      〃你的手。。。〃红脸避开贴靠过来的身体。这里许多的人,这家夥还真不是一般的皮厚!
      〃呵,没事,你瞧。〃举起右掌在沧海面前转了转。只见月色下,那修洁的手掌似乎闪著隐隐光华。沧海忍不住执了过来,凑近细看,也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了。
      似乎有一层丝?用手捻著摹娑了一下,果然有层丝!只是薄如蝉翼,肉眼难辨,若不是触抚,恐怕任谁也瞧不出来。
       
      〃这是天蚕手,天山冰蚕丝所织,刀枪不入,毒火不侵,正是麒麟火的克星。冰蚕丝可中和麒麟火的毒性。。。其实天下见血封喉,无药可解的毒物多得很,只是这麒麟火能渗透肌理,腐蚀骨肉,才令人可怕。。。〃悠哉游哉说著,突然又变了口气,恶狠狠道:〃不过,那老贼可就没那般走运了。哼!冲我来犹可恕,可他偏要对你下手!。。。〃
      听著男人愤愤的话语,沧海莫不心动。知道巫行云甚至是自负,与江湖人士往来,多是〃正大光明〃地枪棒拳脚说话,似今日这般〃下三滥〃的暗算手段,应该不会没用过,但至少自己没见过。(亚海,这什麽逻辑!?… 
      …|)
       
      看沧海低了头无甚反应,巫行云便拿起他的手,在掌心里抚了抚。
      〃舒服吧,方才我带著碰你,你可丝毫都不觉呢。〃说著,解了天蚕手,塞入他掌中道:〃你拿著,以後出门时。。。〃
      什麽!?这人。。。一直带著这个东西〃碰〃自己!?而且。。。还厚颜无耻地当众聒噪出来!!心里一阵恶寒,又觉近旁忙活的三两个护卫似乎直往自己身上瞄,顿时又羞又窘,把刚才的感动之情全抛到爪哇国去了。狠著心把天蚕手往地下一扔,转身就走。
       
      〃沧海??。。。〃巫行云愕然,忙伸手抓住,扳过他的身子。但见沧海满面通红,狠瞪自己两眼,又要走,慌忙再抓牢。
      沧海心中恼怒,越发觉得旁人窃窃私语,目光如刺,而背後之人又如附骨之蛆,更是火起,憋著气回肘便撞。
      〃哎哟!〃巫行云毫不提防,被撞个正著,本能地松了手。
      沧海一得自由,又往前走,但突然觉得痛呼声不对,便回过头去。
       
      只见那人右手按在胁下,看到自己回望,又忙放开。
      皱皱眉,走回男人身边,低声道:〃伤著了?〃
      〃没有。〃过快的否认,让人怀疑。若在平时,这人会故意耍赖半天。
      〃让我看看。〃伸出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呵,你那一下是疼我呢,哪能伤得了我?〃现在才耍花枪,更可疑,而且很可能不是自己的一肘所致。。。
      〃放手!〃
      〃没事儿。。。〃
      。。。。。。。。。
      〃你再不放手,日後。。。别想我理你!。。。〃
       

      月过中天,沁芳园内主厢房。正应是人迹杳杳、酣梦缠绵之时,如今却烛火高照,人声隐隐。。。
      但见松绿垂帘,如烟似雾;银壶玉盏,流光溢彩;锦罩纱笼,丝丝缕缕、轻软厚密;琴剑灯炉,精巧绝伦、玲珑透剔。。。厅中龙涎香鼎,桌上书籍茶具,几旁时鲜花卉,榻上秋色蓉簟。。。华贵不失典雅,舒适而又别致,处处尽显主人情性。
       
      掀起帷幔,挑燃灯火,更衣除靴,端汤送药。。。钗环裙袄,衣袂翩跹,美奴婢,穿梭往来。
      倚著青缎金线引枕,俊眼修眉之间,口角噙笑,心无旁鹜,眼睛只放在大立橱旁翻箱倒柜的青年身上。
       
      虽然不常来,但两人偶尔也会在此亲热,对这沁芳园中禁地倒也不陌生。拿著红绸锦盒,在榻旁坐下,伸手掀开那人身上绫衣。
      只见左腰侧巴掌大的淤痕,奋起处乌紫青黑,本是象牙色的肌肤,边缘满布血红细丝,直看得沧海眉跳心颤。忍不住去触抚,受伤的肌理本能的收束,接著有只手按住自己的指掌。睥那人一眼,缓缓抽手,接过侍女递来的热毛巾,轻轻敷上。
       
      把清凉馥郁的膏药抹匀,细细涂在淤伤处,兼带小心翼翼的按摩,然後听到某人很夸张的长声舒气,再伴随暧昧不明的呻吟。。。
      垂首低眉,闭目塞听,不去管扰人的噪音,继续手中动作。但是不久,就感到颈侧酥痒,知道有人又开始乱动手脚。深吸口气,忍耐。。。
      得陇望蜀,不安分的手轻轻摸索,悄悄上移,在耳珠处揉捻许久,再缘著耳背摹娑,直到鬓角发梢,如小蛇般蠕动。。。
       
      尽力克制著,全心全意侍候因自己而起的伤痛,终能达到灵台空明,抱元守一的境地。坚持疗理到最後,盖上翡翠药瓶,放入锦盒中,却感到颊边骚痒,这才警觉发髻竟然被人拆得七零八落。。。
      愕然抬头。男人正撸起发丝,在指间缭绕著,然後执到唇边轻触。凝然注视的眼神,欲语还休的心情。
       
      〃若能总是这样。。。沧海。。。我甘愿受千次百次的伤。。。〃
       
      第二十九章  故人
       
      你如果明白,就唤我一声,唤我一声吧。。。
      沧海。。。。。。
       

      清风习习,阳光透进疏落的竹帘子,托架上的花木、盆景青翠怡人,窗台上方吊兰飘摇著,耳边莺声历历。
       
      无意欣赏,也无意倾听,只把心神专注在枕边人身上。曲起手指搔搔他的脸颊,呼吸依旧沈稳,闭阖的眼睛毫无反应。
      继续努力!转移阵地,轻刮著不算高但挺直的鼻梁。於是,听到逐渐加重的气息。呵,果然是在装样子吧!凑过去,在眼睑处舔了舔,看那眼睫抖动著,肚子里已笑出声来。好!还装是吧!起身,轻微的床单摩擦声,轻巧灵活的舌尖,开始在饱受凌虐、脆弱不堪的地方游移。 

       
      〃不要。。。〃倏然睁眼,忙伸手去阻止,但是酸麻的身体,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舌尖打著转儿,在紧窒软热的体内翻搅舔舐,激情过後残留的蜜液汩汩泌出,口中弥满了男性的麝香气味,花膜蠕动的靡声更让人心痒难耐。克制著欲火,竭力爱抚身下之人。感到手中掐牢的臀胫在不住颤抖,头顶上方传来粗重的鼻息,知道近日慢慢熟识欢爱的身体已臻极限,唇舌突然裹紧蜜穴,齿牙衔住壁侧嫩肉用力吸附。。。
      〃啊!──〃把指尖插进男人散开的发内,无法控制的惊呼。矫健的身子猛地弹起,不断痉挛著,勃发的欲望急剧抖动,激烈地喷涌出浓浊的爱液,溅污了肌理虬结的胸腹。。。
      被高潮击倒的身体,颓然跌回床上,大口喘著气,感受脊椎脑海绵绵不断的强烈刺激。
       
      看著身下人眼眸半阖,面红如火,辗转失神的样子,下体一紧,终於按捺不住,掰开柔韧的双腿,反折在体侧,让贲胀的欲望抵上柔软的密处,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嗯!唔。。。〃迷陷在高潮中尚未醒觉的人,因进入的刺激,本能地呻吟。
      一夜放纵的欢爱,紧热湿软的内壁,轻易地含住勃动的欲望。深吸口气,稳住心神,闭目体味侵占充盈的满足感。再倏然睁眼,盯住身下情色迷乱的人,按紧被压制的躯体,毫不怜惜地奋力抽撤、冲撞!
      〃啊!呃。。。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已不堪负荷的身体阵阵抽搐,後庭麻痹的钝痛终於唤醒昏沈的神智。身体被激烈摇摆抬撞,心慌气短,如将窒息。黑眸惊恐地大睁著,困难支起上身,去抓不住用力挺动的人。
       
      〃不。。。不要了。。。行云。。。〃抓紧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抠陷,象牙色的肌肤隐隐透出血痕。但是男人漂亮的双目逐渐泛红,脸上肌肉紧绷扭曲著,形同疯狂,哪还听得进气若游丝的哀求。(小巫原来有暴力倾向… 
      …|||)只有猛烈的撞击,浓重的喘息,令人心跳、夹带痛楚的呻吟,混著肉体急剧磨擦的濡湿声,回荡在窄窄的厢房内。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反折的身躯挣扎扭动著,无力的哀求变成嘶声呐喊。
      不断攀升的欲火,敏感的膜壁开始酝酿狂喜的痉挛,弯折的双腿本能夹紧。
      〃不!啊!──〃蜷曲的肢体倏然绷直,弓起如将断的弦,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颤抖,疲软的青芽断断续续喷出几股浊液後,身体立时瘫倒下去。
       
      被欲火烧光理智的男子,紧紧盯住床上抖动如落叶的身躯,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的人,继续狂猛地冲刺几下,喉间爆出一声低低的怒吼,把灼烫的热液激射入花径深处,引起麻木的内壁又一阵强烈的收缩和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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