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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军婚撩人-第24章

小说: 军婚撩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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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男人的咸猪手就要将那女人拽走的时候,她三两步上去一脚踹在他腰上。
  “滚犊子!”
  “哎哟哟……”
  顿时,那男人疼得龇牙咧嘴的怪叫起来。
  可好端端的英雄救美,却在那女人抬头的瞬间变了味儿,瞧那梨花带雨的一张脸,不正是易安然么?
  她默然了,好吧,腿太贱,抢了火哥的风光!
  易安然傻呵呵地瞅了她一眼,视线慢慢转动,目光随落在了阴沉着脸的邢烈火身上。
  随即,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像个撒欢的孩童般站起身来飞奔过去——
  “……烈火……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
  谁救她都不清楚,真傻还是假傻啊?
  连翘哑口无言,真觉着这位大姐让人伤不起!
  “站好!”眼看她的身影扑近,邢烈火紧皱着眉头,低沉的嗓音冷冽得没有温度,那浑身的阴森是个人都hold不住。
  他不愿意她碰到他,易安然知道。
  尽管心里酸涩,她装犊子却是越发在行了,傻傻地笑着,低着脑袋装无辜,就差拿脚在地上画圈圈儿了,声音跟个蚊子似的嗡嗡着,“烈火……呵呵呵……火哥……对不起。”
  样子看着是真傻,纤细的手指挠挠着,一身儿的酒气,似乎被人灌了酒。
  眯起双眸,邢爷眼里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然后走过去拉了连翘,在众人的注目礼下离开。
  啧啧!
  真是个心冷的男人,遇到多年不见的旧情人,能像他这样的真是少之又少……
  连翘摸不透他的想法。
  一行人出了川菜馆,跟卫燎和谢铭诚分道扬镳后,各自上车离去。
  而没人注意到,巴蜀人家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房车里,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脸的阴鸷。
  ……
  ------题外话------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亲爱的妞儿,周末愉快!玩得开心点啊!
  




☆、051米  不困,那搞点生产建设?

  十分钟后,易安然狼狈的出来上了这辆劳斯莱斯,双眼里尽是空洞。
  不用她开口汇报,看着那一对儿郎情妾意地出了大门,艾擎就已经料到了结果。再看看易安然这幅样子,脑门上活脱脱两个大字——失败。
  艾擎抬手扶了扶面具,有些事情急不得,他在想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资料显示这邢烈火等了易安然这么多年,就算现在不爱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
  不过,那个小骗子,的确有让男人移情别恋的本事。
  越想越憋屈,早知道她这么能骗,那天就绝不会上了她的当!
  勾起唇,妖孽似的脸孔带着淡淡的嘲讽,“易安然,那你回基地吧,留下来没有作用,反而让他提高了警惕!”
  “不……不……我能完成任务!”易安然的声音有些低哑,七年前她是迫不得已的离开,而现在哪怕有一线机会她也要留下来,哪怕只能远远地望着他,哪怕她什么都做不了,哪怕最后粉身碎骨,玉石俱焚,她也铁了心要留在他身边。
  执念太深,成了她这辈子永远的魔障。
  “别说了!”
  艾擎不想听她怨妇似的唠叨,想到那个小骗子,心里也烦躁得不行,便有些不耐地打断了她,沉声警告,“继续可以,但是有一点你得记清楚,要敢背叛组织,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
  回到景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洗漱完,窗外,竟是细雨飘飘。
  屋内,连翘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脑袋下垫着两个枕头,手里捧着一本儿叫做《军婚撩人》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儿,别说这作者虽有点二,可那男女主之间平静的,起伏的,荡漾的,生死考验的故事也能混混闲暇时间,当她从他俩从初识,从朦胧的暧昧,到互相交心,再到不得不分别的伤心,她不由得泪眼婆娑。
  她这人就这点奇怪,自己的事儿一般不哭,却能够为了电视剧或者小说里虚拟的角色哭得死去活来。
  这一幕,把刚从浴室出来的邢爷给吓了一大跳。
  小妞儿哭了?什么情况?
  冷硬的眉头打了一个结,他丢掉毛巾就走过来心疼地抱着她,拍拍后背替她顺气儿,嘴里却没冒出好话来。
  “你他妈傻了?哭个屁啊!赶紧睡觉!”
  这一吼,完了——
  本来只是哽咽的女人彻底江河决堤了,这人啊,一旦悲从中来,就会想到许多有的没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心,很乱。
  而这些乱,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这个男人害的,一念至此,她扭过头就哭着吼他:“我要你管?我哭我的,你睡你的。”
  “好好,我不管,给老子大声儿点哭!”
  低咒了一句,他直接倒在床上,没去扯被她拿去的枕头,关掉灯闭了眼。
  这小女人简直就是不明外星生物,惯常的蹬鼻子上脸,一句话都能气得他够呛。
  ……
  黑夜里。
  听着她吸着鼻子的小声哽咽,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弄得挺闹心的,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自个儿的心情会受她的影响了?
  攥拳,他克制了半分钟——
  终究还是轻叹着,将她环了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嘴唇摸索着凑了过去,亲着,吻着,小声地轻哄着,宝贝丫头的唤着,这种事儿要搁白天,打死他都干不出来,可这不是黑夜朦胧么,哄哄她也死不了人不是?
  老实说,他这是初体验,一辈子没干过这事儿。
  但,连翘却惊得差点下巴掉了。
  被吓的!
  邢烈火这人绝对算不得会讨女人喜欢的男人,要让他嘴里说一句动听的话,那可比登天还难,平日里就沉默寡言,冷言冷语,又闷又装酷,可现在这感觉,多像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在哄着自个儿闹脾气的小媳妇儿。
  又温柔又多情。
  这种怜惜,这种心疼,这种像稀罕她到骨子里的感觉,她有多少年没有享受过了?
  “火哥……”
  轻唤一声,她紧紧环着他的腰,埋入他怀里,将他的胸膛湿得透透的……不过,与爱情无关,她是突然想到了过世的老爸,还有那个不管多大了还喜欢给她唱摇篮曲的漂亮老妈。
  亲情,让她心碎了,她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不去想也就罢了,但越是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
  可这样一来,邢爷急了。
  老子浑身解数都使尽了,咋还越哭越厉害了?
  好吧,在感情方面,他其实就是一个白痴,琢磨半天觉得也没惹着她,唯一能让她哭的事儿……
  难道,因为……
  一只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邢烈火忽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严肃地说:“连翘,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家庭,我会负责,这是我的原则。”
  话说,他这意思?
  连翘懵了片刻,他俩果然不在一个频道。思绪很快从孤女的往事穿越回到现实,她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他,知道她说的是易安然的事,这么一寻思,就又想到了那个让她纠结的问题,易安然是他过去的女人……
  女人,女人,越纠结这词儿,越容易想到他俩在床上翻滚的画面。
  不太舒服,但她知道,是个人都会有过去,何况火哥这样的男人,没点儿风流过往才不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不是?
  可,他说,这是责任,责任与其它都无关吧?女人么,谁又不期盼那啥呢?
  于是,不吭声儿。
  见他不说话,邢烈火的声音在黑夜里掠过一丝别样的硬气来,“总之,肉麻的话老子也说不明白,但是,还是那话,绝不负你!”
  呃……
  邢爷,这句话已经很肉麻了知道不?还一口气说这么多字,完全不是邢爷的风格。
  但是,这味儿是拿捏得当的。
  连翘错愕良久,心里某个角度在不停地龟裂,但……
  她猛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大煞风景的问了一句:“火哥,你没发烧吧?”
  原谅一个被爱伤过的小女人吧,不是她小白,也不是她诚心破坏这气氛,而是太过虚幻和温柔的东西在现实面前,她觉得自己伤不起。
  像被又气极了,邢爷彪悍地吼,“不早了,快睡!”
  “嗯……”
  “要是睡不着,那咱搞点生产建设?”
  一听这话,连翘脸上有些发烧,不过没人瞧得到。
  白天衣冠,晚上禽兽的男人句句话不离小腹那三分地,还生产建设呢……
  不对,生产建设?
  生产建设几个字一入脑,猛地提醒了她一件奇怪的事儿。
  即便她再大咧也是个女孩子,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清楚的,她跟火哥在一起这几个月,办那事儿挺勤快的,而且每次都给弄里面,也没给过她避孕的机会……那为什么?她居然一直没“中奖”?
  她没问,但心里有点小纠结了,想想又有点儿小期待,如果有那么一个孩子,是像他,还是像自己?
  怀里丫头那别扭样儿,让邢爷善心大发了,哪怕下面那根儿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到底,还是控制了自己。
  谁让她哭了呢?
  “乖,睡吧。”
  浅浅的一声儿,熟悉的磁性里少了些许冷冽,而他的下巴就抵在她柔顺的发际,很快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火……哥?”
  连翘有点弄不明白了,野狼变成了灰太狼,这简直就是世界级奇迹啊?
  睡着了?
  甜甜地窝在他带着体温的怀抱里,让她原本四季常冰的身体越发暖和起来。
  很放松……
  再放松……
  她将自己整个安心地贴近了他壮实的胸膛,也渐渐跟上了周公的脚步,而那梨涡荡在脸颊上,是否就是幸福的味道?
  ------题外话------
  妞们儿,周末了,玩好啊……群体飞吻,猥琐锦索吻!
  




☆、052米  我要——

  生活挺滋润,日子很暖和。
  太过舒服的结果就是,连翘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
  眼儿一睁,枕边儿人已经没了,懵了半秒她瞄了一眼时间,然后像针扎了屁股似的弹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卜大冰山本来就恨不得一拳揍死她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火哥啊火哥,你可坑死我了!
  ……
  洗漱,早餐,完全是打仗似的速度!
  四十多分钟后,她终于苦逼地赶到了红刺总部机要处。
  一瞧到她,卜亚楠那眼神儿像X射线似的直直扫射了过来,半点没留情面的冷嗤:“不是说你病了么?我看你神清气爽的样子,哪像病人?”
  病了?
  眼角余光瞄了卜美人儿一眼,连翘猜测着这话的意思,是火哥说她生病了才迟到?
  丫这事儿整得,也不先串个供——
  得,话都逼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的?
  咳咳!
  赶紧捂着嘴干咳了两声儿,她虚弱地说,“报告,偶感风寒,邪气入体……”
  “装吧你!骗得了老大,你以为骗得了我?”
  卜亚楠不耐地发飙了,连翘欲哭无泪了。
  要不要这么可怜啊,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能怪她吗?
  看来卜冰山一天不挑她毛刺儿是不会舒坦的,动不动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拾掇她,抓到点儿错误就小题大作。
  菩萨都有火,要真一直顺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呢。
  装怂蛋,还是连翘吗?
  NO。
  丫的,忍你够多了!
  一寻思,她索性挺直了腰杆儿,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卜亚楠,那气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强!
  “卜处长,看不惯我挑明了来,别暗地给我使绊子。没错啊,我没生病,我只是睡过头了,我也不想的,但昨晚上被首长给折腾得太狠了,今儿起不来,咋滴?这就是你喜欢听的答案对不对?你是羡慕嫉妒还是恨?”
  “你……闭嘴!”
  被噎得一口气儿上不来,卜亚楠脸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万变不离其宗,冷冽森寒。
  她为人高傲冷艳,做事儿一板一眼,最瞧不起她这种靠脸蛋迷惑男人的女人。
  不过,她好歹也是个处长,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公事公办的将厚厚的一摞文件甩到她的面前。
  “今天把这些急件译好交上来。”
  “哦?!”
  看到足在20厘米厚度的文件,连翘眼儿都直了,“卜处长,诚心刁难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明知道她借题发挥,又能咋办?
  无奈啊,谁让她是个一杠一的少尉参谋呢?
  好好混吧。
  中尉,上尉,少校,中校……甚至大校也不是不可能。
  等着瞧!
  回到译电室,她满脑子天马行空的想着,甚至已经梦到了自己肩膀上扛着松花做将军了,然后就将这卜冰山狠狠的踩啊踩,碾啊碾……可,这真是美梦,甭管她怎么计算,这译电真不是她的长处,再努力再认真都没用。
  如果译不出来,不知道这女魔头不知道还给她什么排头吃呢?
  不行,机要不行,得去找那鸡要的家伙!
  找了个借口,她就抱着那摞文件出了机要处往行政楼去了!
  在行政楼的军容镜前,她还特地瞧了瞧自个儿,正了正衣领。
  嘘……
  很帅气的一个小妞儿,不知道这美人计顶不顶用啊?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儿,她那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路惹人注目,私下里现在都议论着,太子爷这小媳妇儿实在是太招人眼了,同样是军装,别人穿在身上就不是那么个味儿,她穿着吧,这身段儿,这比例线条儿!
  啧啧!
  ……
  还没到邢烈火的办公室,值班的一人士兵就小声儿告诉她:“连参谋,易绍天处长在首长办公室呢。”
  “噢。”
  易绍天!易处长!
  为什么这名字于她而言,竟有一种关山万里的感觉?
  不过短短几个月罢了。
  原来,所谓爱情,都是经不起时间推敲的啊!
  笑了笑,她脚下没停。
  一进门儿,偌大的沙发上坐着的果然就是易绍天,他一手帅气地插在警裤的兜儿里,一手夹着香烟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邢烈火却皱着眉头,以手执笔在面前的资料上勾勒着什么。
  暗暗观察着火锅同志的表情,连翘当然没有忘记到行政楼“寻夫”的目的,并腿敬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报告。”
  “进来!”
  她微歪着脑袋进入办公室,挺直了身板儿,妖娆又精致地笑,“报告首长,这是您要的译电。”
  “翘翘——”几个月未见,乍一看到她,易绍天的声音短暂而激动,有些情不自禁。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易绍天,然后礼貌而官方的微笑,“你来了?谈事儿呢。”
  说来,这是挺正常的交际,但看在邢爷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女人,真他妈招人恨!
  对待他媳妇儿这事的立场上,火锅同志一贯的冷硬如刀,没半点含糊,“易处长,你该叫声嫂子。”
  火阎王本就冷酷的样子再经过刻意的的演绎,慎人的效果相当的惊人。
  办公室里,气压低了很多。
  冷气,阵阵儿的吹!
  淡淡一笑,易绍天幽黑的瞳孔里掠过一抹黯芒,“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
  “呵!”邢烈火冷漠地勾唇,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易绍天,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玩不起!”
  “你怕?”
  男人么,天性都不服输,哪怕森林里的雄兽,在雌兽跟前博斗都能拼命,何况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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