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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并非阳光 by 风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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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喃喃说,“真是岂有此理。”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十四章
章节字数:2124 更新时间:07…11…16 09:51
    那么多的伤痕,未曾目睹的人难以体会那种震撼。

    何况,是出现在安燃身上。

    不管是过去的安燃,还是现在的安燃,原来我都会心疼。

    大哥做的事情,也许应该我来赎罪。

    我以为自己为安燃的所作所为找到理由,所以,当安燃把我抱到床上时,我认真对他说,“安燃,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安燃失笑,问我,“君悦,你以为人生是打麻将?四圈过后,可以洗牌再来一次东南西北风?”

    我愣住。

    片刻,才不理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故事里不是这样的吗?你曾经陪我看的电影,在我无聊时为我随口说的故事,不都是这样的?

    相爱,分离,误会,痛苦,假如是喜剧,最后的最后,必定怨恨烟消云散,冰释前嫌。

    安燃问,“你可以忘记我对你做过的事?”

    我点头。

    只要过去的安燃可以活过来,我可以忘记一切。

    安燃又问,“你可以忘记你大哥的死?”

    我动动唇,随即紧紧闭上,艰难地沉默。

    关于死亡,何家有家训。

    爸爸在我懂事的时候,亲口告诫,“君悦,江湖路上冤魂遍地,既然自己满手鲜血,就莫怨他人夺命。”

    我真的听不明白,跑去问大哥,“爸爸说死了也不要怨人,大哥,如果我以后被人杀了,你难道不帮我报仇?”

    大哥大笑,“当然报仇,你又不是江湖中人,没有命债,谁都不应该伤到你。”

    我又问,“如果是江湖中人呢?如果有命债呢?如果大哥你被人杀了呢?”

    大哥不答反问,“君悦,如果大哥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当然会。”

    “那就够了。”

    真是!够什么?

    我追问,“按爸爸说的,意思就是我不应该帮你报仇吗?怎么可能?”

    大哥又是一阵大笑,用力摸着我的头,“傻瓜,大哥如果死了,以后谁来护着你这个到处惹祸的小傻瓜?”

    大哥死了,果然没人再来护我。

    我还是不明白何家那句家训。

    骨肉之仇,可以忘记吗?纵使对方是安燃,被大哥折磨过的安燃。

    我沉默很久,终于,答他一句,“我不知道。”

    安燃用指头点我鼻子一下,笑说,“你真老实。”

    又说,“你大哥不是我杀的。”

    我霍然抬头,震惊地看他。

    他不屑地笑,“何君杰仇家遍地,若按深仇大恨来排队,还轮不到我动手。”

    他问,“你信不信我说的?”

    我点头。

    到如今,他实在没有说谎的必要。

    一只狮子,不会对已经到口的兔子说谎。

    看见我点头,他就开始笑,撑着手,唇慢慢贴近我,低声说,“看,障碍清除,只要你可以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一切如拔开乌云见青天,对吧?”

    我又点头。

    安燃说,“君悦,你真是宽宏大量。”

    接着,让我看清他如刀锋般犀利的目光,冷冷说,“可惜,我不值得。”

    我愕然看他,觉得自己又开始七零八落,一块快,也许散在雾气浓密的地方,难以解释的困惑。

    怎么不值得?

    我不明白。

    而安燃,他不解释。

    含意未明的对白后,是身体对身体的蹂躏,和我之前的之前,所想像的一样。

    进入得很坚决,掠夺得很彻底。

    过去的小心翼翼和温柔不复存在,动作完全符合现在的个性,冷静,坚定,执著,不容丝毫违逆。

    他灼热地贯穿我,体内通道最大限度地扩张,不留任何余地。

    太强势。

    如君临天下。

    我只是他王土里一片瓦砾,在他掌下颤抖,呻吟。

    “君悦,你颤得那么厉害。”他问我,“很痛?”

    我迷离地看他,点头,又摇头。

    不知道那是不是痛,也许吧,总有点。

    但也许,我只是畏惧于他的强,害怕他不仅要吞噬我的身,还要撕裂我的魂。

    他连笑容,也是君王般的笑容。

    缓慢下来,悠悠挺到最深处,停下,仿佛定要我明白,他就在我里面,操纵我的生和死,而且绝不容反抗。

    “君悦,别怕。”安燃轻轻吻我。

    他说,“等一下会更痛。”

    再次的,他说到做到。

    我果然越来越痛,痛到不断打颤,哭着求饶,不断说,“安燃,我好痛,我不要做了,你放过我。”

    安燃不肯停,甚至力度不肯稍减,对我说,“君悦,我不是过去的安燃,只要你满足了,自己即使做到一半都忍着退出来。我不是你的按摩棒,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他说,“从现在起,不是我满足你,是你满足我。”

    语气这么冷冽,字里行间全是冷冰冰的不可更改。

    我哭到声音沙哑,那么痛,痛到受不了,愤而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不久前我才心疼他满身伤痕,现在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

    可惜,我咬不下他的肉,才咬到血味,他轻轻松松捏开我的牙关,逼我松口。

    “又咬人。”安燃说,“你这个坏习惯,说了一万次会改,却从来都没改。”

    他没有惩罚我。

    不需要。

    他已经把我,弄得够痛了。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1985 更新时间:07…11…16 09:51
    身痛心痛,加重重困惑,又是一夜。

    醒来时,安燃已经穿着整齐,临走前,对我说,“起床上课。”

    我脸无表情。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有什么男人,在第二天凌晨,对昨夜被自己发泄欲望的对象说的第一句,会是这平淡无味的四个字?

    起床上课?

    但我知道,他不是说笑。

    很快有人来了,请我起床,说,“君悦少爷,请动作快点,老师已经在等。”

    用词再礼貌,有四个男人围在床边,给人的感觉也只能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暗叹一口气。

    只能起来,入浴室漱洗,换衣服。

    监狱里竟然有教室,就设在安燃睡房隔壁,设施居然很齐全,讲桌,白板,投影仪,电脑,样样不缺。

    课桌出奇地大,一尘不染,旁边犹摆一盆小小文竹,周到得可笑。

    老师果然在等,是个美人。

    见我第一眼,出口便说,“君悦,你迟到了,下次请早。”

    出言果断,不愧是安燃选的人。

    她要我坐下,示意我打开课桌上准备好的讲义,说,“今天我们说几个伤人案的实例。”

    我忽然失笑。

    她本要转身去写白板,此时停下,问我,“很好笑?”

    我应该收敛。

    但,怎能不笑?

    安燃,无所不能的安大公子。

    你失去了过去的自己,竟想在何君悦的身上找回?

    你忘了?当初那个努力自学,研读法律的人,不姓何,他姓安。

    他叫安燃。

    他曾经坦言,“君悦,黑道并不适合我。”

    他说,“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血腥和暴力令人厌恶,那些争到你死我活的人,就算强权在手,心又怎会安宁?”

    “君悦,我已经通过自学基础考试,等我再考到正式的律师执照,我会带你走。”

    “我会尽力赚钱,即使没有你大哥那么奢华,但我们可以吃一口安心饭。”

    “君悦,相信我。”

    “我们会幸福到底。”

    信誓旦旦,如阳光洒在身上,太暖。

    我甚至说服大哥,安燃爱我,安燃会给我一个光明的未来,比现在的更光明,明如阳光。

    大哥不信,对我摇头,“君悦,你太幼稚。安家三代都在黑道,怎会还有洗得干净的身子?”

    “大哥,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安燃答应过我,他一定可以做到。他一直在努力,他会光明正大的出人头地。大哥,你这么疼爱我,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们?”

    我求。

    锲而不舍地求。

    求到大哥深深看我,沉默,说,“君悦,大哥当然疼你。好,将来的事,让将来做主。”

    听见这个答复,我长长舒气,倒在沙发上。

    抬头,仿佛看见了阳光。

    于是我开始等。

    呆在空荡荡的别墅,在不离身的层层保镖中,日复一日地等,等安燃,等拿到律师执照的安燃。

    安燃,你每一个承诺,我都信。

    我信得那么虔诚,为什么,却没有幸福到底。

    没有幸福也罢了。

    但等到今天这堂课,也真真太可笑。

    所以我忍不住,所以我笑。

    笑到老师恼怒,掏出红笔,往墙上的牛皮纸画一个叉,表情严肃,说,“君悦,请自重。”

    哦。

    原来我不自重。

    我说,“抱歉,忍不住。”

    说的是真话,却换来又一个红色记录。

    我笑问,“老师,你知道这个红笔画的叉代表什么吗?”

    她说,“我不知道,安燃说你知道。”

    我有些惊讶。

    她不说安先生,她直呼安燃。

    原来她不叫我君悦少爷,直呼君悦,不仅因为身为老师的特权。

    我问,“你认识安燃?”

    她说,“当然。”

    我问,“他找你来给我上课?为什么?”

    她说,“因为安燃说你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除了我,别人未必有本事教你。”

    我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文竹,甩手就砸。

    她反应竟出奇敏捷,头一偏,别致小花盆连泥带土,碎在白板上,掉了满地。

    她不惊不怒,冷笑一声,“安燃的评价,果然一字不差。”

    我猛站起来,可惜来不及,从房门冲进来的男人们围得我滴水不漏,态度温和,“君悦少爷,请息怒。如果不习惯,不如先回房。要不要看看杂志?最新期的各种杂志刚刚送到。”

    七手八脚,诱哄挟持,请我回房,然后自觉离开。

    房门关上,室内骤静。

    我陷在软绵绵大沙发里,知道大祸已闯。

    若在从前,安燃会苦笑,叹气,问我,“君悦,你还要多少次机会?一百万次,够不够?”

    现在风水轮流转,换我苦笑。

    发誓不宠溺任何人的安老大,不容丝毫违逆的安大公子,别说一百万次,他连一次机会,恐怕都不会给我。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十六章
章节字数:1930 更新时间:07…11…16 09:52
    有什么比知道要遭受惩罚,却必须等待更令人难受?

    而我等待的男人,惩罚人的造诣登峰造极,足可开宗立派。

    晚上房门打开时,我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安燃看着我,逸出一个玩味笑容,“拿文竹砸老师?”

    我站在原地,视线随着他转,看他解领带,脱西装,坐入沙发,伸出双腿,做放松状,闭目养神。

    悬挂头顶的刀不知何时落下,我只能等,等得心惊胆战。

    很久,他仍旧闭着双目,心不在焉地问,“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我问,“安燃,你当日,拿到律师执照了吗?”

    闭目养神的他看起来比平日柔和,覆下的眼帘,遮蔽野兽般漆黑的瞳。

    他的表情,宛如想起过往美好的记忆,微微地笑,答我,“拿到了,第二天,失去了。”

    我问,“为什么?”

    他叹气,轻得简直无法被人察觉,叹过之后,还只是轻笑,“被捕的人怎可能保留律师资格?得到又失去,继喜悦而至绝望。”

    他赞一句,“你大哥才不愧是何家人,一不做二不休,计算得分毫不差,做到最绝。”

    心脏绷得好紧,好一会,我都无法继续做声。

    我低声说,“不可能,大哥答应过,会给我们机会。”

    “是吗?”安燃并不惊讶,平静地问,“他怎么答应你?”

    我忽然说不出答案。

    凉风掠过,吹散茫茫烟雾中偶尔一片,真相露出又随即被覆盖,仅仅惊鸿一现。

    大哥答应过。

    他说,好,将来的事,让将来做主。

    什么将来?

    哪里还有将来?

    我不知为什么而痛,痛到捂住心窝,如伤口重新裂开,绽破血花。

    我问,“大哥为什么这样做?”

    安燃说,“你问我?我又不是你大哥。”

    彼此沉默。

    后来,安燃才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上课时,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这个问题,第一次听时,我满心敢怒不敢言。

    第二听,却已经满腔黯然。

    颇为感慨

    “只是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想着逼我上进,逼我成才。”

    安燃嗤笑出来,“逼你成才?错,我只是想折磨你。”

    他转头看我,对我温柔地说,“看,君悦,我多诚实,越坏的人,往往越诚实。天下间的道理,往往扭曲得令人惊叹。”

    我咬着唇,咬了很久,毅然说,“安燃,大哥到底在监狱里对你做了什么?你一一说出来,仔仔细细地说。就算要受你报复,起码让我死个明白。”

    “报复?我怎能报复你?”他站起来,把我拉到身边,贴着耳说话,声音低沉至震人心弦,“君悦,你这样无辜。既无辜,又无知。”

    大掌托着我的侧脸,扯开唇边一抹笑,“去洗澡,我要用你。”

    他似乎忘了惩罚。

    只是似乎,我不确定。

    因为晚上的“使用”,本来就是一项可怕的刑罚。

    而安燃竟然说,“那是因为你不习惯。”

    他说,“你太娇生惯养,太顾着自己。”

    他教导我,“君悦,每个男人都需要高潮,需要做到最后。”

    大概为了使教导深入人心,第一次令我深处热至几乎被他灼伤后,他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欲望抽打在身体最深处,我无法逃脱,唯有哭求。

    哭没有用,我又咬,咬在昨夜同一个地方。

    他皱起浓眉,又随手捏开我牙关,不许我咬,问我,“真的那么痛?”

    我哽咽着点头。

    他不屑而笑,“哭得楚楚可怜,以为我会心疼你?”

    我知道,他不心疼。

    怎么会?

    他不是我的安燃,他戴着安燃的面具,内心却再没有光芒。

    我闭上眼睛,听他发泄之余,还犹带不满,“君悦,你连最本能的事都无知到极点。一点不肯忍耐,射得这么快,怎可能得到更多快感?”

    得寸进尺,如此过分。

    说了十万次要忍,我怎么忍?

    不得不怒,勉起全力,反唇相讥,“我只后悔大哥当日在监狱,怎么不叫人先阉了你。”

    话才出口,我就后悔。

    他毕竟是安燃,心变了,这个身体,却仍是我的安燃。

    我怎么,竟也这么狠毒。

    他却轻笑,“你以为你大哥没发话吗?”

    见我惊讶,他低头,吻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我长得那么好看,未曾尽兴,他们怎舍得下手?君悦,记得吗,从前,你总夸我好看。”

    吻完我的眼,又吻我的唇,轻轻的,极温柔。

    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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