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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限恐怖同人)穿成筛子的世界 作者:苏雪唯(晋江2013.5.27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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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
  
  向问天只觉全身一麻,软鞭落地,便在此时,令狐冲和任我行两柄剑都插入了东方不败后心。
  东方不败身子一颤,扑在杨莲亭身上。任我行大喜,拔出剑来,以剑尖指住他后颈,喝道:“东方不败,今日终于……终于教你落在我手里。”剧斗之余,说话时气喘不已。
  东方不败背上两处伤口中鲜血狂涌,受伤极重,不住呼叫:“莲弟,莲弟,这批奸人折磨你,好不狠毒!”
  杨莲亭怒道:“你往日自夸武功盖世,为甚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
  东方不败道:“我已……我……”
  杨莲亭怒道:“你甚么?”
  东方不败道:“我已尽力而为,他们……武功都强得很。”突然身子一晃,滚倒在地。
  任我行怕他乘机跃起,一剑斩在他左腿之上。东方不败苦笑道:“任教主,终于是你胜了,是我败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你这大号,可得改一改罢?”东方不败摇头道:“那也不用改。东方不败既然落败,也不会再活在世上。”
  他本来说话声音极尖,此刻却变得低沉起来,又道:“倘若单打独斗,你是不能打败我的。”
  
  他东方不败,为了武功,舍弃了多少……一本葵花宝典,给他铺平了一条通往武学至高的大道,却也断送了他身为男人的骄傲。
  很多人说他变态冷血残忍……他也不否认。反正这个世界上,权力、金钱、名望,诸多他人苛求的东西,他都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他天资卓绝,他心思沉稳,他已经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已然不败。
  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渐渐地丧失了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的追求了呢?是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喜欢女人了,还是当他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变成女人了的时候呢……这人生,也没有什么值得追求的了。倒不如让他潇潇洒洒,肆意妄为一场。
  他已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那就不妨再格格不入一点。日月神教,既然莲弟喜欢,那就拿去玩吧!
  他知道,莲弟对他不是真的喜欢。但是,即使是假装的,这种被爱恋的感觉,也总让他和这个世界有多些干系。就是这一点点干系,让他如痴如醉……
  呵呵,男人?女人!不都是人么!不都是人么!!!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哈哈……任我行啊任我行,我花了一辈子都参不透的事情……你倒是比我先参透了。是因为在湖底的那几十年吧!也罢,那你就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活着!”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嘴角绽出一丝温柔地笑意。
  
  “你在说什么?”任我行诧异的看着忽然就自说自话的东方不败,很是疑惑。
  
  再没有时间让他们疑惑了。一道白光忽然闪过,东方不败,消失了。
  
  【木之本樱】
  
  “我这一世的名字叫做艾利安奴,而前一世的名字叫做……库洛利多。”
  披着黑袍的少年拿着长长的太阳法杖,站在公园大门的顶端淡淡地说道。
  
  “诶!这不可能!”小可大声道,“库洛利多应该已经死了!我跟月亲眼看到的!”
  斯比和秋月出来证实了艾利安奴所言非虚,更让小樱和小狼吃惊。而随后艾利安奴催眠了整个城市的人的作为更让小樱愤怒。
  
  “我一定会打败你的!”小樱心想。
  
  但是此刻她更需要做的事情是赶紧净化剩下的两张库洛牌,光和暗。
  
  小可和斯比在战斗,雪兔哥在和秋月姐姐战斗……他们之所以如此的努力,就是因为她没有好好的净化库洛牌让他们变成小樱牌的缘故……
  
  小樱努力的输出者身体里的魔力,可是,却渐渐被压制住了……魔力的限制导致净化到一半的小樱牌渐渐地又退回去了……不行,这样的话,光和暗,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小樱牌了!
  
  可是……原本已经进化了一半多的小樱牌……为什么渐渐地又变回去了一半多……怀里已经净化完的小樱牌已经在催促光和暗了……
  都是她不好,如果换成是小狼的话,一定早就净化完了吧。她果然……不是个好主人……
  小可和月已经受伤了,难道她还需要他们继续为她牺牲么!如果不是她总是玩玩乐乐不肯努力……如果不是她偷懒耍赖不积极……
  小狼为了库洛牌千里迢迢从香港赶过来,而她不过是因为库洛牌寄居在她家里的便利而已……哥哥……小可……知世……能不能告诉她,她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值得库洛利多的信任,她为什么能当库洛牌的主人,甚至让他们为她变成小樱牌……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是……是谁的声音?难道是……库洛利多!库洛利多为她解答疑惑来了么?!
  “想!我想知道!库洛利多!您能告诉我么?”
  
  【贾宝玉】
  
  “宝玉!宝玉!老爷给你说了林妹妹,要嫁给你做媳妇儿啦!宝玉!”袭人掀起帘子,看着歪在床榻上宝玉道。
  宝玉仍然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却瞪着瞧过了来。
  袭人心中一紧,道这真是让琏二奶奶说中了,宝玉的心眼里就装着林姑娘,这要是让他知道他要娶的其实是宝姑娘,那岂不是糟了!
  
  看着宝玉那双眼,袭人纵有千般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去了巾子给宝玉擦脸。
  
  次日,吃了早饭,凤姐听了袭人如此说道,便要试试宝玉。于是她走到里间说道:“宝兄弟大喜,老爷以择了吉日要给你娶亲了。你喜欢不喜欢?”
  宝玉听了,直瞅着凤姐笑,微微的点点头儿。凤姐笑道:“给你娶林妹妹过来好不好?”宝玉却大笑起来。
  凤姐看着,也断不透他是明白是糊涂,因又问道:“老爷说你好了才给你娶林妹妹呢,若还是这么傻,便不给你娶了。”宝玉忽然正色道:“我不傻,你才傻呢。”说着,便站起来说:“我去瞧瞧林妹妹,叫他放心。”
  凤姐忙扶住了,说:“林妹妹早知道了。他如今要做新媳妇了,自然害羞,不肯见你的。”
  宝玉道:“娶过来他到底是见我不见?”
  
  凤姐又好笑,又着忙,心里想:“袭人的话不差。提了林妹妹,虽说仍旧说些疯话,却觉得明白些。若真明白了,将来不是林妹妹,打破了这个灯虎儿,那饥荒才难打呢。”便忍笑说道:“你好好儿的便见你,若是疯疯颠颠的,他就不见你了。”
  宝玉说道:“我有一个心,前儿已交给林妹妹了。他要过来,横竖给我带来,还放在我肚子里头。”
  凤姐听着竟是疯话,便出来看着贾母笑。
  贾母听了,又是笑,又是疼,便说道:“我早听见了。如今且不用理他,叫袭人好好的安慰他。咱们走罢。”
  
  待到宝玉娶亲那日,宝玉虽因失玉昏愦,但只听见娶了黛玉为妻,真乃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满意的事了,那身子顿觉健旺起来,--只不过不似从前那般灵透,所以凤姐的妙计百发百中--巴不得即见黛玉,盼到今日完姻,真乐得手舞足蹈,虽有几句傻话,却与病时光景大相悬绝了。
  前来探看的雪雁看了,却又是生气又是伤心,林姑娘歪在榻上病的奄奄一息,而宝玉这里却全然不知一样的欢喜,真真枉费了他们林姑娘的一片心思。可是雪雁那里晓得宝玉的心事,便只有各自走开。
  
  这里宝玉便叫袭人快快给他装新,坐在王夫人屋里。看见凤姐尤氏忙忙碌碌,再盼不到吉时,只管问袭人道:“林妹妹打园里来,为什么这么费事,还不来?”袭人忍着笑道:“等好时辰。”回来又听见凤姐与王夫人道:“虽然有服,外头不用鼓乐,咱们南边规矩要拜堂的,冷清清使不得。我传了家内学过音乐管过戏子的那些女人来吹打,热闹些。”王夫人点头说:“使得。”
  
  一时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细乐迎出去,十二对宫灯,排着进来,倒也新鲜雅致。
  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宝玉见新人蒙着盖头,喜娘披着红扶着。下首扶新人的你道是谁,原来就是雪雁。宝玉看见雪雁,犹想:“因何紫鹃不来,倒是他呢?”又想道:“是了,雪雁原是他南边家里带来的,紫鹃仍是我们家的,自然不必带来。”因此见了雪雁竟如见了黛玉的一般欢喜。
  傧相赞礼拜了天地。请出贾母受了四拜,后请贾政夫妇登堂,行礼毕,送入洞房。还有坐床撒帐等事,俱是按金陵旧例。
  贾政原为贾母作主,不敢违拗,不信冲喜之说。那知今日宝玉居然像个好人一般,贾政见了,倒也喜欢,那新人坐了床便要揭起盖头的,凤姐早已防备,故请贾母王夫人等进去照应。
  
  宝玉此时到底有些傻气,便走到新人跟前说道:“妹妹身上好了?好些天不见了,盖着这劳什子做什么!”欲待要揭去,反把贾母急出一身冷汗来。
  宝玉又转念一想道:“林妹妹是爱生气的,不可造次。”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
  喜娘接去盖头,雪雁走开,莺儿等上来伺候。宝玉睁眼一看,好像宝钗,心里不信,自己一手持灯,一手擦眼,一看,可不是宝钗么!
  宝玉发了一回怔,又见莺儿立在旁边,不见了雪雁。
  宝玉此时心无主意,自己反以为是梦中了,呆呆的只管站着。众人接过灯去,扶了宝玉仍旧坐下,两眼直视,半语全无。
  贾母恐他病发,亲自扶他上床。凤姐尤氏请了宝钗进入里间床上坐下,宝钗此时自然是低头不语。
  
  宝玉定了一回神,见贾母王夫人坐在那边,便轻轻的叫袭人道:“我是在那里呢?这不是做梦么?”
  袭人道:“你今日好日子,什么梦不梦的混说。老爷可在外头呢。”
  宝玉悄悄儿的拿手指着道:“坐在那里这一位美人儿是谁?”袭人握了自己的嘴,笑的说不出话来,歇了半日才说道:“是新娶的二奶奶。”
  众人也都回过头去,忍不住的笑。
  宝玉又道:“好糊涂,你说二奶奶到底是谁?”袭人道:“宝姑娘。”
  宝玉道:“林姑娘呢?”袭人道:“老爷作主娶的是宝姑娘,怎么混说起林姑娘来。”
  宝玉道:“我才刚看见林姑娘了么,还有雪雁呢,怎么说没有。你们这都是做什么顽呢?”
  凤姐便走上来轻轻的说道:“宝姑娘在屋里坐着呢。别混说,回来得罪了他,老太太不依的。”
  
  宝玉听了,这会子糊涂更利害了。
  本来原有昏愦的病,加以今夜神出鬼没,更叫他不得主意,便也不顾别的了,口口声声只要找林妹妹去。
  贾母等上前安慰,无奈他只是不懂。又有宝钗在内,又不好明说。知宝玉旧病复发,也不讲明,只得满屋里点起安息香来,定住他的神魂,扶他睡下。
  众人鸦雀无闻,停了片时,宝玉便昏沉睡去。
  
  宝玉片时清楚,自料难保,见诸人散后,房中只有袭人,因唤袭人至跟前,拉着手哭道:“我问你,宝姐姐怎么来的?我记得老爷给我娶了林妹妹过来,怎么被宝姐姐赶了去了?他为什么霸占住在这里?我要说呢,又恐怕得罪了他。你们听见林妹妹哭得怎么样了?”
  袭人不敢明说,只得说道:“林姑娘病着呢。”宝玉又道:“我瞧瞧他去。”说着,要起来。岂知连日饮食不进,身子那能动转,便哭道:“我要死了!我有一句心里的话,只求你回明老太太:横竖林妹妹也是要死的,我如今也不能保。两处两个病人都要死的,死了越发难张罗。不如腾一处空房子,趁早将我同林妹妹两个抬在那里,活着也好一处医治伏侍,死了也好一处停放。你依我这话,不枉了几年的情分。”
  袭人听了这些话,便哭的哽嗓气噎。
  宝钗恰好同了莺儿过来,也听见了,便说道:“你放着病不保养,何苦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老太太才安慰了些,你又生出事来。老太太一生疼你一个,如今八十多岁的人了,虽不图你的封诰,将来你成了人,老太太也看着乐一天,也不枉了老人家的苦心。太太更是不必说了,一生的心血精神,抚养了你这一个儿子,若是半途死了,太太将来怎么样呢。我虽是命薄,也不至于此。据此三件看来,你便要死,那天也不容你死的,所以你是不得死的。只管安稳着,养个四五天后,风邪散了,太和正气一足,自然这些邪病都没有了。”
  
  宝玉听了,竟是无言可答,半晌方才嘻嘻的笑道:“你是好些时不和我说话了,这会子说这些大道理的话给谁听?”
  宝钗听了这话,便又说道:“实告诉你说罢,那两日你不知人事的时候,林妹妹已经亡故了。”宝玉忽然坐起来,大声诧异道:“果真死了吗?”
  宝钗道:“果真死了。岂有红口白舌咒人死的呢。老太太、太太知道你姐妹和睦,你听见他死了自然你也要死,所以不肯告诉你。”宝玉听了,不禁放声大哭,倒在床上,再也不肯醒转。
  
  宝玉一倒在床上,不知为何就进入了梦中,走在一处满是落花的小径上。
  宝玉看着满地的落花,不知道该如何下脚,只道踩着这些娇嫩的花,林妹妹自然是要怪罪的。于是他蹲□子,一片一片的拾起花瓣,用帕子包着。
  只是地上落花太多,帕子已经包满了,他也不过能前进两三步。宝玉想了想,便提起袖子,将落花轻轻地扫开,清出一条可以走人的小道。
  
  转过一个弯,宝玉忽然见着前面有个树,树下坐着的正念着经文的岂不是林妹妹,于是花也不扫了,只是提着衣裳就跑过去,急匆匆地叫着:“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转过头来,一双烟眉似蹙非蹙,只是看着宝玉道:“你作甚么跑的这样急,一会儿仔细出汗了。又没人拿着扫帚在后头赶你,小心踩着这满地的花。”
  “林妹妹!你没事就好。”宝玉看着黛玉傻傻地笑着,“他们说你病死了,我就知道是骗我的。妹妹这样灵气逼人的人,怎么可能比我这凡夫俗子死的还早?妹妹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陪你吧。”
  
  黛玉没有接宝玉的话,只是蹙了眉,思量了好一会儿,忽然抱着心口呼疼。
  宝玉吓到了,连忙握着黛玉的肩膀不知道该怎么办。
  黛玉疼了一会儿,忽然就不疼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却难过的看着宝玉,眼中含泪。她凄凄地哭了两声,只瞅着宝玉不说话。
  宝玉焦急地看着黛玉,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连声呼着袭人紫鹃要她们请大夫来看。
  黛玉伸出手捂着宝玉的嘴,哭着说:“宝玉……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病了去了……她们说你娶了宝姐姐,我去看了,你确实穿着大红衣裳迎了宝姐姐过门……我,我一时气急,就病了过去……只是我心里放不下你,就是不肯走。现在你也来了,我也……我也该走了……”
  
  宝玉大惊,连声问道黛玉是怎么回事。黛玉却再不说话,全身变作光点消失了。宝玉也因为失去平衡而一头栽倒树底下的花丛里。
  “林妹妹!!!!林妹妹你回来啊!!!是我的错,我不该相信他们的话,应该仔细问清楚娶进来的是不是你!林妹妹你别抛下我……没有了你,我一个人在大观园里还有甚么意思……”宝玉扑在花丛中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宝玉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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