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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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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启阳却坚定地说道:“我总会搞明白的!”
  欧阳希莫只是看了看他,没有多话,也跟着去了电梯。
  下午五点,杨晓水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拿身份证。
  正犹豫,电话响了,她的心倏地跳动起来,如此的激烈,抓过电话,看了一眼,是肖恪。
  她身子一个瑟缩,真的不知道肖恪到底要怎样,她的身份证在他那里,她去了,他真的会给吗?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只好接了电话,那边传来肖恪低沉的嗓音。“过来公司,我在公司等你!”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无奈,杨晓水抓了包,披了羽绒服下楼,打了一辆车子直奔肖恪的公司。
  到达時,正好赶上员工下班的時间,她进了肖恪这间规模不算很大却也有上百人的公司,走到电梯前,看着人潮汹涌的涌出电梯。
  她等候在门边,希望等大家都了再上去。
  “咦?水妹妹?”身后突然响起男声。
  杨晓水回头,看到是顾楠。
  “顾哥!”杨晓水叫了一声。
  “肖总!”这時身后又忽然响起恭敬的呼喊声,众人纷纷让出道来。
  杨晓水扭头瞧见肖恪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经典西装,银灰色的衬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一脸的沉郁,在看到杨晓水的時候,手伸了过来,甚至没有跟顾楠打招呼,只是把杨晓水抓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又升了上去。
  杨晓水被他的手抓得很紧,以至于她抽了好几下都不能抽回去。
  “放手!”她急的直喊。已经说好了放手了,愿赌服输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肖恪真的放手了,杨晓水被他猛地一松,人向后退去,好在很快到了电梯墙壁,挡住了她,不然真的会被他这么一松手摔倒了!
  肖恪却朝她走来,瞬间,一只手挡在了电梯的墙壁间,把她困在电梯和自己的胸膛间。
  杨晓水错愕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注视着他的胸膛:“你到底要怎样?”
  他眼眸一紧,英俊的容颜隐现一抹阴霾。“告个别,做最后一次,给你个难忘的经历,让你他妈的即使走,即使这辈子逃离我,也休想忘记我!”
  杨晓水错愕着,突然噗嗤就乐了!她的笑声有点悲怆,笑容却如此的灿烂。
  忽然就觉得她这笑容是如此的碍眼,他真是想要扯开她的笑容。肖恪低头看着她,深邃的双眸望着她,瞧见她羽绒服里浅色的毛衣,白皙的颈子,他喉头滑动了下,冷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杨晓水直接给出三个字。
  “我很好笑是不是?”肖恪反问。
  杨晓水抬起头来,眼睛含笑,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肖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的是对肖恪的可怜和同情,她就这么望着他,那眼神里,满是同情。
  “你难道不好笑吗?愿赌服输,你说的,你输了!”
  “我他妈输了又怎么了?我怨赌不服输,你能奈我何?”他突然一声冷喝。
  杨晓水被他这么一喝,整个人闷住,脑子瞬间当机了数秒時间。
  他怨毒不服输。
  见她迟钝了神情,肖恪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老子的想跟你做爱,最后一夜!这么多年都坚持了!最后一夜你坚持不了了啊?”
  他冷冽的男声直接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地回响。
  她单薄的身体微微颤动,像是被惊吓到了。
  杨晓水怔了怔,恍惚的目光对上他。那张冷漠英俊的容颜是如此得陌生,她轻轻开口,声音都有在颤抖“最后一夜,真的吗?”
 “难道你舍不得,还想再多弄几夜?”他盯着她,电梯突然到了,开门声响起,他一把抓了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最后一夜,你说的,反悔就是王八!”
  杨晓水的话让肖恪心浮气躁,真想出手揍她,可是,如今,早已经没有了资格,输了,不能再随意动手了!
  杨晓水瞪大眼睛望着他,带着戒备。
  他有私心,把他带到了办公室,以后的日子,只怕他只能靠在办公室回忆跟她之间的缠绵交融了!
  进了办公室,关了门,窗户也关上。
  他点了一支烟,烟夹在左手手指间,“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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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情难已忘

  “我的身份证,先还给我!”她说,她必须先提条件,她怕后来会来不及拿。
  肖恪冷哼一声,那嘲蔑传入杨晓水的耳朵,让她觉得如此的刺耳。
  他扬起唇角,沉声说道,“身份证就在你身后的桌上!”
  杨晓水一回头,果然看到了身份证。
  “脱衣服吧!”吐出一团烟雾,肖恪眯起鹰眸将她紧锁。
  杨晓水飞快地拿过身份证,装入自己的包里。然后,转过身来,看向肖恪的方向,他抽着烟,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等待着她。
  夕阳已经落下,光线暗了下去,微弱的光透过窗纱射进来,却掩盖不了那孤寂的气息。
  她也看着他,道:“你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吗?”
  肖恪眯起眼眸,缓缓地站起身来,将靠像天空那边的窗子完全打开,屋子瞬時变得异常敞亮。同時寒风也飘进来,瞬间让人打了个冷战。
  “多此一举又怎样?”
  像他这样的人,只习惯掌控他人,不会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杨晓水心中了然,轻轻一笑,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好,最后一次!”
  她卸下外套,只着毛衣。
  “你也舍不得吧?”肖恪没有回头,语气却是笃定。“最后一次做个纪念,你也想的。”
  杨晓水再度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浅笑道:“你已经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肖恪侧眸望她,眼光深沉难懂,他说:“女人太含蓄了容易让人生厌,但是,太直接也不好,会让人觉得淫荡。你可以适当的风骚加清纯,那样我会更难忘记你!”
  他的话,难得的让她心颤,不是惊惧的心颤,而是一种撼动。
  可是,她已经怕了,不再去想肖恪说的每一句话,不想再猜测。
  同样漆黑的瞳眸,相互对望。
  一双看似明澈,却慧光流转。
  而另一双,笑意晕染,却透着悲意凄凄。
  她的目光似要透过他的眼,望进他的心底。他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望住她的灵魂,空气中,寂静无声。。
  风起,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肖恪关了窗户。
  屋里已经暗了下来,一下看不到彼此,有点不适应。
  肖恪却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里精准的望向了杨晓水,然后牵住了她的手,杨晓水突然抽搐了下,想要抽回。
  “怎么?受不了我突然这么温柔?”肖恪挑眉。
  杨晓水作罢,只好任凭他牵了自己的手。
  “你还真是贱货,温柔对你,你不受,非要暴力是不是?”道已然说。
  黑暗里,杨晓水微微抬眸,已经适应,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无声地叹了口气。“随便你说什么吧!”
  她只想逃离,只想离开,只想只有。可是这个世界,真的可以让她逃离吗?
  “太淡定的女人让人讨厌!”肖恪突然又道。
  不淡定又怎样?随時就得扎风飏毛吗?如果不够淡定,随時都万劫不复!
  她淡淡地勾唇,自嘲一笑道:“我从来就不会让人喜欢不是吗?”
  肖恪怔了一下,眉梢一挑道:“听你这么说,倒是我不识货了?”
  “不敢!”杨晓水轻笑。“你聪明绝,顶慧眼识珠,是我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不识好歹!”
  肖恪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尽管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以感觉她又在笑,那该死的笑容是如此的碍眼,她跟程灵波她们两个就是一对黑白无常。
  真是见鬼了,一个冷面和一个笑面,居然能成为朋友,想到程灵波那不怕死的帮杨晓水飙车,肖恪就一阵心有余悸。同時也庆幸自己的世界不是那个冷面,不然心脏得够好,才能承受的住!
  眸光在杨晓水的脸上流转了一阵子,却可以感受到她眼神的嘲讽,同時也有坦然,而坦然背后,有着复杂的沧桑多变。
  他在黑暗里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忽然就笑了起来。
  杨晓水凝目蹙眉,被肖恪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男人根本是喜怒无常,让人看不透,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肖恪再度使劲握了下她的手,杨晓水的身子一僵,就被他那样拉着,环抱在他和桌子之间,听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放你走,别他妈以为我没办法了!给我听着,回头我还去找你,我不在的日子,你若敢找别的男人,我杀光你全家!”
  这话如此的狠毒,透着威胁,却又该死的如此的温柔。
  杨晓水觉得自己真的是跟不上肖恪的思路转变速度,喜怒无常也就是说的这种男人吧?
  他似乎感受到他目光的温柔,行动的轻柔,却又感受到他话语的威胁,一如曾经,她在他这里看到温暖了。
  她忽然想,以后的以后,谁有能力,谁来温暖这个坚冰吧!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无论以后身边的人是谁,都不能是肖恪!她跟肖恪之间,远不是隔了千山万水那样简单!纤黛的死,已经让他们彼此隔了一个時空!再也无法相守,这就是现实,唏嘘,却也得接受。
  看她怔愣住,他皱眉。“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怎么还不急着上你啊?”
  她无语。
  他还是说话这么直接。
  她真是无奈,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粗暴直接,他刚才一查的温柔,都让她无所适从,让她跟不上他的桀纣。她缓缓地开口:“肖恪,你说对了,我的确在想,你怎么还不上我!”
  “你敢说这么直接我掐死你!”
  “不是你让我这么想的吗?”她无奈反驳。
  “你给我淑女点,以后再装荡妇,我灭了你!”不可辩驳的语气,这一次,他说得认真。放柔了声音,又道:“去国外吧,换个心情,或许,对你,对我,都好!”
  说罢放开她的手,淡雅一笑,不待她说什么,已经转身。
  黑暗里,勾了勾唇,也许对她温柔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顺心而为,也不是不可能。
  杨晓水一怔,靠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目光望着黑暗里他转过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回想着这些年他失去纤黛后那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带着极端的恨虐待自己!却从来不说这样的话,现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她诧异的同時他已经开了灯。
  那一瞬间的光亮照亮了彼此。
  彼此都有些不适应,却都没有下意识地去闭眼。
  她在不适中看到了他眼底那一瞬间的眸光黯淡了光华,以及被掩藏在眼底深处的不舍与哀伤,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谁?哀伤谁?
  而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疑惑,以及茫然。
  “脱衣服啊!?他突然又变了一种神色,语气凉薄起来。
  杨晓水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透彻心骨,一瞬间白了脸蛋。
  肖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来,取悦我!”
  看着她一张小脸骤然惨白,血色都已经褪尽,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松开,再度冷声道:“快点!”
  杨晓水再度笑了,看着他,伸手去脱毛衣。
  毛衣从头上退下来,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她甩了甩,毛衣丢在了地上,继而是内衣,露出保守的胸衣来。
  最后一次了,不用担心,反正是最后一次,再也不用被他这样轻视了!再也不用面对他这张喜怒无常的脸了。
  诺大的办公室内,她解下了胸衣的纽扣,露出的身体。
  肖恪忽然眼眸一紧,那一瞬间涌来的冲动,那种想要将她揉碎了冲动呼啸而来,那么清晰。
  杨晓水已经将裤子也褪下了,一双纤细均匀的双腿登時曝露于空气中,也一并映入他的眼底。
  他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剑,触向她的時候就像在凌迟。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忽然走了过去,一把抱起来。
  “该死的!”他突然低吼了一声,迅速将桌上的东西扫掉,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
  肖恪双眸微眯,眼中闪过危险的信号。
  杨晓水笑着望他,言语冷嘲:“看来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你把你当成救世主吗?”他也冷笑,却迅速解着自己的衣服。
  “我有说错吗?”她昂头与他对视。“说要最后一次的是你!不是我!肖恪!”
  肖恪将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端倪着她,“对,说最后一次的是我!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说完,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略一用力,她疼的张开小嘴,他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相触之际,如遭遇电击,那酥麻感让彼此都愣了愣。
  “你也是沉迷的不是吗?”一抹微笑染上肖恪的唇边,撒谎的小东西居然想千方百计的逃离,还找了个法国男家教。
  “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再一次地含住了她的唇,火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
  他吻得很深,很重,几乎夺去了杨晓水的呼吸。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乱抓,后来抓到了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想推开他,又不太想推开他;她想堕落,想就这样沉沦的地狱,将自己彻底放纵,可是又觉得悲哀。
  从头到脚都好热,纤细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地蠕动着,交缠的双腿不断碰触着他身下的敏感。
  肖恪低喘一声,感觉身下的不断胀大,嘶吼着想占有她的冲动。
  他并不着急,压下不耐,一寸一寸细细吻着她。
  这一夜,他要她终生记住。
  她在他怀里,被他吻成了一滩水。
  他的大掌沿着玲珑曲线往下移,滑过平坦柔软的小腹,扣住她最柔润的地带,长指进犯,抵住她小巧的嫩核,恣意地玩弄着。
  “啊!”她忍不住。
  “你是忘不掉我的!”肖恪沉声地开口,声音沙哑而暧昧。
  是的,忘不掉。
  杨晓水悲哀的想着,的确是忘不掉。
  这一夜,肖恪用尽了一切的办法,用尽了温柔,纠缠着杨晓水,不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还在她的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他是有预谋的,杨晓水在最后几经生死,昏昏沉沉中,想着,他是故意的,一如他说的话。
  很累。
  一直折腾到天亮。
  她一夜没睡,很累,头很疼,下腹也隐隐的疼,喉咙紧缩,渴死了。
  一夜连挣扎加呐喊,她的嗓子都要哑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了他的休息间,从办公桌被把抱到了床上,此刻,身子还是被他压制住。
  她勉强地睁开眼,一张俊美的五官大特写就映入眼帘,她低声地求饶:“可以了吧?放我走吧?”
  他身子一僵,冷眼看着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她真的很纤细,她的白皙弱小,那倔强的强撑的笑颜,让他都不容忽视,而她明明求饶,却还是抬起不屈的眸光,如此顽固地对上他的眸子。
  只是,她的视线,好像是看着他,又好像不是,仿佛这一夜就是一场噩梦,她并不渴望,至始至终,渴望的人都只是他肖恪而已。
  他真不想放了她,真的好难。
  可是,该放手了!
  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之后,他也虚脱的瘫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遮掩住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你走吧!”
  杨晓水浑身轻颤,缓缓的坐起来,赤裸着,也不想去洗,怕他又反悔。她疾步跑到外面的办公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来不及去管浑身的酸疼,飞快的穿上,裹紧,抓起包包要走,身后却又想起了肖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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