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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大周女皇 作者:兔子急了(起点vip2013.03.31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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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左瑛搂住的刹那,绯羽已经蒙了。他完全无法相信这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事。左瑛就在他耳畔传来的话更是让他无法置信、近乎狂喜,让他恍如置身于虚幻之境一般。等他从浑身上下一阵忽如其来的酥麻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环在他脖子上的柔软和温暖,以及紧贴着他脸庞的细腻和柔滑,让他来不及思考合不合乎礼节,已经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左瑛的腰和后背。

    他一度想开口谢恩,但是哽咽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一个字。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他的泪水终于强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将脸紧贴在左瑛的肩膀,双手搂得更紧了。

    现在也许是在梦境里吧。是的,也只有梦境才能解释这种狂妄的奢想和不真实的荒诞了。但是,他暗暗祈祷这个梦可以一直做下去,永远不要醒来。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一直不放开双手了。他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用他的身体、用他的生命去紧紧地包围她。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来自哪里,不管那些离奇曲折的事情都是怎么发生的。他知道自己所爱的那个她就在自己怀中,而她也明白他的真心,不怀疑他心存二想。那就已经足够了。

    “不用谢恩,朕明白你的心思。”左瑛理解地轻轻抚摸着绯羽的头发,手指间流过的柔软顺滑的触觉,和整个身体被他温暖有力的双臂拥抱着的感觉,似乎也将她的心灵带到了一方得以喘息和可以受到安抚的净土。

    她不由得闭上双眼,也在贪婪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安心。

    正在这时候,屏风后传来拍门叫门的声音。

    “喂!开门。”

    两人一听那霸道的语气、那洪亮的声音。就知道门外的是阿史那无期。

    不一会儿,阿史那无期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跟左瑛和绯羽三个人一起坐在内室。

    他一坐下来就留意到绯羽一副泪痕未干、衣衫不整,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而刚才房间里明明亮着灯,开门之前两人还磨蹭了好一会儿……

    他不由得露出怪异而嘲讽的目光审视着两人。“你们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

    绯羽连忙低下头来道:“请殿下不要误会……”话还没说完,那张脸已经红到脖子了。

    左瑛尽管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在阿史那无期看来,她那毫无笑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怨恨他打断了她的好事的意思。

    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大周的男人没有突厥的男人强壮威武、勇敢阳刚,可是想不到大周的女人居然是那么凶猛的——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尤其是这个小女皇,年纪小小,看起来那么纤柔孱弱,竟然也能够生生将个爷们儿逼成这样。嗯……一定是靠着那把在承泽离宫打伤他的火器来逼迫别人!这么一想。新婚之夜那会儿,她倒是已经很收敛了,否则的话……想到这里,他对这个小女皇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你大半夜来找朕有事?”左瑛问阿史那无期道。她怎么知道这个想象力跟大草原一样辽阔的孩子在刹那间已经信马由缰地联想到了这么多?连她的作案动机、作案工具神马的都考虑齐全了。她只觉得他的脸色一阵蓝一阵绿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之类的感到不舒服,半夜起来找药吃呢。

    阿史那无期撇了撇嘴。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我是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不太对,睡不着起来走走,结果看见你的房间亮着,所以就进来了。”

    左瑛心想,难道他的直觉也跟自己的是一样的吗?

    “你说,有什么不对呢?”左瑛继续问道。

    阿史那无期站起身来,背着手,认真地看着左瑛道:“你们都想错重点了。平州城的那三个官谁想杀谁,谁活着谁死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想来想去,我总觉得那一百多军士被杀的案件才是重点。而且,这些事之间,好像有着某种关联。”

    惯于沙场征战的阿史那无期,果然跟在朝争中成长起来的大臣们思维方式果然不一样。

    左瑛点点头,这正是她躺在床上以后思考到的问题。

    “我们一开始都想错了。”左瑛坐直身体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皇夫,你即刻去找人将宋观途和苏博叫来。绯羽,伺候朕更衣。”

    *

    第二天中午,平州城中的史国良果然收到快马加急传报,说有钦差带着圣上的手谕前来,让史国良、董麟、拓跋寿三人一起出城接旨。

    史国良一听,果然不出那人所料,钦差这么快就赶来了。他虽然已经早有准备,但是心中还是难免惴惴不安。他在妆镜前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冠,心中所思忖的却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尽管已经预备好了“天衣无缝”的应对方法,但是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以后,他不得不忌惮偶然状况的存在。

    “夫君,”这时候从史国良身后缓缓走来的是史夫人,她也神情焦虑,微红的双眼似乎隐隐含着未干的泪光,“都是贱妾之过,是贱妾所出的主意弄巧反拙,祸害了夫君啊!”

    史国良低叹一声,沉声道:“夫人不必自责。夫人所提的计谋本是一箭双雕的绝世计谋,只可惜出现了太多不可预料的情况……”他停顿了片刻,才看着镜子中的史夫人,勉强露出笑容道:“其实,女皇未必已经得到报信、知晓事情的真相,这不过只是最坏的打算而已。紫阳城太守宋观途与老夫交情不错,就算真有人前去报信,只要不是女皇在旁左右,他定然不会轻易采信,而是将消息暂扣起来,先向老夫知会再行处置。而万一……女皇真的已经得知此事的话,我们也已经有万全的方法应对。因此,夫人不必过分担忧。”

    史夫人看得出来,史国良虽然嘴上这么说,甚至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是眼神中的焦虑却没有散去。经他这么一安慰,史夫人脸上的表情更担忧而自责了,双眼一红又流出眼泪来。

    *

    午时刚过,平州城的西门便大开,史国良领着城中一众大小官吏出城,齐列在大道上等候迎接。

    约莫两刻钟后,果然看见有一支人马遮道而来。那支人马约莫有二三百人,全部穿戴着整齐的革甲,甚是精神抖擞。队伍中招展的旌旗上都写着斗大的“徐”字。为首一员青年将军白袍银甲,威风凛凛。他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捧着盛放圣旨的锦盒,带领人马在城门前停了下来。

    史国良看见来人,料定就是降旨的钦差无疑,只是不知钦差传旨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也许新皇就喜欢这样宏大的排场。于是带领众官吏上前躬身道:“下官平州太守史国良恭迎上差。”

    为首那将军朗声道:“本将乃开府司马徐弘,奉圣上之命先行到来降旨。圣旨请进城再宣。”

    史国良虽然早已经按照惯例在城门外准备好香案来迎接圣旨,没想到这位上差要求入城再降旨,所以只好立刻让侍从将香案搬进城门内开阔处,自己则领着众官吏,唯唯诺诺地领徐弘一行入城。

    那队人马行至半途,一队人马还一半在城里,一半在城外,徐弘却忽然勒马停下来,朗声道:“平州太守史国良接旨。”

    平州城出迎的大小官吏都被这忽如其来的命令弄得有点糊涂了。心中都在埋怨这钦差的反复无常。

    史国良更是心中发虚,不知道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过,他再怎么怀疑,也只能硬着头皮唯唯听从。而且再怎么说这钦差也总不可能就这么将他拿下正法,他有犯人亲自认罪这个戏码在手,不用担心罪名洗脱不了。

    他于是带领一众官吏,低头下跪接旨。

    只见徐弘并没有打开锦盒取出圣旨,而是将圣旨一扔,随即“哐”地一声拔出背后大刀,手起刀落就朝跪在马下的史国良砍去!

    史国良只觉余光处有金光一亮,刚错愕抬头,那刀刃已经在眼前,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身首异处。

    众官吏看见,不由大为惊悚,纷纷惊呼奔逃。可是徐弘身后的士卒已经一并涌了上来,一轮刀光剑影过后,那些出迎的官吏连同所有的随从士卒都被乱刀砍死于马下。城门下顿时尸首横陈,血流成河!

    *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火线告急

    *

    城楼上的守城士卒已经召集弓箭手对着下面的闯入者放箭。可是箭没放出去几支,早有几十人冲上了城头,将上面的士卒一一砍倒,制高点也完全控制在了他们的手中。

    这时,城下那队人马当中写着“徐”字的旌旗已经纷纷被放倒,重新举起来的时候,已经换上写着“许”字的旗面。

    为首的那白袍白甲的将军扬手一挥,手下兵马立刻分成几队,分别朝另外几个城门奔去。

    一个多时辰后,整座平州城已经易帜,西城门再次洞开的时候,又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从城外进来结集。他们并不是士卒打扮,而是都穿一身麻黄色类似僧侣所穿的衲衣,再外披革甲,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串佛珠。队伍中所打出的旗帜上,一面写的是斗大的“吕”字,另一面是篆书的“六尘”二字。

    为首的一员将领并没有披挂,而是穿一身宽袖黑袍,脖子上也戴着佛珠。他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鬓发乌黑,长髯及胸,骨骼清奇,正是那夜在史府出没的黑衣男子。

    这时候,那白袍白甲的将军早就候在门口,远远看见男子的旌旗,就连忙率领众士卒滚鞍下马夹道跪拜相迎,高声道:“弟子许达之恭迎吕左护法。”

    黑袍男子在许达之面前勒马,朗声道:“免礼。”

    众人才纷纷站起身来。

    许达之上前行礼道:“报告吕左护法,整个平州城皆已完全为我等所掌控,太守府已经清理好。沿途街道也已肃清,有请吕左护法坐镇!”

    “很好。”吕左护法浅笑道:“你速派人去出榜安民,让百姓知道,我六尘教乃是替天行道、应天而为。是要带领大家惩罚国贼,护佑苍生;为百姓消灾解难、渡劫除魔!同时,取五十石粮食分发给附近灾民。告诉他们,信奉、追随我六尘教者终身饱食、永保平安!”

    “得令!”许达之领命,带着手下人马离去。

    吕左护法带着随行人马,浩浩荡荡往太守府去。

    *

    “报——”

    一个军士高喊着跑进了紫阳城太守府的外堂,一刻也不停留地径直来到坐在中央的左瑛面前跪倒在地道:“报告陛下!探子回报,平州城已经落入贼兵之手,城头上所挂之旗皆书‘六尘’与‘吕’字。平州太守连同城中大小官吏已经一并被杀。传言董麟大人与拓拔寿将军也已经身亡。”

    齐聚在外堂的众文武官员都还没来得及表达震惊,又有一人跑进来传报。

    “报——”又一名军士来到外堂中央跪下,高声道:“报告陛下!探子回报,平州城附近的凤尾、北郊、昉定等郡县,皆已易帜!”

    “是不是也落入那‘六尘教’的掌控?!”向来沉稳的苏博这会儿也保持不了矜持冷静。

    “报告大人!所易旗帜的确都上书‘六尘’字样。”

    “报——”这边对话还没结束。那边已经又跑来了第三个传报军士。

    “报告陛下!探子回报,南川、奉天两城告急!贼兵开仓放粮,笼络灾民从军,又以灾民为前驱冲击城门,守城军士不敢奋力相迎,让贼兵屡屡得手。这些贼兵以号称自己为‘六尘教’教徒,附近多城百姓也都有信封此教的,一听说‘六尘教’进城,不少人箪食壶浆相迎。又有传闻说。贼兵首领皆通晓妖术,能撒豆成兵、刀枪不入……”

    “闭嘴!不得散布这种子虚乌有、蛊惑军心的谣言!”宋观途怒斥道。但是他的声音里分明有几分胆怯。

    宋观途一介文官出身,连山贼都没有亲自去讨伐过,就更别说面对连拔数城的贼兵了,现在的表现已经算很淡定了。他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就混上了个五品的太守,又攀上了朝中大员苏博的门第。本来只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做两年地方官、出点政绩,就可以借着这层关系,直达中央高层、平步青云。谁曾想会遇到这种凶险的境况?

    “是、是,小人多嘴。”那传报军士连忙低下头来,再不敢接着往下说。

    左瑛这时候虽然不至于感到慌张,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陷入了一个她没有面临过的危险情况。

    从那天醒悟将徐弘派去平州城是个错误,然后漏液召集紫阳城大小官员,差人去三永军营调兵、派人到京城告急、又遍告附近州县抓紧防守,到现在不过短短三天,周围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如此重大的转变。不得不让她惊叹于这个“六尘教”一直以来实力隐藏之深、壮大之快。

    “你们先下去吧。”左瑛对那些通传的军士道:“有新的情况再速来报。”

    三人磕头退去。

    “三永军营的援军还有多久能到达?”左瑛问道。

    紫阳城郡尉刘冕上前禀告道:“回陛下,从这里到三营军营,千里加急、日夜兼程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而军队急行军的话,最快也要五天才能从三营军营来到紫阳城。如果使者现在已经到达军营,那援军最快会在五天后赶到。”

    那刘冕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将,两鬓斑白、长髯苍苍,左瑛听说他是个不谋上进、与世无争的循规蹈矩之人。所以像宋观途那夜找到客栈去迎接、讨好皇帝的事,他也没参与,或者压根就不知道。

    “城中军粮还能支撑多久?”左瑛又问道。

    “回陛下。”刘冕的神色有点凝重,“全程共有军士不过千人,军粮消耗不多。但是无奈前阵开仓赈灾,军粮已经所剩无几,如今最多仅可支撑半月。”

    左瑛听了,心中不由一凛。她跟贺兰楚学过的《孙子兵法》里的东西,她没有忘记。虽然“攻则不足,守则有余”,但是粮草的多寡直接决定了能守多久。按这样算下去,还没等到京城的救驾部队来,这里已经粮绝了。

    “陛下,”刘冕似乎犹豫了一下才皱起眉头接着道:“之前董大人的赈灾政策,是离灾县近的地方闭门不纳灾民,只是给予解燃眉之急的救助,而越往外的州府则对灾民越为开放,以此来分流灾民。那当时是个绝好的政策,可今日却成了贼兵的倚重。他们先将没有开仓赈灾的州府占了,钱粮充足,再以此来跟已经开仓赈灾、钱粮虚空的州府抗衡,这样一来,又哪个城池能够固守?陛下体察民情、体恤民苦之心,百姓感戴不尽,然则陛下万金之躯,岂能有所轻忽?臣请陛下早日摆驾回京,等候贼兵被荡平的捷报。臣等随未能亲侍陛下左右,但亦会在此为陛下守城效忠,与这紫阳城共存亡。”

    其实刘冕所提的问题,左瑛早就想到了,这也是她觉得棘手的原因。但是她不能够因为这样而摆驾回宫。这种一有风吹草动就躲回宫里的表现,会让她这次访灾之行不光达不到预期的在群臣和百姓中树立威望的目的,反而还有可能会弄巧反拙,成为居心不良者的笑话。

    “很好。”左瑛浅浅一笑,朗声道:“你们既然愿意在这里跟朕的疆土共存亡,那朕就留在这里跟紫阳城的官兵们共存亡。”

    “陛下深恩,臣感激不尽。”刘冕听了,立刻拜倒在地,有点激动道:“臣一定会将陛下这番话广为告知城中军士,让他们知道陛下对他们如此地信任,他们一定会大为抖擞,军力倍增。”

    “宋观途。”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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