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女子记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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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胸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耳边传来胸腔的震动声,才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郑南胸前肌肉上,惹的他闷哼一声,才得意洋洋的松口。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刚刚小寒要和郑南单独谈话时,那些保镖竟然敢拦着,这让郑南暴怒的同时更添疑惑。
“没什么,花移尘派来保护我的喽!”小寒耸耸肩,提到花移尘,不由的沉默下来。
察觉小寒不对,郑南眉头紧锁:“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了看郑南,小寒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我是很想相信花移尘,但是……”闪了闪纤长的睫毛,向来坚定简单的眼眸里盛满了迷茫。
郑南看着小寒,虽然他高兴于小寒和花移尘之间的裂痕,但也是在小寒快乐的前提下,这个时候他不能在她身边帮她,深深思索了会儿,将小寒紧抱在怀中,像传给她勇气似的:“小寒,相信自己的判断力,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好难,真的好难……”
郑南顿了顿,问出一句他非常在意的问题:“如果早知道这是别人设计的连环计,你还会这样做吗?”
还会去做那件你一生都不可能去做的事情,掩盖犯罪证据,还导致你中计,陷入这样黑暗困难的境地,可能永远也翻不了身。
小寒一愣,认真的想了想,用力的点头:“会!”
郑南咧开嘴笑了,小寒第一次看到他笑的这么开心,在即将要坐牢之前,原来郑南也可以笑的如此灿烂,如此满足,就像是浓冬季节的冰雪突然消融了似的,满目华光。
他撇了撇嘴,即使努力掩饰,也隐藏不了满心的喜悦,别扭的吻在小寒的眼睛上:“笨蛋!”
小寒正了正色,肃然道:“郑南,这种事情这一辈子我也就做这么一次。”一次的代价就是无数个白天黑夜寝食难安,自己最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不过,一切都值得,只要郑南人没事就好。
郑南的回答只是将小寒抱的紧紧的,头埋在小寒颈间傻笑。
小寒不禁好奇,郑南的那些黑钱到底弄哪去了,政府专员都查不到,小寒可以肯定,郑南绝对犯罪了。
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是郑南出狱之后了,说不清当时心底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后来这笔钱被小寒用来成立了一个残疾儿童助学基金会,由郑南管理,以至于几十年后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慈善机构之一,公益信托基金。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曾做过牢,让所有狱卒都头疼不已的郑大少爷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慈善家,各界人士对郑南这个人物评价更是褒贬不一,商界有人称他为最卑鄙的政治家。
“小寒,其实你还是相信花移尘的吧?”郑南声音明显的不爽。
“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回到现实的问题小寒语气闷闷的,将脑袋埋在郑南肩窝里不愿出来面对,但她知道,有些问题总是要面对的。
“如果做这一切的人是朗王誓涵你会不会这样怀疑他?”郑大少不爽的问,显然非常在意这个问题。
他期望小寒迟疑一点,谁知这丫头非常没心没肺,毫不迟疑的摇头:“当然不会!”
郑南气闷,周围温度簌簌下降:“如果是我做的呢?”
小寒头埋在郑南怀里,不语。
“本少爷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郑大少老大不高兴的大哼一声,宣告自己的不爽,表情臭的厉害。
“倒也不是,只是……你和老花同狼王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啦。”小寒含蓄的说,潜在话音就是:人品问题,尤其是你郑南。
郑南气绝,注意到小寒对花移尘称呼的转变,知道她心底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花移尘虽然只比本少爷差了一点,还算是聪明人,但阅历不够,何况人有专攻,就凭花移尘就能驾驭得了整个许氏,将许氏玩弄于鼓掌?那许氏也白称百年大族了。”说到花移尘郑南语气十分不屑,还不忘抬高自己,小寒黑线。
“事情的关键在于花移尘背后的人。”郑南笃定的说。
小寒呆了呆,一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随口猜测道:“不会是花老头吧?”
郑南一翻白眼:“白痴!”
抽丝剥茧
没聊一会儿,外面保镖便敲门提醒:“寒小姐……”
若是平时的小寒或郑南定然老早发飙,可这两人有一点十分相似,都是懂得变通能屈能伸的人,又有一点很不一样,小寒过后就会忘了不记在心上,而郑南则是个十分记仇的人。
而这一切,郑南自然都算在了花移尘的头上。
小寒如同一只困在牢笼之中的困兽,虽然自郑南判刑那天起她就解禁恢复了自由,实际上却如同没有解禁一样,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就连市场去看望一下郑南都得得到花移尘的允许,而花移尘,对小寒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加掩饰,渐渐褪下了温和的外衣,露出强势的本性。
小寒想到一个词,深闺怨妇,说的大概就是她了。
更叫她郁闷的是,身边所有人都认为花移尘对她情深似海,因为爱她,所以对她限制自由的行为都是应该的,更甚至纷纷来劝小寒别那么固执,这么好这么俊这么爱她的老公哪里找,还是青梅竹马有着十几年感情的,日后定不会变心啥的。
身边的原来那些疼小寒的仆人们也都纷纷转移阵地,见到小寒就说花移尘好话。
“老花,从实招来,你用什么收买她们的?我和她们相处十年,却被你几个月的时间都收买了,整天说你这好那好,耳朵都生茧了。”小寒抱着抱枕,毫无形象的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在花移尘面前她也懒得装,她的秉性花移尘一清二楚,曾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几年,彼此都熟悉的跟亲兄妹似的。
“你觉得呢?考虑过吗?”花移尘突然从后面拥上来,小寒一个激灵,游戏里的人物被老怪踹的很远,人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刻风情万种的偎依过去,嗲道:
“阿尘……”
这声音一出真如山路十八弯似的,嗲的小寒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了抖,朝花移尘飞了媚眼,无限柔情的看着花移尘。
花移尘先是一愣,接着眸子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兴味的看着她。
这丫头尾巴一翘,花移尘都知道她放的气是香的还是臭的,果不其然,小寒继续学着《封神演义》中妲己的狐媚样,娇声道:“阿尘,你和我说说嘛,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说嘛!”
还顺便扯着他袖子撒娇,这也是从泡沫剧中学来的,她心底先鄙视了自己一把,然后继续扯。
花移尘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凑近她耳边温言道:“美人计?”
“嘿嘿,哪敢对老花你使用美人计,人家也就随便试试狼王说的柔能克刚管不管用。嘿嘿……”小寒后脑勺挂着一滴冷汗,呵呵傻笑,身体敏捷的钻出花移尘的包围圈,几声不合时宜的傻笑瞬时打破房间里朦胧的暧昧气氛。
“如果我说,美人计对我管用呢?”花移尘专注的看着她,试探的问,其实,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意,只是他没有狼王潇洒,更没有狼王豁达的气度,能洒脱的给予祝福。
“管用你就不会什么都不对我说了。”小寒坐到阳台上,头仰望天空:“老花,你说,我们怎么会走到如此地步的。” 这话十分不合适小寒来说,语气里是深深的怅然。
脑中不知怎么突然就蹦出来一首诗。
记得当年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不知道我、你、狼王,还能不能在回到当初亲密无间的岁月,人,不要长大多好,是不是成长,必须以伤痛和泪水作为代价。
花移尘一时也有些沉默。
小寒一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总是习惯于一个人扛着,什么都不说,即使对狼王也不曾表露过,小寒不是狼王,没有他那颗通透细腻的心思能时时看出花移尘在想什么,她能做的,只是尽自己所能,帮助自己在乎的朋友实现自己的愿望。
“老花,只要你需要,整个雅琳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送给你,但许氏不行,它不是我的,它是爷爷交给我的责任。”小寒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花移尘。
并不是许氏比雅琳重要,而是许氏,是她的责任。
花移尘内心的触动不是不大,他当然知道雅琳对于小寒来说意味着什么,近十年的全身心的投入,那是对她存在的一种证明,对她价值的肯定,雅琳,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她却说,可以毫不犹豫的送给他。
她总是这样,似乎在乎着身边一切可以在乎的东西和……人,可又能那样轻易的放手,能让她一直在意的就只能是亲人吧。
小寒眼睛一直怅惘的看着天空,以至于没有看到花移尘在听到她说这段话时眼中渐渐升起的怒火,他抿了抿唇,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
小寒不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火星子,却丝毫不在意,乐和的笑着说:“老花,你我都清楚,你要的是什么。”
似乎从郑南出事那天起,她和花移尘之间就渐生隔阂,说话也总是火星四溅,即使有心避免也无济于事,说到后面总是不欢而散,似乎小寒就是以惹火花移尘为乐,虽然她并没有感到很快乐。
谢婉卿将小寒要的资料递给小寒,年轻漂亮的脸上充满活力,她笑的极夸张,一只手掩着嘴‘哦吼吼……’的笑,笑声会突然在半空中停下,后知后觉的看着大家疑惑的说:“诶?不好笑吗?”
十分喜欢装傻充愣,小寒想去第一次见她时,她把郑南重重摔在地上然后风风火火跑不见了的女孩,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凛然的正气,而她现在……在小寒下台之后当上了花移尘的秘书。
“老花不知道吧?没关系么?”小寒心头极其疑惑,不明白谢婉卿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
“啊?哈哈……没关系啦,只要你不说花总不会知道。”谢婉卿抓抓后脑勺,脸上的表情有些像打怪兽时的奥特曼,小寒黑线的发现,自己装傻时也是这个动作。
本来想问直接问她为什么要帮自己的,却见这聪明诡异的女孩突然收起傻愣愣的笑脸正经的看着小寒,问:“许总,你真的不相信花总了吗?”
她问着,脸上突然浮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伤感,然后又开心的大笑起来,很快又整理面部表情自顾自的说:“我还记得恶狼军团在学校曾是多么团结呢,还记得那首恶狼军团之歌呢,你真的不相信花总了吗?”
小寒疑惑的看着她,但笑不语。
谢婉卿突然开心的有些亢奋的笑:“哈哈……还记得我们戴老师那时对你相当的咬牙切齿呢。”她整了整神情,学着戴静的样子哼声道:“哼,恶狼军团,沸水锅里煮螃蟹,我看你们能横行到几时。”
小寒不可置否的看着她,挑了挑眉,想起那段无忧的青葱岁月微微一笑,眼睛里霎时散出强烈的光热。
“啊!我想到了。”谢婉卿说话一惊一乍的:“许总那时还被叫做学军之耻呢,创学军学习成绩新低,谁知后来竟然成为学界近十年来唯一一个成功连跳两级的人,你不知道戴老师当时眼睛都气歪了,恨不得把我也抓去跳级。我才不去呢。”
这时她的表情很调皮,又突然很正经很严肃的看着小寒轻声说:“许总不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吗?”
这话倒让小寒着实愣了好一会儿,谢婉卿继续笑着说:“许总以前的笑容都是恣意飞扬的,许总多久没那样笑过了?”
“许总肯定很好奇为什么帮你吧,许总一直是我羡慕的对象呢,做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开心时笑的格外灿烂,不高兴时就一拍桌子‘想打架么?’”谢婉卿说完恢复成平日里那个斯文乖巧的小姑娘,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小寒一直看着她沉默不语,已经听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比如以前的小寒就绝对不会如此正襟的端坐在桌前,优雅的喝着咖啡,身上穿的衣服也不会如此职业化或完全一副小女人穿着。
突然噗哧一笑,小寒凑近谢婉卿的耳边极轻快的说:“喜形于色也是需要资本的!”而她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两人相视一眼,都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
女人间的友谊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可能因为一句话,就能被对方引为好友。
谢婉卿走后小寒便跳进泳池,曾经就是在这里王明珠对她起了杀心,想置她于死地却被她反将一军,沉寂了很多年之后,王明珠终于如愿以偿,这段时间来,可没少对她冷嘲热讽,小寒呆在自己家却像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好在小寒也从来不是好相与的,况且,许氏股份都握在小寒手中,王明珠还不敢对她怎么样。
只是出了这个许宅小寒就不敢保证了,可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吧,比如,像爷爷那样被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狙击手打中。
郑南那次提到的事情小寒不是没有认真想过,除了花老头,她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指的动花移尘那妖孽,既然想不到,就不想,她是个喜欢主动出击的人。
拖了一身华丽的外衣,换上很久都没再碰过的道服,来到爷爷专门为她建造的健身房踢沙包,空间内不停的响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有力的哼哼哈嘿的声音。
母亲早已被荣华叔给送走,这样倒解了她后顾之忧,母亲,也算是她唯一的弱点了吧。
褪下繁复的容装,小寒看起来十分干净清爽,看的出来她心情十分好,连吃饭时都带着微笑,她是和爷爷在一起吃的,即使王明珠已经是许氏的挂名总裁,在瘫痪在床的许老爷子面前仍然不敢放肆,只是说话的声音比以前明显底气了许多,也大声了许多。
小寒闷笑,吃过之后,帮爷爷按摩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家里有专门的按摩师,但小寒仍然坚持自己帮爷爷按摩,陪爷爷说会儿话,奇怪的事,爷爷一直躺着,偶尔看书下棋过着隐士般的生活,对小寒最近发生的事情却是不闻不问,最多也只是偶尔和小孩谈论下棋的哲学而已。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小寒帮爷爷按摩身体,陪爷爷说话,脸上笑容一如往前的明媚。
明媚中带着忧伤,只是这忧伤被小寒掩盖了。
爷爷多么刚强的一个人,即使年过古稀,身体也依然挺的笔直,瘫痪卧床,这个词现在用爷爷身上,小寒痛的发恨,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什么叫恨。
这些不好的情绪她该抛弃的,但只要一想到爷爷被人害成这样,心不可抑制的疼痛,无法不去恨,而她,非常的不争气,在被爷爷禁足期间仍然做着一些爷爷不愿看到的事情,辜负了爷爷的期望。
而那些她无意中从财务部得到的数据和婉卿提供的资料中,竟然发现那些个叔叔伯伯们竟然在许氏的遮掩下走私。
人心不足蛇吞象,果真如此,一点眼前的利益就能使得他们目光短浅至此,偌大的许氏,如果齐心合力经营,光是他们的分红也比日夜寝食难安的犯罪得来的利益多吧,贪图一时的眼前的小利,犯罪。
小寒抚抚额,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王明珠不知道有没有参与其中。
如果王明珠作为许氏总裁也参与了,小寒想着,心头冒出想掐人的冲动,淡淡的想:许氏这颗百年老树迟早要被这帮蛀虫给驻光,许氏,无论如何也不能毁在我这里。
幸好爷爷留下许多精英,才不至于让许氏散架,H市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