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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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这可把我搞得有点急,我虽然愿意去市中心溜达一下,尤其是看看我们三人都想看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纪念园(World War II Memorial)”,但是我讨厌没计划的游荡,因为时间就是这样被浪费的。无奈,无奈,还是无奈,我也只能跟着他们两个走了。逛荡了一大圈儿的我们竟然不知道如何进市区,后来研究了地图才发现似乎要走很远,因为在河这边是根本没有地铁可坐的。实际上华盛顿的面积也不大,大约是十平方英里左右见方。山姆抄了份地图,自称对找到地铁十分有信心,已经把地铁的位置记在了心里,我们也就将信将疑地跟着他走。我们似乎是找了条偏僻的路线出了大学校园,走在波托马克河(Potomac)的旁边,无聊地互相打趣,信心十足地在寻找跨越眼前这条河的方法。路上形形色色的行人已经足以让我们这些人“叹为观止”了,而这时候总统的坐驾似乎又从我们的头顶飞跃了过去,也实在没有想到可以和“海军陆战队一号”(Marine One),即搭送总统在白宫南草坪降落的直升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在加利福尼亚上学的时候美国历史老师就告诉我们说在他春假来华盛顿的时候发现海军陆站队一号已经不再是单独飞行了,每次执行任务肯定还有两架一模一样的一起飞行,从而迷惑恐怖分子来保护总统的安全。结果当时我们真的连续看到三架“海军陆战队一号”飞跃我们的头顶,当然,其中只有一架是真的。和我想象不同的是,三架直升机没有那么近距离的编队飞行,而是三个前后一队地飞行,之间的间距也不小。我们的动作是出奇的一致,寻找相机。可是我为了拍一张完美的,导致没跟上直升机的速度,结果一张都没照到。走啊走,走啊走,可算是找到了进市区的道,可是我们好像从来没有穿越过马路一样狼狈。大城市和小城市的差别即使在美国也是显著的,大城市的秩序当然不会有小城市的秩序井然,一切的节奏都要更快,而违反一些规则似乎无伤大雅。以我的经历来看,在世界上大多数大城市都是没礼貌,没规矩。这些我曾经熟悉的生活环境和习惯,在我居于南加利福尼亚一年后变的淡薄了……而没有在大城市生活过的我的两位朋友,也不可避免的不知所措。詹梅斯也许是年龄小,始终对我们“无视”交通规则的做法很是不解,最后依然只能妥协了事。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中大部分富人都居于城郊乃至乡间,而住在城里的往往身价不会太高。而在华盛顿来说,只有极富的和极穷的人才住在城里,中产阶级早就搬的远远的了。我在第一次到纽约的时候就发现了许多顽疾是世界大城市的通病,比如卫生问题,交通问题,乃至住房问题等等……而在看到纽约路上目无红绿灯的行人之后,我才发现这和国内是多么的相似,才发现之前人家在国内和我讲的国外人看红绿灯过马路的故事,似乎更多的出现在乡间小路,或者小城市的市区。也同样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是个城市人,安逸悠闲的乡下并不属于我。
整个下午,用山姆的话来说,“不回头看看我在不在我就会丢的”。是的,我不能算是个专业摄影爱好者,也应该算是到哪里看见新鲜东西都要照一照的那种人。其实在乔治城校园内的合适角度就可以看到华盛顿市区的华盛顿纪念碑,在过波托马克河桥的时候我又拿了相机开始搜索起来。这似乎把山姆弄的有点没脾气……我这种“走马观花”的精神在那个下午得到了彻底贯彻,总是在走走停停的用取景器观察世界。
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河的那边就是弗吉尼亚州了,所以在下了桥看到“Weleto Virginia(欢迎来弗吉尼亚)”的标牌后还嘲笑了一番,也算是对华盛顿渺小的一种讽刺吧。詹梅斯这孩子就又开始起哄,置疑起山姆的识途能力来。这边的确更像个大城市,比起乔治城地区的精致老房子要更现代化,但也更显空旷。山姆的确是记得大方向,但是我们这位兄弟的心还是不够细……我提醒他地铁的方向他竟然很自信地把我“忽略不记”了。我看了街上的地图径直走了去,最后提醒山姆已经到了的时候还被老人家自信地回复:“那是沿地铁线走的公共汽车……”只到最后地铁站就在眼前,老兄也是无话可说了。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 2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华盛顿了,但的确是第一次坐地铁。华盛顿的地铁也可以算的上举世闻名,所以,我是带着一颗好奇的心来的。虽然坐地铁这件事儿怎么说也显的不神圣。首先华盛顿的地铁实行的是分段票制,票价根据你搭乘的距离不同而有所差异。售票的工作几乎完全由自动售票机完成,只有在可以监视进站出站人群的一个亭子里,有一个工作人员负责问讯和售票机使用的问题。当然,地铁票价是清晰地印在路线图上面的,告诉你从这里到你的目的地需要多少钱,然后你去给机器喂钱就是了。虽然华盛顿地铁的票也是磁卡,但是事实上只是一张印有磁条的纸,回收率是很高的。在第二次坐地铁的时候,我本以为所谓充值就是把我的旧卡放进去,然后塞些钱就可以了,但是取而代之从机器里出来的是张新卡。卡里的钱数会在出卡时候由机器打印在卡上,而在你每次出站的时候,读卡机也会根据你乘坐的距离在你卡上写上卡内剩余的金额。
当时的华盛顿地铁票的主题让我觉得很是有趣,熊猫。票的正面写着“Wele to Washington;DC(欢迎来华盛顿)”,而这字下面就是两个熊猫了。看了以后我就比较亢奋,更成了我四处为中国叫好的证据了。在美国看熊猫自然比在中国还要困难,华盛顿动物园里有中国的熊猫,加利福尼亚的圣地亚哥(San Diego)动物园里也有。这些熊猫都是以租借的形式 来到国外的,一般是十年,然后以中外合作培育后代为目的。后代为中国所有,中方人员在必要时候可以自由探望熊猫,出现特殊情况致使熊猫病亡,尸体亦属中国。中国永久赠送给美国的大熊猫现在应该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只有日本和墨西哥还拥有中国赠与的大熊猫。大熊猫在美国是绝对的明星,一提起熊猫,当然大家都会想到憨态可鞠和可爱这样让人喜欢的字眼。
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对纽约市区内比比皆是的牛们印象深刻,后来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也弄过这种类似的东西,兴趣却不再强烈。这次来到华盛顿,倒是没发现路上像四年前的纽约一样被动物打扮了起来,也不明白华盛顿人为什么对熊有这么大的兴趣。这要是摆到纽约证券交易所门口岂不是要被人骂不吉利?后来有人告诉我那不是熊,那是熊猫……我是琢磨到现在都没琢磨明白,那家伙怎么看也不像熊猫啊,身上花的可以,一副很闹腾的样子根本不像我们的国宝。就看那一只只的所谓熊猫身上穿的是稀里糊涂,打扮的别说像熊猫了,连熊样儿都没有!墨镜、工装裤,真是什么都敢穿。这些所谓的熊猫是什么颜色的都有,红的、紫的、绿的、黄的、黑的、蓝的,就是没有黑白的。熊猫?!“扯淡”。我对旁边告诉我那些是熊猫的人说:“原来你们就是这么糟蹋我们的国宝的。怎么什么东西到了你们手里都得变味儿?瞧瞧你们把我们本来可爱的熊猫弄成什么样子了!?”这还不够,本来负责联系华盛顿政客来演讲的那位老兄也看到了眼前的熊猫景,我更惊异于他对眼前景象“波澜壮阔”的形容。“诸位,看见了吗?马路边上那些酷酷的都是华盛顿市政府设置的熊猫。”接下来就是车上人的一片欢呼,我一时有点晕,不太找得到北。这还没有完,当时我已睡眼朦胧了,只是在清醒和睡眠之间听到他们还要给我继续讲讲熊猫。“华盛顿动物园里的熊猫们日子很快活,他们来的时候是共产主义红色熊猫,现在如果他们回去那一定是资本主义熊猫了!”我一听,不是吧,又来了?难道熊猫都这么倒霉?哎……又是“红色言论”,我都听腻歪了,就是没完没了。
而终日以和我贫嘴为乐的本杰明(Benjamin)这时候也凑热闹,“伊恩,我们又给你们送回去只资本主义熊猫!”我嘴里嘀咕:“不就是吃的多点儿吗?我们养得起。”对华盛顿地铁第一直观感受很深,北京的大部分地铁站的深度,如果和这里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了。我们算了一下,在我们上车的罗斯林(Rosslyn)站,下去的扶梯大约要走两分钟左右。里面看上去是别有洞天,可是事实上却总有让人不过瘾的感觉,好像还掖着藏着什么一样。反正看上去总是没有国内的任何地铁站气派,更没有那种一下看到尽头的豁然感觉。地铁里并不明亮的灯光,你是说人家节约用电也好,说人家格调不同也好,倒是确实让人感觉很不同。似乎潜潜的感觉国内的地铁在规划上都比这里要大气,并且更易行走于其中。没有了国内的大型换乘站,这里的许多站都是上下两层。而有一点更是让我们几个“外地人”觉得很不合理。比如北京,环线,一线,轻轨乃至正在修建的都是分得很清楚,需要换乘。可是在华盛顿的地下世界里,往往有几条线路会在一条铁轨上运行。比如蓝线和橙线的列车都会在你眼前停下,而这时候就是考验你了,你要在车上寻找标记来分清这是不是你要坐的那条线的车,比如看终点站啊(“开往……”),或者索性看有没有直接写线路颜色。后来到了纽约,也发现纽约地铁也一样。等了几次,似乎到底还是坐错了车,我们也只能下去再往回坐,好在我们还认字,到底是找到了要去的地方。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 3
我们只知道目的地是国家广场(The National Mall),实在不知道如何翻译是好,mall在这里是“大面积的草地”的意思。我喜欢和我朋友戏称之为“大草坪”),因为大部分纪念园和建筑都在这周围。换句话说,华盛顿上镜率最高的东西都在这边了。这片草地的位置是夹在“宪法大道(Constitution Avenue)”和“独立大道(Independence Avenue)”之间。从地铁站出来时候有点小插曲,上扶梯的时候我很自觉地站在了右侧,而山姆和詹梅斯则是若无其事地站了左边。后面上来的人略微生气地扒开他们,他们似乎还很不理解是为什么。我当时的感觉似乎比较意外,但是后来仔细想想也就没什么了。虽然是在美国,但是生长在大城市的我远比他们要来的适应。我后来在一个适当的时候,和声细气地和他们谈起了他们不熟悉的大城市中生活的种种,当然也提醒了他们再坐扶梯时要“右站左让”。二位对我们“城市怪物”的生活方式很不理解,可是身在城市还是接受了我们的生活方式。虽然是所谓“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城市和非城市生活也有着相当的差异。在美国,即使是非城市的地区,现代化程度也是相当可观的。但是重要问题体现在心态这一不常被人察觉的方面。城市的生活节奏甚至习惯都较非城市地区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一现象在国内也得到了逐步体现。城市急促的脚步和催人的节奏让人们很不舒服,可是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们,包括我,早已适应了这一切。当我们这些“城市里的怪物”来到市郊甚至乡下,会被当地人一眼认出,只因为我们的城市化作风。非城市人的心态比我们这些城市人要平和很多,凡事都比我们耐心很多。在大城市以外可以看到较城市中更多的谦让,更多的淳朴,更多的乐于助人。而才说到的发生在扶梯上的事情也就是城市人和非城市人的一个区别,在山姆和詹梅斯的脑海里,似乎就没有在扶梯上谦让的概念,似乎更没有这个必要。而我,作为习惯于大城市的城市人,每每上扶梯都是自觉的站在右侧。
这并不能怪山姆和詹梅斯,因为他们的生活环境造成了这种作为。在他们生活的环境里,他们有着相对少的机会来抢时间,他们可以不紧不慢,比较悠闲的走在街上,站在扶梯上。可是对于我们城市人,什么事情都是风风火火,赶时间的场景比比皆是,所以我们才会意识到将扶梯左侧让与有需要的人是如何重要。
蛰伏在南加利福尼亚一隅的生活,让我意识到“我是个城市人”这个属性,也认识到这个属性似乎已经烙印在了我身上,不能被简单更改。我习惯了紧凑的城市设置,发达的公共交通系统,以及快节奏的生活等等都市生活的特性。而在南加州,没车就像没腿的日子让我感觉到难以适应。我得承认,逃脱大都会的感觉应该是新鲜的,重回到大城市让人不适应。城市外面的生活更能让人自己来掌握,自己更容易感受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份生活的可爱。城市外面的人们在某种程度上比我们城市人要更谦卑,更简单,我更承认他们于我们城市人的不屑。可是多年的城市生活已经让我难以脱离都市这个环境。不同的人自然对不同的生活有着青睐,无论是城市生活或者都市外的生活都有着它吸引人的亮点,而不同的生活环境刻画了不同的性格。我还想说,国内一些什么白领小资,还有那些盲目追赶潮流的人,动不动就要讥笑异己“老土”。我想,如果“右侧站立,左侧让行”的概念在国内得到普遍认同的时候出来一个不了解这个规则的乡下人是一定会被讥笑为“老土”,甚至“没素质”、“农民”和“民工”等。骂人家“农民”?没农民你吃什么?民工怎么了,劳动致富,哪错了?没了民工,国家经济要受多大损失?我还想问问那些人,如果你到了一个不同的环境,不知道如何点菜,不知道如何衣着,不知道如何遵守你根本闹不清楚的规则,你是不是也是什么“老土”?在我眼里,根本没有“老土”这样的人。因为一个人没有义务更不可能了解所有的事情,环境是可以适应的。没有人在进入一个环境时就对周围了如指掌。在人身上,有很多比这些更重要,更可靠的参数来评定一个人。
华盛顿的阳光应该是珍贵的,在天气多变的华盛顿,每一缕阳光都是可爱的,似乎比我在加利福尼亚见到的阳光还要可爱。可是就连不喜欢阴天的我都对华盛顿的阴霾没有任何反感,因为不晴朗的天并不让人抑郁。天空虽然没有阳光的晾晒,可是依然显着透亮。
走出地铁站,我们是迷茫的,因为眼前的一切似乎没在任何地方看过,而阳光下的华盛顿更让我们有些不太适应。我们三个都是像没见过高楼一样面对那不雄伟却颇具震撼力的建筑转了好几圈,转到最后,依然没有弄明白眼前的是什么。华盛顿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华盛顿,甚至我在怀疑,我来过这个城市吗?现在的我其实并不太准确地记得我当时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景象,更没有任何的细节,所有的记忆都是一副油画般的模糊印象和那依然生动的感触。我只记得当时我们胡乱地在聊些什么,一起走向了我从没有任何印象的路那头。
第二次世界大战纪念园
我们下车的那个地铁站、后来看到的建筑,一直到出口处的建筑都是同一建筑群,叫作罗纳德·里根大楼及国际贸易中心(Ronald Reagan Building and International Trade Center)。坦率地讲,我至今不知道这建筑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