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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假设爱有如果_阿巴达小说下载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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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和云姨看我们一见“如故”,也觉得非常高兴。 
  此时,菜一道道的上来了。 
  舒翼展看到我仍在揉自己的手,便低声说:“握痛你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开车那么猛,没想到人这么纤细……刚才没注意用力,呵呵,不会怪我小气、粗鲁吧?” 
  我横扫了他一眼,这小子倒有自知之明。 
  如此近距离才看清舒翼展的五官轮廓虽然不是如斧凿般深刻,但是也算长相不赖的了。 
  浓眉,长眼,挺鼻,配上有点黝黑的肌肤,仍可以说是一个帅哥。 
  如果……如果他没有这样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如果……如果他没有装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不等我说话,他便自己下了定论。 
  他展颜一笑,让我觉得有一种被阳光照耀的感觉。 
  “你当真在H大读完毕业了?”我皱眉怀疑的问道。 
  真不敢相信,世界闻名的学府会培养出如此的“无赖”! 
  舒翼展忽然抬头看了看云姨,偷偷在我耳朵边说,“嘘……其实我是在加州玩了三年,你看我这么黑就知道了。是朋友就千万别告诉我妈妈!”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我就知道是这样! 
  好在有舒翼展在,吃饭一点都不闷,也化解了我起先的尴尬。 
  他总有各种办法耍宝,逗的云姨笑的花枝乱颤,我也有几次险些喷饭。 
  他所知甚杂,天文地理,传奇逸事都说的有板有眼,情节跌宕起伏,让人呆呆的捧着饭菜,等着下文。 
  不过他也不会吊人胃口。几乎是一股脑都倾囊相授。 
  唉!一个毫无城府的人。我暗下定论。 
  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这么热闹了。 
  让我想起了失落许久的亲情和温暖,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如果,如果席上能换上我母亲,我想我会更开心。 
  只可惜,逝去的终究是逝去,假设也终究只是假设。 
  这顿饭当然达到了各方所预计的目标而完满结束了。 
  云姨当然指示舒翼展送我回家。 
  “请问小姐,怎么护送你回家呢?”舒翼展斜靠在我的小车上,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用了。云姨都走了。我们都自己开车的。”我直接拒绝。 
  “那好吧。”他也回答的干脆。“你送我回家吧~” 
  我一愣,他却已经坐在了车上,还嘀咕说:“日本车就是安全性差,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我看看自己手中的钥匙,死命的瞪着他。 
  他朝我悠闲的挥挥手,“司机快来~翠珑小居3号!” 
  “下来!”我斥责道,“你自己开车回去呀!” 
  舒翼展已经开始要会周公了,“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是夜,我回到家已经是超过12点了。 
  因为这个小子的家和我的家是完全两个方向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小气、粗鲁、没礼貌!! 
  再怎么有婚前恐惧,订好的婚礼该来的依旧还是会来。 
  而且依照阿羽的父母对未来女婿的满意度,这事肯定是越快越好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便收到阿羽的婚宴喜帖。 
  看着红色烫金喜贴,我才开始意识到我们这一级的女孩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伴娘是柳飞絮。我们是抓阄决定的人选,公平合理公正。 
  伴娘是一个苦差使,而且未婚女性做伴娘的次数可是有限制的。 
  我真是乐的清闲。 
  阿羽和他丈夫从认识到结婚也不过短短一年有余,加之我一直加班加点,是以只远远见过那个男子一次,面目早已模糊,只依稀感觉是一个柔和又有弹性的男子,非常有运筹帷幄的本事。 
  据说,他和另一个同学早在20岁初便草创了一个科技公司,并高价卖出,真正是做到了30岁提前退休的境界了。 
  这样的条件任谁都会动心。 
  但从和阿羽的对话中看的出,虽然看似那男子迁就着阿羽的骄蛮任性,事实上她改变的更多些。 
  还是古语一语中的:这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情场上自然没有五五开的公平,婚姻亦然。 
  婚礼定在超五星的饭店,席开50桌,排场十足。 
  我敢肯定最后一桌的人连新娘是谁都搞不清。 
  好在,我被惠以优待,排在第6桌。 
  晚上六点半,仪式准时开始。 
  当司仪登上前台的时候,我漫不经心的眼神却在那时定格。 
  是他!怎么会如此之巧? 
  就是我在咖啡馆、法医大会上偶遇的那个男子! 
  看过他在《微言茶馆》页眉上的批注,字体颀长清俊,观点也很鲜明一一驳斥了法学大家钟晓对于波斯纳的《法经济学》的几点评述。 
  字如其人,一直是我所坚信的一条准则。 
  从未在耀眼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过那人,如今却看的真切了。 
  虽然他穿着一贯的灰色系列衣服,却仿佛无形中散发着温和的光芒。 
  谦谦而雅,恭良如玉,我实在找不出适合的形容词来描述他。 
  唉,我暗叹一声。 
  依稀听到一种碎裂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伴随着我不太平稳的心跳。 
  那是什么样的震撼和感觉? 
  前所未有,致使我有点慌乱。 
  “有没有觉得一种天神下凡的震撼?”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皱起了眉头,“咦?你怎么来了?” 
  来人当然是舒翼展。 
  今天他也穿着黑色的正装,倒和那日见到的休闲气质不太一样。 
  一开口,当然形象全无。 
  “看到帅哥就目不转睛,看到我就愁眉苦脸。”他还故意噘着嘴朝我白了一眼。 
  “还好,我还没进餐!”我眼朝天花板飘。 
  他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 
  “你怎么来了呀?”我还是好奇。 
  舒翼展拿出喜帖,正色说:“受邀而来!”继而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害我大破财~~不过水连桓说,如果我不来,就要拆了我的小居……被迫的……” 
  我摇摇头,也不指望他有什么正经的时候。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新郎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姓水,名连桓。 
  “怎么不喝喜酒还会有惩罚?” 
  “兄弟情深!”他说的还好像真的一样,真是的。 
  “我不会骗你的。”舒翼展见我不信,便一一道来,“我和新郎以及司仪都是大学同学,他们比我大两级,算是师兄吧。由于同在一个协会,所以比较相熟。” 
  我皱皱眉,问道:“H大?” 
  舒翼展点点头。 
  “这么说,你还是H大毕业的?根本不是在加州玩的?”我侧脸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怎么吃饭的时候还骗我? 
  没想到,舒翼展脸上立刻露出吃惊的表情,讶异的说道:“原来你真相信了?!” 
  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又生不出气来。 
  只好郁闷。 
  这时新娘和新郎相携走入大厅。 
  林羽贻的脸上掩不住的欢喜,而水连桓也宠爱的低头看着身边的娇妻。 
  难怪有人说,婚礼是不能多参加的,否则会产生莫名的妒意。 
  一种对幸福的妒忌。 
  “可惜啊,可惜!”舒翼展又偷偷发调。 
  不等我提问,他就自言自语道,“连桓万密一疏!居然请楚尚云当司仪!败笔!你看全场所有的未婚女人的眼光都黏着他,就算已婚的,也是偷偷瞥着。” 
  原来他叫楚尚云,我暗自记下了。 
  再抬眼看一圈全场,倒好似真如舒翼展所说的那般。 
  “你倒看的仔细。”我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 
  忽然发现舒翼展的大头快贴到我眼前了。 
  “干吗?”我警戒的把身子向后仰。 
  他揉揉鼻子,“我好心把他的名字告诉你,你怎么不感谢我?”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想起四个字:扮猪吃虎! 
  我正正身子,微微一笑道:“我似乎闻到一股酸味呢?” 
  舒翼展忽然很严肃的说,“错了,我不是妒忌他,我是佩服他。” 
  “为什么?” 
  他沉默了半天,才说:“因为他能真正坐怀不乱。” 
  我“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哪又如何?” 
  “一般而言,只有两种情况才会这样。”舒翼展神秘兮兮的说,“你猜?” 
  “不猜!”直接拒绝。 
  “唉,你这人就是死板,没有生活情趣。”他咕哝几句,还是很兴致勃勃的说开了。 
  “第一,就是岳不群。第二,还是岳不群!” 
  我虽然觉得这样的比喻非常损,但是也实在很搞笑。不得不佩服他的思维方式。 
  “你怎么知道?”我慢条斯理的问道。 
  “当然是亲眼所见了。” 
  我呵呵诡异的一笑,“那么说……你就是那坐怀就乱的了?” 
  忽然我看到舒翼展那个黑黝黝的脸上泛起了明显的红晕。 
  继而,我拍拍他的肩膀,很语重心长的说道:“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而言,说明你很健康!恭喜!” 
  看他哑口无言,真是大快人心! 
  越是高档的酒店的饭菜越是难吃,却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丧失了一种吃饭的气氛。 
  宴后,大厅在众多服务生的安排下,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舞池。 
  新郎和新娘领先开舞。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跳的是热力的拉丁舞,节奏、动感都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晃着红酒,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慢慢欣赏。 
  舒翼展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顿时我的耳根清静不少。 
  阿弥托佛! 
  忽然听到背后的门有转动的声音,我立刻回头,却不期对上了一双黑玉般的眼睛。 
  楚尚云微笑的朝我点点头,我心中不禁有点雀跃,莫非他也想起来我们以前见过? 
  “招呼不周,请随意。”温和的语调,却也让人感到客气。 
  他自然不会记得一个陌生人。如果是我,我也一样的回应。为何这次反而我却有所期待? 
  不禁觉得自己得期待可笑万分! 
  我自嘲的一笑,举举手中的酒杯,“客气了。倘若一个客人对顶级的波尔多红酒还有所不满,那么一定不是一个好客人。”我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心情莫名的不好。 
  可能是我的语气、神态不善,楚尚云反而坐了下来,侧头问:“小姐是新郎的朋友?” 
  我哑然。也为刚才的失态有所汗颜。 
  脸霎时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呃……不是。”我定了定心神,“我是新娘的朋友。” 
  “我想也是。”楚尚云放心的一笑,好似春风拂过湖面。“如果新郎有认识你这样一位美女,而我却不认识,那真是太不够朋友了。” 
  “呵呵。说笑了。”我当然知道,他只是为了开解刚才那郁郁的我而说的恭维而已。 
  楚尚云揉了揉眉心,看着桌布。他的神态有着片刻的恍惚,但是掩饰的非常好,却依旧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司仪先生,看起来有点疲惫呀,就不用招呼我了。”我站起身,想结束这段毫无意义的对话。 
  “哦?”他抬起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么明显么?”他摇摇头,“对不起,刚才有点分神。” 
  “没关系。”我拿起空酒杯,准备离开。 
  “我再去帮你拿一杯吧。”他的微笑有着刻意的讨好。 
  恐怕想为刚才的失礼作为补偿,我忽然觉得好累。 
  有人说,水瓶座的女子有着最为敏锐的直觉。 
  所以我看着楚尚云,觉得他有一种疲倦,那是一种从内心发散出来的疲惫。可能是为了要做到某种的完美而付出的代价。 
  我立刻阻拦,“不必了。那种三十年陈的红酒,我怕我已经不胜其后劲了。” 
  楚尚云有点意外的看着我,“你喜欢红酒?” 
  “不是很喜欢,只是略有涉猎。”我浅浅一笑。 
  虽然兴趣爱好广泛,但是都属于流于皮毛的程度。例如,对于品酒,我就只能知道年限和品牌,再细分的内容就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了。我自然也不想把大千世界都有所透彻的了解。那太累了。 
  不求甚解是一个很写意的境界。 
  “那你还一口就喝光了?”楚尚云挑挑眉,似乎表示很不应该暴殄天物。 
  “我高兴。”我做了一个鬼脸。故作优雅还是省省吧。 
  此时,却听见舒翼展在另一头的鬼叫鬼叫。 
  “麦芽糖~~葡萄糖~~” 
  我立刻听得心头火起!! 
  自从我禁止他叫我飞车女之后,他就每次都起一个和我名字有点关系的绰号来代替我的名字。我屡次三番的禁止也是无效而终。 
  楚尚云自然也是听到了,好奇的眼神在我的身上逡巡,更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那个……混蛋!”我暗自咒骂,真想立刻插翅飞走。 
  很快那个混蛋还是走过来了。 
  “哟!”他一见到楚尚云就给了他一拳,“不群也在这儿呢。” 
  我看的目瞪口呆,手指指着舒翼展,“你、你……” 
  楚尚云只是淡淡的扫了扫衣服,“没事,他是这样和人打招呼的。习惯了。” 
  舒翼展走到我和楚尚云之间,一手搭在楚的肩上,回头向我得意的笑:“这叫兄弟情深,女人家不懂的!” 
  我叹了一口气,懒得和他们计较。 
  “找我?”楚尚云把舒翼展推开至一臂的距离问道。 
  舒翼展的大手把我的腰一圈,“当然不是!我来找我的女伴。”低头朝我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蕾,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放开你的手!!”我努力掰开他的魔掌,“谁是你的女伴?”我低声喝问。 
  他低声笑道:“不是嘛?” 
  “我没说过我是!”我力气太小,不如放弃。 
  舒翼展对我晃晃手指,“你也没说不是呀。没有明确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这是什么鬼道理? 
  楚尚云忽然呵呵一笑,“看来你对默示的理解很有偏差呀。” 
  继而他看着我说,“还没请教这位小姐的芳名。” 
  “唐蕾颖。”我急忙报上自己的名字,省得舒翼展在我前面胡说什么。 
  “原来是本市最年轻著名的法医呀。失敬!我是楚尚云。”他原来平静的眼神起了一点变化。 
  而我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感觉到搂着我的手又紧了一点,我抬头看了看舒翼展,却看到他的眼睛虽然还是笑着,却让我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这两个男人之间到底在搞什么?我顿时觉得非常愤怒。 
  趁他们在相互凝视的时候,我抬起我的高跟鞋,“轻轻”的“正好”落在舒翼展的小趾部位。 
  他一松手之际,我也已经旋出了他们的范围。 
  “抱歉,我无意打扰两位叙旧。”我欠欠身,旋即离开。 
  婚礼临近尾声之际,我不禁开始佩服为整个婚礼出谋划策的人了。 
  让大家一起跳热力拉丁,不禁可以免去了被灌酒的厄运,也使得众人再无多余力气来费劲闹洞房。 
  “蕾,你怎么……”可怜的飞絮打了一个酒嗝,两颊红扑扑的,好不可爱,“你怎么一个人在向隅泣泣?” 
  唉……真是喝多了也不忘掉书包。 
  “乖,你喝醉了。”我哄她。 
  “我?没有,没有。”她手乱挥,“才喝了一点点而已。一点点……” 
  我暗骂一声羽贻,自己玩的高兴了,把可怜的伴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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