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西门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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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歉然;没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位置这样重;只不过随口所说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欢喜成这样。看来;以后的日子里;我应该多陪陪她才是。便点头道:“是真的;你乖乖的在家等我;我一会回来专门陪你。”
她忽然挣开我的怀抱;高兴的跳起来;仿佛是个天真的小孩子。拍手笑道:“我好高兴啊;人终于有空陪我了。人;你快去吧;好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一个时辰后我准保回来。”
她歪着个小脑袋;眼珠转了转;调皮的说道:“不行;一个时辰时间太长了;我命令你;半个时辰内;准时回来。”
我无奈的道:“好吧;听你这小妖精的;半个时辰内我准时回来。”
她没想到;我今天的心情这;简直是有求必应;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由的让她惊喜连连。“太好了;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十万八千岁……”她蹦跳着;口中忘情的喊道。
我心中一惊;万岁两字岂是能随便喊的;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赶忙把她的嘴堵上;沉声道:“小点声;这也是随便乱喊的;让人听见;还不以为我要谋反啊。”
她费力的把我手指掰开;大后的喘着气。“我知道了;你也不能使劲堵我的嘴啊;差点憋死我。”
“那也比兵把你抓去;一刀刀的活剐了强。”我这不是吓唬她;欺君之罪必受剐刑。
她小嘴一翘;脸上露出几分嗔怪;却更加显的可爱。“人家不是高兴的大发劲了;顺嘴说出来的吗。”
“好了;以后可不许这么说啦。我不是吓唬你;这可不是闹着完的。”
“知道了;你快去谈生意吧;好早点回来。”
我重重的点点头;“等着我。”
“我送你出去。”
当我跨出一尺多高的朱红门槛;回头看了下在风中向我挥着手的梅时;心中却有着一股淡淡的离别哀愁;这种感觉是我从来都没体会过的。
眼前的景像是多么的好;朱门边;垂着万条丝绦的柳枝下;娇媚的少身着装;柔柔的浅笑着;微风吹过;拂起她的青丝;她伸出笋尖般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梳理着。一只手却舞着丝帕在挥动;散播着浓浓的情意。
“人;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千年之后;当我们两世隔绝的时侯;我依然记得眼前的这一幕;耳边还回不时的想起她最后的这一句话。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就在隐隐作痛。
009大战狮子楼
狮子楼酒店楼上东侧雅阁内;宏祥钱庄的周掌柜早已等侯多时;叫了满桌子的酒菜;还有两个涂脂抹粉卖唱的粉头坐在一旁侍侯。
见我出现在阁内;他赶忙站起身;唱个喏;道:“大人你可来啦;小可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赶快请上坐。”
我也用不着跟他客气;在阳谷县这个地界;只有别人跟我客气的份。在主位上坐下;道:“惭愧;家里有点事;让周兄久等了;还请见谅。”
周掌柜给我面前的酒盅满上酒;道:“大人说哪去了;只要您老人家能来;就是给小可天大的面子了。大人不像我;没有人缘;您家中有六房如似玉的姨太太;能不忙吗?不过说心里话;这也就是您有这生龙活虎的好体格;若是换了我;只怕是两天半就被抽干了。”
我微微一笑;不错;整个阳谷县的人都知道我有六房姨太太;享尽福;不过那也就是我西门庆;能把她们满足搞定。若是换了别人;喂不饱那么些小的话;小绿帽早就一顶顶的戴在头上了;不过倒是有一样好处;就是冬天的时侯头顶暖和。
不过;我还是和他客气一番;道:“周兄过谦啦;您也是老当易壮;再讨个几房小享享福才好。”
他哈哈一笑;“不行了;老啦;在这方面已大不如前;哪像大人正值壮年;才是好时侯。”冲那两个娇娘一摆手;又道:“你们两个给我把西门大人侍侯的舒舒服服的;我有重赏。”
那两个娇娘的目光本就在我身上不停的打量;听的东家放下话来;便争先恐后的挪到我的身边。一个脸蛋圆圆的娇娘玉臂楼着我的脖颈;坐在我的怀中。嗲声嗲气的说道:“早就闻听西门大人是阳谷县第一之人;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反响。”
另一个娇娘见我胸怀被她先占了去;心中颇为不乐;向那圆脸娇娘瞪了一眼。却伸出葱白似的纤纤玉指;若兰般的拈起酒盅;递到我嘴边;娇声道:“大人;请饮了此杯。”
我一低头;已将那酒盅叼在口中;向后一仰;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张嘴;又将酒盅吐到桌面上;只见那酒盅滴溜溜的在桌上原地转个不停;却是我在杯上附了内力。
三人看的惊奇;目光俱是紧盯着那不停旋转的酒盅;觉的甚为有趣。
周掌柜赞道:“早就听别人说;大人有一身通天彻地的好功夫;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俗话说;由一斑而窥全豹;由此可见大人武艺之高强了。”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用手摸了下怀中娇嫩的脸蛋;“好滑好嫩啊。”又在另个娇娘脸上亲了一口;夸张的道:“这个是又又甜。”
两个娇娘咯咯的笑着;四只玉手然停的在我身上乱摸着。
“我来看看人滑不滑嫩不嫩……”
“人的那个物件最好别太滑了;要越粗糙越好;那才能止痒啊!”
词乱语是满室横飞;飘荡着媚人的。
忽然;只见软帘一掀;走进一个人来。我定睛望去;只见这人是个身高体阔的大汉;长的是浓眉大眼;虎口狮鼻;不是别人;却正是景阳岗上打死老虎的英雄武松武二郎。
我一见是他;知道他是来者不善;当时心中一惊;把怀中的人掀到一旁;急忙站起身来。陪着笑脸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雅里的武都头;来;咱们喝一杯……”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武松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道:“西门庆;你干的好事;你还我兄长命来。”说罢;把拎在手里的布包一抖;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落到桌面上;兀自张着双目。
我看的清楚;乃是潘金莲的头颅;知道事已败露;这武松是来找我报仇来了。当下更不搭话;把桌子向前一掀;把些盏儿碟儿都掀到一边;一个飞脚向他胸口踢去。
武松一侧身;躲开这一脚;右腕一抖;寒光闪处;却是一把尺来长的解腕尖刀狠狠向我扎来。
我左臂向上一架;把那尖刀荡向一旁;右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他胸口;带着风声呼呼。
这厮冷笑一声道:“来的好。”却把左拳猛击过来。只听蓬的一声响;两拳相交发出巨响;这厮面不改的一动不动;我却被震的倒退两步;且感到胸中气血翻涌。
我不由的大惊失;这厮不愧号称大宋头条好汉;真个是勇猛。我将气息调匀;内力暗潜于臂;媚大吼一声;一招“双雷贯耳”双拳狠狠向他打去。
这厮只轻描淡写的一架一挡;就拆了我此招;右手尖刀划出一道银光;奔我胸口刺来。
我见来势凶猛;便挥拳虚击;却闪电般的飞起右脚;正中他持刀右腕之上;把那把尺来长的尖刀踢飞到窗外。他手中无刀;我自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他心窝里打去。却被他躲了过去;趁我腋下露出破绽;这厮就势里从我腋下里钻入来;左手带住我的头;连肩胛骨一提;右手只一抓;牢牢的抓在我左脚上;大吼一声“下去!”便将我头朝下脚在上的自窗子贯出;直跌落到楼下街心上。直跌的我背脊断剧痛难忍;武松那厮自楼上跃下;先拾了刀在手上;面目狰狞的道:“西门小儿;狞来。”挥刀便向我脖颈割来;我清楚的感觉到刀刃划在我的脖子上;不是很疼;只是觉的一凉;就像是一块冰在上面滑过……
就在我双目无比留恋的闭合瞬间;忽然晴空一声巨响;一个无比巨大的火球闪着耀眼的光芒奔我而来;雷霆般的击在我身上……
我靠;不会吧;老天爷;我他妈的死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非要把我炸的死我全尸吗?我操你二大爷的……
010转世到今生
吃力的;我睁开眼睛;这是哪里?是十八层地狱吗?我这样的恶魔就应当被打入地狱才叮
好白的棚顶啊;那棚里边嵌的是什么?是灯么?怎么这样精致;阴间也不是很可怕啊;怎么没见牛头马面、还有黑白无常、铁面判、阎罗王;怎么都不见呢?
这是谁;阴间的鬼怎么这样漂亮;好啊!
那鬼笑了;“妈妈;你快看;弟弟醒过来了……太好了……他终于醒过了……”
弟弟?她在叫谁;是在叫我吗;可是她比我小很多啊。对了;她是个鬼;当然要比我大的多;也许有几百岁了吧。不过;她的脸怎么有红是白的;看那嘴唇怎么是鲜红的;好妩媚啊!我记得鬼的脸应该是青白的;还会有阴气。可是;她呼出的气息怎么是温热的;还很好闻;看来;阴间也没什怕的;还有这样漂亮的鬼;压在身下的滋味也一定不错。
我靠;你这棍;都他妈的变鬼了;还是不改;刚他妈的下地狱距记起鬼来了;看待会阎王爷怎么收拾你。在阳世的时侯听人说;在阳间爱骂人的婆娘;死后下地狱会鳃鬼把她的舌头割掉。我靠;那岂不是糟糕;我在阳间糟蹋了那么些的人;岂不是要把我的宝贝儿割掉;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可真是白痴;你现在就已经死了。哦;可是;就算是我死了;若是没有了那东西;我作鬼也没意思啊。不然的话;我完全可以和鬼们调;找个地方野合一下;做鬼也要做鬼吗。再不然;去勾引黑白无常或是判的老婆;给这帮恶鬼都他妈的戴上绿帽子;谁让他们早早的把我抓到这来了;我才二十八岁;还有多少良家拎着裤子等我去糟蹋呢;这帮恶鬼;可真是可恶。对;就这么干;让他们也知道老子的历害……
我头昏脑漳胡思乱想;脸上不露出报复的笑意。
“妈妈;你快看啊;弟弟笑了。”那鬼激动万分;欣喜的笑着。
我靠;这鬼怎么穿成这样;白无袖低胸紧身衣;袒露着两条白嫩圆润的臂膀;在她低头的瞬间;我目光向她衣内一瞥;清楚的看到她那两个高耸的雪峰;大小正合适;看起儡有弹;好像还没有被多少男人摸过;真是人。一闪念间;我的胯下有反应了;向起一弹。我方才放下心来;还好;它还在;没有被割掉;还和原来一样孔武有力;没有变样;谢天谢地。
一只温暖的手握在我的手上;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位面目清秀的中年鬼;眼里满是热泪;哭泣着:“晓峰;你可算醒了……你都吓死妈妈了……”
妈妈;这位大嫂竟然占我便宜;说是我的妈妈;老子还是你爹呢。我不耐烦的把手抽回来;皱着眉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中年鬼大惊失;两手紧紧的把我手握住。“晓峰;你怎么啦;你不要吓妈妈;妈妈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我是你妈啊;你真的不认识妈妈了吗?”
我邪恶的一笑;“我还是你爹呢;你给我一边待着去。”
中娘鬼神更是惊异;“晓峰;你怎么啦;真的不认识妈妈了吗?”
年青的漂亮鬼训斥我说;“晓峰;你怎猛妈妈说话呢?你知不知道;你出车后;在医院昏迷了五天;这五天来咱妈一刻不眨眼的在旁边守护着你;这些;你都知道吗?”
嘿;这小丫头片子;仗着你是鬼就了不起啊;还敢训斥老子;还反了你呢。不过;看她们情真意切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难道是她们认错人了。我不耐烦的说:“你们叫谁呢?我不叫晓峰。”
漂亮鬼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不是张晓峰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呢?”
原来她们真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什么张晓峰了。看来;我得和她们说清楚才叮“我想你们是真的认错人了;我是西门庆;不是你说的那个张晓峰。”
漂亮鬼直笑的枝烂颤;丰满的胸部上下晃个不停;看的我头都大了。
她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把人那玲珑的曲线全部凸现出来;真是该收的地方收;该鼓的地方鼓;我靠;迷死人了。这鬼生的确实是;不过;也得这特殊的衣服衬着才更迷人。我们大宋怎么没有这种衣服;我从来没看人穿过。
漂亮鬼涂着粉红丹蔻的手指指着我;边笑边说:“我的妈呀;就你;见着人就脸红;话都不敢说一句;你还西门庆呢。你要是西门庆;我都能当潘金莲啦。”
潘金莲;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惊呆了。是啊;金莲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她不也被武松给杀了吗。想想都怪我;若是我不去勾引她做出丑事;她就不会惨死在武松刀下了。金莲;我对不起你……
“臭小子;我让你看看你是谁。”一只温暖柔嫩的小手抚着我脖颈向上抬;一面圆圆的小镜子出现在我面前。
这镜子明亮清晰;照出的东西清彻的很;可比我们宋朝的铜镜亮太多倍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照妖镜吗?
我向镜中的面孔看去;不吓的我一身冷汗;差不点叫起来。镜子里的面孔确实不是我;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剑眉朗目;唇红齿白;比之我年轻的时侯还要俊上三分;细看之下;和那年轻鬼确有几分神似之处;怪不得她叫我弟弟。
我头疼裂;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西门庆;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模样。我坐起身子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在脑袋上;苦苦思索着;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飞速旋转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抬起头来;向四周打量着;雪白的墙壁;透明的不知什媚料做成的窗子;明媚的阳光自外面照射进来;周围都是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我的身下;是一张铺着雪白被单的;只有它我认得;但是它也和我们那里的大不一样;坐在上边软软的很舒服。
我一阵迷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已经确定了一点;这不是阴间的地狱;因为我看到了阳光。我再仔细看了看面前的这两个人;即然我不是在阴间;那她们自然是人了。
只见那个年岁大的有四十多岁;长的端庄秀丽;一眼看上去就是贤良母那个类心。
那个年轻的身材高挑;上边穿着无袖紧身衫;下边……我的天啊!她竟然穿着蓝的磨短裤;把那上翘的臀部兜的紧紧的、圆圆的;形成好看的弧线。往下看;她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雪白如玉;连根毫毛都炕见;真的好嫩啊!我不由的咽下一大口的馋涎。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人穿的如此大胆暴露;真是欠弄那伙的。
不过;我清楚的知道;我还活着;刚才我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虽然;它明显的变了模样;没有了我原来的那条腿毛多。不过;知道自己还活着;已惊是谢天谢地了。为了解开内心的疑惑;我开始发问了。
“这是哪里?”
“傻瓜;这里是西京市医院啊。”年轻的回答。
医院?哦;大概是相当于我们那里的医馆;给别人俊的地方。“这地方是华夏中国吗?”
“你问的不是费话吗!不是中国是哪?我到是想待在国;可惜没生在那;你是不是出车把脑子撞坏啦?”
哦;是中国;可这一切都显的这么古怪;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我想起一事;忙问;“现在是什么年代?”
那脸上表情很是吃惊;“你是怎么啦;莫非真的把脑子搞坏啦?现在是公元两千一十二年啊。”
我相信;自己脸上的惊异要远胜于她;我生活在宋朝天圣年间;她却告诉我现在是公元两千零六年;也就是说;距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有几百年;雾使神差的来到了一个未来的世界;反而变的更加的年轻了。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投胎重又为人;不是;没有这么快;现在距我在狮子楼丧命也就几个时辰而已。那是……我知道了;转世重生;是那个巨大的火球把我带到了几百年以后的这个年代;我的灵魂附在了这个名叫张晓峰的少年身上。不过;这也有点太悬了;我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唐传奇》里所载的那些故事;既然聂隐娘能钻到人的肚子里;然后能完好无损的再钻出来;我的转世重生又有什奇怪的呢。
想到这里;我不一阵狂喜;我西门庆没死;我又活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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