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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驸马,请上轿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2013.5.4完结,宫廷侯爵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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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一定能通过我不怎么样的外表看到丰富的内涵。
  
  “不如何。”他温和地冲我浅浅一笑,而后用只有我们两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第一,我不喜欢一个傻子。”
  
  “……”我想我的内涵一定埋藏得太深了,不足以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没关系,谈感情一般都是谈时间,为了给我和他创造更多的机会,我只能偶尔牺牲一下。
  
  我淡定道:“你打不打人?”未等他搭话,我自语道:“你们男人应该没有什么贞操观才是。”
  
  说完,我踮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啃了过去。
  
  惊呼声转瞬即逝,随后是一片死寂,半晌,我眨眨眼:“亲到了没?”
  
  他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自己的右颊。
  
  “哦,我不在意那条疤痕的。真的,我觉得忒有男人味了,特别是在天天看到小白脸的情况下。”我很认真道,一动唇才发现唇下凹凸不平的触感。
  
  ……
  
  我原本只是想做个样子,让太后姨母误以为我沾染了他的清白,从而为了维护皇家清誉不得不让我进一步染指于他。从结果来看,真是上天注定让这位将军沦丧到我的爪下了。
  
  “你说谁是小白脸?”身后传来怨气横溢、阴风阵阵的声音。
  
  “你还有脸回来?”我惊怒回头,今晚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差点丧命?又不是因为他的刺客们质量不过关,我又怎么会逃都没逃掉?!
  
  一转脸却看到苦大仇深的符怀正被两个侍卫押解着,身上锦衣破破烂烂的一副刚刚被人反复压来压去的可怜样。他挣扎一下,对侍卫凶恶道:“小爷我都说了,我捉了一晚上的蛇才睡着,狗屁刺客都没见着。”
  
  “呀,真有蛇啊。”我惊奇道。
  
  他气极:“就是为你换了房,害得小爷我差点被咬死。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般歹毒。”
  
  “捉到蛇了吗?被咬了吗?”我打断他的话,兴致勃勃道:“蛇毒好值钱的,千万别浪费呀。要不要找个人给你嘴对嘴‘啾’一下吸吸毒、渡渡真气啊?”
  
  ……
  
  “这是?”还被我和八爪鱼一样抱着的将军大人平静开口。
  
  我沉默了,不好,这样子忒像戏文里正房逮到我包养在外的红杏画面了。怎么办?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我究竟该提前认罪,还是试图瞒天过海后再对这红杏挫骨扬灰?
  
  符怀的目光循声落到我与将军身上,瞳仁似变细了些,他粉润的唇翘起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很狐狸精样地笑起来,娇滴滴道:“小爷,是公主殿下的男宠。”
  
  我虎躯一震,打了个颤从将军大人身上滑了下来。
  
  “当真如此。”将军大人了然道:“看来京中传言并不假,嘉平殿下果然与众不同。”
  
  我内伤了一会儿,闷闷不乐道:“有道是耳听为虚,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近距离了解到我的与众不同好不好?没准你还能写本皇家秘史之类的赚点私房钱。”
  
  “嘉平,你还不快给我过来!”被我奔放举动震惊到的太后姨母终于找回了她的神智,颤着声怒喝道。
  
  我期期艾艾看着将军,见他久无回答,只得灰溜溜地滚过去了。在与他擦肩一瞬时,听到他略有些粗涩的声音如羽翼滑过耳畔:“第二,我不喜欢养男宠的傻子。”
  
  这个意思是让我把小红杏符怀给砍了吗?好难办啊,涉及两国外交问题呢。
  
  不过从今晚的境况来看,梁国与我国撕破脸的可能性已经大幅度上升。在有质子的情况下,行刺皇室,还是在云溯刚刚登基这个敏感时刻,明摆着是不服他这个新皇。
  
  若我是云溯,不对,我不是云溯。若是我,在现下藩镇不定、根基不深的情况,只会念叨“攘外必先安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催眠自己,吞下这口气。但若是云溯,就和软禁我的目的之一一样,容不得别人践踏自己的一丝自尊,哪怕我是十几年前无意踩过的……
  
  两国战事相隔数十年后再起,相较之下刚刚经历过动乱的大祁、哦不,大燕落了不止一分劣势。掌权者玩的是政治,而政治之下玩弄的多是这些无辜百姓罢了。
  
  =
  
  “阿衍,你若是不愿,我国师府自能护你无虞。他云溯不过一逆臣贼子,名不正言不顺,国师府绝不会承认他也不会将祖业交予他。”师父临行前难得为人师表了一回,说得很有英勇就义地气概,胡子上还抖动着芝麻屑。
  
  我也难得被他感动一回,丢下啃了一半的玉米,大义凛然道:“阿衍怎么能让师父为难呢?阿衍身为我大祁硕果仅存、唯一、仅有、独一血脉的一根独苗,好吧,既然师父舍不得那阿衍也不去报什么杀父之仇了。小时候就觉得云溯挺变态的,现在肯定变本加厉了,好难对付的。”我蹲在椅子上抓起玉米继续啃。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辛宓尚留人间,只是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和小说里的女角般独一无二、身价倍增。人生的最大的目标,就是赶快找个男人生个七个八个孩子为辛家延续血脉。至于我的儿孙们有什么反燕复祁的理想,那就是热血小青年们的事儿了……
  
  师父老泪横流地用猪骨头把我的脑袋当木鱼敲:“为师教给你的东西难道连云溯那毛孩子都对付不了吗?你这十年究竟吃的是什么长大的?你辛家的东西还藏在咱后山呢,国师府历代天天喝粥吃素地守了几百年是为的啥?早知道你这般不争气还不如拿去卖了,好歹也能换几亩地,整顿山珍海味!”
  
  师父,我说,最后那句才是你的重点吧。
  
  我啃完玉米后又拿起一根黄瓜当饭后水果吃,随口应道:“十年来吃的是白菜萝卜加黄瓜呗。”注意到师父黑漆漆的脸,又补充道:“是大祁百姓种的白菜萝卜黄瓜。”
  
  他勉强点了下头:“先不言三镇藩王早就居心叵测,将来势必有分国而王之举。就云溯而言,性子阴厉狠辣非同寻常。虽谋得帝位也仅是枭雄而非贤明主。四虎相争,硝烟之下,百姓何其无辜?从他前日发来迎你回京的书信来看,你于他究竟是不同常人,阿衍你……”
  
  是挺不同常人的,谁第一次见面就在寒冬腊月把你推到冰冷的池水里,估计谁都不会忘记我这个还抵死不承认的“凶手”的。我于云溯他,想来更多是童年阴暗记忆的一部分,也是他耿耿于怀要征服过去来证明自己的一个标志。
  
  
  
  太后姨母训了我些什么,我并未听见,只沉湎于过去的记忆里。梳理完一遍后,再次确定了奋斗目标时突然那个人生理想就又浮了起来。七个八个孩子啊……
  
  我抬起头,就见将军大人正向太后姨母躬了躬身汇报此夜战果,鬓丝微垂遮去那道狰狞的疤痕,从这个角度看,他鼻梁挺拔、眉目深邃,肌肤因长年征战并不白皙,却也不黝黑呈现出浅麦色,很英气的一个男人。
  
  他似感受到我毫不掩饰的火热目光,微微侧眸撇来,我嘿嘿笑着抚了抚唇,他唇角一抽别过了头去,仿若看到了洪水猛兽。真是个外表强悍内心娇羞的人呐。
  
  太后姨母冰封的脸终于缓了颜色:“景晟将军刚从南蛮之地征战而归就奔赴此地,今夜辛苦了。”
  
  景晟?南蛮之地?我心中似有所悟,若是所记无差,当时云溯颁下的皇旨,将旧皇室流放的目的地就是南蛮。而景晟此名,若他是旧朝名将或云溯颐王府家将,我又何以未听说过?
  
  “末将职责之所在,不敢言辛。寺内皆已搜查而尽,各处皆有兵卒把守,太后和殿下可安心礼佛。”他一丝不苟道。
  
  “那便好。”太后娘娘宽心道,转向我目光刹那又疏离冷淡起来:“时辰不早了,随我去休息吧。”
  
  经此一夜之事,敢问如何睡得着?我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挪了几分步子,转眼下定决心,爪子一伸抓住他窄袖,可怜巴巴地扮小狗模样道:“若是你不愿嫁给我,那我委屈一点给你娶好了。娶我回去多省心啊,还会主动给你娶小妾。”说着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脚尖:“只不过,小妾只能是男哦。”
  
  他冷冷一眼,很有型地甩开我的手:“第三,我不喜欢把个人恶习带给我的养男宠的傻公主。”
  
  ……真是难为他不喘息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不过,我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坚定道:“我一定会娶到你的!”
  
  说罢,气势汹汹地走了。走到一半被人拖住了衣摆,见着一脸菜色的符怀不耐烦道:“让他放了我。”
  
  我回头探寻地看向景晟,他抱臂面无表情道:“此事未查清前,梁国皇子脱不了干系,恕末将难以从命,将公主的男宠放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特别加重了那男宠二字,我含泪奔走,奔走之前想了下,朝符怀挥舞了下拳头:“虽然你长得比我好看,你别妄图用美色行贿他放掉你哦,要不然等你回来我就揍死你。”
  
  ……
  
  符怀本还忿忿然再做辩驳,当听到“回来”二字时,眉梢挑了挑,终松开了手幽怨地被押走了。
  
  我走到榕树下抬起头看着烛火未灭的厢房,往前一步,脚下一滑,就着透窗的灯光看去,才发现是条死透了的三角头艳丽长蛇。没闭上的竖瞳透着幽幽的碧色,宛若诡异的一潭碧水。这本是我的住处,今晚放蛇进去的人想杀的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啊,懒人又更新了……此文是夹杂着小白的小阴谋文~行文一如既往地轻松,但会有小纠结的阴谋在里面啊……看文的童鞋们不要着急,会慢慢道来的~看文快乐~




9

9、跨国恋啊 。。。 
 
 
  我七岁之前生活在皇宫大院,纵然经常能在夜晚看星星看月亮时瞥见一两个飞檐走壁的黑影,但多数在不久后就被射雁子一样的给乱箭戳了下来。
  
  偶然间有那么几个武功绝顶的江湖高手,他们的胸怀已远超出常人的境界,我想他们来皇宫踩瓦片的目的大概是来借景抒怀的。毕竟这里是兴盛与衰败永远的轮回点,很能激发人的诗性和对绝世武功的领悟。
  
  七岁之后入了国师府,山门前有师父布得秘术阵法,据说一般人进去都是有进无回的。等我学了些玄术皮毛后,就时不时在里面拖出些误入歧途的野猪、野兔、野鸟烤了解解馋。
  
  后来一次天黑不小心,拖出只个大肉足的,拿着刀咧出雪白的牙齿,眼露绿光地在它身上比划时,就听它发出一声怪叫:“妖怪啊!”随后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不久,民间就传出了国师府饲养猛鬼吃人的小道消息来,人人敬而远之。
  
  方晋拄着剑在我身边瘫倒坐下:“这下倒省了不少事了。”
  
  “咦,你怎么一身都是血?”正握着锄头给青菜地除草的我忙里偷闲瞥了他一眼。
  
  “我受伤了。”方晋虚弱无力道,尾音还打着颤。
  
  “哦,那不快去洗澡,臭死了。”我身一侧,他靠过来的脑袋向前一栽,埋进了白菜花心里。
  
  “辛……衍……”他的声音自白菜里充满恨意地传来。
  
  待他走后,我擦了擦手对不知何时立在树下的师父道:“怎么回事?”
  
  师父手里的剑上还有蜿蜒滑下的血流,在月光下却显出一丝苍白:“与大祁为敌的、与皇帝为敌的、与你母妃为敌的、与你……为敌的,从来就没停止过。”
  
  “什么时候我才能去后山?”我抱着一怀的白菜低声问道。
  
  师父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还记得你母妃生前留给你的话?”
  
  师父粗哑地声音在夜里若游浮的尘埃:“生来聪敏不假,但性子锋利,锐极必折。十年一剑,你远不止要磨这些时日。”
  
  八岁的我表示理解有些困难,他弯腰将剑横在我面前道:“这样说吧,你就是这把剑未开刃时的模样,生活就是块磨刀石,你要在上面反复打磨,直到……”他并指抚过光滑的剑身:“变得和它一样。”
  
  我一哆嗦道:“那得磨去我多少层老死皮啊。”从那时起我除了知道这世上有无数想要取走我性命的杀手外,还知道要把自己的皮给长的厚实点,或者反而行之,俗称“不要脸”。
  
  出了国师府后,要杀我的人终于寻到了契机,从此你们要辛苦了,如果有可能我们双方可以背着你们的主子商量一下,比如呢一次可以不将我砍个透,留五分命,然后你们下次还有机会多领次银子以便将我剩下的五分命再拿去,当然次数越多越好,我们互惠互利。
  
  翌日,铃雀唤我起床去随太后姨母做早课,我眼皮都没开隔着纱帐对她道:“阿衍肚子痛……”然后继续往床里滚了个圈,睡了个人事不知。
  
  等我松松懒懒地和衣自床上爬起来时,日头早摸上了头顶,坐在床边系好衣带时,习惯性地摸向腰间,却发现掌心一空。迷糊了会,才想起昨夜被景晟将军给夺了去。捧了把水洗了脸,醒了下神,猛地直起身来,呼啦一声还带翻了铜盆,吓得小宫女不明所以地跪了一地。
  
  我沉声道:“你们不要惊慌!本宫只是,想你们未来驸马爷想得心痛了,你们可知,他现在何处?”
  
  ……
  
  昨夜一番混乱,到此时我才回想起那时情急之下竟是与他动了手,动了手也罢,还使出了几招师父传的防身招式来。
  
  我甩掉布巾,抱头蹲下来开始思考该如何从他手里取回我的白玉小匕首,又如何蒙混过傻子公主会武功的事实?难道我要和他说,我天赋过人,任督二脉不打自通,掉过一次崖被世外高人强行灌过真气,死前还传授了家传绝学?好扯淡啊,也不知景晟将军是不是武侠小说爱好者,如果是,没准能相信这个扯淡。
  
  不论怎样,符怀小红杏还在他手上,出于我和他有过一夜同床共枕的情分,我决定还是去刺探刺探敌情为好。做傻子有个优点,就是无论你做什么荒唐事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相反,你要是不荒唐了,他们也许要怀疑自己是否痴呆了。世间的人都是这样,一件事的正确与否,不过是看坚持它的人数多少罢了。黑与白也是如此。
  
  于是荒唐的我率领着一帮宫娥侍监浩浩荡荡地直奔景晟将军的驻扎地,莺声燕语好不壮观。
  
  景晟手下领的并非是京畿驻兵,可看竖起的旗字也非颐王府府兵。京畿之外州衙的兵力大半早已被藩王吞去,余下不愿屈服的散卒游勇要么隐入民间要么落草为寇。
  
  最后剩下的便是在边关抵御外敌的兵力了,这些兵士常年驻扎在边荒之地已成气候,不可说他们心无绮念,只是边关环境恶劣就财力上来说很难支持他们的绮念,想来他们很郁闷。
  
  而今云溯把边关之兵调到京都,这其中的内情就有待人猜度了。
  
  两把长刀“铛”地一声交错挡在我面前,我瞧着煞气森森的刀柄和他们主人的脸,趾高气扬道:“让景晟出来见我,他要对我负责。”
  
  ……
  
  众人的面色青白交加,兴许内心已开始沸腾地猜想将军大人究竟对我个傻公主做了什么难以启齿之事。确然是难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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